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因祸得福3
“我十分欣赏你的诚实,这倒是不假,不要看我是老头子,可爬起山来还是健步如飞的。”每个人都有爱慕虚荣的一面,童渊也不由夸夸其谈起来。
夏逸浩抓住时机大拍马屁道:“前辈,您真是老当益壮,佩服佩服!”
“呵呵…”童渊十分受用地大笑了几声,指着面前的石壁,说道:“到家了!”
“家?”夏逸浩左顾右盼了一番,一脸茫然道:“前辈不会是考小子眼里吧,四下除了石壁还是石壁,那来什么家?”
童渊诡秘一笑,走到那堵石壁前双手用力将石壁一推,只听见发出一阵“轰隆”响声,看似完整的石壁渐渐地出现了一道裂缝。随着童渊的不断用力,石壁上的那道裂缝也跟着越来越大,最后既然形成了一道可以进入一个人的口子。
夏逸浩一脸惊骇地看着石壁上的口子,童渊朝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将脚一迈钻入石缝中,夏逸浩楞了片刻也跟着钻了进来。二人相继进入石缝后,童渊又用力将开启的那扇石壁一推,又是一阵“轰隆”响声,那石壁慢慢地合拢,口子很快就不见了,整个石壁又恢复如初。
夏逸浩仍旧处于惊骇之中,童渊却甚是高兴地指着面前的石洞,洋洋得意地问道:“怎么样,还凑合吧?”
夏逸浩这才从发愣中回过神来,仔细的打量四周,这是一个石洞,整个石洞成圆形,直径约有十五六米。洞顶成拱形,中间离地面的高度不少于十五米。一丝丝光束从拱顶四周均匀分布地射到洞中,整个石洞的光亮与洞外没有什么分别。在石洞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台,上面绘有红色的花纹,石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只古朴的长枪。
石洞一侧,从石壁至上而下流淌着一股清凉的甘泉,奇怪的是连续不断的甘泉汇到一碗型的石凼之中竟然不会溢出半滴。石洞另一侧,堆放着几十大缸尘封的上等好酒。在正对面的石壁上,赫然地刻着几个三国时代的大字——百鸟朝凤枪谱。大字下方的石壁上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相互间持抢打斗的画卷。巡视完整个石洞后,夏逸浩不由竖起大母指惊呼道:“真没想到在这荒无人烟的大山之中,既然还有这么一个世外桃yuan。”
“这石洞是我无意间寻得的,见无人居住索性就占为了己有。”说话间,童渊走到中间的石台,随手从石台上取下一把亮堂堂长抢向夏逸浩抛了过来。
夏逸浩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还特意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滚出几米后伸手接住了长枪。正当夏逸浩为自己身手敏捷而暗自得意之时,不料那长枪实在太重估计大概有五六十斤,外加上从空中落下的坠力,他在接住枪的一瞬间感到手臂往下一沉,整个人失去重心恶狗扑屎般爬在童渊面前。
见夏逸浩这幅狼狈不堪的mo样,童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大失所望的神色,随即摇了摇头,叹道:“你现在连枪都拿不稳,那就从最基本的臂力练起吧!”
“那如此一来,学成枪法需要多久时间?”夏逸浩从地上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问道,因为现在已经是东汉中平三年(186年),按照历史刘、关、张桃园结义的年限是在东汉中平四年(187年),他可不想错过桃园结义这一盛世。
童渊将一只脚踩在石台之上,摆出一副为老不尊的mo样,一边喝酒,一边说道:“练武,会有体质,悟性,机缘等等太多因人而异的因素掺杂在里面;想学会这百鸟朝凤枪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五十年。”
童渊这番话激发了夏逸浩的斗志,他将拳头紧握,异常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在一年之内学会。”
“学武之途全凭个人智质,万不可强求!”话毕,童渊像醉酒一般,竟然倒在石台上呼呼大睡起来。
当夜,夏逸浩一夜未眠,在童渊呼噜声的伴随下,他静静地站在石壁面前,参悟着石壁上那一幅幅奥妙无穷的画卷。但直至天明他除了眼花缭乱之外,没有特别的收获,更加谈不上有所领悟。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天夏逸浩不停地重复着令人枯燥无味的扎马、爬山、抗木、压腿;晚上他又一遍又一遍地揣摩石壁上枪法的枪意。
时光如白驹之过隙,倏忽间半年时间逝去。在日以继日的刻苦联系下,夏逸浩的体力、腿力、腕力、臂力、腰力、耐力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他以前双手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拿起的长枪,现在却已能单手将枪挥舞过头。
接下来的半年里,童渊一招一式,悉心有加地传授夏逸浩石壁上的枪法。自古名师出高徒;良将方能练jing。在童渊的谆谆教诲下,那套石壁上的百鸟朝凤枪夏逸浩已能熟练的掌握运用。
星移斗转,光阴似箭,转眼又到了春天。春暖花开,群鸟乱啼,整个山谷焕发了一片生机盎然的春意。学艺有成的夏逸浩不得不离开童渊,在这一年相处中他俩之间亦师亦友。童渊教夏逸浩枪法、兵法、治策;夏逸浩给童渊讲解现代的各种知识、趣闻、轶事,可谓包罗万象,童渊每每都沉迷其中并乐此不疲。
临走之际二人依依惜别,童渊将那支珍藏多年的梨花枪送与了夏逸浩。接过枪的那一刻,感动万分的夏逸浩将手腕上那块欧米茄手表回赠了他。童渊感激流涕,说了很多肉麻的话,就差以身相许。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告别童渊后,夏逸浩一路西行。路过之处田地荒凉,人烟稀少,途经一村落之时突闻幽幽哭声,从几处茅屋中传出。夏逸浩心中惨然,不知此地人家遭了什么灾害,如此忧伤,便前去问讯。
从谈话中得知巨鹿人张角,挥众反叛朝廷,相从者头裹黄巾,达数十万之众,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一路走走停停看尽人间冷暖,所有悲悲惨惨,凄凄凉凉。沿途四下打听,半月后夏逸浩终于来到刘备、关羽、张飞桃园结义的地方——涿县。
此时已近黄昏,夺人心魄的日落和晚霞像熊熊烈焰,在远处天地间翻滚着,壮观得令人膛目结舌。
夏逸浩踏着青石板;兴奋无比地朝着城内走去。刚走了几步,便见前方街上拥簇着一堆人。人群之中传来一个年老带哭腔的声音叫道:“别抓我的女儿,是我老头子借钱,不关我女儿的事,求求你们放了她,要抓就抓我吧。”
另一个声音斥道:“你这么老了,我抓你回去干嘛,养老?我劝你好好在家当你的老丈人,有我这样的女婿,是你十世修来的福,再说契约上的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一女子啼哭道:“阿爹,救我,救我。”
第五章:路见不平
年老的叫道:“我们说好了,还债期限为半年,如果半年内我没有还清,只怪我父女俩命苦,我女儿不得不嫁进你家,但现在离期限尚差五个月,你怎么就过来抢人了?苍天若有眼,就来评评理。”
另一个声音骂道:“老头子,你给我看清楚了,这借据上写的就是一个月,今天若不是我的大喜日子,早拉你去见官了。”
那年老者厮声道:“你欺我不识字,使诈骗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街道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都只敢小声议论,或是拿手指指点点,生怕被某人听到似的。直觉告诉夏逸浩人群中正在上演着一幕欺男霸女的勾当。
夏逸浩急步挤进了人丛,只见三个地痞mo样的男子拉着一个美貌少女走在前面,那少女泪流满面,楚楚可怜。后面有位白发苍苍老者气喘吁吁地追,却被一个手持短刀的男子拦着,无法追上。走在中间的一名壮汉四处张望,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围观者皆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都怕惹祸上身。
夏逸浩虽然算不上什么英雄好汉,但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愤青。再说这一年来又从童渊那里学了些本领,原本就要找人练练。见了这等场面,顿时xiong中热血上涌,排众而出,指着那名趾高气扬的壮汉骂道:“青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尔等竟敢当街强抢逼婚!”
壮汉打量了夏逸浩一下,见他面生,不以为意地说道:“你是什么人?我这里有借据和契约,白纸为凭,黑字为证,如何说是强抢逼婚。”
夏逸浩心里明白,陈老汉不认识字,被壮汉骗签契约,如今与他理论只怕要吃亏。于是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只是一过路之人,就叫我路人甲好了,阁下能把借据和契约给我,让我验证一下你说的是否属实。”
壮汉轻蔑地笑道:“路人甲?哈哈…本大爷今天高兴,又难得见到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话,就破例一次,给你看看吧。”
壮汉的同伙听了也纷纷大笑,两旁围观者态度各异,有的人幸灾乐祸、隔岸观火;有的人长吁短叹,不jin为夏逸浩捏一把汗;有的认为夏逸浩自不量力、螳臂当车;有的暗赞他勇气过人、敢作敢为。
夏逸浩不想和壮汉多辩解,当即接过借据和契约,当众念道:“今年正月十五,平民陈贵向何计钱庄借银五十两,限一个月内还清所有本息,倘若逾期则以女儿作抵押,而后钱庄可任意支配陈贵之女,陈贵本人不得过问…”
夏逸浩尚未念完,壮汉便哈哈笑道:“这下大家相信了吧,我从来都很重视王法,绝不敢以身试法,倘若哪位觉得不对,可以提出来。”
其中一名同伙捧道:“老大是一等良民,平时礼贤下士,人人都很尊敬,不会做有损法规的事。”
其他同伙也不甘落后,都极力吹捧,壮汉听了眯着眼呵呵受用。夏逸浩心想:此事不难解决。于是问道:“只要是陈贵的女儿都可作为抵押?”
壮汉捧腹大笑道:“陈老汉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难不成叫他刚死去的老伴再生一个,实在是太好笑了。”
众同伙也哈哈大笑。夏逸浩环顾四周,发现人群中有个满脸麻子的女子。他走过去,偷偷将童渊临别时送与的十两银子塞给了那女子,又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那女子连连点头欢笑。
忽然,那女子跑到陈老汉面前,跪下泣道:“阿爹,不孝女儿幼时和父母失散,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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