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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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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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我们是政敌的这个事实,你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难道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容倾笑的没心没肺,她知道自己此刻笑的有多灿烂,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她的心不那么痛。
  “容倾,你赢了。”君逸墨将手上的棋子砸进了棋盒之中,无力的开口,即使容倾是演戏的高手,但是他也依然寻见了那一闪而过的伤感,只要她心中还有那么一丝的在意他,那么他还有什么好求道的,将他们两个逼到这个绝境上的人是他君逸墨自己啊。
  “东方流云刚才找我来了。”君逸墨话锋一转,小心得注意这容倾的表情,对于东方流云,他从来都不认为容倾会真的将他赶尽杀绝。
  “哦。”容倾不咸不淡的回应着,离开座位,走到窗前,窗前不远处的矮几上的花瓶里插上了一支又一支的梨花,洁白似雪的花瓣上还带着露水,想来是今早才摘下不久,那露水顺着花瓣的外延向下,碰到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慢慢的蒸发不见。
  容倾看着这小支的梨花,想起了多年前梨花树下那个曾经唯美的画面,原来自己也曾经那样的幼稚会将东方流云的话尽信,在暗中帮了他不少,只是可惜但年的天真早已经不在了,就连那伤痛都已经结了疤随着那日吹吹打打的喜乐一样,都消失不见了。
  “是怎么了。”
  “他想用黄金换取自己手下的不在场证明,你说呢?”君逸墨问着容倾的意见,可是那讳莫如深的眼眸却一直都盯着那梨花枝上的小手。
  “是吗?”容倾转过去看了一眼君逸墨,在看看手上那柔弱的花瓣,“这是君相的事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容家那失窃的黄金去了哪里,其他的人事物一概不在我的眼中。”
  “是吗?”君逸墨看着那窗前散落的花瓣,慵懒的开口。
  “确实是,别忘了,我只是个商人。”容倾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没什么事,君相,我可就先回去了,摄政王那里我可是要好好施施压的。”
  “倾儿,抱歉。”
  在容倾刚要踏出门的一瞬间,君逸墨一把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拥着,深怕下一刻容倾就要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似的。
  “君逸墨?”
  “就一小会儿。”君逸墨的声音似乎是在恳求一般,“就这样待一小会儿好吗,出了这个门,本相就忘了你是本相心尖上的人,只当你是本相的政敌,出了这个门,本相如你所愿,不在跟你有一丝瓜葛,同样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君逸墨。”容倾放弃了自己的挣扎,明明君逸墨的回答是她一直想要的,好好的敌对,好好的坐着敌人,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一刻她的心会这样的痛,“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容倾不知道是跟自己说的,还是跟君逸墨说的,现在的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是优,只能任由着那痛在自己的心里恣意生长蔓延。
  “是我亲手把我们推到这个地步的不是吗,是我让你一直都活的很累,所以如果我们当不成爱人就当仇人好了。”容倾似乎已经听到了君逸墨声音中的哽咽,她看不到君逸墨现在的神情,但她知道他的心里应该是很痛的吧。
  “容倾,听好,你最好是用你余生的时间好好恨我,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我的处事风格你可是很清楚的。”
  “好。”
  容倾离开君逸墨怀抱的时候并没有转过身去看君逸墨,只是唤来了南宫奕将自己推了出去,她不敢去看君逸墨就像她不敢再那御书房里多呆一刻一样,君逸墨就好像是为她容倾专门定制的一款毒药,明明知道多触碰一下就如同是饮鸩止渴但她却甘之如饴,什么时候她陷得竟是如此的深了。
  御书房到宫门口还有一段的距离,但是容倾却无心去看周遭的风景,她回头看了看御书房的方向,心里再次说了声抱歉,对不起君逸墨,其实我知道那年的事不是你派的人,但要不是这样,我怕我会更加没办法面对你和家族,原谅我的胆小和怯懦,在你和家族间,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家族,请你好好的恨我吧,不要原谅我。
  
  







☆、09 清洗计划

  南宫奕见容倾一直一言不发,心想着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但是他又不好直接去问容倾这是怎么了。
  “主子,我们去哪里?”
  容倾闻言望望四周,不只是什么时候,南宫奕已经推着她出了宫门,宫门外是别样的一番繁华,只是此刻她无心去赏析这些。
  “去玄门。”
  容倾这三个字掷地有声,却着实是让南宫奕吓了一大跳,容倾什么时候真正去过玄门了,怎么好端端的要去那里了。
  “有问题?”容倾见南宫奕一直犹豫不行,便开口质问。
  “没有,这就走。”南宫奕摇了摇头继续前进,依然是弄不明白容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平日里容倾可是从来都不去那里的啊。
  玄门所在地不再别处,就在帝都四大花楼之一的琼脂宇当中,即使是东方流云的手下看到了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果不其然,在后巷的时候,他们就没在跟着,只是找了个高点的地方好好的在那儿候着。
  琼脂宇的后院有一处常人所不知的机关,那机关密道直通玄门的议事大厅,管事的丫头菊香见到容倾来了,立刻将手头上的事情交代下去,将后院那片地儿清空,虽然很意外容倾的到来,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拿着火折子就给南宫奕递了过来。
  菊香亲亲的转动着浮雕中的小机关,一条幽深的密道就出现在了容倾的面前,南宫奕点着火折子走在前面,容倾临进去前瞥了一眼高处唤来了菊香,“姐姐可要好好招待一下那几位小哥,跟了这么些个日子确实是累了吧。”
  菊香看了看容倾眼睛瞟的地方,心领神会,她一定好好的请这些人喝茶,她这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么些个监视人的人。
  密道中的路并不很好走,连个光火都没有,只能借着这火折子微弱的光才能勉强辨别一下这里面的地形,南宫奕走的是一脚深一脚浅的,但是再看看容倾怎么就好像对这里佷熟似的,她这走的可是比自己还快,要是南宫奕没记错的话,容倾来这里好像也没几次,怎么就知道哪里深哪里浅了的。
  南宫奕继续着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一段,终于是见到了光亮,这才吹了火折子。玄门的议事厅很简单,一张大方桌子,四五条长板凳就解决了,要说唯一特殊的就是悬在头顶上一个一个的铜盏,只是将这铜盏悬在离地面四五米高的墙上,这每天点蜡烛就得好累的吧,南宫奕曾经听过落墨说过初到玄门训练的时候,就是用轻功点着铜盏,看看这周围也只有很单调的四根用作承重的柱子,整个屋顶是平的,连个房梁都没有,根本没地方借力,难道人好悬在空中?南宫奕看着这灯火通明的议事大厅,一是感慨玄门的训练项目变态,二是感慨这些人还真的将这铜盏点上了,这更变态啊。
  “容家主,今天怎么会来这议事厅的,真是稀客啊。”议事厅中早已经坐上了该来的人,玄门位分高些的人都来了,他们本来以为是倾容回来了,没想到见到的确是容倾。
  “副家主当真是客气。”容倾接过玄隐递过来的茶盏,“倾容哥哥说他跟凤冉哥哥还有事要谈,就让我来了。”
  “哦,那这次是有什么大的动作了吗,竟是将我们全都调回来了。”玄隐开口问道,但声音中还是可以让人听出他那略微低落的心情。
  “也没什么。”容倾掏出袖中的玉佩交到玄隐手中。
  玄隐看了看玉佩,白色的玉石中若隐若现的是一朵怒放的血色牡丹,这玉佩玄门中人无一不知,那正是玄家家主令,一个可以调动整个玄门的权利象征。
  “这……这……”玄隐有些激动,这家主令他见过,可是将它握在自己的手里倒是第一回。
  “副家主,拿着这块玉佩把那支隐在暗处的人马调出来。”
  “这是要做什么?”玄隐虽然有些激动,但也还知道那支人马自三年前回来就没有过其他的动静,怎么今日好端端的要用上这样的人马了,要知道这支人马相当的特殊,只有玄门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的时候才会使用,这支人马做事果决、手法相当狠戾、速度相当之快。一支人马堪比一支军队的杀伤力,这也是当年东方流云为什么不愿意将它交出来的原因,这可帮他打了不少的胜仗。
  “没什么。”容倾又从袖中掏出一张名单,“副家主,你只要带着人马将这上面的人在明夜给我除了就是。”
  玄隐打开名单来一看,心中自是一震,这名单上的可都是有些名头的将领,他们的武功也是可以的,怪不得这次要调那些人出来,一夜之间可不是那么好整的事。
  容倾又看看身旁的左护法,“左护法。”
  左护法听着上前,接过容倾递过来的另一枚玉佩,罂粟诡异的黑色将整个白色的玉佩渲染的如此的不真实,若是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应当是容家家主令才是,左护法不解的看着容倾,“容家主,这是……”
  “没事么,烦劳左护法去请夜崋的人帮我杀掉那张名单上勾出的人,其他没勾出的才是玄门的对象,副家主莫要忘记了。”容倾提醒了一下玄隐,方才继续道:“至于价钱,夜崋开多少,左护法就带着家主令去我容家的钱庄提多少。”
  “这是为何?”左护法一时间不能理解,怎么这是还要扯上夜崋,难道玄门就没有人了吗?
  “没办法,玄门怕是忙不过来,明天我容家的人可是要进行一次大清洗,所以才会找夜崋的人帮忙。”容倾幽暗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精光,就好似猫儿嗅到了鱼腥味儿一般。
  “大清洗?”左护法有点不敢相信,容倾竟然要在明天一天的时间里对整个容家的人进行一次大清洗,这些年光她自己故意放进来的人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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