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的意志力比较强,或者是他与道家的一切有缘,他一心向道,学习进步很快,甚至超过了那些从小就在武当修道的师兄们。这让师叔倍感高兴,像捡到了宝一样。将自己终身所学尽数传于他,而他也没有让师叔失望,学什么都很快,此事一度被武当的弟子们传为美谈。
但若说到武功,他因根基太浅,进步有些慢,师叔这次派他下山,只是一个历练。而对方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一旦正面发生冲突,这位师兄能不能顶得住,还是一个未知数,真的出了事,王风也难以向师叔交代。
王风知道,跟丢人这件事一定会触动大师兄的某根敏感的神经,他应该正在郁闷之中。无论对手怎样高明,自己这一方出了两个人跟踪一个人,都不应该让对手给轻松溜掉,说出来都觉得丢人。以王风对大师兄的了解;大师兄是一个极不服输的人,他会认为这件事对他来讲,是一个极大的羞辱。而以他的性格他一定会亲自出手,找回这个面子。
他一离开,谁来保护林静?
况且,林静的父母明天就离开这个城市,她也会感到孤单,有师兄的护卫,我也安心不少。想到这里,就给大师兄打了个电话。
“师兄,我是小风,那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别太在意,今天他们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所以我们是以无心算有心,当然要处于下风,告诉清风师兄,千万别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我们的整体计划,我们现在正在一步步地接近目标。要他谨慎从事,千万别打草惊蛇。二环路东出口发生了枪战,我正在赶去。你告诉林静,先待在武馆里,哪都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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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很想帮你。”师兄言词恳切地说。
“你帮我保护好林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还有,武馆的事还要拜托你和肖强了,等我忙过这几天,就举行一个简单的开馆仪式,到那时,我们就可以为我们武当派增光添彩了,师父和师叔见到我们这个做法一定会高兴的,这也是他们盼望已久的事情。”
“好,我听你的安排。”师兄异常爽快地答应下来。这使王风的心里托了底。
20分钟后……
王风他们赶到了枪击案现场,今天是王风感到最疲劳的一天,连着出了几个现场,还抓获了一名爆炸事件的制造者。
而这个枪战的现场很简单,双方都是在以车为掩蔽部,进行了一番对射。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警匪双方进行了一番激烈交火,双方人员各有伤亡。
在江华的电话打给李局的时候,整个枪战已经结束。
歹徒先是以爆炸的形式,将押解车辆炸翻,车内的押解人员是F市警方的三名刑警,一人中枪死亡,另两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枪伤和爆炸后在车内撞击的伤,伤者现已被送进医院进行抢救。
郊区分局的一个派出所的一位刑侦警员,在对射中,被射中胸也被拉走抢救了。
在出口处的水泥路面上,一辆警车被炸翻倒地,车玻璃的碎片撒了一地,子弹将现场的所有车辆射得千疮百孔,由此可见双方对射时的惨烈状态。金放躺在翻倒的车内,已经死亡。他神色坦然,没有任何痛苦,死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解脱。
这时,王风才知道审问金放那次,浮在金放脸上的笑意,原来他已感觉到了自己的结局,他的嘲讽的笑应该是对他的亲如手足的师兄弟发出来的。他是心甘情愿地赴死么,也许是吧,他希望自己能有来世,好脱离那个令他伤心的门派,这才是他的真正的心愿。
按照法医的分析:这伙人发现难以将金放救走,就干脆杀了他。
而王风的分析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将他救走,王风是看了子弹射进金放头颅的方位下的定论。这一枪是在近距离开枪射击的,子弹由太阳穴射入,一枪毙命,手法干净利落。金放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躲都没躲。很简单,他们这是杀人灭口。既保住了他们的秘密,也减少了救他造成的人员伤亡,可谓一举多得。最后,这伙人轻松逃脱。
怪异的是,他们逃跑的方向,不是郊外,而是市内。
这就如同下棋一样,一场搏斗结束后,留下一个残局,而他们这些刑警,就是这收拾残局的人。
第三十三章 留在看守所里的“遗言”
不一会儿;又接到钉子的电话;说他在医院里;刚开始的时候;一听他在医院;吓了王风一跳;他还以为是钉子在枪战中受了伤,便问怎么样了,是不是受了伤。钉子一听王风的语气,知道是王风误会了,连忙解释说:“我没事,咱们分局一个哥们和F市警方的人中的两人受伤挺重,两个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另一个仍在重症室进行观察,也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抢救的情况怎么样?”王风问道。
“据抢救的医生讲,在重症室的人活的希望不大。他是F市刑警的一名侦查员,在枪响后,他是为掩护嫌疑人中的枪。”
“他的行为很伟大,但他仍没有保护住这个嫌疑人埃”王风叹道。
“是埃”钉子在那面说道。
最后,钉子又简单地讲了整个堵截押解车辆的详细过程。当他们与江大队汇合后,赶往高速公路出口,还没到场,那面的枪战已经结束。刘大队他们就指挥车辆将F市几位受伤的警方人员送到医院抢救。但也是没有办法,有一位F市警方人员胸部中弹,由于伤势较重,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已经没有呼吸了。但他们还是将他送到医院,但已回天乏力。
这次事件警方一共伤3人亡2人,这些人真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诛。在他们精心策划下,他们那面只有一个人死亡,为不暴露自己的行踪,他们连那个死者的尸体也抢走了,现场没有留下什么可供利用的物证。
这时;李局的电话急骤地响起来;是申局来的;询问了一下现场伤亡情况;李局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可能是申局要他立即赶回刑警会议室。
枪击现场处理得很快,但仍有几名技术人员在现场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半小时后,王风和武局,刑警支队负责技术的一位处长和几位专案队长又赶回刑警支队的会议室,因为省市的一些领导已经在这里等候出现场的李局,看来这件事情已惊动了上层。不久,媒体也会将此事公之于众,这将是一起惊天动地的案子,抢劫运钞车、杀害警方人员等等,都是重罪。
这伙人的胆子真是胆大包天,借用一句评书的话来说,就是他们的胆子晒干了比窩瓜还大。
就在他们回去的路上,王风又接到钉子的电话,说那名在重症室抢救的F市警方人员已经停止了呼吸。至此,警方人员已亡3人,这无疑又给这伙歹徒增加了一分罪恶。
王风听完后,心情也随之变得沉重起来,又一条鲜活的生命被夺走了,这笔血债应该由这伙人来清偿。听钉子讲,这名警员今年27岁;去年订的婚;准备今年5。1节结婚;日子都选好了;家里也正在酝酿给他操办婚事的一些事宜。现在他却无法再对父母尽孝道;无法在陪未婚妻逛街散步;这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从这个美丽的世界上消失了。在感叹生命无常的同时,也感到这群疯狂的歹徒如脱了缰的疯马,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
刚放下电话,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接听之后,王风才知道这是市看守所来的电话,打电话的人该所张所长:“你好,请问你是王风吗?”
“你好,我就是王风。”
“有这么个情况向你说一下,前几天押进来的一个叫金放的抢劫杀人犯,你知道吧?”
“我知道,他是我抓的,有什么情况吗?”
“他是一个重犯,所以被我们单独关押在重犯室。因为他马上就移交给F市警方,所以我们也加大了对他的看管力度,就怕在移交之前出什么问题。下午的时候,也就是四点多一点吧,这个人忽然说想见我,我很纳闷,见我有什么用?他的案子该吐的也都吐完了,该不是有什么隐藏的问题要检举吧?我就到他了的监区。我到了之后,他对我说的话很有意思。”
“他说了什么?”
“他说想在上路之前写一封信,并让我转交给你,要我保证一定要亲自将这封信交到你的手上,还说什么这是他此生最后要办的一件事。”
“哦。”
“见他说得这么诚恳,我就答应了他,我知道他的罪是必死无疑的但他的行为却很奇怪,按一般来说在死刑执行之前,他应该给亲人写遗言,这个人却要给警察留言,还是抓他的警察。”
“这个能理解,他是孤儿。”
“哦,我明白了,原来他是孤儿。他的信是我看着写的,他也没有瞒我什么。同时,他还让我将一枚钥匙给你,他说要考考你的智商,也算是与你进行最后一次的较量。但这把钥匙,我觉得是不是得跟主管刑警的李局请示一下,按看守所的管理规定,虽然咱们都是一个系统的,不算是外人,但程序是这样要求的。不得到李局的同意,我也做不了这个主。你看”张所长很为难地说。
“好吧,我请示一下李局,一旦李局同意,我马上就过去。”
“那好,我等你的电话。”
“好的,再见。”
“再见。”
稍微停一会儿后,感到时间差不多了,王风马上拨了李局的电话,拨了几次,他的电话始终处于占线状态。车在飞奔,王风告诉宁文停下车,因为到市看守所去的路,得往右侧的那条路拐入。这也是最近的一条路了。
“您好李局,我是王风。”
“好好,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刚刚接到市看守所张所长电话,说金放有一封信和一把钥匙交给我,我怀疑那把钥匙里有什么秘密,看守所那边说得您的同意,才肯将钥匙交给我,您看”
“你去吧,到时给我打个电话,我跟他们说。有情况随时沟通,会议你就不要参加了,去吧。”
“是的。”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正是华灯初上之时,整个城市进入了夜生活。街道两边的商业网点,生意异常的红火。这是S市的一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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