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你有毛病啊。”
容倾看着东方宇的反应,照她所知道的东方宇,他的武功没这么不济,就连她一成的功力都招架不住,眼前的东方宇根本就不会武功,“你到底是谁?”
“东方宇啊。”
“东方宇的武功可是不弱的,你绝对不是,说。”容倾的手再次举起,东方宇立马就躲到车厢的角落处,“行了,我说,我不是东方宇,可是我说了你也不会信,我说我是另一个时空的人,穿越到这里来的,你能信吗?”
容倾的手一时间就僵在了原地,她没听错吧,那谁说他也是穿越来的,感情她是他乡遇故知了?
☆、85 天降徒弟
“都说了你不会信的。”东方宇见容倾的手放了下来,略略的心安了下来。
“什么时候?”
“三年前娶容敏沁的时候。”
“还真是巧了,我跟你是同道中人。”容倾靠着车厢倚着,在这么个地方碰到这么个人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是想着东方宇之前的行径,容倾感叹,也就是东方流觞护着,君逸墨在后面处理善后,不然这小子在这个时空死几回都够了。
“同道中人,这么说你也是,你生前是干什么的?”东方宇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兴致,碰到这么个人,怎么可能不兴奋啊。
生前?容倾挑眉,这人还真会说话,她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他这口无遮拦的个性,是不是让东方流觞有过很多次想要抽死他的冲动啊。
“云家你听说过吧。”容倾忍着心里想要一巴掌劈过去的冲动,端起茶杯来。
东方宇一听就很激动,云家在他们那个年代也说是不小的一个商界的大家族啊,在想想关于云家的传闻,“哇塞,你不会就是云家那个,那个最年轻的董事长吧。”
容倾不以为然的喝着茶,东方宇可是很激动啊,“哇塞,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我的偶像,对了,话说,你当年干嘛要傻不拉叽的为个男的那么想不开啊,这女人为情所困真是何苦啊。”
啥?容倾差点没呛着,这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变成为情所困想不开了,到底但年她的死因被传成什么样子了?她内心深表怀疑啊,但是想想那些个新闻媒体记者的编故事能力,她似乎已经是可以想见一斑了。
“对了,要不你收我为徒吧,教教我怎么做生意,好歹我大学本科学的也是商学院的课啊。”东方宇完全没注意到容倾略略有些古怪的表情,一个人自顾自的说着,整个人很兴奋啊。
容倾有些怀疑的看着东方宇,他是学的商学院的课?为什么她看他学的应该是人文学院的课呢。实在不想啊,果然,这件事情再次印证了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啊,看来如今学商的学生里有许多的,人才啊。
“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容倾将茶杯搁下,一本正经的看着东方宇。
“什么?”东方宇也是很认真的看着容倾。
“关于容敏沁的事……”
容倾还没说完就被东方宇给打断了,“师傅,你看我们现在既然这么熟了,我知道沁儿肯定在你这里,不如你就通融通融吧,她以前或许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现在毕竟是一家人了嘛。”
容倾看着东方宇讨好的眼神,心道,这厮还真是会套近乎,什么时候她竟然是多了个徒弟了,“可是你要知道我这么做很可能会乱了我的计划啊?”
东方宇倒了杯茶,讨好的递给容倾,“这点师傅大可放心,徒儿虽然不知道师傅在干什么,但多少知道一点点,徒儿看过不少史书,知道皇室很乱,所以徒儿会带着一家老小,打包走的远远的,只要有个一亩三分田就好啊。”
容倾接过茶杯放到手中,没想到这故知还真的挺单薄名利的嘛,“这么说,你对皇位没兴趣喽。”
“那是自然。”东方宇很可能定的回答,“这斗来斗去的很烦啊,师傅你凑活在你面就都不累的,真是好心情,在现代跟着一帮商人勾心斗角,到了这里,还跟着一帮古代人勾心斗角,师傅你都不累啊?”
“好,容敏沁我可还给你,但是……”容倾故意顿了顿,这小子虽然口无遮拦,但却是是够单纯的,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傻,要是他真的远走高飞了,那东方流云会放过他吗,只怕到时候天涯海角也要把他追回来,笨啊,最好的方法就是呆在帝都啊,皇室可不是你不争就会没事的地方。
“师傅尽管开口,我一定办到。”东方宇拍着胸脯保证。
“但是,婚照结,皇位照样接受,懂了?”
“啊?”东方宇呆了,“师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理念里是一夫一妻制,您怎么给改了,而且当皇帝不好玩啊。”
容倾听着东方宇的话,叹了口气,要是东方家的人都这么想的话,她当真是省不少的事啊,“白灵儿就是容敏沁,现在已经在你府上了,择日完婚便是,还有,你这皇帝是空架子,我会让东方流云当上摄政王,到时候他就是携天子以令诸侯,明白了?”
“哦,师傅你的目标很大啊,看来不是瞄准了谁,而是整个东方家吧?”东方宇拍着手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容倾很无奈的看了东方宇一眼,这小子到这儿倒是变聪明了嘛,要不是因为看出他确实是没什么城府心机,在他说出那话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马车一停,东方宇很自觉的就跳下了马车,很高兴的跟容倾道别,“师傅,徒儿就不送了,您慢走啊。”
落墨有些傻眼了,这容倾什么时候收徒弟了?容倾见落墨正狐疑的看着自己,无奈道,“天降的,墨哥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落墨听着这娇嗔的声音,心里一阵恶寒,他可对这种语气没有什么经验,赶紧的驾着马车往回赶。
☆、86 登基大典
自上次容倾进皇宫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君逸墨自打病好了之后,就一直以各种理由住在容府,容府的人渐渐的也就习以为常了,唯一不同的是,君逸墨感觉到,自打他病好以后,容倾身边的那些个亲信似乎都在有意无意之间的疏远自己,具体原因君逸墨一点都弄不懂啊,所以一直有些郁闷。
东方流觞的病情越演愈烈,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宫中自是找了许多的名医去给东方流觞看病,但是终是不见什么效果出来,逐渐的朝中大臣们已经开始人心惶惶,心想着,这皇帝估摸着是活不长久了,也得早点为自己的将来谋划这些了。
东方流云那里久不见动静,容倾早就跟着他那边通过气,他便也就安心的等着,东方流云的按兵不动让朝中的大臣们一时间分不清这局势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敢轻易妄言,多加揣测什么。
也有许多的朝臣知道君逸墨在容府里以养病的名义住着,早前考虑到容倾那难以捉摸的脾性,自是不敢轻易的去容府打搅,但是东方流觞的病情越演愈烈,东方流云雾里看花的态度,都让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要采取什么样的对策,他们只好都硬着头皮敲响了容府的大门,可君逸墨的态度却是出其的平静,一副事不关己,灯笼高高挂起的态势。
很明显的,君逸墨在告诉朝臣们不要有什么动作,他本人也不会参与到这其中来,大臣们都只好悻悻的都回去了,实际上,大臣们不知道的是,容倾的计划之所以能这么快的取得这般的成果,他君逸墨在其中也是推波助澜了不少,要是他们知道的话,恐怕还真的是认为要逆天了吧。
不久,东方流觞就下了圣旨,让太子东方宇在初六完婚,并在那一日一起举行新帝的继位大典,这张圣旨一出,自然是引得朝中一片哗然,东方流觞这一边的人自然是很高兴,可是东方流云依然看不清动静,这在众人的眼里是很不正常的,在朝臣们的眼中,东方流云太过于平静了,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所有人都认为东方流云的安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朝臣们都认为东方流云会在初六也就是明天的新帝继位大典上闹出什么花样来。
一时间,整个皇城中都被一片诡异的气氛所笼罩着,所有的人都不敢大口的喘气,做事都是小心谨慎的,深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自己下一刻就不知去到了哪里了。
初六这一天,所有的人都很忙碌,因为今天是新帝大婚同时也是登基的大喜日子,整个皇宫都被喜庆的正红色所湮没,但是宫人们却是不敢懈怠,他们在就听说了时下那紧张的政局,现在的他们也只能是让自己尽量的忙些,再忙些才可以暂时的忘记自己所处的这座宫殿在今天即将要面临的血雨腥风。老天爷今天似乎也是格外的不给面子,整个天空都是阴沉沉的,压抑的人心里更加的难受。
关于这即将要发生的事件的主人公似乎是一点都没什么压力,高高兴兴的穿着喜服在落地镜前打量着自己,东方宇已经可以从镜子了看出容倾和君逸墨进来的身影,立马高兴的转过身去,“师傅,看我这样子帅吗?”
容倾看着东方宇那帅气阳光的大男孩样子,心里一时间竟是有些感慨,这些时日里他们已经很相熟了,这个她意外得来的徒弟确实是没有什么心机的,容倾不经想到,要是他没来这个地方,或许他活的会更好,可惜偏偏要被卷进这样的事端里面来。
容倾点了点头,将手上明黄色的圣旨递给东方宇,东方宇狐疑的打开圣旨看了看,就将圣旨交到一旁的德公公的手上,吩咐他一会儿宣读出来。
“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就这样做,难道不知道这道圣旨会架空你的权利吗,圣旨可能会危害到你自身的安全吗?”君逸墨很惊讶东方宇的态度,他同容倾什么时候成的师徒关系他不知道,但是就这样草率的听从容倾的意思,这是在不像是君逸墨所认识的那个东方宇。
东方宇看了看容倾,自信道,“我相信自家的师傅难道这也有问题吗,我相信这世上,只要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