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看着君逸墨那阳光般的笑容却是笑不出来,心里更是火大,心道:你妹的,大清早的,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你不知道啊。当然,这只仅限于心理成面的,表面上容倾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她可是演戏的高手,再说,难道要她用现代的话语去骂一个古人吗?真心的做不到呢。
既然君逸墨一直在这里,既然君逸墨已经这么称呼她了,那就证明君逸墨什么都猜到了,那她也没必要隐瞒了,他君逸墨可不是傻子,自然是会猜到究竟她容倾是个什么身份,在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反正都已经知道了。
容倾大方的从软塌上走下来,很好心的倒了杯已经凉了的茶水递给君逸墨,自己则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现在君逸墨对她而言算是个高危生物,在没有确定安全之前,一定要保持适当的距离,要不然,她可就危险了。至于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容倾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莫名的觉得君逸墨忽然之间变成了个危险的人物,而自己就一定要小心,现在的君逸墨比之前她所了解到的还要危险千百倍,谁让他大清早的就说出那样的话来刺激她的,那话当真说的容倾的心里乱的跟麻花似得,甚至比那还要复杂上千万倍。
至于为什么心里会莫名的感到乱,这个问题太过深奥,暂时还不在容倾的思考范围里,谁让她这段时间,总是在面对君逸墨的时候,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了,不是没想过为什么,只是每次都是无果,既然这样,那还不如不想,浪费时间,要知道她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容倾抿了一小口茶,眼神不住的往君逸墨那个方向瞟去,君逸墨正认真地盯着容倾,害得容倾慌忙的放下水杯,干咳了几声,本来这样做是不想让自己这么尴尬,但是现在这突兀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明显,这让容倾的处境更加的尴尬了。
君逸墨玩味得看着容倾此刻的样子,实在是……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呢,看到容倾窘迫的样子还真的是不容易。
“倾儿,张大人家的女儿,你究竟是要……”君逸墨随便的想到一个话题,就说了出来,他虽然喜欢看容倾这个样子,但是,要是他再不说些什么打破眼前这个僵局,他真怕容倾会不会真的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起来,她现在看地板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地板看穿似得。
“这个,我不是说过让她给我们家倾染做个小妾吗?”容倾好像是又找回了之前那个邪恶的性格,顽劣的开口,其实她说的是实话啊,她是让那个叫张什么的去做墨家的小妾啊,只是究竟是要她具体做什么,那就是以后的事了,反正,她是不会让她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君逸墨什么都没有说,容倾的性格现在他是了解了个大概,这丫头的性格并不是刁钻,只是,要是你犯了她的忌讳,那可就要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了。这些人的死活对于他本就无关紧要,现在他们得罪的还是容倾,那就更不关他的事了。君逸墨将窗户打开,灵活而又迅速的越了出去。
“墨哥哥,你就不问问我其他的什么吗?”容倾对君逸墨的态度感到很奇怪,明明他就应该知道她是个什么身份了,那么为什么现在他好像根本就没有要问她的意思呢?难道君逸墨真的是脑子进水了,发烧了?
“为什么,我昨天根本就没来过容府,只是在君府里照顾了容家现任的那个不懂事的家主一夜,因为她病了。”君逸墨趴在窗口,调侃的说道,说完这话,还不忘加上一句,“别忘了回君府啊,得了风寒的人,不要在外面玩的太久啊,回去别忘了让管家煮姜茶给你。”
这话说完,君逸墨就已经是不见了踪影,容倾看着君逸墨消失的那个方向,心里即是惊讶又是有一丝的感动。君逸墨明明知道了她的身份,明明知道她极有可能会对他构成威胁,为什么他要当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拆穿她,而且还编了个那样的事件,但有一件事,他确实是说对了,她真的是在昨晚受了些风寒,但明明她说话时刻意将那不对劲的声音给隐了下去,可他还是听出来了,他让她喝姜茶,算不算是对敌人的一种关心?
“儿啊,戏看够了吧!”容倾看到不远处墙角的一抹红色的衣角,漫不经心的开口。
小正只好很不情愿的从窗外爬了进来,心里咒怨着南宫奕,都怪南宫奕那厮,要不是他偏要他穿那红色的衣服,他能怎么容易就被他那眼尖的娘亲发现吗?
------题外话------
亲们,不好意思,这两天社团一直有事,没忙过来,实在抱歉啊
☆、54 心太急了
“嘿嘿,娘亲。”小正挠了挠头发慢吞吞的向容倾那边踱了过去。
“狐狸呢?”容倾可不相信刚才在门外的会只有小正这一个人,要是没个人唆使,他还没这么大的胆子一个人跑过来听她容倾的墙角。
“没啊,南宫叔叔有事,就我一个人。”小正回答的干脆利落,本来就是他一个人,虽然吧他不喜欢南宫奕,但也不会真的公报私仇的,凭良心来说,他这个师傅对他嘛,还是不错的。
“没有?”容倾蹙眉,她明明就没感觉到小正的内息,如果没有南宫奕帮他隐住内息,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瞒得住她,还是小正的武功进步的太快,可是没道理啊,就算他的天赋在高,自身的限制还是存在的啊。
小正被容倾盯得浑身的不自在,他又没有干什么坏事,他家娘亲干嘛要这个样子看他,现在他还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南宫奕感染上了,也有了那什么自虐的倾向,不然怎么明明以自已现在的能力完全就可以离开容倾的身边,但自己还是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做容倾的儿。
容倾依然死死得盯着小正,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一直盯着你的架势,小正泻下气来,果然还是他家娘亲的功力更加的深厚一些,没法比,说就说呗,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娘亲,是这样子的,本上神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一点了。所以你才没发现我的内息。”
果然,小正的话证明了容倾的猜想没错,容倾想着小正刚才的身手好像可以大有所为啊,可是面上依然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一口沉稳的说道:“所以?”
小正警惕性的看了看容倾,心中警铃大作,他这娘亲不会又是在算计什么了吧,依照容倾的性格,只要被她发现你有什么她可以利用的地方,那绝对就是会被这女人利用的淋漓尽致。
可是要让小正不说出什么来,他又没这胆子,这些日子下来,他好像对这女人完全依赖了,而且好像越来越怕她不高兴了,哪里还有昔日里上神们的领袖风范,就连他自己都认为要是被自己的手下们看见,一定会被笑死的。
“那个……”小正深吸一口气,心中下定了决心,大不了就被这女人利用呗,这反正已经是最坏的打算了,没有比这更遭的了,小正诺诺的开口,“就是现在本上神的武功跟你们凡人中的高手差不多,不过论及灵力什么的,本上神现在还是不及南宫……”
小正瞥见容倾眼中危险的神情,立刻改口说南宫叔叔,不然还不知道又会怎样呢,把容倾惹怒的后果可不太好。只是小正现在的灵力恢复的太少,所以每每都会被南宫奕压制住,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好不舒服的,想他堂堂的一届上神,竟然还比不过南宫奕这只小小的狐狸,真是丢死人了。
“嗯。”容倾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就随手拿过桌上已经被看了大半的书看了起来,还是不是的点头。看的小正的心里直发急,心想着,要干什么,你爽快一点不行啊,他可不相信容倾会真的在看书,瞧那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在算计着怎么样让他帮着她去赚钱呢。
“小正啊,来来。”容倾过了好久,才想起小正来,招手示意着他过去。
小正无奈的跑了过去,自觉地把耳朵靠近容倾那个方向,容倾附在他的耳边轻声交代了几句,小正一听,两个眼睛睁得滚圆滚圆的,心想着,这女人果然记仇,还是不要惹的比较好,因为这女人,一般人还真的就是惹不起。
小正跑出去后,容倾换下那一身的墨家家主袍,换上一贯的绣上了她所钟爱的罂粟的衣裙,附上面纱,推过轮椅,直接从容府的大门里大摇大摆的向君府那个方向前进。
“容小姐可回来了。”君府的管家看到容倾,赶紧上前去推过轮椅,将她接回府里。
“小姐可不知道,相爷可是每隔一个时辰就派人来问小姐回来没有,对了,小姐别忘了喝姜茶,相爷让丫头们备着呢,每半个时辰热一回,估摸着这会子还是热的呢。”管家一路推着容倾,一路还不忘提醒容倾记得喝姜茶。
容倾一边听着,一边轻声的回应着管家的话,心里却在想着,到底君逸墨是发了什么疯,真的是发烧了,从今天一大早开始就已经不正常了。按照道理来讲,君逸墨应该是知道了他们现在的关系是政敌的关系才对,怎么现在他好像还真的是把她当成妹妹照顾了?还是这厮换了战术了?
还在容倾现在思考的时候,管家已经将她推回了卿雪园,见君逸墨在那里,管家带笑的退了下去。
君逸墨看到容倾回来,就将姜茶端起,向容倾迎面走来,直接吩咐道:“赶紧把姜茶喝了。”
容倾愣了一下,端过姜茶一口饮下,那姜茶似乎是君逸墨用内劲热的,整个碗都是温热温热的,容倾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姜茶太烫,而导致她的心都暖了起来,明明以为那千疮百孔的心不会再感觉到温度了,现在这是怎么了,错觉吗?
心里的暖流涌的容倾的眼睛涩涩的,在下一秒,她可能就要哭出来了,见四下没人,容倾赶忙跑到屋子里,将君逸墨直接放在了门外。
君逸墨看着紧闭的大门,面上扯过一抹以为不明的笑容,看来他是表现的太明显了?还是他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