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呵呵!好像女子吃得多了会遭人非议哦!偏我今天就是要大吃一顿,谁叫这菜太美味了呢!我简直是爱死这厨师了。
“好好吃的菜,生平第一次尝到,这厨师太优秀了。”我满口塞着菜不住地赞叹。
“拜托,吃饭时别说话,瞧你这德行,一口喷出来,我们还怎么吃啊?”燕丹迭不失地提醒,“知道不?食不言,寝不语。”
这老夫子,又来了,我嘴里含着菜,为了阻止他再对我发表意见,我连连点头。
宽大的衣袖,夹菜时非常不便,手往前一伸就掉菜里了,没办法我只得挽了又挽,露出半截手臂,抓紧时间猛吃,可是没一会,又掉下来了,如此反复了七八遍,我对美食的都消磨了一半。。。“大哥哥,这是你的衣服吗?“我又一次挽袖。
正文 第十一章 你有洁癖
“是,军营里没女装,只得将就了。”
看了看燕丹穿的,又瞧瞧我穿的,还有他穿的,我于是大胆的掐算了一下,“大哥哥,你有洁癖。”
“哦?姑娘何以如此肯定?”大哥哥放缓了夹菜的动作,眼睛盯着我,似是要从我长满米花的脸上找出答案。狂晕哦!大哥哥吃饭的姿势居然也这么优雅,到底哪个豪门出来的呀?从小教育得这么好。
我示意他看了看我们三人的衣服,“一个人只会穿白色的衣服,而且保持得这么干净,不应该算是有洁癖吗?”我承认我的解释是牵强了点,但我真的从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爱干净的。
大哥哥笑笑,“鄙人偏爱白色,让姑娘见笑了。”
我有名有姓的,总让人姑娘姑娘的叫,停起来怪别扭的,于是我介绍:“大哥哥,我叫卫子西,卫子西的卫,卫子西的子,卫子西的西,你直呼其名便可,或者叫子西也行。”指指燕丹,“这是我老大——燕丹。”
听我讲话,大哥哥脸上总是有抑制不住的笑意,“已经知道了。”
“哦!”原来燕丹先我进来时已经讲了啊!算我自作多情。
对面那军官抿了口酒,看看大哥哥,又看看我,终于憋不住开口,“将军与二位很熟悉吗?”
他见我对大哥哥说话如此随便,口中又喊得这么亲热,可直到此时才介绍姓名,心中定是对我们的关系狐疑不定。
不过,他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若说不熟悉,那朋友就谈不上;若说熟悉,可我们毕竟才第二次见面呀!我心中既想和大哥哥做朋友,又要感觉熟悉,该怎么回答才是?在我为难之际,大哥哥一脸的苦笑,似是对这问题他也无从回答。燕丹那边,埋头吃饭,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呃……”我双目转了转,“我和大哥哥一见如故。”暂时的情况下,我没有想到比这更好的表达。
大哥哥闻言,不加反对地笑笑,看样他八成是默认了,他的想法和我如此的相同,这令我心下窃喜不已,有个将军哥哥,我赚大了。
“想不到将军还有展颜一笑的时候,属下真是走眼了,跟了将军十年,属下对将军的了解竟是浅薄如此,惭愧啊惭愧!”那个军官语气中满是感慨。
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大哥哥以前不会笑,很冷酷吗?可是大哥哥看起来不是不易近人之辈啊!那他以前为何不笑?酷着一张脸是因为不开心吗?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都能唾手可得,还有什么能使他不开心呢?
冥思中我突然对大哥哥好奇起来,一个人总摆出一副冷酷的脸,若不是要在人前增加威性,那必是心中有许多难言之隐,憋得久了,自然就笑不出来了,却不知大哥哥是属于哪一类?
细看大哥哥那张帅帅的脸,确是有几许忧愁的影子,掩盖得很严实,还是让我寻着了踪迹。忽地,我心中莫名地升起了一股希望他活得开心的想法,这想法一经形成,我盯着他看的双眼竟忘了挪移开来。
大哥哥摸摸脸,“我脸上脏了吗?”
“啊?”我张大嘴巴一下愣住,我咋看人看得这么呆啊?好尴尬。于是,我忙溜开眼睛,低头吃菜,顺便说一句,“没有。”但我分明的感觉到两颊发热。
还是燕丹聪明地转过话题道:“不知大哥叫什么名呢?”
这也是我急于知道的,当下凝神倾听,岂止大哥哥沉吟了一会,兀自喝酒,并不说话。
“我猜。”我等得难受,抬头看他一眼,嘴巴又不安分了,“大哥哥的名字肯定很难听。”我就不信激将法也敲不开他的嘴,名字不就是取来给人叫的吗?干嘛要保密?
大哥哥睥睨了我几眼,方道:“在下陆秋枫,秋天的秋,枫叶的枫。”
“陆秋枫?哦!”终于逼出来了,我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低头继续吃饭,这名字不说难听,可也没好听到哪去,亏那军官还一脸不愿大哥哥说的样子,貌似要保密似的。
那军官见我听后无动于衷的反应,诧异道:“难道姑娘没听过陆将军的名号?”
怎么?陆秋枫很出名吗?我们那地方山高路远的,听过才怪呢!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听过。”说得跟真的一样,其实我旨在耍耍他,谁叫他给我的感觉从一开始就不好。
“听过?那你还一副这样的表情?”怪事,那我得一副啥样的表情呢?“敢问姑娘何时听过呢?”
我故意做出很夸张的语气,“刚刚啊!大哥哥不是刚说吗?难道你没听到?”
燕丹看我神情,忽然爆笑出声,“哈哈哈!米花女,你也太逗了吧?刚说的怎能算是听过呢?”瞧他,一点形象都没了。
我忙反手遮住他的口,搪住了他有可能出现的口沫横飞,“拜托,吃饭时别说话,瞧你这德行,一口喷出来,我们还怎么吃啊?”我拿他之前说的话来回敬他,口气比他还夸张。
陆秋枫一听,忍俊不禁,我猜他这二十几年来定是没见过不守规矩的丫头,偶然见着我,倒觉得稀奇得很。
阻止了燕丹,我脑里突地冒出个问题,“大哥哥,你们的营地怎会扎在城外呢?不是应该在边疆,或是在某个固定的地方吗?”扎帐篷,说明是游离性质的,以我对军营仅有的了解,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呀!况且这儿离城这么近。
听了我这话,那军官面上倏然变色,“姑娘饭后,尽早离开军营。”
“什么?这么晚了还叫我离开?为什么?”太不可理喻了,太不人道了,天黑成那样,还赶我们走?我只差没惊叫了,若是我问了不该问的,那不回答不就得了,何必拉下脸赶我们走呢!
“军营里不该有女人出现。”他郑重其事地道。
“是吗?”这规矩,我早就知道,但想了半响,终于明白,他是怕女人扰乱军心,可我就觉得奇怪,女人怎就会扰乱军心呢?我一不干坏事,二不惹官兵,我能扰乱什么军心啊?再说凭我这张脸,我有那魅力去扰乱他们的军心吗?我自己偶尔照镜子都够受的,我就不信别人看着会不倒胃口。
于是我指直自己的鼻子,口气惊讶,“就我?我这德行,我这尊容能扰乱军心?呵呵呵!开什么玩笑啊?你们的士兵胃口都这么低吗?呵呵!”说了我都觉得好笑。
我都不知道我胡言乱语成什么样了,我要是能扰乱军心,那我就不至于嫁不出去。
想那会燕夫人为了把我的人生大事尽快搞定,操心得寝食难安,连连给我说了几门亲事,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嫌弃人家,就被那人嫌弃了,说我太丑,娶了拿不上台面,怕丢了祖宗的大脸,是以,燕夫人每次张罗的人选都告之失败,最后临近逃命了,才不得不暂缓一下。
我真搞不懂我母亲都不急的事,她急什么呀?虽说云天镇那地方女孩子家十五六岁就该出嫁,晚了怕找不着好人家,可我也不是好女孩呀!真是穷操心,白白害我母亲一次一次地为我担忧,生怕我真嫁了出去似的。
想起那档子事,我娘和燕夫人的反应都让人觉得奇怪,不过,好在自此后我就不再为我是否能嫁得出去担心了,我自己长啥样我有自知之明,和我一般地位的下人都瞧不起我,稍好一点的男人谁会看得上啊?心胸放开阔了,我活得倒是挺自在。
陆秋枫嘴角轻笑,“子西姑娘好有……好有……”教育得太好了,有点损人的话他都说不出口。
我听他口气,帮他补充,“自知之明吗?呵!我一向不少。”
“二位连陆将军的大名都未听过,难不成不是本地人?”他总算开窍了。
“大哥哥很有名吗?”我没兴趣回答他,但是对身为将军的大哥哥陆秋枫更好奇了。
“确不是本地人。”燕丹对那军官似有好感,“我二人从很远的地方来,因为太监卢伟雄的报复致使我燕家倾家荡产,人流散乱,……”他把家中那段成年旧事,以及现今遗留下来的危险简单的说了一下。
那军官听了,当下猛一拍桌子,义愤填膺地道:“这太监,太肆意妄为了,早晚有一天,我李某人定叫他不得好死。”
他这话燕丹倍受感动,“谢谢兄台仗义执言,我燕丹感激不尽。”
陆秋枫手执酒杯,眼睛看着酒水,沉吟道:“而今世道混乱,太监也专权了,尔等出门在外,小心为妙。”
卢太监追杀我们是不错,可是世道混乱吗?怎么没感觉?这一路逃来,见到的百姓俱是丰衣足食,安居乐业,这混乱二字从何说起啊?以卢伟雄一人之力够得上混乱吗?除非陆秋枫说的世道混乱乃令有所指。
“谢大哥提醒,我二人定会小心的,为表谢意,我燕丹敬二位大哥一杯。”说着举杯向那二人敬去,一口干了。
“干。”他二人也是回敬。
“那兄台今后有何打算?”那军官喝了酒后豪气如云的想要关心燕丹几句。
“未有打算,只是京城是不敢去了。”
陆秋枫瞥了瞥我二人,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