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向门口走,走到门口,去换自己的皮鞋,伸手去拉房门。
我的手刚搭上门把,朱玲就从后面紧紧的搂住我的腰,把脸颊贴在我背上,也不说话。
我拉搭在门把上的手,停住了,心中暗暗一叹。我又何尝舍得离开这里。
朱玲在我背后,忽然又低低的哭泣起来,声音极细微,要不是我感到背上被泪水打湿,我还真不知道朱玲在哭。
我没有转身,用我的一双手掌,放到朱玲搂在我腰间的双手上,一只手指一指的,温柔的去解开她的扣手。她并没有固执,很温顺的任我解开她的扣手,扣手解完,她的脸颊也离开了我的后背。
我不敢回头去看朱玲的脸色和眼睛,我怕一看之下,就又会抱住她亲热。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我不能再停留了。
我轻轻的把门拉开一条缝,脚步沉重的跨出去,顺手把房门又上。在我关上房门的时侯,听到了朱玲幽幽的一声叹息,充满了无限幽怨。
我的脑子一热,忽然又转身,一把推开还没有合拢的房门,跳进了房间,用脚把房门关上的同时,我的双手,就抱住了朱玲的身子,嘴唇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刚才没有爆发的漏*点,又在我体内翻滚汹涌,让我充满了一种粗暴的心态和沉默的暴力。我的双手滑到了朱玲的屁股上,粗暴的揉捻着,我用力过大,朱玲发出了呻吟,有几分痛苦,但更多的是欢畅。她的呻吟,又把我的欲望进一步点燃,我抱着她的身子,就向墙壁上走去,把她的身子,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以至于她的后脑也撞上了上去,发出怦的一声,她的呼痛声还没叫起来,我的嘴唇,又堵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呼痛,就变成了从鼻孔中悠悠而出的喘息。
我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面,迅速的把裤链拉开,掏了出来,因为刚才没有爆发,所以我的下面还是坚硬挺拔。朱玲没有穿衣服,我一只手把她的一条腿用力一抬,让她分开,我就狠狠的顶了进去……不顾艰涩难进,凶猛的冲击着……过了一小会儿,她的身子里面才泌出水来,变得润滑起来。
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孔,带着狰狞,带着凶狠,带着粗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朱玲。朱玲被我这种沉默的暴力,激发了她最原始的漏*点,她的呻吟声更大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腰间,整个身子都悬挂起来。
我把朱玲逼到墙上,凶猛的冲击着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在墙上,发出怦怦怦怦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她怕撞击到后脑,所以脖子前倾,俯在我的肩膀上,她的后背承受着撞击在墙壁上的力道。
这种沉默中的暴力,很快就让我俩冲上了顶峰。在朱玲痉挛般的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的时侯,我也射出了密集的子弹,击打在她的深处,从嗓子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朱玲发出了婴儿般的低泣。
射击之后,我疲软下来,把朱玲抵在墙上,慢慢的放下她的身子。她双腿发软,站立不住,软倒在墙壁下。我也坐了下来,坐在她身边,大口的喘息着,望着她的脸,咧开嘴巴,无声的笑。
她眯缝着眼睛,瞧着我,也无声的笑着,大口的喘息着。
过了一会,我感到有些力气了,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一只手把疲软的家伙,装入裤子里,拉上拉链,显得有几分狼狈,全然没有那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洒脱。
“这次,我真走了。”我望着朱玲,笑了笑,说。
朱玲嘴边露出满足的笑意,低声说:“走吧,走吧。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再来好好的日我。”
我笑了,笑骂了一句“小浪妇!”这才伸手去拉房门,拉开房门,又回头望了朱玲一眼,冲着她微微一笑,走了出去,把房门又关上了。
下午两点多钟的楼道里面,空荡荡的,静悄悄的,除了我,没有一个人。因为楼道背阴,连阳光都照不进来。
我全身软绵绵的,下楼的力气也没有了,像踏在棉花走路,好几次,都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我是扶着楼梯旁边的把手,一步一步挪下来的。
女富婆 六 十 三
走到楼下的时侯,我才忽然想起来,下午还要带着朱玲,去推她的电动车哪,说是四点多钟,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
我皱了皱眉头,站住脚步。我现在不能再回到楼上去了,我没有力气走上去了。但是朱玲下午要去推电动车,怎么办?
我掏出手机,给朱玲个电话,商议一下吧。
手机拨过去,好一会儿朱玲才接听。
“怎么了,这一会又想我了?”朱玲的声音在笑,笑的有几分娇媚。
我笑着说:“是呀,又想你了。你怎么接电话这么慢?”
“你还好意思说?我全身上下,都让你弄脏了,我不得洗洗?”朱玲声音低下来,有一种撩人的磁性,“你个坏蛋,我可是全身都被你弄遍,到处都是脏脏的,有些地方,洗都没法洗。”
我笑了,很骄傲,说:“玲,我给你说个事,你的电动车,咋办?”
“噢,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朱玲恍然大悟的说:“对呀,下午还得去推电动车。要不,你再上来吧,再坐一会,四五点钟,再带我去推电动车。”
我笑着说:“我现在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了,得找地方睡会。要不,五点多钟,我再过接你。”
“嘿嘿,你走吧,你能走的吗?摩托车呢?”朱玲笑容中有几分得意。
朱玲一说,我才想起来,真是昏了头了,光顾着日了,啥事都忘了。我的摩托车,还锁在朱玲家的车库里,钥匙在朱玲手中呢,没有钥匙,我是打不开车库的门,推不出来电动车的。
我苦笑了:“妹子,还是你下来吧。你下来,再回去,是两趟。我要是上去取钥匙,再给你送上去,来回是四趟,我是真没力气了。”
“那好吧,我就跑一趟吧。唉,你个小坏蛋,我也没有力气,软的像面条了,只想睡觉。”朱玲娇柔的撒娇。
我微笑道:“一会下楼的时侯,你可得小心点哟,我刚才就有好几次,差点失足摔下来。你得小心,别再扭伤了脚。”
“知道啦,大哥哥。你等我一会,我穿上衣服就下去。”朱玲撒娇的说。
我眼睛一望四下无人,吡牙一笑,说:“现在这时侯别人都在睡觉,你就是光着身子出来,也没人看到。”
“滚!”朱玲笑骂了一声,就关上了手机。
我来到车库旁边的阴影中,靠着墙根,蹲了下来,我怕不靠墙根,我蹲都蹲不住,会摔个跟头。蹲下来之后,我掏出一根香烟,慢慢抽着,回味着刚才的荒唐的滋味,又酸又甜,又感到骄傲,毕竟,在这个处子稀有的年代,能日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处*女,是值得骄傲的事情。至于以后,我暂时不去想那么多了,要来的会来,要走的会走,我就算不能做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至少也不能痛心疾首泣不成声的狼狈。
等了有五分钟,我的一根烟抽完,朱玲下来了。
这一会儿工夫,朱玲已经洗漱一新,穿了一件肥大的短袖背心,下面是一条宽大的短裤,踏着一双凉拖鞋,很中性的打扮,却另一番韵味。
我笑咪咪的瞧着朱玲扭着腰肢走过来,瞧着那宽大衣服里面娇俏的身子,想像着不久前在这身子上留下的杰作,感到心旷神怡,有几分趾高气扬的骄傲。
阳光下的朱玲,像一朵盛开的鲜花,绽放着青春的光彩。刚洗过的黑发,发着光泽,随意的在后脑束成一条马尾,她的脸颊上,有着几分潮红,也有几分纵欢过后的虚脱,更有几分滋润之后的满足,这种种表情,组成了她美的让人心跳的魅力。
朱玲抿着嘴唇,瞅着我笑着,也不说话,直到走到我面前,才用钥匙打了一下我的脑袋,低声笑骂道:“看,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下来,一对贼眼!”
我笑了,懒洋洋的站起身子,伸长腰肢,打了个呵欠,笑道:“我这双眼睛,号称‘勾魂摄魄桃花眼’,专勾女人的魂,你要是挖去了,我就没法混饭吃了。”
朱玲一边用钥匙开,一边斜过眼睛瞅着我笑:“梁大众,你说实话,你到底勾过多少女人的魂,摄过多少女人的魄?”
我坏坏的一笑:“保密。”
朱玲打开了锁,一只手洒脱的一推门,把车库的小房门推开,斜着我的眼睛,就有了几分幽怨:“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你都没权知道吗?”
我咬着嘴唇,冲着朱玲一笑,说:“第二个。”
“没实话。”朱玲白了我一眼,不高兴的说:“鬼才相信你呢。要是你家那位问你,你就会她是你的唯一一个。唉,算了,我不问了,反正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有实话的。”
“哟!”我故意夸张的瞪大眼睛:“这么快就认清男人啦?看来我对你的教育课,还真上对了,让你认清了男人的真面目。”
朱玲笑了,娇媚的瞪了我一眼,说:“少贫,快骑了你的摩托车,走人吧,本小姐还得上楼睡觉。”
我笑着去推摩托车,走进了小房间。
朱玲看到我进了车库,忽然微微一笑,也走了进来,把房门半掩,笑眯眯的瞅着我。
我明白”朱玲的用意,故意用双手抱着胸口,怯怯的说:“师太,你不是想非礼贫僧吧?”
朱玲狭促的一笑,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嘿嘿笑道:“师太就是想非礼你个老淫僧,你就从了师太吧。”一边说,一边就向我搂抱过来。
我笑着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被人看到?房门还开着,对面楼上的人,会从窗户看到的。”
朱玲说:“看到就看到吧,谁没见过接吻?”
说着,就很霸道的吻了我一下,这才松开手,后退了两步,退出小房间,笑道:“师太满足了,老淫僧,你可以走人了。”
我笑了,笑着把摩托车推出来。到了房间外面,朱玲倒是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胡闹了,很礼貌的向我挥挥手,说:“别忘了,五点,到老地方来接我。”
“忘不了。”我骑上摩托车,用脚蹬开,向朱玲挥挥手:“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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