《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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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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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露露呵呵笑道:“我还想踢呢,谁让你的屁股长得那样肥的?看着就想踢,踢着心里就感觉舒服。”

    余小平狠狠瞪宋露一眼:“我的屁股肥是长给我男人看的,又不是给你宋露露看的,你吃什么醋?”

    王小叶呵呵笑着接过话:“你老余的屁股有什么看的?连太阳都没有见过,阴阴森森的,看你的屁股还不如看自己的屁股,嘿嘿,可惜自己的屁股看不到。”

    女犯们在高声低语的谈论中吃过早饭,先后回到住室后,集合的哨子响了,大家才列队来到小操场上站好队,依然有一些爱说话的人还在叽叽喳喳争着昨夜的大风的事。

    监狱长刘海峰和指导员魏兵不在,可能还在检擦监狱外被大风刮的情况,大队长梅倚晴站在前面,梅倚晴高声喊了口令:“立正——”

    众女犯们听到口令立即闭住了嘴。

    报了数后,梅倚晴说:“我们本来可以休息一阵子的,但昨夜的飓风给我们找了不少活干;天不亮,我和监狱长指导员就转了一圈,我们这个大院被大风刮得乱七八糟不说,这些大家都看到了,不过,我和监狱长、指导员商量过了,大院里的事不用你们清理,由监狱长和指导员带着女狱警们去做。早上,我和监狱长指导员还到地里转了一遍,发现我们压下的血公蔓藤大多被风刮起来了,我看了看,压的藤长得还不错,每棵压土的地方都长了三四公分的根须,有的扎出三四根有的只扎一个根须,现在被大风刮起来了,但现在又不是移栽的时候,因此我们就得重新压好,否则太阳一晒,根须就会枯焦,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就白干了。因此你们这几天的任务是挨棵检查血公蔓,将刮起来的血公蔓藤子重新压土,并在压土处浇水,让根须扎牢固。具体事项还是由各个住室里的寝室长负责。”

    梅倚晴讲了话后就让女犯们挨队拿了工具下地了。

    挨着大门就有地块,有出门就下地干的。当然也有先到远处地块干的,十几个住室就像十几个生产小组一样。

    走出大院大门,吴丽丽依然拐向没有人去的地方,她们不喜欢同别的住室的女犯们在一起热闹,总是爱单独地在一处干活。八个人在一起干活也够热闹的,不比再与其他人参合。

    吴丽丽把大家带到一块不较大的地块旁停住步说:“我们就从这一块地干吧。”大家没有异议,一字排开下地,每株血公蔓像被翻过的红薯秧一样乱蓬蓬的。宋露露弯腰拉起一条被风吹起的血公蔓藤看看说:“你们看,这个藤条的根扎了四五寸长了,也被风吹起来了。”余小平指着血公蔓新扎的根说:“一处才扎出两三条根,而且根又短,夜里那么大的风若刮不起来才怪呢。”张君宜也凑近说:“我们压土压了两个多月了,怎么才长这么一点根呀?”余小平道:“你们都没有种过地不知道,根扎的少是因为我们压上土后一致没有连阴过,要想让血公蔓扎根快,非得连阴十天半月才行。”王小叶接过话说:“是呀,我在家时曾压一个栀子花的枝,有一年的时间了,移栽时拔出才扎两个三四寸长的根,压藤就是长根长的慢。” 

第五章 验证是男是女 (一)

女犯们在高声低语的谈论中吃过早饭,先后回到住室后,集合的哨子响了,大家才列队来到小操场上站好队,依然有一些爱说话的人还在叽叽喳喳争着昨夜的大风的事。

    监狱长刘海峰和指导员魏兵不在,可能还在检擦监狱外被大风刮的情况,大队长梅倚晴站在前面,梅倚晴高声喊了口令:“立正——”

    众女犯们听到口令立即闭住了嘴。

    报了数后,梅倚晴说:“我们本来可以休息一阵子的,但昨夜的飓风给我们找了不少活干;天不亮,我和监狱长指导员就转了一圈,我们这个大院被大风刮得乱七八糟不说,这些大家都看到了,不过,我和监狱长、指导员商量过了,大院里的事不用你们清理,由监狱长和指导员带着女狱警们去做。早上,我和监狱长指导员还到地里转了一遍,发现我们压下的血公蔓藤大多被风刮起来了,我看了看,压的藤长得还不错,每棵压土的地方都长了三四公分的根须,有的扎出三四根有的只扎一个根须,现在被大风刮起来了,但现在又不是移栽的时候,因此我们就得重新压好,否则太阳一晒,根须就会枯焦,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就白干了。因此你们这几天的任务是挨棵检查血公蔓,将刮起来的血公蔓藤子重新压土,并在压土处浇水,让根须扎牢固。具体事项还是由各个住室里的寝室长负责。”

    梅倚晴讲了话后就让女犯们挨队拿了工具下地了。

    挨着大门就有地块,有出门就下地干的。当然也有先到远处地块干的,十几个住室就像十几个生产小组一样。

    走出大院大门,吴丽丽依然拐向没有人去的地方,她们不喜欢同别的住室的女犯们在一起热闹,总是爱单独地在一处干活。八个人在一起干活也够热闹的,不比再与其他人参合。

    吴丽丽把大家带到一块不较大的地块旁停住步说:“我们就从这一块地干吧。”大家没有异议,一字排开下地,每株血公蔓像被翻过的红薯秧一样乱蓬蓬的。宋露露弯腰拉起一条被风吹起的血公蔓藤看看说:“你们看,这个藤条的根扎了四五寸长了,也被风吹起来了。”余小平指着血公蔓新扎的根说:“一处才扎出两三条根,而且根又短,夜里那么大的风若刮不起来才怪呢。”张君宜也凑近说:“我们压土压了两个多月了,怎么才长这么一点根呀?”余小平道:“你们都没有种过地不知道,根扎的少是因为我们压上土后一致没有连阴过,要想让血公蔓扎根快,非得连阴十天半月才行。”王小叶接过话说:“是呀,我在家时曾压一个栀子花的枝,有一年的时间了,移栽时拔出才扎两个三四寸长的根,压藤就是长根长的慢。”

    宋露露问吴丽丽:“寝室长,我觉得既然大风把新扎的根拔出来了,血公蔓藤条又长出根了,为什么不干脆移栽过去呢?我们再压一次岂不是多干的无用的活?”

    卫新月也加劲说:“就是呀,我们把所有的血公蔓都检查一遍,又得好几天的时间。”

    吴丽丽笑笑说:“我没有问过大队长。我估计是因为在过个把月就是台风期了,要移栽得过了台风期,否则,我们刚移栽不几天刮起了台风,血公蔓岂不要被台风拔走刮进大海里,我们连个苗也找不到了?”

    宋露露问:“这个岛上有几个月的台风期?”

    吴丽丽道:“大概有四个月是台风期吧。”

    卫新月叹道:“若是十天八天刮一次大风,我们岂不是每次都要重载一次?岂不是每一次都是白干了一般?”

    吴丽丽说:“也不一定每一次都会把血公蔓藤条刮起来的。刚才余小平说了,若果天连阴了十天半月,血公蔓扎根扎的快,台风也不容易刮起来的。”

    说话归说话,大家还是认真地干了起来。挑水的活最重,当然留给了白楠灵,虽然除了卫新月没有人知道白楠灵是男人,白楠灵也不计较,别人都拿起䦆头铲子,白楠灵就自动担起两只水桶去挑水,只有余小平会和白楠灵换班挑,其他人跳水都走不好路,只能一只手提一个水桶,离水源五六十米远,两只手提水要歇五六次;白楠灵跳水路上还得歇一次,余小平却不歇,能一口气跳到地里,且不用换肩的。

    白楠灵挑起水桶晃悠悠地走了,嘴里唱道:“小妹妹我坐床头,哥哥呀我等你三更后·····”

    余小平骂道:“这个浪女人是想男人了。”

    卫新月听了,忍不住嘿嘿地笑了。 


验证是男是女 (二)

那次夜里刮了台风之后,这几天天气晴得特别好,为了尽快把被大风刮起的血公蔓的藤条重新压好,以免被太阳晒萎缩了根,大队长梅倚晴天天督查着女犯们干活,三四天的时间就把一个星期的活干完了。活一干完,女犯们又没用事干了,整天在监狱大院闲侃晒太阳,天天懒洋洋的,有时,梅倚晴也会请示刘海峰和魏兵,让女犯们在全岛走走,但经过那夜突然的台风,梅倚晴也不敢让女犯们长时间在岛上玩,每次都规定两个小时为限,任何人不得超过两小时。

    人一闲着没事做就胡思乱想起来,女人们吗当然是想男人了,但别人想总是空想、瞎想,过过意淫而已,但白楠灵和卫新月却不同,一想起来格外的炙热难耐,可是总难得到机会快活一番,毕竟七八个人挤在一条大埔上,不是担心被别人发现,被别人发现那是一定的,因此虽两人挨着睡也不敢钻进一条被窝里去,只能偷偷把手伸进对方的被窝里过过手瘾而已。然而对方的手一摸自己反而感觉难受了。温饱思****,人闲多欲情嘛。

    其实也没什么谴责她们的,人都有七情六欲的,谁也不是神仙。记得有这样的一个故事:过去,也就是六七十年代,有人问农村的一位男人为什么有七八个甚至十几个孩子,男人笑道:“你想想,在农村,看书不识字,电影一年看不到一场,农村又没有电,天一黑干什么?只能上铺睡觉,睡那么早能睡得着吗,于是就往老婆身上爬,孩子当然生的多啦。”

    别的女人想男人能忍着,卫新月和白楠灵却忍不住,两人近在咫尺,男女体香时时可闻,就是神仙也不会坐怀不乱的,于是,两人忍不住了就偷偷去那片很少有人去的岩石堆上风流快活一番,当然是在夜里进行,半天毕竟人多不安全。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一点不错,色这东西本来就是天性,用什么残酷手段都抹杀不了的伟大本性。古代对男女偷情的刑罚可谓残酷惊心,什么绑石沉水、什么两人木槌击钉女人下体、什么骑木驴等等,依然没有杜绝男女偷情与私奔。白岚灵和卫新月越快活瘾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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