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两个超级高手的镇压,楼中也是打了起来,总是有些公差想要攻击向王语嫣的一方,但都被罗三等人死死的堵了回去。
不过,他们也堵的相当的辛苦。
后来,公差们也都发现了这么一个现象,哪里还有不抓住的,一窝蜂的都往那个方向奔袭,一时间,罗三等人是乱成了一团。
那老四和老六刀在手,紧张的注视着,生怕有个暗器什么的不小心就射了过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就只是这样吗?”无痕心中有些失望,静静的望着那斩落的匹练,漠然,右手已经闪电般的探出。
剑出。
匹练戛然而止,就在当空突兀的消失。
他的剑,什么都没带起,却是恰恰的将刀影给止杀了。
他的手再次离开了剑柄,长剑已经稳稳的躺在了剑鞘中,像是从未出鞘一般,“你就只是这样吗?如果是的话,你可以走了,今天,我不想开杀戒。”
话落,人已经转身往楼中走去。
白七道愣愣的站在雨中,没有用真气阻拦雨丝,一招,只用了一招,他就败了,败的彻彻底底。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想不明白是为什么,明明他的修为更加深厚了的,“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败?”嘴中茫然的呢喃。
无痕脚一滞,留下了一句话语,“当年你退出江湖的那刻,就该想到有今天了,刀是霸道之刀,不是养尊处优之刀,你的刀,已经死了。”
楼中人也都停下了打斗,一招,就一招,曾经傲视江湖的天下无刀――白七道败了,败的彻彻底底。
绿林众人眼中是狂热,公差眼中却是死灰色的。
胜了,败了!
很简单的话题,却是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老者的嘴角有丝的抽搐,“好快的剑,好犀利的剑。”除了无痕,只有他看到了那柄剑,那柄出了鞘,却让人以为从未出鞘的剑。
剑,只在刀影的一点刺了一下,不多不少,就一下,匹练消失,因为那是刀最弱的一点。
说来很容易,找到最弱的一点就行了,可是如此快速的刀速中,找到刀影中最弱的一点,并且合理的利用,何其之难啊!
“痕,你赢了,呵呵!你赢了。”美丽的女孩兴奋的扑在他怀里笑着,脸上的笑容很甜美。
“语嫣,走了,不久就能到汴梁了。”拉着她离去,转身的瞬间,下意识的再次望了眼那老者,老者却也是望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撞,有着一分的火花。
“我和他有一战。”蓦然的,无痕就像是先知一般的想到了一件事情。
“江山代有人才出。”老者的心语。
待得众人都皆离去,一个身影才出现在不远的高岗上,正是那金衣狼王,此时的他有点失神,“这就是中原武林的实力,这就是邪神的实力,只是一招,那人就败了。”
他虽然不知道白七道是谁,但却不妨碍他估量出白七道的修为,最后的结果却是他和他只是在伯仲之间,也就是说,他金衣狼王也只能接下邪神一招,或许连一招都无法接下。
因为邪神没有抢先出手。
江湖,再次震惊了。
应天府,烟雨楼,消失二十年的一代绝世高手,曾经横扫武林的天下无刀――白七道出世,与新近崛起的江湖最年轻绝代强者邪神一战。
白七道,败!
一招!
两个让人震惊的名字,一个让人震惊的数字,还有一个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实。
夹杂在这个消息之下,还有一个小消息,邪神已经成婚,无数美丽的侠女,闺中少女痛哭流涕,甚至有茶饭不思,更有甚者,跳河殉情了,(嘎嘎,恶搞下。)
不过,有个少女听到这个消息,却的确是愣了,傻了,哭了。
最后,拖着一个少年来了中原,寻找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风大哥。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东京血雨之哭泣的女孩
雨在风中摇摆,如同飘摆的浮萍。
晶莹泪珠和着雨珠,化成了河流,流淌在少女美丽的容颜上,赤红了眼眸,她已经不知道哭泣了多久。
只记得,听到那个消息,她就已经在流泪。
或许泥泞也觉得她好欺负,不断的阻止她的前行。摔倒,站起,像是茫然的机械一般,只知道向着远方,任意泥水打湿。
“灵儿,你慢一点。到汴梁还有很长的路,你这样根本就到不了汴梁,停下,我们雇辆马车去。”段誉在身后追赶着,“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他已经知道了钟灵是自己的亲妹妹,解开了心结的钟万仇夫妇已经能够面对段正淳了,钟灵出走后,他们第一个找到的就是大理段氏。
虽然钟万仇还是有点不愿,但为了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也不得不承认大理段家要比他的能量大多了,不过他也只承认大理段家能量比他大,可不承认是段正淳。
就这么,段誉追了上来。
没有雨伞,他也是淋漓在暴雨中。
泥水中挣扎的正是钟灵,那个集万千灵气于一身的美丽精灵。
再次,倒在了泥水中,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摔的太重,任她奋力挣扎,总是无法再站起来,怒了,恨恨的拍打着泥水。
溅起水花朵朵。
“风大哥不要灵儿了,你也欺负灵儿,你也欺负灵儿!呜呜!”
拍打着,终究是呜呜的哭出了声来。
“灵儿,起来,先和哥哥去找个客栈,然后哥哥雇辆马车和你一起去汴梁,好不好?”一直没有兄弟姐妹的段誉很珍惜钟灵这个妹妹,眼中满是长兄的溺爱。
“哥哥,风大哥不要灵儿了,他不要灵儿了。”少女呜呜的哭了,伏在段誉的怀中,更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段誉默然了,只能尽力撑起身躯,为妹妹遮挡着风雨,扶着她缓缓前行。转载自
她嫁给二哥的消息传来,他蒙了,愣了。随即,将自己死死的锁在房中,谁也不见,整整三天三夜,未吭一声,未进一粒食物和一滴水,就那么愣愣的坐着,傻傻的看着远方。
回忆着,思念着,更痛苦着,他以为他已经忘记,没想到却是记得更深,伤的更深,“问世间,情为何物?”
他没有答案,只有撕心裂肺的痛,痛的一阵阵的抽搐,即便嘴角溢满猩红,也没了心思理会,心中都是那个身影。
她已经成了别人的新娘,他二哥的新娘,他的二嫂。
再次相遇,他已经不能再肆无忌惮的望她,也不能再肆无忌惮的念她,他需要叫她二嫂。“二嫂,多么令人无奈而又痛苦的称呼。”段誉苦苦笑了。
痛,却还要默默为她祝福,这种苦涩,又有几人知!
苍天,好像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将所有人都囊括在了里面,她、妹妹、二哥、自己,也许还有更多。
这个笑话,开的有些大了。
“他答应过灵儿的,会带灵儿走的,可是他忘了,风大哥把灵儿忘了。”
“灵儿好像和风大哥在一起,想天天见到风大哥,看他笑,看他怒,看他的所有,可是灵儿栽没机会了,他不要灵儿了。”
“风大哥,灵儿。。。好。。。想。。。你!好。。。想。。。你,灵儿一直在。。。。等你。。。来,为什。。。么,你。。。不。。。来。”渐渐的,声音越来越低。
段誉一惊,伸手一探她额头,吓了一大跳,好热。
慌了,一把抱起她,身影一动,像是箭一般飞速的穿越雨幕。
一处客栈中。
黑发间,有点点麻色的青年静静的守在床前,俊美的容颜上,写满的是疲惫,眼神是深远的,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风大哥,你不要走,灵儿很听话的,每天都练你教灵儿的武功的,呜呜!”睡梦中的少女,突兀的哀哀哭泣了。
青年被惊醒了,“灵儿,灵儿,醒醒,醒醒!”轻轻摇动着少女,想要将她从梦境中救出。
终于,他是成功了。
少女美丽的眼眸睁开了,迷茫,“哥哥,风大哥呢?”
段誉心一酸,“二哥在汴梁呢,我们。。。。。。”
“啊!那我们快去汴梁吧!”少女就想要起床,只是乏力的身体不容许她起来,“哥哥,我这是怎么了?我要去找风大哥。”
“灵儿,没事的,只是刚刚退烧,所以比较乏而已,过一会就好了。”看了看天色,道:“你现在好好休息,哥哥现在就去让店小二叫马车,然后,我们就一起去找风大哥,好不好?”
段誉知道她不可能等下去的,让她担心还不如满足了她的要求,马车上休息总比她现在不休息要好点。
“嗯!”
少女也恢复了理智,知道这是最快的方法了,想要闭上眼休息,又不放心的道:“哥哥,你要叫醒我哦!”
调皮笑了,恍惚间,有了些曾经的记忆。
段誉别过了头,他不忍看她勉强的笑容,“你休息吧!放心,哥哥会叫醒你的。”见她听话的闭上了眼,才返身出了房间。
待的他回来,少女却是已经沉沉的睡了,很香,很甜,大概这些天,她没这么安心的睡过一个觉了吧!
应该是累的不能不睡了吧!这些的念头闪过段誉脑海,不想打搅她,轻轻的抱起已经轻盈了许多的娇躯,缓步平稳的出了房间,生怕造出一丝的声响,打搅了她的沉睡。
“客。。。。。。”
“嘘!”段誉轻声的打断了店小二的话语,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一锭金子弹了出去,喜的那小二什么样,到也是个机灵鬼,只是感激的看着这位年轻的公子,小心的将他迎上了门口的马车。
自始至终没有一丝的言语,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聪明之处的。
小声的吩咐车夫赶的尽量稳些,又给了那知趣的小二些碎银子,两人再次踏上了旅途。
下一站,就要见到她了吧!
一丝痛苦闪过段誉的眼角,失神了。
西夏境内,某处。
一个愤怒的声音在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嫁给他,为什么?”歇斯底里的狂怒,像是受伤的野狼。
更多的是嫉妒他人的多得,失落自己的未得。
某处黑暗中。
“汴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昨日的账,我们在汴梁城内一并算清了,只是听说那小子武功又进步了许多?白七道竟然连他一招都接不下来!”
话语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