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嫣然摆摆手:“摸就摸了,也不掉块肉!”
江云和拜兰暴汗……
“拜兰姐,咱们今晚去教训教训那群王八羔子!”江云摩拳擦掌:“就当给盛唐清理一下败类!”
“好弟弟,你这话可说到姐姐心坎上去了!”拜兰轻轻的抚mo着兽化的爪子:“居然草菅人命,看来今晚得开开杀戒了!”
“烈焰,你能不能看好嫣然和小天啊?”江云捧起了烈焰的大脑袋。
“放心!”烈焰抬起左爪:“太多了我不行,来个五个八个的我还能搞定!”
“好的!”江云把一身的零碎都拿了出来:“先睡觉,半夜让他们尝尝厉害!
午夜渐渐的临近,江云一鼓身爬起来,烈焰的两只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
“老大,要行动了啊?”烈焰轻声的问道。
“嗯!你看好家,我们有个把时辰就回来了!”江云轻轻的说。
拾掇好了一身的零碎,背起劈天尺。江云摇醒了拜兰。
“拜兰姐,醒醒!该动身啦!”江云趴在拜兰耳朵边喊。
“哦!还是弟弟好!”拜兰抻了个懒腰:“夜袭之前睡觉,这种事以前想都不敢想!来,帮姐姐换上夜行服!”
“你自己换好了,叫我干什么!”江云郁闷的问。
“拜托!”拜兰伸出两个爪子:“都兽化了,拿衣服很不方便的,要不我叫嫣然帮我换?”
“别叫她了,让她睡吧!”江云拿出衣服来给拜兰穿好。
“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还这么腼腆?”拜兰不解的问。
“拜托!亲姐!”江云道:“为什么让我这种腼腆的人碰到你们这么奔放的女孩子。”
两人互相绊着嘴跳出了客栈,两道黑影轻盈的仿佛没有重量一般,直直的朝着城东的军营掠去。
两人一路轻声来到军营,外围的巡守大都打着瞌睡,只有几个人醒着,还都围着篝火谈论着什么,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绕过了这些废材,来到了军营之中。营房分三种,Qī。shū。ωǎng。最低矮的一种,不用看也知道是给大头兵们准备的,这些兵都是最近几天征集来的或是强行抓来的,军心涣散,没有丝毫战斗力可言,低矮的营房中不时传出两声哭泣,看来是被抓之人悲戚的声音。
江云顺着哭声摸向一所营房,拜兰赶忙拉住他:“弟弟,去那干什么,咱们不是去教训那些军官吗?”
“先等等,拜兰姐!”江云小声说:“咱们先找找张文举,我听小天说,张文举被抓之前挨了毒打,我怕他出意外!”
两人钻进营房的时候,看见一个十六七岁大的少年正在啜泣,而一个抽着旱烟的老汉正在安慰他:“娃啊,别哭了,被那群东西听见,你又要挨打了!打仗也没什么不好,要是你能活着回来,是会加官进爵的!”
“呜呜呜!爷爷,我怕我回不来了!”孩子还是哭,只是不敢大声:“我这么小,我想我爹,我想我娘!”
两人无声的钻进了营房,吓了一老一小两人一大跳。江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老人抱了抱腕:“我是张文举的朋友,请问你们有人认得张文举吗?他家住在汉江桥附近!”
“这位少侠是江湖中人吧?”那老汉说道:“你说的那个张文举是不是一个四十多岁,身形消瘦,面容枯槁的书生?”
“对!就是此人!”江云点头道。
“死啦!”老人长叹一声:“我就是他的街坊,那伙抓丁的先抓了我,又去抓文举,他们想要强暴文举的婆娘,文举拼命阻拦,结果被打成重伤,他婆娘也是个烈性女子,拿了剪刀自尽了,没让那群畜生占到丝毫便宜!文举被拖进兵营时就已经死啦,本来身子就弱,再被毒打…哎,只是可怜了他那十二岁的娃儿!”
江云轻轻从袖中拽出袖箭,又放回去:“那孩子现在在我那里!很安全!老人家,你知道干这事的人在哪个营房吗?我去送他们点惊喜!”
“你要小心啊,孩子!”老头小声说:“看你也很年轻,那群混蛋住在第三个营房,他们是府衙亲养的兵,平时就骄横跋扈,这征兵一开始,他们就更不可一世了!”
“老人家,保重!”江云和拜兰转身出了营房,开始寻找他们的目标。其实目标相当好找,别的营房都是矮小而且安静,只有四座营房非常高大而且不时发出种种噪音。
木质的营房非常粗陋,可以看出是临时搭建的,江云和拜兰才稍稍靠近,就可以从木头缝中看清里面的动向,四个营房灯火通明,每个营房中都是一片欢歌笑语,江云和拜伦接近第三个营房,顺着缝隙往里一瞧,江云顿时怒火中烧,里面约莫有十多个人,每个人都喝得红光满面,桌上的大鱼大肉丢到处都是,更可恶的是营房的角落中绑着四个女人,正微微的啜泣着,靠近女人的士兵正用双手在女人身上肆无忌惮的摸着。
淫笑声不时从屋中传来,拜兰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动手了,江云轻轻的拦住拜兰:“再等等,拜兰姐,我想听听他们的谈话!”
“还等什么?!”拜兰咬牙切齿的说:“你没看那帮禽兽在欺负女人吗?”
“没事!”江云用低沉的声音说:“摸两下也不会掉块肉,不着急动手,这帮畜生也是的,这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这些女人是被迫的,你们就不会找点妓女什么的?”
“你说什么呐?坏弟弟!”拜兰在江云脑袋上敲了敲:“你不会是动了色心吧?”
“哎呀,你别瞎说,我的好姐姐。”江云拿掉了拜兰按在头上的手:“他们干的坏事肯定不止张文举这一桩,我们仔细听听,看还能不能听到一些别的,最好能知道他们上面是谁纵容他们这么干,除恶务尽啊,他们只是下属,我们一定要摸到根源!”
“这么说还差不多!”拜兰很想掐江云一下,可是看看自己兽化的爪子,只好作罢。
江云和拜兰伏在暗处,营房中的谈话清清楚楚的传出来,一字不差的传入了两人的耳朵里。
“我说大哥,这次抢来的妞不错啊!够咱兄弟们乐呵乐呵啦,哈哈!”
“你们别着急,等我享受完了,自然就轮到你们了,老子有肉吃,就肯定让大家都喝上汤!”
“还是大哥好啊!以前我在二营时,二营长什么都不让干!什么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偷看大姑娘!都快憋死我啦!”
“可不是吗!自从跟了三营长,不仅可以偷看了,还可以光明正大的抢了,抢回来还可以,嘿嘿嘿,来,小妞,给大爷笑一个,大爷我一会好好疼疼你!”
“哈哈,只要你们跟着我,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只要我舅舅还在,我们就能天天潇洒!”
“三营长,您舅舅真是好人啊!”
“那可不,自从前些日子我舅舅当上了豫临州长。老子的身价那是跟着水涨船高!老子告诉你,我舅舅现在可是整个豫临州最大的官!在朝廷上也是堂堂的四品啊!”
“来,把那几个妞解开,给老子按好了!”
“差不多了!拜兰姐!”江云一挥手:“上!”
第五十五章 冲城
两人冲进营房,江云二话不说,操起劈天尺就砍翻了一个。所有人一愣,江云又砍翻了一个,拜兰一爪子一个,挠倒了两个,士兵们纷纷操起家伙,准备还击。
江云宽大的尺头专割士兵喉咙,拜兰双爪纷飞,抓到的人纷纷倒地。不消片刻功夫,屋中已经没有能够站立之人。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三营房中的一片哀号居然没能引起其他营房的注意!其他的营房中,欢歌笑语的依旧是欢歌笑语。死气沉沉的也依旧是死气沉沉。
江云穿过满地哀号打滚的士兵,踢了踢三营长:“喂,这就是你们的士兵?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的兵?半夜遭袭营,被敌人一击得手,毫无反抗之力。欺凌弱小却是一个顶两个!”
“你是谁?你不能杀我!你会付出代价的!”三营长凄厉的叫着:“我的舅舅是豫临州州长!”
“对,你舅舅是豫临州的州长,过几天我到了天香城,自然会去找他!”江云大尺一插,直接捅穿了三营长的脖子。
“走吧!”江云轻声说:“去拉几匹马,我们回城!”
“不把他们都干掉吗?”拜兰有些疑惑:“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杀掉领头的就够了!”江云轻轻的摇头:“留下他们的贱命,多杀几个敌人也是好的!人总有yu望,只是因为跟错了人,才被yu望驱使,走上了错误的路。”
“哎!要不是从小就遇见你,我还真不敢肯定你现在只有十五岁!”拜兰摇摇头,跟江云走出了营房。
两人摸到了马厩,牵上三匹好马,两人在守营士兵诧异的眼神下飘逸的出了军营。
“大哥,这么晚了还有人出营啊?”一位守营的士兵问道。
“别管,肯定是三营长出去找乐子去了!”另一位年纪大一些的士兵说:“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否则明天有你受的!”
“可是我刚才好像看到出门的人没穿铠甲啊!”年轻的士兵不解的问。
“你傻啊!”老兵给了新兵一脑勺:“晚上出去找乐子穿什么铠甲,你丫乡下来的吧?”
“可是…”新兵还要说什么,老兵又一个脑勺:“可是什么可是!”
“可是我好像看见骑马的有一个是女的!”新兵的话没说出来,只能自己在心里咕嘟了一句。
江云二人骑马回到客栈,优哉游哉的换下夜行的衣服,舒舒服服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整个江城东的军营可就炸了锅了,三营中十多个人死了三四个,其他的没死也都离死不太远了,上报了上司之后,城防部长官下来一看,顿时火冒三丈,抓来旁边营房的人一问,什么时候进来的人不知道,进来几个不知道,怎么动的手不知道,这一问三不知,差点把城防部长气死!
城防部长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查出个所以然来,哪能堂堂数千人的军队,就让人像进入了自家后院一样的溜进来,如同宰鸡一般的弄死了人,又肆无忌惮的走掉了,而且最让人不能容忍的是,整个过程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这事要是传出去可就闹笑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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