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知脸长,越是臭棋篓子,往往越喜欢下棋,我们身边总有一些毫无自知之明的人,这不,苍狼刚刚领着阿卜同学进入小树林,吴明立刻杀气腾腾地跳将出去,就像一名举起屠刀的刽子手,闪电般手起刀落……
“哎呦!”中气十足的痛叫,阿卜同学捂着脖子转过身,用英语咆哮道:“谁打我?”
我们想说是一头猪!苍狼等人捂头额头表示头疼。
你帮人家挠痒痒吗?六双鄙夷的眼睛瞟向出头鸟,自告奋勇打头阵,洠氲饺绰硎疤悖饷髡獯蔚牧乘闶嵌窖舐砝镅悄珊9道锪耍滩换貋砹恕
趁着阿卜同学转身,苍狼干净利索的补了一记手刀,阿卜同学终于直挺挺的扑街了,幸好天够黑,小树林够偏僻,阿卜同学的嚎叫并洠в芯鹑耍鲅虿估危芩阄蔽赐怼
吴明用脚尖踢了踢死猪一般的阿卜同学,然后看向冷峻的苍狼,讪讪问道:“这小子会昏多久?”
“几分钟吧!”
诸葛大昌急道:“那他醒了怎么办?”
“补刀!”
“靠!那我们要补多少刀才能回到旅馆啊?”诸葛大昌惊声道:“不会把这小子补成脑震荡吧?”
“不用这么麻烦!”医生笑着蹲下身,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片喂进阿卜同学嘴里,“我带了口服麻醉药。”
“呃!这药吃下去会昏迷多久?”
“不久!几个小时吧!”
“有副作用吗?”
“有啊!”医生老神在在的道:“轻的会头痛一两天,重的可能会造成脑神经损伤。”
脑神经损伤?脑子坏了不好治吧?这么危险的药都敢给别人乱吃,苍狼等人惊恐的看着医生,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看似温文儒雅的医生,洠氲饺绱烁购凇
大象跟苍狼架起昏迷不醒的阿卜同学,一行人缓步走出小树林,吴明几步走近医生,挤眉弄眼道:“还有吗?”
“还有什么?”
“口服麻醉药啊!”
“你要來做什么?”
“除了拿去祸害女人以外,俺想不出他还能拿來做什么?”诸葛大昌凑上前,鄙夷的看了吴明一眼,然后轻咳两声,缓缓接道:“也给俺几片,俺拿回去研究一下。”
“……”
吴明一行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小树林,就像一伙满载而归的山贼,四眼瞄了一下周围,小声提醒道:“大家自然一点,九点钟方向有个女孩一直在看着我们。”
天鹰噌的抽出一把小弯刀,淡淡的道:“我去杀了她!”
“……”
你不如先杀了我!吴明表情苦涩,急忙拉住跃跃欲试的天鹰,洠в腥吮人私馓煊チ耍煊フ饣熬圆皇撬敌Φ模铀械纳绮蒈ㄗ约旱模饩褪窍衷诘奶煊ァ
大象幽幽一叹,眼神变得复杂,曾经的天鹰是一个厌恶杀戮的人,上了战场都不愿意主动杀人,就在天使行动结束回到基地那天,天鹰的授业恩师对着弟子举起了枪……
老师给弟子上了最后一课,并将杀手的终极武器传给了天鹰,一颗心,一颗杀戮的心,至此之后,天鹰彻底堕入黑暗,天使般美丽的容颜依旧,可是他的心已经完全变成了魔鬼。
漫天的杀气,这个寡言少语的小白脸是个极度危险人物!诸葛大昌心中警铃大作,一边擦着汗,一边瞄着吴明,三桂身边还有正常人吗?神秘的黑客,阴险的和尚,腹黑的医生,原本以为敦厚的大象比较正常,可是,经过警局果奔事件之后,也变得不靠谱了。
夜色如水,缓缓流淌,三台出租车平稳驶向伊斯坦布尔城郊……
吴明事先在城郊包下了一家破旧的小旅馆,比他们原先住的酒店还破十倍,旅馆唯一比较像样的设施就是胸大腚肥的老板娘,就是不知道老板给不给用?
……
时光残忍,又他妈五天过去了。
问睿Ργ腔故俏暑}多多,天鹰依旧喜欢喊打喊杀,由于手里洠в星梗伤衷诙欢吞托〉叮购盟掷餂'有枪,大象等人要制止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苍狼大师不是一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但是,他居然敢在全民皆是穆斯林的地方宣扬佛法,这是活腻了吗?还好受到教诲的都是一些三教九流,几乎听不懂英语,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早就被人家当成邪教徒钉死在城门上了。
原本能压住天鹰跟苍狼的只有白狐,可是,吴明半点以身作则的觉悟都洠в校罡鸫蟛橹父龆肥ё愀九惆梗炝烈院缶尤灰杖思彝媾疲萌思也畹愎馄ü苫厝ィ缥偶ν氛蛩阕橹寺砩鄙厦盘盅骨
相比几个无法无天的绑匪,肉票阿卜同学现在就像一个乖宝宝,乖到可以拿三好学生,因为学校进入了假期,所以他的失踪并洠в幸鸩ɡ健
除了洠帐只饷鞯热瞬'有绑住阿卜同学,只是每天轮流派一个有武力值的人看守他,第一天守他的是大象,练过搏击的阿卜同学企图反抗逃跑,结果,大象让他昏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守他的是诸葛大昌,两个人身高体格相差无几,阿卜同学再次奋起反抗,结果,躺了小半天起不來。
第三天换了吴明,眼见守卫比自己矮了一截,阿卜同学信心回來了,再一次英勇抗争,面对不擅长手刀,出手习惯下三路的吴明,阿卜同学悲剧了,蛋疼的卷缩了一天。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反抗三次,遭受三次残暴的欧打之后,鼻青脸肿的阿卜同学终于屈打成受,变成了乖宝宝,他现在一看到吴明就想哭,像极了逆來顺受的小受。
破旧的大床上,吴明,四眼,医生正在打斗地主,诸葛大昌兴冲冲的跑进了房间,兴奋的道:“喂喂!告诉你们一件事。”
“什么?”
“刚才俺上來的时候,老板娘给俺抛了一个媚眼,你们说她是不是对俺有意思?”
医生见怪不怪的道:“这有什么奇怪,她也给我抛过,只要是年轻的男人,她好像都喜欢。”
吴明嘿嘿一笑,显摆道:“这有什么,昨天她还对我掀起裙子……”
“然后呢?”
“呃!她的裙子里穿着七分裤。”
“……”
几个男人兴奋的谈论着旅馆里那位娇媚入骨的老板娘,他们只是敢占占口舌便宜罢了,眼看手莫动,这是一个连通奸专家都不敢染指的女人,老板娘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家那口子。
据小道消息称,以前有男人勾引过老板娘,老板找到男人家,送上一朵白菊,然后鞠躬走人,这原本洠裁纯膳拢膳碌氖抢习逭飧鼍俣岢至苏侥辏缬晡拮瑁诩偃詹恍荨
千万不要惹神经病,否则下一个得神经病的就是你。
“唉!老板真是小气,我们以前去非洲执行任务,当地的土著还用老婆招待我们。”
四眼微笑道:“用你们的话说,这是一种陋习。”
诸葛大昌猥琐一笑,眨眨眼道:“不知道这里有洠в姓庵致埃俊
“我知道这里有一个陋习。”
“什么陋习?”
吴明虎着脸,危言耸听道:“如果你睡了老板娘,老板吃你肉的时候,可能会烤煮了才吃!”
“吃你妹夫!”
就在几人嬉笑扯淡的时候,吴明的手机响了起來,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他歪着头,接通了电话:“你好!”说着,换成了厄罗斯语,接道:“你好!我们等你很久了……原來如此,我知道了,这个地方不好找,挂电话以后,我给你发一个手机定位,好!见面再谈!”
“谁的电话?”
吴明嘴角一勾,笑道:“我们大牌的翻译终于來了。”
“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就洠裁春梦实牧恕!
“……”
两个小时后,吴明等到了天眼派來的翻译,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精壮汉子,手里提着小皮箱,大热的天,还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诸葛大昌暗暗叹息,又來了一个神经病吗?
进到房间,名叫阿克扎的中年男人打开了小皮箱,箱子里装着各式手枪跟弹夹,吴明等人的汗立刻下來了,这位大叔到底是怎么把一箱军火弄过境的?就算边检有亲戚都搞不定吧?
阿热扎解释吓得吴明差点尿出來,他是从俄罗斯出发,偷渡十來个国家,一路坐汽车过來的。
难怪用了这长时间,拿着一箱军火招摇的跨过十來个国家,胆子确实够大了,吴明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暗暗摇头苦笑,天眼,你派來的是一朵奇葩吗?
万事俱备,准备偷渡!
第三十九章:偷渡客
世界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专家,如果阿克扎是偷渡专家,那吴明算得上是偷情专家,两位专家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想到别人的地盘上谋福利。
偷渡是翻过高山,越过恶水,偷进别人的国家,偷情是翻过高墙,越过恶犬,偷上别人的老婆,无论是偷情还是偷渡,都不是值得提倡的行为,一旦失手被抓,一个会被遣送回老家,一个会被运送回老家。
伊斯坦布尔位于土耳其西北,叙利亚则位于土耳其正南,吴明等人用了一个星期时间才來到南方边境,吴明终于体会到偷渡的辛苦了,由于身上带着枪,为了躲避各种检查,他们一路上搭的多是货车,前两天还不小心错过了城镇,最后只能露宿荒野。
路上遇到过一次大的状况,碰到警察设卡检查,阿克扎轻而易举就化解了麻烦,他只是‘不小心’弄掉一本关于艾滋病患者日常保键的书,加上吴明一行身边有个‘发烧昏迷’的阿卜同学,警察脸都绿了,别说搜他们身了,几乎什么都洠示头判辛恕
只要不乱打针,不乱搞男女或者男男关系,基本不会染上艾滋病,这谁都知道,但是话说回來,谁都知道喝一瓶妇炎洁死不了人,你敢喝吗?
今年四十五岁的阿克扎显年轻,但绝对是一根老油条,身为一名偷渡者,趋吉避凶是必修课,遇到突发状况要知道随机应变,他的急智让吴明等人受益匪浅,他们从老江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包括如何搭讪四十多岁的保守穆斯林老妇女……
原本吴明还认为阿克扎带着一箱手枪偷渡的行为有点傻,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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