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徽娖抬起头来,说道:“赵谦请讲。”
既然赵谦都明目张胆地说要娶她了,朱徽娖已在意识里更把赵谦当自己人,他的事,朱徽娖自然会尽力去办的。
“李自成出潼关,满清内耗,大好战机,一举剪灭贼寇就在此时,奈何南方数省有拥兵自重者,请皇上以大明社稷为重,下圣旨召李定国等人北上,合力北伐。这事只能靠殿下去说服皇上了。”
朱徽娖道:“赵谦请放心,皇上会答应的。”
赵谦顿时放下心来,见朱徽娖身体犹自虚弱,需要给她精神上的支持才行,于是赵谦慢慢靠了过去。
朱徽娖不知道赵谦想干什么,但是隐约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却依旧坐在那里,心里反而充满了期待。
赵谦将嘴靠尽了朱徽娖的嘴边,心道这是她的初吻吧。
朱徽娖脸上已羞红一片。
赵谦却并不急着亲过去,而是作犹豫状,嘴唇挨着朱徽娖的嘴唇,却未接触。
朱徽娖已气喘吁吁,正是这种期待而兴奋的感觉,欲来不来的磨人,最让人深刻。赵谦早已对这些东西熟知,不能不说有些手段。
终于,赵谦感觉到了她柔软的唇,不可怀疑的纯洁的嘴唇,赵谦有一种在雪白墙壁上画画的快感。
当这一切完成之后,赵谦执礼告退,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转身的时候,朱徽娖突然叫住他。赵谦回过头来问道:“殿下还有什么事?”
朱徽娖道:“你能常常来看我么?”
赵谦笑了,他那张还算顺眼的脸,笑的时候给人很憨厚单纯的感觉,所以人们不能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来,也一定在心里想着殿下。”
几天之后,皇帝被朱徽娖国仇家恨的大义说动,主动表示授权诏书。
圣旨给赵谦过目后,赵谦对韩佐信道:“三份诏书,立刻分别发往南方。现在这个时候,一切内部因素都要避免,全力抓住良机。”
韩佐信心情很好,接过圣旨,说道:“卑职立刻去办。”
韩佐信走出书房,时饶心梅亲自端着茶走了进来,见韩佐信已离去,说道:“刚给他泡的茶……”
“放下吧。”赵谦心情十分愉快,眼睛从饶心梅的胸部一直扫到腿间。
饶心梅见罢,低着头将茶杯放到赵谦面前,趁机将身体靠近赵谦。赵谦伸出手,钻进了她的儒裙,摸到了一条光滑的大腿。
这两天,正是饶心梅两次月事中间,拿现在的话说,就是危险期,饶心梅有意让赵谦这样做的。
赵谦还没有后嗣。
昨晚赵谦宿于秦湘房中,饶心梅觉得今晚他也可能不会去自己房里,论亲疏,饶心梅比不过秦湘,论年轻美貌,比不过南烟,这确实让她很有危机感。
赵谦摸到了饶心梅光腿,低声道:“小妮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古代的服饰,外衣裙里面,一般都穿了亵衣亵裤,所以赵谦才有此问。
饶心梅红着脸柔声道:“早晨见有朝霞,以为今天会有太阳,天气热……上次东家描述的那种衣物,心梅琢磨着做了一套,也不知做得好不好……”
饶心梅如此说,就是要让赵谦看看。
她说的“东家描述的那种衣物”,便是内裤和胸罩,一次赵谦在床上一时兴起,和她聊天的时候说出来的。
饶心梅还是有些心思,这么一说,还真让赵谦产生了兴趣和好奇。而且时机把握得也很好,正是赵谦办完了大事,心情轻松的时候。
赵谦心道,好久没见过女人穿那东西了,但见窗外的阳光,大白天的,和妻妾关在书房里就干那事不太好。但赵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掩上房门,便拉着饶心梅到了书架后面,说道:“将外面的衣服脱了我看看,做的怎么样。”
“恩。”饶心梅细细索索地脱了衣衫,露出了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只戴着一个胸罩,穿着一条小裤裤。
赵谦见罢啧啧称赞,摸了摸缝制在胸罩里的框圈,问道:“这是用什么做的?”
“铁丝。”
“洗的时候容易变形。”赵谦一边说,一边看着饶心梅乳尖顶在薄薄的丝绸胸罩上的轮廓,目光下移,看着两天修长白嫩的大腿,又说道,“丝绸没有弹性,质材终究不好……用棉布或许还舒服一些。”
饶心梅做出一副天真的模样,柔声道:“等妾身想好怎么做,再做一套穿给东家看。”
说话间,饶心梅低头看见小裤裤间冒出来的黑草,忙故作手忙脚乱地将其塞了进去,她越是这样,越能引起赵谦对那里的注意。
没有弹性的料子,又做得那么小,自然不容易遮盖完全。
赵谦的大手立刻钻进了饶心梅的内裤,摸着那毛茸茸的部位,手掌中两种触觉明显对比,指尖处,摸到得是湿润温暖而粗燥的部位,手掌后边,是她小腹上光滑的肌肤。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外说道:“禀东家,宫里边送东西来了,要给东家拿进来么?”
饶心梅的眉头顿时一皱。
赵谦的手并没有停,说道:“拿进来,我正忙,放桌上就行。”
“是,东家。”
门“嘎吱”一声轻响,仆人走了过来,将信放在案上,听赵谦的声音在书架后面,好像正在找书,仆人不敢打搅,忙退了出去,又将门关上了。
这时饶心梅急切地说道:“妾身被东家摸得受不了,快给妾……啊……”
赵谦抓住自己的玩意便顺着水泽之地滑了进去,这个时候,大白天的,得抓紧时间。
饶心梅咬住脱下来的衣服,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
赵谦一手搂着饶心梅的翘臀,两人面对而站,做着活塞运动。由于身高关系,赵谦比饶心梅高了一头,腿也长些,两人胯间要结合在一起,饶心梅垫着脚尖,赵谦半弯着腿,这个姿势十分费劲。
赵谦看了一眼书架外面的桌子,便抱着饶心梅走了过去。
饶心梅道:“门还没撇。”
“不打紧,没人敢不经允许便进来。”赵谦才没心思去撇门,将饶心梅抱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便飞快地运动起来。
喘息中,饶心梅感觉到赵谦身上的肌肉绷紧,知道他要交代了,心下高兴而充满期待,呻吟道:“东家,快……”
赵谦额上青筋都憋了出来,终于完事了,浑身一阵疲惫,又一阵轻松,抱着饶心梅赤裸的削肩呼呼喘着气。
这时,赵谦才发现桌子上有封书信,正被饶心梅坐在屁股下面,好像就是刚刚送来的宫里的东西。
赵谦便从饶心梅的翘臀下面拿了出来,一看,封面上写着:内阁首辅赵大人亲启。
几个字已被饶心梅的爱液浸透,变得模糊起来。赵谦看了一眼饶心梅的臀部,果然染上了黑色的墨迹,顿时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赵谦扯开信封,一看是长平公主朱徽娖的信。第一句便是:收到书信之时,赵谦在想我吧……
赵谦说过的,没有去看她的时候,就在想她。
看完一句,赵谦顿时汗颜。
读罢朱徽娖的信,赵谦准备进宫去看看她。因为暂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要处理。
“宫里的人说长平公主病愈,我得去请安。这里有些公文,叫赵逸臣处理一下。”赵谦对饶心梅说道,然后走出书房,换衣服去了。
饶心梅穿好衣服,整理了头发,下身犹自滑腻,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饶心梅心里很高兴,那里也许孕育着生命的种子。
赵谦换好衣服,前呼后拥地乘车去了紫禁城,见了长平公主朱徽娖。
当时因有宫女太监在场,赵谦行礼,“臣闻得殿下痊愈,高兴得夜不能寐……”
朱徽娖道:“赵谦请起,这几日感觉好多了。”说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表示可以走动了。
赵谦忙躬身上前,拉下袖子垫着手,轻轻扶住朱徽娖。朱徽娖接触到赵谦的瞬间,神色略微一变,但没有让人看出来。
这样的动作,下边的人看在眼里只当是赵谦的恭敬与奉承。
“皇上高瞻远瞩……”赵谦只说了几个字,然后微微侧头。宫女太监见罢,以为他们要说正事了,忙躬身退出了宫殿。
“哐”一声轻响,宫殿的门刚刚关上,赵谦突然一把将朱徽娖拉到怀中,吻在了朱徽娖的小嘴上,她显然很怀念第一次亲吻那种感觉,并没有反抗。
这次赵谦却不似上次那般轻轻碰触一下便了事,而是将舌头伸了过去,热情地吸允,朱徽娖被亲得头脑一阵发晕。
她做梦都不曾知道这种事。
朱徽娖差点窒息,许久之后两唇分开,还不住喘气。
还没喘过气来,赵谦又含住了她的小嘴,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却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朱徽娖慌了神,急忙推开赵谦,眼睛里有些慌乱。
赵谦见罢,忙停止了动作,他并没有任何要勉强朱徽娖的意思。
朱徽娖见罢赵谦停了下来,怕他不高兴,心道反正都有了肌肤之亲,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想罢,朱徽娖开始解自己的衣带,神情冷冷地说:“最后那件事,能不能等到成亲之时?”
朱徽娖对于男女之事,懂得还是比较多,宫里不缺这些资料。春宫春宫,图片文字,绝不会少。
赵谦听罢,想了想,说道:“好。”
他的思维很快,从朱徽娖一句简单的话里,已听出她并不是无知,而既然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又是她要求的事,赵谦没有理由拒绝,只有尽量让她愉快一些。
朱徽娖慢腾腾地脱掉了上衣,赵谦看了一眼她亵衣空荡荡的左袖,还有她右手迟疑的指尖,心道朱徽娖有严重的自卑心理。
终于,朱徽娖脱掉了所有的上衣,眼泪却掉了下来,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断臂,虽然她的皮肤很好,但是她肯定觉得断臂非常丑陋。
赵谦脱下自己的长袍,给朱徽娖批在了身上,遮住了她的断臂,朱徽娖冷冷道:“我是不是很丑?”
赵谦没有表态,却左顾而言他,“殿下听说过西洋诸国没有?”
朱徽娖不知道赵谦要说什么,疑惑地点点头:“葡萄牙、西班牙、尼德兰、意大利,我都听说过。”
赵谦点点头,低头回忆了片刻,说道:“大约就是汉朝的时候,西洋当时最大的帝国叫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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