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上三寸,不会致命。”灵伊没好气喝道。
残月这才放下心来,问道,“是……他让你们来救我?”
“不是。”风吟口气清冷,将残月心底的点点希冀彻底熄灭。
“是啊。我说了那么狠绝的话,他定然不会再原谅我了。”残月低下头,身上衣衫残破,一阵阵的冷。
风吟脱下披风,披在残月肩上,“主人若见你如此衣衫不整,只怕会发怒想杀人。”
“他……这几天过的好么?”残月声若蚊蚋。
“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灵伊轻叹一声。
“身边美女如云,过的很多是消遥快活。”风吟略显羡慕地道。
残月心头一紧,很不是滋味,“既然他有那么多美人陪着,也不用我去看他了。”
话落,抓紧披风,就要离去。
“你去哪儿?”灵伊唤住她。
“夏荷还在云意轩手里,我得找到寒刃,救出夏荷。”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拒绝跟主人回宫?”灵伊明白过来事情的原委。
“这个原因还不够么?”
“是寒刃通知我们来救你。他则说,需要去救一个人,想必那个人,就是夏荷吧。”
听到这个消息,残月心中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真的?夏荷有线索了?”
“应该是这样!你不用担心,寒刃办事,你清楚,向来持稳,没有万全把握,绝不出手。”
风吟怕云离落察觉影卫擅离出宫,先回皇宫了。灵伊给残月找了个落脚点,京城郊外的一所茅屋。
虽然简陋破旧,倒也能遮风挡雨,收拾得也干净。
灵伊说,这是寒刃为她准备的。寒刃总是细心体贴为她着想所有,这也是她心底最温暖的感动。但每次也仅仅只是感动而已。
“我不想干涉你们的事太多。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若你真的放不下主人,就回宫吧。”临走胶,灵伊背对残月,轻声说。
“我说了那些伤他心的话,他不会原谅我了。”残月满目失落。
“不试一试怎知道?”
“如果他现在过的很好,我不想再去打扰他了。”残月倦怠地闭上眼。
灵伊出门的身影僵在原地,回头望着残月,似有话想说,却又没能说出口。
“我怀疑刺客是皇后所派。”残月道。
“如何得见?”
“你且帮我送封信去。”残月寻了笔墨,模仿皇后的笔迹在纸上匆匆写了几个字,待墨干了后,折好递给灵伊,“想办法送到白允手中。”
“你这是作何?”灵伊不解。
“皇上也该清一清后宫的污浊之气了。”残月的眼底,浮现一抹阴冷的浅笑。
“皇上,皇上……快来抓臣妾啊!”
“皇上,臣妾在这里,在这里。”
“啊!哈哈……皇上好坏。”
丝儿和一帮衣衫裸露的女子围着蒙住双眼的云离落奔跑嬉戏,云离落一把抱住其中一个女子,扯下眼睛上的布条,一把扯开那女子的衣衫,高耸的胸部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绵软的一团,羞涩的在他的大手下泛起一道道红痕。
“嗯!啊……皇上……”女子在他手下无骨若水,扭动着身子就贴了上去。
“皇上!臣妾也想……要嘛。”丝儿也贴了上去,娇嫩的小脸晕开一片羞红。
其余的女子见状,也都围上去,在云离落身边搔首弄姿。
“好!都要!哈哈……朕今天让你们一个个都痛快!哈哈……”云离落狂声大笑起来。不整的衣衫已被女子们脱了下去,露出他身上一块块肌肉紧致的肌肤。
他一个翻译身,将一个美丽女子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猛地刺入。他好似很享受,很欢乐,却又疯狂得霸道,好似在发泄某种不快的郁愤。
女子在他身下痛得尖叫连连,额上香汗淋漓,一对小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臂,不住摇头大喊。
“皇上饶……命啊……痛,好痛……臣妾……好痛……饶命啊……”
其余女子见状,巴不得被宠幸的热情渐渐冷却,都有些惧怕被如此残暴对待。
“无趣!”云离落忽然恼了,一把踹开身下的女子,又拽来其中一个。
“皇上……让丝儿伺候皇上吧。”丝儿一把扯开衣衫,露出里面赤条条的身子。只要能讨得皇上欢心,成为宠妃,她不介意被如何对待。
云离落勾起唇角邪佞一下,一把丢开怀里的女子,扯过丝儿入怀,狠狠地蹂躏起来。
“皇上……臣妾不怕痛……”丝儿羞红了双颊,娇滴滴的小模样,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不禁心神动荡。
一番疯狂的颠龙倒凤过后,丝儿拖着好像要散了架子的身子窝在云离落大汗淋漓的胸口,她纤细的手指,在他心口一圈一圈地画着。
“臣妾的身子,皇上喜欢吗?”她扬起小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
“喜欢,很香。”他笑得魅惑,在她身上深深一嗅。
他本嗅不到丝毫味道,可就是觉得丝儿娇嫩的身子,应该透着一股清秀的淡淡香味,像极了……残月身上的梨花香。
丝儿笑得花枝招展,轻轻抚摸上云离落伤口还未愈的手掌,厚厚的纱布下面,隐现些许血色。
“皇上,还痛么。”丝儿心疼地低声问,却不想居然惹恼了他。
“滚——”
他一把甩开怀里的丝儿,疯狂地大吼一声,吓得殿中女子各个面白如纸。
丝儿赶紧抓起衣衫,遮住赤裸的身子,还来不及穿好,就赶忙随着众女子一并退出大殿。
殿门紧紧关上,女子们穿得单薄,被外面的冷风冻得瑟瑟发抖。殿内传来打破东西的响声,吓得众人赶紧屏息静气,谁也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下一秒成为他的泄愤对象,丢了脑袋。
当晚,云离落没有找人侍寝,而是独个去了梨园。
梨园的院子已积满落叶,踩在上面“吱吱”作响。院子里一片黑暗,已没有微弱的灯火荧荧亮着。
心,忽然好空落。
梨树上的梨子只有零星几个遥遥挂在高枝上,随着寒风摇摆不定,随时都会掉下来。
他仰头望着那遥摇高挂的橙黄梨子,沁人的芬芳,就好像她身上的淡淡味道。
她说过,冬天给他做冻梨汁喝。
如今已深秋,落雪也没几天了。即便树上还有经受风霜摧残的几个梨子,她已尖,谁来做?
那应该是他这辈子再也品尝不到的美味了吧。
灵伊就隐身在不远处,静静地保护他,也在静静地看着他孤寂的背影。
他知道灵伊在,所以轻声问道,“灵伊,你知道为何阖宫上下只有梨园才有梨树?”
“属下不知。”灵伊恭声回道。
“母妃很喜欢梨花,也喜欢吃梨。父皇宠爱母妃,便赐了梨园为母妃的寝宫。后来,母妃失宠,父皇命人将宫里所有的梨树砍掉,唯独留下梨园这两棵没有舍得。”他飘远的声音,好像忆起了不堪回首的童年。
“你怎么不说话?”听不到灵伊说话,他问道。
“属下不知说什么。”灵伊继续恭声回道。
云离落忽然觉得很孤单也很无趣,在偌大的皇宫里,连个可以跟他聊聊天的人都没有。
“罢罢,朕本不该跟你说这么多。”
“皇后娘娘重病后,皇上一直都不曾前去探望。皇上不如去看看皇后娘娘,也能跟皇上说上几句话,解解闷。”
皇后……皇后的眉眼与她很相似。忽然之间,真就很想去看一看皇后。
“灵伊,你向来不掺言后宫之事。”
他冷漠的声音,充满霸气,吓得灵伊赶忙跪地,“属下……属下只是随口一说。”
云离落也没有怪罪灵伊的意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扬扬手,示意灵伊起来,他已转身离开梨园,直奔栖凤宫而去。
远处传来三更声。宫里的夜晚,即便灯火斑斓,依旧安静得鸦雀无声。宫里有规矩,夜里不允宫人随意走动,到了时辰,除了值班的,都已入寝睡了。
云离落来到栖凤宫门前,宫门已上锁。他抬手想敲开,转念想到皇后近日精神不佳,不该打扰她休息,索性便一个飞身起落,跃墙而入。
走进皇后寝宫,居然连个守夜的人都没见到,不由得心生疑云。
一步步往里走,撩开层层纱幔,跳跃的烛火,氤氲了一室暖色,就在靠近皇后床榻之时,地上的两件雪白男衫,赫然闯入云离落眼中。
他撩开垂落的纱幔,精致的大床上,皇后正搂着一个男子,酣然在梦中。
那男子……居然是在云国多年的祈瑞国使臣——白允。
本该愤怒的不是么。为何心下却如此平静?反倒觉得轻松不少?
放下纱幔,遮住床榻上肮脏的画面。转身走到大殿,坐在椅子上,命灵伊找人煮点热茶过来。
当床上之人转醒时,云离落已喝了两壶热茶。
“谁在外面?”皇后机警听到外面有声音,似乎灯火也亮了很多。
外面没有丝毫声音,皇后吓得心砰砰狂跳,还以为又闹鬼,推搡白允出去看看。谁知一撩开纱幔,白允僵硬在原地的背影,吓得皇后当即面无血色。
“是……是是是谁?”不好的预感瞬间吞噬皇后,赶紧披上衣衫下地。
“砰”地一声,白允的膝盖硬生生地撞在地面上,疼痛欲裂也不察觉。
“皇……皇皇皇上……”皇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看了看白允,又看了看悠闲品茶的云离落,身子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皇后喘了好几大口气,才挤出声音来,“皇上……皇上您别误会……我们……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云离落不做声,看也不看皇后一眼,放下茶碗,道,“穿好你们的衣服,别叫宫人看见,太脏。”
皇后浑身一颤,赶紧穿衣服,又抓起地上白允的衣服,狠狠丢给白允。白允也赶紧迅速穿戴完毕,白皙的面容如今吓得更加苍白。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皇后跪着爬向云离落,哭着嗓子喊道。
云离落嫌恶地一脚踹开皇后,“此事,朕人修书与你父皇。”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臣妾的心里只有皇上,怎么会与其他男子有染……”皇后又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抱住云离落的腿。
云离落这一脚再不留情,踹得皇后差一点喷出血来,“真脏。”
白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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