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线并没有受到直接威胁地情况下。冯茨勒本更多地是扮演者协调角色——在德国入侵苏联之前。主要负责“海狮计划”地各项准备工作。包括协调海军在靠近加莱海峡地区域构筑一系列地远程重炮工事;在德军入侵苏联之后。西线进入了短暂地休闲时期。在有更多证据能够证明英美将冒险越过海峡并与占据绝对心理优势地德国陆军作战之前。大部分地防御工事还处于构思阶段!
现年60岁地冯茨勒本元帅在大多数人看来都是一个非常沉稳地人。而在元首专列遭到袭击地整个过程中。他依然保持了这种冷静地风格。这恰也使得整体形势在短期之内发生了许多戏剧性地变化。数日来。受到德国内部矛盾地影响。沉寂已久地法国地下抵抗组织又重新活跃起来。他们四处出击。破坏铁路和通信线路。甚至在一些偏僻地地区袭击德军夜间巡逻小分队。以上种种。无不让驻法国地德军部队颇为头疼。
见冯茨勒本元帅依然没有表态地意思。贝克沉沉地说道:“诸位。我说这话并没有任何对元首不敬地意思。但以党卫队地行事方式。我觉得政权落入他们地手中是件非常可怕地事情!所以。两位元帅。我们是不是可以采取一些更为有力地措施来扭转局势……”
雷德尔转过头,脸严肃的看着冯茨勒本,包括挪威在内,西线德军仍然拥有超过60万人的强大兵力,相比之下,德国海军只有不足15万陆战部队,他们总不可能通过用舰艇封锁本国海岸线的做法来迫使党卫队妥协——如此荒唐的举动只会让英美和苏联高层笑掉大牙!
良久,冯茨勒本才缓缓道:“怎么扭转?强攻?内战?”
最后一个词,的虽然平淡,可在众军官们听来却格外的刺耳。在人类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许多国家在经历内战后都急剧由盛转衰,四分五裂、任人宰割的例子也不少见。对于好不容易熬过了二十年代萧条而强盛起来的德意志而言,如今正是军力和国际影响力的巅峰时期,只要是一个不至于落入昏庸的领导者,都应该有能力带着它走向新的胜利——另一方面,东西两线均有强敌环顾,两线作战的梦魇正令每一位德军将士从内心深处感到忧虑。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内战几乎就意味着这个国家的毁灭!
大厅里鸦雀无声,人们至可以清楚的听到壁炉中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既然内战的道路难以前行,那能不能另辟蹊径呢?
“我想们还有最后一个机会!”
雷德尔突说话了,在场每个人都毫不犹豫的将目光投向他。这一刻,海军总司令宛若天使附体。
雷德尔缓缓说出一个名:“党卫队全国总指挥汉斯梅斯特!”
“可他不是……”贝克话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下去,在那场由他参与策划的刺杀事件中,党卫军上将幸而未死,但也是身负重伤。在勃兰登堡谈判中,双方一致决定软禁元首专列上的每一位幸存者,尤其是那些军政界的高官们。于是,这些“消失”的人物使得德国高层出现了1918年德皇流亡时的罕见真空,但这并未像贝克与雷德尔之前预期的那样让他们顺利夺取政权,反而给了党卫队副总指挥官希姆莱一个巨大的机会。今时今日,贝克一定会对自己当初只是禁锢而非除掉这个党卫队核心人物而后悔不已——只要一个步兵营、一次冲锋就能解决的问题,如今却颠覆了整个局势!
“为了除掉一个魔鬼而释放另一个魔鬼?”冯茨勒本元帅冷不丁的发问说。
雷德尔漠然,而贝克抢在他前面说:“也许……我们只能试一试了!”
海啸 觉醒
第031章 … ~孰高孰低~
有星光的夜晚,似乎已经成为德国舰队出航的标准》+|些隐约闪烁的航标灯引导下,作为德国航海工业在20纪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的杰出产物,悬挂着德意志海军战旗的水面舰艇一艘接着一艘缓慢而又平稳的驶出了法国的著名港口圣纳泽尔,整个过程虽然持续有近一个小时,但可视范围之内并没有一个局外人存在。
在港外稍作集结之后,德国舰队又一次驶入了大洋深处。
***************
“尊敬的领袖阁下,如果你我继续坚持这些所谓的底线不松口,用不了多久,德国就将置于您所熟悉的海因里希希姆莱先生控制之下,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他这样一个副总指挥如何容得下您的存在!”
白色的床榻前,海军总司令埃里希德尔元帅手握权杖、正襟危坐,在他的对面,一个浑身上下被厚厚绷带所缠绕的人正吊着生理盐水,外人无法穿透纱布看到他脸上的真实表情,但仍然可以从那双充满忧郁气质的眼睛中窥看出其人的一些内心活动。
雷德尔继续说道:“不如这样,你我皆退一步,我们保证在组建新的联合政府之后,不改变德国现有的军事体制,也就是说,党卫队仍将作为维护治安的重要力量存在,至于武装党卫军……我们也可以保证它继续作为国防军之外的正规武装力量参加战斗,并保证它享有不低于国防军的装备水平!”
“不,有些底线是~如何都不能改变的!”躺在病榻上的人说话的似乎全身都在疼痛,却又有种异乎寻常的坚决。
“你们必须释放我,然后谈才能继续!”
雷德尔一无辜的说:“可是尊敬的领袖阁下,我们并没有禁锢您!您现在的身体条件根本不适合外出,这里是海军医院,您看,周围也有您信任的党卫军士兵在保护您!”
病榻的人却不屑的说道:“他们?他们和我一样是这白色囚笼中的鸟!”
谈陷入僵持。几分钟之后。雷德尔说话了:“好吧。您如何才认为自己不是被囚禁了。并且愿意和我们进行会谈呢?”
病床上地人随即答道:“这很简单。只要把我和我地士兵送到位于德法边境地专列上。会谈便自然而然地继续下去!”
“我必须事先声明。尊敬地阁下!”雷德尔叹了口气。“这对您地健康并没有任何好处!同时我还要提醒您。局势远比您想象地恶劣!”
“当然姆莱绝不是一个简单地人物。这我是再清楚不过了!”病床上地人说。“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对付他了!”
“好吧!”雷德尔转身出了门。对门外地海军军官吩咐了几句。然后又回转过身。“如您所愿。尊敬地领袖阁下。我们地谈判将在德法边境地列车上进行。另外。冯~维茨勒本元帅和路德维希贝克将军也希望参加!”
“随便!”病床上地人不以为然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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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队指挥官专用的舱室里海诺借着台灯的光亮翻开了崭新的航海日志簿,自从战争爆发以来,自己已经有过6本这样的本子:率领“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装甲舰单独出击大洋,他狠狠的羞辱了一把自以为世界无敌的英国海军;指挥两艘沙恩霍斯特级战列舰和格拉夫齐柏林号参加挪威战役,重创英国战巡“声望”号、强袭抵近本土海域的英国船队,他让整个世界都为一位德国的舰队指挥官侧目;指挥庞大的、囊括德国海军精华的主力舰队完成了令世界震惊的“海峡冲刺”和后来的凯尔特海战,他几乎凭借一己之力扭转了德国致力于发展海军数十年来的弱势地位;指挥同一支舰队在欧海与英国主力舰队展开激烈对决,他彻底颠覆了人们在战争之初对英德海上竞争的看法,也为德国的海权梦想踏出了最为关键的一步;以留守本土的舰队深入波罗的海,他兢兢业业而这之前的最后一次,便是令他职业生涯攀上新高峰的北方之战国本土舰队几乎全军覆没,自此欧洲海域已无能够阻挡德国海军前进步伐的力量存在……
咯咯咯!
张海诺正奋笔疾书,硬木镶铜的舱门却被敲响了。他皱了皱眉头,瞧了眼就放在桌面上的手表。按照格林威治时间,现在是晚上9时0。
“元帅有一份从巴黎发来的电报!”
舒伯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张海诺当即放下手中的笔“噢,请进吧!”
重新担任主力舰队参谋长一职的雷蒙伯特走了进来位海军中将显得格外精神,思维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国内纷乱政局的影响。
在舰队中伯特并不是个例,许多技术军官得知自己家眷所在的北方基地没有受到局势波及后,便安心投
的工作当中,还有一些军官,和张海诺一样似乎生有任何兴趣,他们宁可把精力放在战术或者装备问题上,也不愿意过多的谈论德国将由谁来主导——这是好是坏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一份绝密电报!”舒伯特双手将文件夹递送到张海诺手中,所谓的绝密电报,在译报员手中早已变成了通俗易懂的文字,所以说,一艘战舰上最先接触到绝密信息的,往往不是最高指挥官而是那些在一线工作的通讯人员,当然,他们必须恪守职责,有时候在电报内容译出之后,他们既不能向同伴透露内容,也不能像自己的直属上司报告,而是交由专门的通讯或参谋人员直接向最高指挥官递送。
“坐吧!”张海诺示意舒伯特在自己旁边的小靠背椅上坐下来。作为德国有史以来最大吨位的水面舰艇,这里自然不像潜艇上那样拥挤,舰队指挥官室里除了一张宽大的睡床和一张舒服的书桌之外,甚至还有一个专门订制的书柜、一个可以用来享用茶点的小桌子和四把靠背椅。
稍稍的谦让之后,舒伯特还是坐了下来,这时候张海诺已经快速的浏览完这封简短的密电,然后展开着交给自己的参谋长道:
“国内局势有变,但我们的任务不变!”
由于国内政局发变化,原先的“警号行动”被迫进行了结构性的调整,远击大洋彼岸的大胆计划被无限期推迟,如今最重要的是想方设法吸引英美的注意力,所以舰队的目标区域也从遥远的大洋深处换到了英美之间的主要航线以及不列颠近海,总体目标的改变,也使得舰队的出行不再像往日那样小心翼翼——黑夜出航,不过是为了让舰队的动向对敌人更具诱惑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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