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白。只有她还活着,夫人的安全才能得到更多的保障。否则的话,没了证人,谁也估不准凌家的人会担心被邪神最后知道,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王夫人给毁尸灭迹了。
“活着!”
王婆婆嘀咕一声,小心的摇动船只,又往主要地入湖口靠去,停在远处的深丛芦苇群中等。
她相信小姐不久应该就会回来了,即便小姐还要一段时间回来,可这些人不可能一直等下去。
她总会找到机会的。
“慢慢等吧!看谁耗地过谁?”其实,她也是无奈,如果可能,她并不愿意这么无聊的等下去。
王夫人现在很危险。
“嘭!”
凌战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霍然站起,原本温软的面孔勃然变色,可怕至极,“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自猖狂的凌空玄此时比一只鸡还要温驯,略弯腰,肩膀耸起,耷拉着脑袋,小心扫了一眼父亲,被狠目瞪视了一眼,赶紧低下头,低声道:“爹爹,我,我我抓回来了一个女人。”
“老子不是叫你说这些,老子想知道的是那女人是谁?逆子,你给老子仔细的说清楚。”
凌战气的呼呼喘气,在书房中来来回回的走动,急躁不已,他肯定自己起先听的没错了。
对这个儿子,他实在是太了解了,说他是纨绔吧!他很能做生意,而且还有那么一些权谋。
用一句俗话说,还能见人!
说他不纨绔吧!你又实在觉得如果不把纨绔加在他身上地话,那简直是对不起纨绔二字了。
“爹爹,好像,好像是……是……”凌空玄哪里敢再说出口,他知道那个人意味着什么,也根本不是他们一个凌家能够抗衡的,除非整个淮南势力联合,可别人会为他们顶缸吗?
做梦吧!
淮南势力几乎已经达到了一种势力的平稳,可人心是不知足的,有些权势家族想更前,有些中层家族想排进淮南势力真正权势家族的行列,那么,就需要有糕,可蛋糕早分完了。
如此情形下,就只有分别人手上的蛋糕了,每个家族都在瞄其他家族手中的蛋糕,凌家垮台。
正是一些人期望的。
他们怎么可能会帮他们,即便一些平时要好的家族,在这样地时刻,也不可能会出头。
一般人自然好说,可这次得罪的不是一般人,出头意味着什么?谁想想都会觉得不寒而栗。
“逆子。逆子,逆子……”
徘徊来去,凌战口中狠声的骂着,他现在已连打凌空玄的心思都没了。他早知道凌空玄在姑苏做什么了,当时,他以为没什么。也没反对,只要求他早点做完了事,早点回扬州。
这样的事情,凌空玄不知道做了多少了,他都已经快看厌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理会啊!
可没想到,他地不经意,竟然犯了一个一生中最致命的错误,这个女子的身份太敏感了。
如果被人知道这女子的身份。相信这天下没人愿意惹这女子,即便这女子再美丽动人。
除非想死地。
“爹爹,怎么办?”凌空玄怯怯地问道。
此时。他已经确定自己地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了,当然就不再说了,否则还真要惹来一顿揍不成。
“滚!”凌战低吼一声,倏地停下脚步,几步回到书桌后坐下,拿起桌上还未抽完的烟杆,狠狠的戏了起来,那拿烟杆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此时,他需要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想上一会。
这是他人生以来遇到的最大一次难关。
凌空玄张张口,待要说什么,可最后化成了一个“是”字,转身,轻轻拉开房门,就要往门外去。
此时,凌战的声音又响起,已是有些嘶哑。“如果那女子少了一根寒毛,老子废了你。”
有些困兽斗。
“孩儿知道。”
凌空玄此时才真正知道自己给家族带来了多大地麻烦,连一向信心十足的父亲都成了笼中困兽。
只因为那个名字。
抬头看天,黑的,老婆婆漆黑地发亮的洗脚布,他看不清自己的前方在哪?家族的前方在
“为何是你?”凌空玄低吟一声,低头,寻路往王夫人的住处去,他必须确定她没事。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王夫人在他家的事情。那些同去的人,他相信没有一个人会说出去。
说出去的话。大家一起死!
况且,当时的情况下,他也没那么多地时间来解决那群武人,况且也不一定解决得了。
万一有一个逃了,那才麻烦。
“大哥哥,姐姐家就住这里面吗?”四人已是来到了太湖边,王语嫣正在喜悦的垫脚望。
师师却是奇怪的问着。
“嗯!”
无痕应了声,一边和船家交谈着,一会后,船家答应了,四人也上了船,两几乎没坐过船的丫头又蹦又跳的,精力充沛的很,王语嫣安安静静的坐在无痕旁边,只有他才知道她的紧张。
近乡情怯了!
“公子,您来的可真是时候呢,要是早几天来呀!您可能在湖岸边找不到一双船只呢?”
摇船地老丈呵呵的说着。
无痕心中一动,不由问道:“老人家,前些天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找不到船只呢?”
老丈拉起长长的竹篙,再用力的撑下,小舟立时间飞速的前进,趁着歇气的功夫,“您可不知道,前几天啊!那真是一个大场面,好多艘的大船啊!告您一个秘密,那都是战船。”
白花花的脑袋不停的四下晃动,那双眼小心地扫视湖面,似乎生怕被人给听了去一般。
“您怎么知道那是战船?”
见得无痕这个公子哥一般地人对自己如此尊敬,老人家显然很是开心,也不管该不该说了,打开了话匣子,就将前几天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事无巨细,只不过他知道地毕竟不多。
“唔!那我可真是好运了。”
无痕应着声,眼中却不由闪过一丝疑虑,战船?还是几艘,江湖人?这太湖之中有必要动用战船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吧!这些年,南慕容住于太湖,这太湖方圆一般没有水贼。
对慕容复一家给太湖带来的平静,无痕倒是要承认的,如果没有南慕容坐镇于此,这里不可能这么平静。
为何呢?
无痕在疑虑,王语嫣近乡情怯,两丫头为了自己的第一次兴奋不已,老船夫也是笑呵呵的。
第五卷 中原风起 第五章 怒火
无痕一行人几乎是通行无阻,那些搜查的人不是傻子,姑苏城传的那么沸沸扬扬的事情。
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尤其是一些见过无痕本人的人,在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之后,立时间就遁走了,这个人一走。
其他人自然也走了。
最起码,不能让邪神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否则的话,即便是一个傻子也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老船夫心中有些奇异,这些天,他也见过许多船只在湖中游弋的,但怎么现在一艘都不见了呢?
不过,他也觉得庆幸了,不见了最好,免得那些船上的武人心情一不好,就将他变了王八。
如果不是无痕出的价钱实在高的让他心寒,十锭银子!足够他一家安稳的过上一辈子了,当然不可能是锦衣玉食,只可能是混个小康,不过,这对于一个古代平民来说已是难得了。
秉着鸟为食死,人为财亡的想法,老船夫毅然操起了舟楫,他***,老头子我拼了。
“嗯哼!”
王婆婆从睡梦中惊醒,操起兵器,倏的坐起来,飞速观望一下四周,才发觉没有敌人。
又疲累地坐下。她地嘴唇比前两天更白了许多。像是霜打了一般地苍白。前天。她自己将箭给拔除了。狠命抠出了箭头。血那叫一个哗啦啦地流。箭支可是插在她地后背之上地。
自己将后背上地箭支给拔除。可以想象其中地艰难程度了。她甚至有几回都昏死过去了。
幸亏地是。或许老天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过了一段时间。好好地天竟然下了不小地雨。将她给淋醒过来。这才又忍着彻骨地疼痛。撕了布条给自己包扎伤口。暂时逃过了一劫。
否则地话。即便不被人找到。她也会流尽血液而死。
只不过。她处理伤口用地布条没有消过毒。也并不干净。这两天。似乎又开始发炎了。
高烧不退。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活多久,只希望自己能逃出这太湖,或者小姐和姑爷能够在这时回来。
只是,她也知道后一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了,姑爷的武功虽然厉害,可他又不是真正的神。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里的事。
“再去看看。”
歇了好一会的气,王婆婆觉得脑袋比昨天更加昏沉了,看芦苇都有些影影重重了,如果再耗上两天地话。大概也不需要那些人找到她了,她不是栽入湖中淹死,就是这么病死了。
勉力的撑起船。就这么一摇一晃的,慢慢的从芦苇缝隙间钻过,对她来说,这里的水路和回家的路差不多闭着眼都知道怎么走了。
“痕,你说母亲会不会怪我,怪我这么久都没回去看看她。”拽紧无痕的手,王语嫣担忧的问。
无痕拍了拍的她拽地发青的手背,安慰道:“傻瓜,岳母怎么可能怪你呢?要怪也是怪我啊!”
“哼!母亲才不会怪你呢。”王语嫣不依的翘起嘴角。红韵欲滴,看地无痕心痒难耐。
赶紧移开了一些目光,才算是平稳下心中的悸动,这死丫头就是属妖精的,嘀咕一声,才道:“你看,一吧!岳母当然和女儿更亲!二吧!一直我有事,你才这么久没有能回来。”
眼中露出歉意。
的确,他欠王语嫣的有些多了。这些日子,总是让她担惊受怕的,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还?
王语嫣喜笑颜开,正要再说,突兀的,一个沙哑的惊喜声音远远传来,似乎还有些熟悉。
可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实在太沙哑了。
秀眉轻皱,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是在他们右边地芦苇丛。声音正是从那里传出。
还没看到人,可已经听到划水声了。
无痕早已看向了那里。可那里的芦苇实在太浓了,他也看不远,不知有什么,回头对老船夫道:“老人家,麻烦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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