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百姓立刻又散开去了,还有不少的女孩子家回头又看了看涯际,涯际都报以微笑,看得那些女孩子顿时心神荡漾,待人群散开后,涯际冷下面孔来,将那将领待到了小巷子里,掏出匕首,干净利落见血封喉。然后将剩下的事交给等在那里的手下。
楚风一直盯着涯际直到他从小巷子里出来,楚风惊讶于涯际干净利落的手法,涯际脸上的表情更是让楚风叹为观止,但现在他还有事要做,不然一定找机会让他加入夜崋。
楚风见自己跟踪的官员进了自家的赌场,自然是心里高兴,这下还不好办,于是乎便也快速的走了进去。
这一夜出来赶集的人们似乎都玩的很开心,他们压根就没有之一到自己的周围发生了什么细小的变化,官府闭市的铜锣声敲响的时候,还有很多的人意犹未尽的样子,有些小孩子甚至赖在地上不肯回家,大人们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劝了他们回家,难得出一次门的女孩子们买了许多自己满意的胭脂水粉、珠钗什么的才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摊贩们摸着自己赚得鼓鼓的荷包挑着小扁担一摇一晃的往家赶去,只是人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明天起来的时候,他们会听到一个震惊整个帝都的大事。
锣鼓声响起的时候,宫中的戏也结束了,小正趴在容倾的耳边说着南宫奕用灵力传来的消息后,继续趴在容倾的肩上睡觉。容倾听到这消息,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见众人都开始告辞,容倾可开口了,“娘娘,我就先回去了,小正这孩子都睡着了。”
白灵儿点头应允,经过秋沐瑶身边的时候,容倾瞥过头去看着正坐着的秋沐瑶,“摄政王妃,再提醒你一次,回去的时候可千万小心这些。”
“你……”秋沐瑶怒视着容倾,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这么说了,她到底是吓她还是想怎样,可是容倾压根就没理会秋沐瑶,直接就示意容迪走人。
秋沐瑶气愤得跟白灵儿请辞,自己带着丫鬟恨恨的往回走,临了出宫门的时候没看清门槛硬生生的摔了一跤,秋沐瑶似乎听见了守宫门的侍卫隐忍着的笑意,心中的怒意更加的明显,心中开始咒骂起容倾来。
一路上马车都走的很顺坦,秋沐瑶心中的气也消了一些,忽地她感觉到马车停了,估摸着是到王府了,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丫鬟有搀扶她出来的9迹象,秋沐瑶开始不耐烦起来,“春儿,怎么回事?”
“娘……娘娘……”春儿的语气很不稳定,好像是被什么吓着了一样,声音哆哆嗦嗦的,秋沐瑶本身就被容倾今天晚上那句话搞的有点烦,加上自己摔的一跤,更是有些心神不宁,虽然自己的气消了一些,可这心里就是有些不安,现在这丫头有是这个声音,秋沐瑶顿时就来了气,自己掀开了帘子准备下车,“现在是怎样……”
秋沐瑶花还没说完,当她看到春儿手指的那个方向,整个人吓得瘫坐在马车上,摄政王府门口的侍卫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在了血泊之中,那血迹一直顺着门前的石阶留下来,夜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依然可以辨别出吊在摄政王府门口的是一具具的尸首。
这是什么情况,秋沐瑶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整个人呆愣愣的。
☆、12 我更加冤
整个摄政王府的灯已熄了大半,很显然王府中的大多数人已经睡了,但是这发生在王府门前的事情,王府里面居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真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春……春儿……”秋沐瑶勉强着自己发出声音来,那颤抖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竟是显出几分的诡异来。
“啊,娘……娘娘。”春儿两腿直打着哆嗦,颤颤巍巍的走到秋沐瑶的跟前,手无力的趴在椽子上,她长这么大可还真是没见过眼前这样的一副景象,虽说她从小就跟着秋沐瑶,而秋沐瑶的脾性也是那种喜好记恨的,所以血腥画面自己也是见过不少,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太过骇人了,这人可是比秋沐瑶的手段阴毒多了。
“春儿,你……你去喊管家开门。”秋沐瑶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跟春儿说话,春儿愣愣的看着秋沐瑶,一想起那上面的不是别的什么的时候,她就挪不开脚步了,她这样做会不会打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秋沐瑶见春儿没有丝毫要卖出步子的动静,气得推了她一把,“没用的东西,你赶紧去啊。”
春儿被秋沐瑶推得倒在了地上,她抬头就看到秋沐瑶不满的神色,只好从地上爬起来,硬着头皮往王府大门走去,越接近大门,春儿就越能闻到一股让人恶心的问道,她说不上来是什么问道,但却是很恶心就对了。忽地春儿感觉到脸上好像沾了东西,用手摸了摸,似乎有些粘稠,春儿向上看了看,那不是别的,就是悬在上面的那些尸首滴下来的血渍。
“啊!”春儿鬼叫一声,疯也似的冲到王府的门口,使劲的拍打着王府的大门,“管家,管家,你快点开门啊,快啊。”
“谁啊?”
春儿死死的趴在大门上,好像后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她听见管家声音才略略松了口气。管家披着件外袍就出来了,还不住的打着哈欠,明显的刚刚睡下不久,管家柔柔眼睛才看清那人是春儿,本来王府大门应该得到秋沐瑶回来在关上,但是都过了就寝的时辰秋沐瑶还没回来,管家便以为是被皇后留在了宫中,这种情况以前也是有过的,不曾想来这么晚了秋沐瑶还回来了。
“春儿,怎么这副样子,难道是碰上鬼了?”管家见春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感奇怪,再看看秋沐瑶也不在她身旁,“王妃呢?”
春儿本来心里就已经在打鼓了,这被管家一说愈加的害怕起来,“管家,可别说了吧。”
“怎么,连句玩笑都开不得了?”管家本想着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可是自己抬头的时候也瞧见了那骇人的一幕,“这……这……”
管家一时间是目瞪口呆,待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慌张的向东方流云的寝室奔去,“王爷,王爷。”
待到东方流云出来的时候,整个王府门口已经被侍卫们手中的灯火照的一清二楚了,诡异的是没有人看见悬挂这些尸首的绳索,他们似乎是自己悬在了半空之中一般,东方流云看得清楚,这正是这次他暗中调回的将领,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他们身上的伤口很好归类,一类是见血封红,另一类则是手筋脚筋被挑断,前者的手法他很熟悉,那是他曾经拥有的那只队伍惯用的手法,从来都是怎么快怎么来,至于后者他也不陌生,那是夜崋里某个人喜欢的手法。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人给我放下来。”东方流云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怒横生,再看看守门的侍卫也倒在了一旁,这做的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侍卫们也想将那些人放下来,但是任他们使劲浑身的解数都是没有办法,他们见不着绳索只好拉拽,但是这些个尸首就好像是被固定在了半空中一样。不远处的南宫奕很欢的看着这样的情景,要是他们可以把这些尸首放下来,那他那符咒还算什么?
“王妃呢?”东方流云这时才瞥见一旁的春儿,春儿只是指了指前面的马车。
秋沐瑶见到东方流云的第一刻,就拉着东方流云的衣服,道:“王……王爷,是容倾,一定是她。”
“你如何知道的?”
“王爷,她,她一直提醒我回来时要小心夜路,还,还让妾身带话给王爷,说要王爷好好查那案子。”
“哦。”东方流云应着,叫来管家,让他扶着早就已经被吓得不轻的秋沐瑶进府去,那些个尸首放不下来他也只好让人散了。
东方流云盯着自己王府看了半天,玄门背后之人自然是容倾,看来容倾是要跟他下战书了,这做的还真是够觉得,只是东方流云想不通为什么夜崋的人也要来参上一脚,夜崋之人从前说过朝臣,但是都做得很是低调,想今晚这样大张旗鼓的到还是第一次,难不成夜崋跟玄门结盟了?据他了解夜崋主人似乎不是什么善茬才对啊。
第二天一早上东方流云就早早的去了皇宫,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怎么睡得着,容倾的挑衅意图未免太过明显了。
待到东方宇上朝之后,东方流云就第一个开口:“皇上,你要为臣做主啊。”
“皇叔这是怎么了?”
“皇上,那些将领们都没残忍的杀害了,还,还被人吊在了臣的家门口,皇上,您可一定要彻查啊。”
东方流云的话引得低下的人一片哗然,这样的事情是真的吗,那,那些将领的底子可都不弱啊,如此,自己以后是不是也要小心一点?
“这,皇叔可知是何人所为?”东方宇看似关心得问道,心里那是乐开了花。
东方流云撇了撇容倾的方向,人家压根就没在意,悠闲自得的把玩着自己的玉佩,东方流云上前一步打算开口,容倾就直接拦了下来。
“皇上,入今最重要的是安排好官员接替这些死去的将领,不然对于边疆国防可是很危险的。”
“容倾,你这是不是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东方流云是看出来了,她这是公然的要开始清洗这朝堂上的官员了,难不成她还当真要帮着东方宇这个废物不成?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容家主这也是一番好意,这也是事实,官员调动的事自然是越快越好的,不然可是会引起百姓们的不安的。”君逸墨在一旁附和着,东方流云危险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看样子容倾和君逸墨两个人依然已经达成了共识了?
“皇上,王爷这话可是冤枉死我了。”容倾心里是笑靥如花,面上却是伤心的紧,“我容家可是比王爷损失的还要严重,王爷不过是折损个把官员,我容家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做个晚上死了好些个伙计,王爷若是不信可以看看这名单,我这头压力可大着呢,都不知道要怎么和人家的家人解释,皇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