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都痛。
卓越上前,仔细审视了一下舒云的伤势后,用尖刀挑断绳索,脱下自己的长风衣盖在舒云身上,然后小心的把舒云抱在怀里。舒云浑身疼的打颤,却不敢发出声音,很快就一身冷汗。卓越几不可闻的发出声叹息。舒云张嘴刚想说对不起,被卓越制止:“呆会再说。”
陆行远把于文波密密实实的捆起来,扔到一边,先一手一个,拖着那两个半晕的打手上到地上。这时一个少年迎过来:“老大,我们已经问过了,就他们几个,没有别的人手了。”陆行远点点头,把这俩也交给他带到其中的一间大屋去。然后下到地下室把于文波也拖上来,顺便告诉了卓越。卓越没想到于文波就靠这么几个人也敢挑衅。
卓越抱着舒云跟着要上来,舒云忽然伸手扯卓越的衣角,然后颤抖的说:“少主;求你先把张扬放下来。他。。。他。。。已经死了。”说完,眼泪再次流下来。卓越低头看了看舒云,然后把舒云小心的放到地上,再折回去把张扬的尸体放了下来。舒云不敢要求卓越把张扬也带上去,只是又看了两眼张扬已经发青黄的脸,被卓越抱了上去。
大屋里一片通明,六个打手被反绑着跪成一排。于文波瘫在地上,嘴里还不服软:“王八蛋,老子不怕你。有本事你给老子一个痛快的。”话没说完,一个少年上前重重踹了他几脚,他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血水。陆行远和卓越坐成一排,冷冷发话:“你们谁老实交待,我就饶他不死。”话刚落,一个打手就说:“我们不是他的手下,只是被他雇来的。饶命啊,饶命啊。”剩下的五人也开始求饶。陆行远又说:“你们怎么抓到他们的?快说!”打手们开始交待:“是于老大让我们盯了这个小姐好几个月,后来发现只和那个青年有来往。于老大就让我们先抓那个青年,果然,这个小姐就打车追了过来,还跟我们来了。”卓越低头狠狠瞪了舒云一眼,舒云把脑袋低下来,蹭到卓越怀里把脸藏起来。
于文波突然大笑:“卓越,想不到你也被人带绿帽子。这个小婊子跟他妈当年一样的贱,也背了你养个小白脸。现在那个小白脸被我弄死了,也算我给你出口气。”
舒云听到这里,不顾身体的疼痛,挣扎着就要扑过去,被卓越死死压制在怀里。于文波好象明白点什么:“难道这个臭丫头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哈哈哈,卓越,当年是不是你家老不死的嫉恨她妈跟了小白脸,所以杀了她全家?是不是你家老不死的忘恩负义,把她外公也给杀了?你敢否认这些吗?”
“住口!”卓越怒喝,但是回避了抬头紧盯着自己的舒云的目光。舒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身子软了下来。
于文波更加来劲:“哈哈哈,原来你真的把她蒙在鼓里,还让她为你效命。我就说嘛,天底下哪儿有这么贱的人。”的
陆行远挥了挥手,一个少年上前,就要出刀。卓越恨恨的说:“留活的,带回帮里活剐。”那个少年听完,用膝盖顶住于文波的胸口,一只手强迫他张嘴,另一只手迅速出刀,准确的把他的整条舌头割了下来。于文波满地打起滚儿来,嘴里只能发出古怪的声音了。那几个打手全都吓瘫在地上。
卓越和陆行远商量了一下,卓越先带舒云回去疗伤,同时把于文波也带回去处置。陆行远则打电话给警局里的朋友,留下来善后。
当宋医生看到舒云再次住院,并且伤势更加不堪时,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第一次怒了,拍着桌子教训卓越:“你小子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难道我治好她就是为了让你再更加狠毒的折磨她吗?如果这样,那我不会再为她治疗了。我看她不如死了的好。”卓越低头听着,一句辩解的话也没说。老医生无奈:“好了,最后一次。下次你再把她打伤,就别送来了。我也不管了。”
舒云的外伤还好说,关键是下身的伤势让她着实吃苦头了。为了查看和治疗,医生不得不动用扩张器,里面早已经是血肉模糊的粘成一片,扩张器每插进一点点,都似乎能要了舒云的命。开始的时候,一个护士摁着她,到最后已经是三个护士都摁不住了。卓越在外面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忍不住进去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三个护士摁着舒云的上身,把她死死压在妇科检查椅上,另两个护士正满头大汗的向两边使劲拉开舒云的大腿。站在两腿间的医生,正把扩张器困难的缓慢的往里插。随着医生的动作,血流下来,舒云叫出来的都不是人的声音了。
卓越当时就急了:“你们是治疗呢,还是杀人呢?”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医生是个中年妇女,回头看了他一眼,略带不满的说:“病人伤的这么严重,治疗起来难度很大。病人痛苦,我们也痛苦。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卓越一时语塞,恨恨的摔手而出,掏出电话打到帮里:“好好招呼那个王八蛋!只要留口气就行,随你们折腾。”
等到完全处理完伤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舒云筋疲力尽,沉沉的睡着了。陆行远也打来电话,说事情全部办妥了,张扬的家属也已经把尸体认领了。那些人将会以抢劫绑架罪、强奸罪、虐待致死罪等被起诉。至于舒云的事情则到此为止,秘不外宣。卓越放下心来,回大宅洗了个澡,就去帮里处决于文波。
当众活剐人即使在帮里也还是头一次,所有帮众几乎都到了。刑堂的堂主把折腾了一夜,几乎就剩下一口气的于文波呈大字型吊挂在刑堂正中。然后得到卓越的许可后,亲自动手。先割掉了于文波的生殖器,于文波就象遭电击一样抽搐。然后,用鱼网罩住他的全身,从肩部开始;将他的皮肉一片片割下来。这时的于文波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惨叫了,只是极度痛苦的抽搐抖动身体。随着每块皮肉离开身体,于文波渐渐变成了一个血人。这时,堂主让人端几桶冰水来,一边行刑,一边泼冰水。到于文波的上身割完时;他已经面无人色;呼吸短浅;与死人相差无几了。卓越见状,让堂主休息片刻,等于文波又恢复了一些意识的时候,才继续。
割到于文波的小腿时;他整个人都己虚脱。一片片割完后,他浑身的血似已流尽,面如白纸,双眼紧闭,脸上布满痛苦绝望的神色。卓越再次下令休息一下。好容易才将于文波的一身皮肉割完,浑身上下除了头和颈部外,都布满密密的鱼鳞状的血红色伤痕,却是大小均匀如一。其间夹上了苍白的残余肌肤,恰如全身罩上了一个白色的鱼网。看得众人胆战心惊,却又不得不感叹。
最后的时刻到了。堂主打起精神,一刀从他胸骨下刺入,使劲向下一划;直达会阴部。将他开了膛。来不及去处理他腹部流出来的一大堆肠子和内脏,先进行剜心活祭的最后一刀。堂主叫手下将于文波后身顶住,取来大斧,咬牙狠命一劈,随手将斧一丢,双手扳住两侧断端,用尽平生之力,拼命一扳。一声闷响,竟将他的胸膛板开,来了个大开膛。随即伸手抓住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割断大血管,把心脏取出放进托盘里,呈现给卓越。众人已经完全惊呆住了。卓越冷冷的点头,同时吩咐:“拿去喂狗。”然后不再看他们一眼,起身离开。
舒云听说这件事已经是一周以后了。在治疗的前两天,她都是昏昏沉沉的,清醒的时间很短。接下来的日子却总被噩梦所纠缠,梦里有张扬的死,和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母亲的死。于文波的话和卓越的表情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开始胡思乱想,开始猜疑,可就是不敢开口询问。
卓越在舒云治疗期间,表现出了极度的温柔和宠溺。这让曾清为彻底放下心来。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始末后,看着卓越铁青的脸色,曾清为一度认为舒云肯定没好日子过了。但是相反,卓越为舒云做的一切,都让曾清为除了感动,就是安心。
两周后,卓越把舒云接回家。与上次接舒云出院回家的情形截然不同,这次除了在车上的时间,从舒云离开病床开始,她就一直被卓越紧紧抱在怀里。一步都不允许自己走,尽管在这之前宋医生已经宣布舒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了。
即使到了大宅,卓越也没有把舒云放下来,直接抱到了卧室,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拉过被子,把自己和舒云都裹在了里面。舒云紧紧贴在卓越的胸前,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出神了很久。直到卓越伸手把弄她的头发,低声询问:“想什么呢?我的舒云?”舒云微微抬头,对上卓越温柔的眼神:“我想。。。我在想少主这次有多生气,却为什么没有惩罚我。”
卓越搂着舒云的胳膊更紧了些,然后抬手把舒云的头压回到自己的胸口上,低沉的开口:“我确实很生气。当时是很想再痛打你一顿。”舒云轻微抖了一下。卓越安抚的拍了拍她,继续说:“但是后来我想到一些事情。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不全是你的错。”舒云抬头看着卓越,卓越再次把她的头压回到胸前:“我问你,哥哥过去痛打你,你怨恨过哥哥吗?”舒云摇摇头。“为什么?有一段时间,你不是很害怕我吗?甚至不许我碰触你。”舒云的脸忍不住红了,闷闷的开口:“我知道少主是为我好。我知道是自己错了。这次。。。这次。。。也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张扬。”舒云的声音哽咽起来,尤其说那个名字的时候,竟然开始发抖。
卓越用两只胳膊把舒云发抖的身体紧紧圈住,低头用嘴唇找到含泪闭紧的眼睛,轻轻吻了吻才慢慢开口:“忘了他吧。不是你的错。他出现在错误的场合,又选择了错误的做法,才会误伤了性命。你已经尽力去救他了,还为此几乎丢了自己的命,他一定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受的打击也很大,所以我这次原谅你。我只想你快点好起来,快乐起来。”
舒云心里还有另一个疙瘩,犹豫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少主,我。。。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卓越身体一僵,然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