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这些蓝衣人可是真正的凶神,二十多个人,用了不到三十息地时间,四百士兵全部被放倒。
几乎就是一击即溃,幸亏那些蓝衣人没有下狠手地打算,只是将他们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还不服地,也最多打断一两条腿,再不服的,最多用一只臭袜子将他们的嘴给堵上了。
将臭袜子拿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被打的一丝力气也没了,还怎么去拿嘴里的东西。
况且,那袜子太臭,好多人被熏晕了。
“他们到底要等谁?”
这些走南闯北的人自是见识不凡,从一众水行旗众时不时瞥向城门的眼神,就知道他们在等人。
只是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有这么一只如狼似虎的队伍,或者说军队更合适。
没见那只军队在他们面前,一触即溃吗?
和睡梦中的王语嫣做了别。无痕飞速地往码头赶,已顾不得什么惊世骇俗了,轻功一动,在苏州高空的屋檐上踏空而行,其实,更多的时间是踏在空中的。少数时间才会踩踏一下。
他的轻功太快,所以才会在空中的时间,被他借力地时间还要长。
如青虹一般射出城楼,城楼守卒愣愣的抬头,他们明明感觉有一道青影闪过,可一转眼又不见了,盯视了许多,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能悻悻然的收回目光。继续无聊的守城任务。
“嘭!”
整齐划一的教礼,“邪神大人!”整齐划一的呼喊声,几百人的同时出声。震的码头都是一抖。
众人抬头,天空一道青虹缓缓划来,在他们眼中是缓缓,其实,真正的速度是迅捷无比地,只不过离的太远,才会有这种缓慢的感觉,就在众人瞪圆了眼,张大了嘴。傻傻出神时。
无痕已是到了众人头顶,在一根桅杆上微一借力,停也没停,声音却是传下了,“上船!”
“是!”
水行旗根本就是一只军队,一只纪律严明地军队,只见他们静默转身,一个个整齐上船。
速度迅疾无比,可却没有造成一丝一毫的混乱。这样的情景,让码头上的一众人咂舌不已。
心道:“如果自家有了这样一只军队,大概也能在这天下横着走了吧!”只是他们根本没想过,这么久了,为何苏州府内的军队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这一只军队吗?
不久的时间,一众水行旗众依次上了船。
“出发吧!”
无痕负手站在船头,对身边的水行旗副旗主道,那副旗主得了吩咐。立马跑去传令去了。
三艘船。飞速的起航,往扬州驶去。
待地那三艘船消失在了水面。码头上才响起了声音,瞬间像是炸开了锅一样,讨论着那只军队是什么人,还有那个青衣的年轻人是什么人,他们到底要到哪里去,夹杂着许多羡慕。
年轻人自是对那个青衣年轻人的气势震慑不已,心中羡慕,更多的是期望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有花痴的女子,更是将自己的心都奉上去了,即便不花痴,也会被这庞大的阵势感动。
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爱人就是这样,带着万千的军马,卷着天边地彩云,滚滚来接自己。
慢慢的,讨论才少下来。
一个个商人大呼小叫的装船,装船,这么一耽搁,他们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了,不能再耽搁了。
码头,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苏州府内的某些大佬抹一把冷汗,暗自庆幸,终于算是将那杀神送走了。
这两天,明教两行旗为了找到王夫人,将整个苏州都翻了个底朝天,即便这些大佬家,也难逃被搜查的厄运,这样的阵势,让他们如何不紧张,他们不是没有报告官府,可没用。
官府现在也是群龙无首。
地方的警备军队,那早早就得到了高层的警告,不允许他们对邪神一行人动手。
夜晚!
王语嫣才幽幽醒来,下意识地一伸手,摸上床边,却没有摸到那个熟悉地身子,顿时一惊,猛的坐起,房中早有侍女点着地灯,所以并不暗,才发觉无痕不在,在床头,却摆着一封信。
匆忙的撕开信,心才落了地!
他只是去找母亲去了,并不是要离开她,这样就好。现在的她,已经再经不起什么打击了。
透过微开的窗口,望那轮明月,她默默祈祷:母亲平安,他也平安!
第五卷 中原风起 第十章 放了
一轮明月,淡淡挂起在高空,有点点乌云在她身周旋绕。
寂静,却不黑暗的街头,一个美丽的妇人茫然而立,皱紧了好看的眉头,轻咬着下唇。
那模样,让人很心疼!
“这是怎么回事?”王夫人喃喃自语,她明明记得,自己是被关在一个屋子的,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周围的人都对她小心翼翼,除了不能出去,根本不像是个囚犯。
倒更像是个大爷。
只是她依旧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什么东西都要小心的检查,才敢用,一直也没发生什么。
突兀的,被掳获她的人像对待大爷一样的供着,她只是稍稍一想,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肯定是由于自己那女婿的缘故,在她认识的人里边,也只有他才有这么骇人的影响力。
仅仅是一个名字,已是骇的似乎很有权势的凌家对她客客气气,一点怠慢也不敢。“应该是怕了吧!邪神,邪神!你要是有他一半就好了,不要一半,只需要有他那么专情就好了。”
低低的呢喃。
像是镜片摔落地面,磕出的铿锵声,清脆悦耳,可是却透着淡淡的伤感,低头,青丝垂下!
过了许久。她才恢复了一些。抬起头。眼眶有丝丝地红韵。扫视了一会。终于往街角去了。
“放了?”
“放了。”
“走了?”
“走了。”
一处深宅地书房中。正在进行着一场无聊地对话。对话者一个是老者。正是凌烟阁上地名老。
一个则是一个中年人,黑色的儒衫,头上去突兀的盘了一个道髻,儒衫,道髻,不伦不类的,双手自然垂在身侧。微微低着头,正恭恭敬敬的站在老者的旁边,小心的回复着询问。
名老眯着眼,透过窗口看出,明月有些乌云,“是去了那里吧!”一句话。相当地肯定。
“是的。”
名老没再说话,只是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抿紧松弛的嘴唇,没再说话,房中顿时沉寂下来。
那中年人也不会说话,静静的站着。
一会,名老才吐出一句话,“你下去吧!邪神到了,立马告诉我。我们淮南也不能不懂礼数。”
“明白。”
行了一礼,中年人轻轻退出了房门,随手带上了房门。悄无声息,整**作行云流水。
显然也是习武之人。
“唉!”
房中传出一声苍老的叹息,中年人皱了下眉头,停了脚步,苦想一阵,不知为何,离去了。
扬州府,一处处深宅大院中,或是书房。或是客厅,或是卧室,都依旧点着橘黄灯光。
所有人都在观望,观望那个即将到来地似神一般的人物的举动,观望那个徘徊在街头的女子。
很美的女子!
王夫人现在很烦,非常烦,她不认识扬州城的路,走了躲快半刻钟了,还没有转出这该死的巷子。她不由狠狠的跺了这该死的街头几脚,“嘭嘭!”在寂静地夜里,传出很远的距离。
引得居民几句咒骂。
她也很想骂回去,可是想想又算了,再怎么说,她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只是有些偏执。
这还是以前。
无奈,又只能起程,开始她地寻路之旅。只是。她并不知道。她的举动有许多人知道。
几十道黑影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只不过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她并不能知道这些黑影的存在,而且这些黑影若有若无的将她保护在中间,想要攻击她,就必须先将他们给击倒。
或者他们不出手。
她很想找个人问问路,可奇怪的是,繁华的扬州街头,竟然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寂静的。
这种感觉,很让人吐血,这太不正常了一点。
王夫人自然也郁闷,只不过她也不知道原因,郁闷也没法子,最后,她终于找到一个赌场。
在一声凄厉地惨叫后,她才算将路给问清了,施施然出了赌场,只留下还在惨叫的赌客。
让旁边的人心颤不已,心中又是庆幸不已,幸亏自己反应慢一些,没有主动去招惹这美娇娘,否则的话,现在躺在地上惨嚎的人,可能就要换一个了,心一颤,继续吆喝着赌开了。
码头!
她是直奔码头而去,对这扬州,她一点也不熟悉,她不但不知道绑架她的人的真实身份,更加重要的是,即便她知道,可她的武功也报不了仇,所以,她决定还是先回苏州再说。
至于安全问题,她才不担心,那些人既然都放她出来了,难道还会有病到又抓她不成。
即便又来,她也不怕,不是有女婿这张王牌在吗?
嘴角突兀地轻撇些许,躲在女婿的余荫下,似乎也不是什么难看的事情,谁叫他是自己的女婿的。
如果那些人还来,她还正好能从他们的口中套出那姓凌的到底是哪家的,然后,自然要报复。
王夫人和无痕的性格有一种共同地特质,很记仇!
知道了路,那速度可就快了许多,仅仅只用了一炷香地时间,已是被她赶到了扬州码头。
一路上通行无阻,时而碰到一些巡夜的人,奇怪地是,一个过来询问她的人也没有,不过,这样奇怪的事情,她已经碰到了许多了,倒是没有多少概念了,不查就不查吧!省的麻烦。
深夜的码头,依旧是喧嚣杂乱的,各种呼喊声皆有,到了这时,王夫人才会放心了些。
这里才算正常了一点。没有搞的也那么安静,她并不傻,当然知道刚刚一切肯定有人在背后安排,只不过,她不知道那些将街头都给扫清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她也懒得去管是什么人。
别人既然能够无声无息的做到。那就不是她所能够去知道的,即便她像傻瓜一样地大喊。
同样徒劳!
扬州是淮南势力的首府,当然也是最繁华的地方,各种物质的集散都在这里进行,装卸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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