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动得直想掉眼泪,低声道:“谢谢你的安慰,相信我,一定会没事的。”
“嗯,我相信。”她悄悄把身体偎过来,我不由自主的用手抱住,“你们男人要么没事,一旦有事就是大事,你既然不说肯定有不说的理由。陆大哥,我求你一件事?”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如果清芳能帮助到你,请你一定不要把我当外人。”
“清芳,你心地太好了。”
我闻着她如兰似麝的香甜,一股久违的暗流从小腹快速升起,一侧头正想吻她,而她也将脸伸了过来。
我突然记起自己满嘴的酒味,问道:“有牙刷吗?我漱口。”
“来吧。”
她进浴室兼洗手间找了新牙刷,趁着我漱口顺便将热水也放好了,说道:“洗个澡,轻松一下。”
我脱了衣服,美美实实把自己埋进温水里,感觉全身都是轻飘飘的舒畅,正想闭着眼睛想一会事,张清芳微笑着进来了,“要不要我服务?”
“好啊,只是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呢?”她边反对边过来蹲下,伸出玉葱般的手指,在我全身上下搓揉起来。
二哥反应很大,很激动,憨头憨脑的在水里骄傲着。
我看张清芳脸儿红红的,既羞涩又兴奋,早已忍耐不住,一手向她胸脯摸去,不一会她就闭了双眼,嘴里轻轻的呻吟着我突出左手,揽住了腰肢,她身子娇软,整个扑进了进来。
经水一激,她醒了过来,见全身已经打湿,挣脱我的手,在耳边说道:“我在床上等你。”说罢,起身把衣服脱了,只留了一条短裤,出门去了。
我急急爬起来,拿毛巾将身上揩干了,径直进了卧室,却见她在暗影里,对着灯光双眼盈盈,水柔欲滴,那眼光像是带了勾魂的刺儿,一点一滴要把对方的心钩出来,我再也把持不住,轻轻在她嘴上亲了一回,才想松口气。
张清芳却突然双手抱紧了我的颈脖,一个滚烫的身体在我强健的胸脯上挨擦。
她伸开床头的台灯,洁白的灯光泄下来,照着她如玉般光洁的躯体,面色绯红,白皙的颈脖儿也泛出桃红,分明是春心勃动,情难自己。我手挨着柳腰,鼻子闻得甜香,交唇吐舌,你来我往,神痴心迷。
张清芳*俏挺,不停的在我胸脯上左右摩擦,心里被她挑动得痒痒的,不可忍耐,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处不是舒服,阵阵肉体的甜香直入鼻管,再也无法控制,抱起娇躯,赤条条腾身而上。
张清芳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着。
由于酒精的作用,这时候我感觉自己特别雄壮,经久不衰,张清芳不知是真的很爽还是有意要增加我的性趣,臀部上下迎凑,嘴里也不住的*,先前还只管“…嗯,嗯……”的在喉咙里打转,后来干脆大声叫出来:“哎哟,哥哥轻点儿,哎哟哟,爽死人了……”
我哪里见过女人如此浪法,春心愈浓,魂飞天外,来回格外有力,一边又用指头拈住她乳头,轻轻地捻弄。估计她连心肝都痒了,水流汪洋,也不怕羞了,把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屁股往上紧紧收拢……
此时此刻,心里已是极乐,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酣畅淋漓,凶猛狠辣,顶的张清芳呼爹叫娘,吁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话来,只管乱哼乱喘……
大约持续了一个多钟头才结束,我疲懒的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气喘不均,心里却乐滋滋,飘荡荡,神马工作、前途、家庭……统统都他妈成了浮云!
一觉醒来,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了,我急着上班,张清芳笑道:“糊涂了?今天是星期六。”
“哦,搞忘了。”我想想说,“不行,我今天得回家。”
“嗯,要不要吃了饭走?”
“不了。”我说着,和她抱了一下,悄悄在她耳边说道,“我会想你。”
出了屋子,我四面瞧瞧,院子里正好空无一人,迅即溜到大街上,将全身上下看了看,确信没有破绽,掏出电话给老符打电话。
路上,我问老符,昨天县上来的领导都安排的怎样,老符回答,“陆书记放心吧,李主任考虑很周到的。”
“唉……昨天喝得太多了,都不知道怎么回办公室的。”
我侧面观察,符成坚面色如常,一边开车一边说:“陆书记真厉害,一人喝垮了六个局,大家都很佩服。”
“呵呵呵……老符,这可是批评我啊。”
符成坚急忙道:“真的啊陆书记,我怎敢批评领导?”
“你们背后说我酒囊饭袋嘛。”我笑着说。
他明白我是在开玩笑,嘿嘿的笑了,嘴里道:“不敢,陆书记的能力大家都是公认的。”
“老符,你也喜欢拍马屁啊?”
“陆书记,我实话实说嘛。”
我从他的神情里,感觉他对我昨晚的行踪是完全不知情的,心里轻松起来。C
227 【我没意见】
见着郎燕,我心里有一丝不安和内疚,一心想为她做点什么,以减轻心里的犯罪感。
郎燕正在款洗间洗衣服,我捋起袖子进去说:“老婆,你歇着我来。”
郎燕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行吗?去坐着吧,昨晚喝醉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心里有些虚。
“你们办公室的李主任打电话来告诉的啊。”
“哦,这个李朝宗,好事不干专掲老子的底。”
“人家也是好意啊。”
“就说我工作忙,回不来就是了嘛,说我喝醉了,不是害你们担心吗?”
“你知道就好,昨晚我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的不踏实。”
我搂着她的腰,夸张道:“哎呀,我好感动,对不起哈,老婆。”在她后颈上亲了一下,“时间还早,去睡一觉,我来洗。”
郎燕还想继续说,我已经双手把她抱起来,送到床上,脱掉她脚上的拖鞋,把毯子盖在身上,说道:“乖乖的,好好闭眼睡上一觉。”
郎燕满足的向我眨眨眼,真的闭眼睡了。
大件物品郎燕已经洗了,只剩她的两件内衣,我在盆里加上洗衣粉仔仔细细的搓揉,清洗,然后用衣架凉在阳台,这一切我做得十分认真,仿佛要把心里的愧疚随着这一点一滴的细微动作流淌出来,寄托在对她的衣服上。
完成后我轻轻回到卧室,见郎燕睡得很熟,心里松了一口气,退回客厅里,思索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当时喝醉了酒,理性的控制力极弱,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鼓荡着一股劲力,面对着张清芳的极度诱惑,稀里糊涂就完成了“犯罪”的过程。
我摇摇头,回想和张清芳在一起的疯狂,估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也很难控制得住自己。
望一眼卧室,轻轻叹一口气,我进书房把电脑打开,趁着郎燕睡觉,上网和黄依依联系,看看她有什么好的主意。
小白兔在线,她正在斗地主。
灰太狼:无聊也不出去?
小白兔:陆川,好久不见了啊,很忙吗?
灰太狼:杨柳镇出了件大事,整整忙了一个月。
小白兔:没事吧,你前次留言没头没脑的。
灰太狼:告诉你吧,我们至今也没有进展。
小白兔:怎么回事?
灰太狼:她心理问题越来越严重了,而且还有洁癖,前次我找了一张碟片,本来想制造一下气氛,没想到她突然呕吐,恶心,我现在根本不敢再试了,想也不敢想那件事。
小白兔:这么严重?
灰太狼:是啊,我已经束手无策了。
小白兔:(停了一会)陆川,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治,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灰太狼:她能同意吗?再说这种事咨询心理医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他们一家对这件事都讳莫如深,保密十多年了,现在郎一平又是县委书记,要是被抖露出来,影响是很大的。
小白兔:你也害怕?
灰太狼:不怕是假的,但是,我更希望她好起来。
小白兔:这样想就好,我告诉你陆川,这种担心没有必要,心理医生也讲职业*守,病人的资料是绝对保密的。
灰太狼:你怎么这样清楚?
小白兔:我也接受过治疗,效果十分明显。
灰太狼:我做做郎燕的工作,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小白兔:我把医生的地址发给你,如果你们确定了就给我回个话,我提前和医生说说。
灰太狼:谢谢你依依。
小白兔:别给我客气。
灰太狼:老甲鱼呢,休息日也不出去?
小白兔:星期六、星期天属于他家庭的……
正聊着,我突然听到郎燕起床的声音,打了一句“她起来了”立即下线,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便关了电脑出去。
“老婆睡醒了?”
“嗯,衣服都晾好了吗?”
“好了。”我见她进洗手间洗脸,跟上去,催道:“已经十一点半了,快点。”
郎燕懒懒道:“知道了。”
我明显发现她精神不振,情绪很低落,想起黄依依的建议,下定决心说服她。
回到家里,郎一平出人意料的也在家,郎燕一直萎靡不振,脸色也显得苍白,刘姨和郎一平也看出来了。
刘姨关心的问道:“燕儿,你生病了?脸色这样差?”说着用手去摸她额头。
郎燕不耐烦道:“妈,我很好。”
她饭量也减少了,一碗饭吃了一小半就下桌了。
饭后,娘俩在厨房忙,郎一平问我道:“陆川,燕子怎么了?”
我欲言又止,觉得的确有必要先和他说明,但这种事翁婿之间说起来很尴尬,不好开头,只好模模糊糊回道:“我昨天喝醉了没回来,是她一夜没睡好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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