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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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针记-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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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啊,有几个女人很正常,旧社会是三妻四妾,我爷爷也有好几房老婆呢,不过不能因为这事耽搁工作嘛,阿成啊,说句良心话,那个小孙和小王,都是很好的姑娘……”

“打住打住!什么都是好姑娘?”李成一脸错愕。

“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装什么蒜啊,小孙也几天不见人影了,这几天地文件都是她的助理来收去签好再送回来的。我说你把两个女人整一起干嘛啊,眼不见心不烦不懂么?”童延东一急,也顾不得上下之分了。

“……根本就没那回事,是钱笙玉造的谣吧?她更年期你不知道?你一个老男人怎么跟个婆娘一样乱嚼舌头?”李成开始向童延东阐述真相,不过看童延东直翻白眼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是白费口水了。

“别这么看着我,这话你跟别人说去,你看看有谁信,要和你没点那啥,她会扔下那么大个地产公司来西山上班?咱们这厂还不值人家一个楼盘呢……不就是女人嘛,有什么丢人的,敢做还不敢当啊?我只不过是跑来告诉你,发生了这么个事情,其它的,和我无关。”既然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童延东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说个过瘾。

“娘的,腥没吃到,却惹了一身骚,这他妈什么破事啊?”李成心里哀叹。

 第九十七章 费立国的妥协

好偷儿不像偷儿,白毛用的笔都是万宝龙,身上穿着无一不是订做,裁剪得体,气质雍容,一身富贵。若不知道他的底细,还以为是他是个传说中的儒商。不过此刻白毛毕恭毕敬地正襟危坐,因为他对面是费立国。

“费老板?”看费立国的样子似乎一直在走神,白毛忍不住小声打断道。

白毛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眼大鼻大耳大嘴大,脸形却小,五官局促,这样的特征让他脸上一有神情便显得夸张,比如白毛微笑,在人看来就是大笑,幸好白毛不芶言笑。白毛头顶那一片乌黑都是染的,他是少年白头,是基因遗传还是小时候营养不良无从考证,不过这个显著特征让他得了这个绰号。

好偷儿如好杀手一样不出名。神偷白毛也是南粤贼祖宗级别的人物,却没人知道他做过什么大案子,出名是因为赌术。白毛三十入狱,三十五出狱,出狱后想金盆收手,在没钱花又不想继续偷的情况下,他远赴澳门,在何鸿燊的场子里玩牌九,用一万本金赢了五千万走人。何鸿燊也是江湖豪雄,没有出暗花,反而重金礼聘他,白毛说我一个偷儿不好赌博,只是弄点钱养老,从此声震天下。风传的年代港英拍卖会上的几件国宝失窃案便是他做的,只是没人有证据。

费立国起初存了偷鼎的心思,一到东州便请了他来。白毛一接到电话便赶来了,因为他欠费立国一条命。

白毛还以为费老板要他做什么惊天地动鬼神的大案子,带上全副行装来到东州。不料费立国只是要他偷一个民宅里的鼎。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虽然行窃对象是家普通的民居,白毛还是在对面地五星级酒店租了间商务套房,用高倍望远镜外加音波窃听机踩了好几天盘子。他发现晚上人睡里间,鼎就随意地放在客厅。而且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不要说当年拍卖会上那几个国宝的红外线监控压力监控了。就连一个摄像头都没有,这种情况下,白毛最少有二十种方法悄无声息地打开那扇劣质防盗门。拿了鼎后在大摇大摆地出来。

‘探囊取物耳!’三天后,白毛文绉绉地向费老板回教,在这个大贼看来,偷这个鼎还请他出马简直是有辱他的名声、

“恩,放弃,不要偷了,走吧白毛。”络腮胡子刚刚吾过。满脸沧桑的泛青,费立国此刻像犯困走神的小学生,又像百无聊赖地深闺怨妇。眼神一直在窗外,窗外是一片落寞地断桥烟雨。

白毛不敢多嘴,起身离去。

从杀人抢宝到请人偷鼎,费立国对尚水鼎地染指之心从未消停,下得峨眉山来,不几天便套出了老底,知道李张二人对此鼎的了解不过尔尔,于是请了白毛过来。就在准备动手地时候。却突然决定不偷了。短短时间之内费立国有如此大的转变,当然不是善心发现。也不是和李成几顿小酒喝出来的交情在作祟。而是在昨天,费立国头一回见识李成抖鼎之后才改变过来……

道术不比功夫,内丹派外丹派,并不是以身体为界区分,内家有成可以炼外丹,外丹有成也可以助内气,所谓内丹外丹,是指向内求还是向外求,外求者修命,内求者修性,所以道性命双修。

鼎有三候,一为火候,二为气候,三是药候,丹书道术,皆以火为根基,气为引,药为体,和合而能用。一般炼丹不加水,鼎下有火,鼎内也有火。鼎下是凡火,是助道品,鼎内是真火无形,是外门三昧,唯身具内三昧,方能引动这鼎中外三昧,俗话叫抖鼎,丹家叫摧药。此是最要紧地环节,也是最考验真功力的环节。

费立国的师傅法空告诉他,修行有成了,能一次连续摧三个时辰,方为登堂入室,才可以开始炼丹,在此之前,只能抖空鼎,抖空鼎正是费立国这一门外丹术的主要法门,不传之秘,和这门法术相配合,可以强健身体,纯粹内力,比起打坐入定来要快上许多。可惜空有功夫没有鼎,费立国前半生只凭得别的方法炼气,后来行走江湖,专交偏门的道上朋友,国宝文物见了不少,却从未见过真正的鼎。再后来他监牢十年,无事便炼气,自认为算得上是登堂入室了,见了李成之后,方知道自己小觑了天下英雄。费立国自家人知自家事,尚水鼎在他手上顶多抖半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而李成却能抖三个小时,看样子似乎还有余力。

毫无疑问,这一次地试验又失败了,李成早有心理准备,之所以这么卖力只是想听听费立国有什么说法。费立国不说话,拿起鼎来自己试了试抖空鼎的法门,和背下的丹经相印证,虽有所得,却知道自己年过#十,想从头再来此生怕是无望。费立国心里合计了一下,知道即便偷来,也无太大意义,要达到李成这般地步,不知要花多少岁月。不禁心如死灰,神志恍惚。

这样地奇物,唯有在李成这样的人手下,才能显出它的功用。虽然李成不懂那许多诀窍法门,仅凭一口真气,虽然鼎里面只有一两黄汞,虽然张云裳的炭火加的不对……

“李成,上次我跟你说的外丹派拿鼎当哑铃,是真话。”临出门时,费立国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那费先生拿它当哑铃玩,想用随时拿去用。”李成也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

“你炼气的法门倒是高,几年功夫就能到这个地步。”

“法门是死地,人是活的,费先生想看,我抄一份给你,只是未必适合。”李成也开出了自己地价码,“这炼丹的事,还请费先生多多指教。”

“行。”两人都是聪明人物,话说到这一步无需多言,费立国点点头,转身便走了。

口口口口

经过一段时间地交往。王小薇和周晓兰成了好朋友,在知道周晓兰的经历之后王小薇同情心泛滥。同时也佩服周晓兰的执着和坚强,慢慢地两人无话不谈,因了父亲的特殊身份。王小薇身边知心朋友不多,因此在生了一肚子闷气之后,王小薇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晓兰。

自从店铺上了轨道,周晓兰就很少亲自给客人做活了。不过王小薇不是旁人,在她地央求下周晓兰没办法,只好亲自出马,几天来王小薇一直泡在周晓兰的这家瑜伽连锁店里。

蒸汽氤氲中。王小薇地脸若隐若现,在享受周晓兰的面部按摩。尽管姿色气质足以让大多数白领美女无地自容,但和城市里的女孩比。她地双手略显粗糙,这是农家出身的印记。

周晓兰熟练地在王小薇的太阳穴上按着,王小薇双眉忽蹙,周晓兰赶紧停了手,

“怎么?弄疼了?”

“没事,我这是痛并快乐着。晓兰姐,你继续。”

“都跟你说了我手粗,我最近刚请了位老技师。要不让她来?”

“你这不叫粗,叫有质感。我就喜欢这样的。”王小薇笑嘻嘻地说。

“起来起来,给你拉拉背,”周晓兰拍了拍王小薇的脸蛋,“今天是第七天,你们元旦放假这么多天么?”

“恩,啊,是啊,没什么事,我请了几天假。”王小薇看见周晓兰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禁心虚起来。

“还瞒着我呢?”周晓兰道,“闹矛盾了?”

“你都知道啊?痛!”王小薇背上一疼,咝了一口凉气。

“忍忍就过去了。”周晓兰语带双关。

“这能忍嘛?”王小薇气愤地道,“我也不是没人要的主,凭什么忍这个。”

“这就是你地缺点了,你太心高气傲,这不是好事。我觉得孙总和李成也没那回事,这两人的脾气就不搭边,怎么能走到一起去呢。”周晓兰宽慰道。

“脾气不搭边,更能走到一起去,晓兰姐,你听说过一个比喻没,这男人和女人,就像齿轮,越是脾气不搭的,越是配合默契。”王小薇说道。

“你这是杯弓蛇影。”周晓兰笑着说,忽然觉得这话有点讽刺自己地意思,心下暗恼。

“要真是你,倒也没什么,毕竟你和他认识在先,旧情复燃,还是情有可原的嘛……”王小薇不肯放过周晓兰,拿她打趣。

“好了,你就别寒碜我了。”周晓兰被羞得脸上通红一片,手上用力一捏,王小薇疼的叫起来,这时候周晓兰看见百叶窗外李成走了进来。

“阿成来了,估计是来找你的。”周晓兰说。

王小薇和周晓兰在贵宾室里,李成在外面看不到里面,他问了问服务员,服务员见过李成,知道他跟老板要好,便指给李成。王小薇在里面看的清清楚楚,看见李成过来,赶紧拿了条毛巾遮在脸上。

李成敲了敲门,王小薇拉着周晓兰的手不让她去开。过了会李成见没反应,叫了一声晓兰便推门而入。

周晓兰只好继续给王小薇按摩。

王小薇披着浴巾,脸上盖着毛中,不过衣服和坤包都放在架子上,李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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