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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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不散眉弯-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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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些酒食银子。却说有一次,某个朝廷大臣死在任上,有人作了首十七字诗嘲弄,这事传了开去,官府知道后悬赏缉捕作诗之人,当时不免怀疑是张山人作的,就把他拘来审问。”

尚坠听得入迷,“后来怎样了?是他作的么?”

“那张山人倒也不怕,在公堂上道,‘我在京城谋生几十年,作十七字诗是为了挣钱糊口,怎能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去嘲弄朝廷大臣呢?况且这个题目让我写,也不至于写得那么糟糕啊。’府尹听了哈哈大笑,当堂就把他放了。”

话声未落在座三人已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世非见状忙趁热打铁,叫道,“我们轮着一人说一回,说不出的罚酒!说得不好笑的也得罚酒!大哥你先来。”

庄锋璿紧想了想,笑道,“在勾栏里说话儿的还有个谈佛道的戴忻安,曾说过一个笑话段子。有个和尚犯了罪,官府派一位衙差押解他,两人夜宿旅店,和尚沽酒劝饮,衙差喝得烂醉,和尚就把他的头发剃了而后逃走。衙差醒来之后遍寻和尚不着,摸摸自己的头,发现是光秃秃的,失声惊呼道,‘和尚倒在这里,我却到什么地方去了?’”

余人听罢捧腹不已。

白世非博闻识广,张锋璿学问渊玄,晏迎眉和尚坠都是凭看过的书籍强记现说,而在这点上晏迎眉又比尚坠略胜一筹,一轮滔滔不绝之后尚坠开始搜肠刮肚,把些从丫头们那听来的好笑话儿说完之后开始词穷。

几轮下来,一张娇俏小脸已被白世非灌得嫣红。

脑袋微晕的她连连摆手,直叫,“不来了!不来了!”

白世非大笑,“不来就再罚三杯!”一手拿过酒杯,一手抬起她下巴,作势要把酒直接倒进她嘴里。

尚坠赶紧挣开,跳离座位,逃出他的抓捕范围,“前头没说过有这规矩!”

白世非端起酒杯绕着桌子追她,大叫道,“现在有了!别跑!快喝!”

“哪能说有就有!”她气得直叫,脚下却不敢停。

“这府里我最大!我什么时候说有就有!”

“我只道这府里猪最大!却原来那就是你哪!”

“喔!还骂我!你死定了!”

两人满屋子里你追我赶,互相驳斥,把晏迎眉乐得直不起腰。

尚坠被白世非逼至角落,已无处可逃,眼看就要被逮到,她慌不择路尖叫着拧身窜进了旁边的一道门里,刚跑进去就觉得不对,转身想冲出来时却被已追进门内的白世非一把抱个正着,他扯高喉咙得意地狂笑。

她红着脸低叫,“快让我出去!”

白世非一愣,即时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跑进了他的寝房里。

他脸上那抹带点恶劣的居心叵测的邪笑,让她不期然想起第一次在疏月庭拱门外遇见他的那个早上,微微恐慌地以手抵着他的胸膛,奔跑过后的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想干吗……”

不答,他收紧搂在她腰上的左手,把怀内春色圈至眼底,已然微酣的小脸艳若桃花,黑玉的眼此时变得迷朦氤氲,更因带上一抹不敢直视他炽烈眼神的娇羞而份外妩媚动人,胭□滴的樱桃小嘴微张,使他的丹田荡起异样涟漪,迅速退去笑意的眸光中涌起一抹□之念。

把手里酒杯轻轻抵在她唇,白瓷杯沿□地微碾她的唇瓣,连带着他握杯的指尖也如轻羽抚过,他缓缓地把杯里的酒一点一点喂进她微开一线的唇缝里,有一滴不经意坠落,在她衣襟上耸立的地方染出湿漉的圆点,把他的眸光也往下带到了她正抵着他前胸微微起伏的浑圆。

视线一动不动,他喃喃呢哝,“心肝儿。”

当最后一滴酒被喂进时他封住了她的小嘴,舌尖扫荡吮去她丁香舌上残余的酒液而后与她勾弄戏缠,脚后跟无声无息地把房门扣成虚掩。

杯子掉在地上,他的手掌迅速加入欲念蔓延的行列。

情深似火,燎原焚烧。

迷迷糊糊地,她被他半抱半拖地压入鸳鸯衾枕的床上,上衣被他扯得凌乱半褪,便连颈后的菱丝幼带不知何时也已被他解开,一袭抹胸落在了床外两人脚边。他抬起首来,看着她敞开的衣襟内毫无遮掩的活色生香,雪肤如凝露,饱满绵弧上片片粉红全是他留下的揉痕,她缓过激喘后的小脸正愁着不知如何出去见人。

他伏首在她耳际低低咭笑,“他们已经走了。”

她一把推开他,他顺势直起身子把烛火吹灭,捉住翻身坐起的她,手一拂放下锦帐再度将她压回床上,黑暗中他轻轻道,“小坠,过了今夜,你在这府中的地位便定了。”

她听得一怔,转瞬便明白过来,他是要在娶亲之前确立她的身份,心底酸甜难辩,下一刹酒意涌上脑袋,同时胸口尖端一紧,已被怕他含在嘴里。

整个身子被他覆拥在温热体下,他的指尖所到之处,那羞人的动作更是将她最后一丝迷糊震碎,她想躲开,却因被他压紧而动弹不得,螓首无助地左右摇摆,小嘴里不自觉逸出低低的呻吟。

柔媚入骨的喘息听在他耳内堪比催情圣药,额头早覆上一层薄薄汗意,已忍得疼痛的躯体再迫不及待,曲臂抱起她的膝窝把她往两边打开,硬杵顶端骤然用力,下一刹已微微犁入她嫩滑的腿心,她即时失声痛呼,□蚀骨的快意直窜他的脑门,忍耐不住在她的哭叫推打中施力,却被强大的□挡住了去路。

“痛死了!你快出来!我好痛……”她压抑着声音哭叫。

她哭得让他心疼不已,俯首在她耳边绵绵地低声抚慰,他将自己从死紧的绞缠中稍稍抽出,摩擦令□快意再度泛过后腰,心想如果今夜不把这事儿完成,只怕日后很难再有良机。

趁着她的哭声在安抚下渐止,他一咬牙,手掌扣在她腰后,提臀强行刺入,以唇封住她骤然失叫的小嘴,一鼓作气将只入到一半的硬物往里使力撞去,终于把她层层裹缠的□全然贯穿。

汗珠从他眉上滴落,与她汹涌滑至鬓边的泪水融在了一起,他咬着她的唇喘息,似委屈道,“乖,别哭,我也差点痛死了。”

被折磨不堪的她虽不解他何出此言,却差点在泪水中笑出来。

终究忍不下被他欺负的一口气,捏紧的小拳头狠狠捶向他□硬朗的背脊,犹不解恨,边捶边咬牙骂道,“痛死你最好!”

他哟哟低叫,笑出声来,扣紧她连连抽动,“我俩一起死掉算了……”

第六章 前路恐苍茫

在庄锋璿离去后,初尝云雨的白世非整日笑眯眯,眉宇间尽见意气风发。

接下来几天,他都想方设法把尚坠彻夜留在第一楼。

一轮激情欢爱,酣畅过后她总是不免瘫如雪泥,连眼睛也睁不开,乱慵无力地枕在他臂弯里,双腿失控地间歇微颤,嘴里喃声道,“我终于明白,为何新娘子要在出嫁三天后回门……”

“哦?”掌心在她嫩滑的背上流连忘返,他爱极了两人之间的这种肌肤之亲。

“若然每个夫君都如同你一般……”她止住小猫一般的低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言下之意,若然男子初娶时都如他似的夜夜求欢,倘不幸遇上心情粗暴些的,那新婚妇人如何吃得消。

他唇边泛起笑痕,趁这时机,有意无意挑起旧事,“我娶你可好?”

她整个人一僵,退出他怀抱,裹着被子翻过身去。

他无声轻叹,只得再度按下不谈,展臂将她身子勾回怀内,在她耳边逗趣道,“我也想明白了一样。”

“什么?”

“难怪赵三他们曾经说过,女子在餐桌上伺候男子吃好,男子在床榻上把女子喂饱。”

“你……别、别来了……唔……”细微闷声被他以唇堵住,俄顷,她的挣扎渐软。

“我再喂喂你……”他在挺进后吟喘,与她挑情戏语。

寒夜漫漫,莫过于红绡帐暖、鸳被翻浪最为相宜。

如此春宵频渡,仿似沾了蜜的夜里尽是两人的调笑私语,交劲同眠,白世非餍足了闺房之乐。

第六章 前路恐苍茫

在庄锋璿离去后,初尝云雨的白世非整日笑眯眯,眉宇间尽见意气风发。

接下来几天,他都想方设法把尚坠彻夜留在第一楼。

一轮激情欢爱,酣畅过后她总是不免瘫如雪泥,连眼睛也睁不开,乱慵无力地枕在他臂弯里,双腿失控地间歇微颤,嘴里喃声道,“我终于明白,为何新娘子要在出嫁三天后回门……”

“哦?”掌心在她嫩滑的背上流连忘返,他爱极了两人之间的这种肌肤之亲。

“若然每个夫君都如同你一般……”她止住小猫一般的低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言下之意,若然男子初娶时都如他似的夜夜求欢,倘不幸遇上心情粗暴些的,那新婚妇人如何吃得消。

他唇边泛起笑痕,趁这时机,有意无意挑起旧事,“我娶你可好?”

她整个人一僵,退出他怀抱,裹着被子翻过身去。

他无声轻叹,只得再度按下不谈,展臂将她身子勾回怀内,在她耳边逗趣道,“我也想明白了一样。”

“什么?”

“难怪赵三他们曾经说过,女子在餐桌上伺候男子吃好,男子在床榻上把女子喂饱。”

“你……别、别来了……唔……”细微闷声被他以唇堵住,俄顷,她的挣扎渐软。

“我再喂喂你……”他在挺进后吟喘,与她挑情戏语。

寒夜漫漫,莫过于红绡帐暖、鸳被翻浪最为相宜。

如此春宵频渡,仿似沾了蜜的夜里尽是两人的调笑私语,交劲同眠,白世非餍足了闺房之乐。

过了数日,邓达园接到急信,太原知府有意对交之铺户进行整治,打算效仿益州从前的做法,剔除不法之徒,专由官府制定十六户富商来进行经营。所谓力不到不为财,尽管白氏交之铺在太原占一席之地毫无疑问,但也还是宜去打点一下以表诚意。

白世非终于吩咐白镜收拾行囊,依依不舍地作别佳人。

邵印直把他送出府门外才低声道,“照公子的吩咐,聘礼已私下备好了。”

白世非沉默了一下,“择个吉日给张家送过去罢。”

“可需知会夫人?”

“不用,你且把这事悄悄儿办了。”

晏迎眉与尚坠情同姐妹,让她知晓了不过是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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