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没灾的,过了这么三十多年,还是原地踏步,就是名字不好。卞天生卞天养,这不就是摆明了不用栽培。我们家的小孩可千万不能起这样的名字。他开了酿酒厂,到时候肯定要把酒弄过来紫竹林卖,卖多少钱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这不就等于侵吞了我们的利润。”
“他要吞就让他吞一点吧。”李穆摇摇头说,“这种事情,是难得糊涂啊。本来地是他们家的,我买过来又出租给酒店收租金,这个租金比他能分的利润还多,他看着能不起歪心吗?现在是酿酒,那还好一点,不过是一点钱罢了。有马老师看着,他也不敢太过分。要是直接插手人权财权,或者到马老师那儿挑拨离间,那才糟糕呢。”
“什么叫一点钱啊,起码几百万上千万好不好!”王显儿说,“要是我自己也就算了,多点钱就多花点,少点钱就少花点呗,都一样。可是现在我们有孩子了啊!要多多给孩子预备着,这还是男孩子呢,花费更多,一分钱都不能浪费。该是我们的,就得是我们的,他卞天生自己没眼光把地产卖了,能怪我们吗?怎么就要另外找借口分钱给他啊!他不乐意干就退出好了,我们自己和马老师干,那也是一样的,或者引入别的投资者也可以。你不是和徐明光很要好吗?直接让徐明光来呗,他在京城人面广着呢,愿意出力的好朋友多,可不是大卞那些酒肉朋友可以比的。他要是入股,肯定是坐着等分钱,不会像大卞那样搞三搞四的。我们还可以让徐明光做我们孩子的干爹,以后他前途可就光明了。”
第七百零七章.还是先谈生意吧
(过年的时候可能没这么多更新)
要不是大卞拼命拉客人,又忙里忙外的,每天喝酒喝得昏天黑地,紫竹林的生意肯定不会这么好。他认识的都是酒肉朋友没错,可是办酒店嘛,那不就是需要酒肉朋友。真心朋友在别的事情上比酒肉朋友强很多,但是在吃饭喝酒这样的事情上,那都是一样的,总不见得真心朋友能够多吃几顿。
紫竹林很赚钱,按照股份来分红,这半年也能赚好几千万。可是除了股份之外,在合伙的三个人里面,李穆有地租收入,马千竹有卖酒收入,大卞最辛苦,可是什么额外收入都没有。开始的时候他还沉浸在赚钱的兴奋之中,可是过那么一两年,肯定会越想越不舒服,肯定会起歪念头,还不如让他办酿酒厂赚点钱算了。
现在徐明光又不在京城,而是在山南省,县官还不如现管呢,他在京城的关系再广,人不在有什么用?再说了,拜了徐明光当干爹,那么李穆的儿子不就和李思思一个辈分了吗?李思思可是李穆的堂姐。就算不从李思思这里算,李穆也不敢和徐明光一个辈分啊。他正想反驳,王凌就做完检查出来了。
王显儿立即扑了上去,抱着王凌说:“爸,检查过了,真的是六个月之前怀上的……丢死人了,要来做这种检查。他们还说要做羊膜穿刺,把羊水弄出来验DNA,搞的人家好像有很多男朋友和很多男人上床,搞不清楚谁是孩子的爸爸一样。”说着满脸悲愤的低下头去,果然不愧是表演世家,家学渊源啊。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王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恭喜你们两个了,喜结连理啊。显儿你这丫头也是,干嘛不早点说呢。这个小孩不等人,现在肚子这么大了,也没法子结婚。我给你去监狱局那边请假,你就在家里安心养胎,不要乱跑,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补办婚礼啊。结婚证什么的也不用着急,等……”他差点把等DNA证明出来给说了出来,“等我通知几个亲友,我女儿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嫁了出去。很快的,你放心好了,就这么一两天。”
“我才不着急呢。”王显儿拉着李穆的手说,“李穆肯定会娶我的。”
“那是当然。”李穆话刚出口,忽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要说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通知父母什么的吧,况且还有三个同样怀孕了的人在等着啊,虽然说王显儿先怀孕,可是怎么也应该商量过再说吧?这么一来,怎么好像逼得李穆必须先和王显儿结婚呢?幸好还有几天时间,要是现在就逼着李穆去领证,那可就糟糕了。
“到时候抱着小孩出席婚礼,会不会很尴尬啊?”王显儿想了想,“算了,不管它了,到时候再说。爸,你那个羊脂白玉的观音,听说对保胎很好阿,先借给我用一用吧。”她说的借,那当然就是刘备借锦州,有借无还。
王凌很喜欢那个观音,闻言大感肉痛,对王显儿说:“你跟我要什么羊脂白玉啊,你老公那么有钱,前一阵子才买了个价值一亿元的翡翠雕件呢。我那个观音才几百万,实在是太差了,配不上你啊,你还是找你老公要去把。你想要嫁妆,等结婚的时候再说。”说完了还怕王显儿继续撒娇,“你一定要的话,我把那个水产品进出口公司送给你吧,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
“那个公司有个屁用啊!”王显儿嘟起了嘴说,“人多的要死,大部分都是吃闲饭的,还没有法子炒鱿鱼。本来业务就不怎么好,再加上这么多闲人,根本就不赚钱!再说饿了,这公司还是我送给你的呢,你又转回来给我,算是什么意思嘛?”
“什么进出口公司?”李穆问,水产品进出口公司?李牧刚好需要啊,为什么王显儿会有这么一个公司啊?也没听王显儿说过她做水产品进出口生意啊。再说王凌一直都是公务员,怎么能经营水产品进出口?“你还做过水产品的进出口生意?”李穆正好要用到这方面的人才啊,要是王显儿有的话,就不用李穆另外找人送钱了。
“你忘记了吗?这个是神农公司属下的产业之一啊,水产品进出口公司。”王显儿提醒李穆说,“当时我看着公司的业绩很好,还在天津有店面和水产品仓库,价格又很低,就拿了下来。谁知道实际一看,公司里面全都是关系户,签的都是无限期合同,个个都不来上班,上班了也不干活,还不能炒他们鱿鱼,按照合同,炒鱿鱼就要赔一大笔钱,少的十几万,多的几十万。一年几千万的生意额,赚的钱全拿去养人了。”
这可是王显儿之耻,神农公司那么多资产随便她挑,虽然绝大部分最好的资产都被挑了出来,可也有很多资产没有中选,因为李穆的资金没有那么多。偏偏有限的资金里面,挑了这么一个有毒资产,让王显儿十分的生气。她当然也没有那么容易放弃,在公司里面搞了几次改革。可是人家都是滚刀肉,坚决不肯干活,坚决不肯改合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去上访,闹得王显儿灰头土脸的毫无办法。
眼不见心不烦,王显儿就干脆把这家公司送了给王凌,王凌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压根就不去管,他们闹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反正人员配置都是稳定的,也不怎么会亏损(当然也不可能会赚钱)。这时候想起要嫁女儿了,就把公司一反手,又送回去给自己女儿。“虽然现在是没怎么能赚钱,不过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对不对。现在业务上利润还是很高的,之所以没钱赚,主要就是因为有一大堆烂合同,等那帮人年纪到了退休了,不就好了吗?”
“哎呦,那帮人现在才四五十岁呢,等他们退休,少的也要十年八年,多的要十几年,谁等得了啊。”王显儿说,“这种一点用都没有的公司我才不要呢。要不我们找个冤大头把公司卖掉吧,只要包装一下,财务报表还是很好看的,就好像好上当的那样。”王显儿真是被气死了,明明是人工支出,却放到了其他支出里面去,那些什么店面仓库,也全部都是不准出售的。
“要不给我吧。”李穆才不担心赚钱的事情呢,他要的就是这么一个名义,好用来开展他的大闸蟹生意,“那个水产品进出口公司,真的进出口水产品吗?主要品种是什么?手续都齐全吗?在海关有没有关系?用的什么船?都从哪里进口的?有没有自己的船啊?”要是有自己的船,那就太好了。
“其实就是从外面进口一些龙虾啊鲍鱼啊什么的东西,给平原省的餐厅餐馆用。不是自己进口的货物,就是别人一大船运过来,他们分一点回去平原省。自己的船那当然是没有的,在海关也没有关系,都是走正规途径报关的。”王显儿为了把这个海产品进出口公司卖出去,可是研究过好一阵子的,“在国内拿货很贵,自己报关就便宜多了。”
“那也行,给我吧,多少钱?”李穆问。有了这么一个公司,李穆就可以自己办大闸蟹的进出口了,不用另外去找别的公司。至于那些吃闲饭的人,也很好处理。到时候把这个水产品进出口公司合并到大闸蟹公司里面去,等大闸蟹的生意失败了破产了,其他员工当然也就能够炒鱿鱼了,其他的资产,只要运作一下,拿到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多少而已。
“我们都要结婚了,还说什么钱啊,再说这个公司虽然资产不少,可是根本就不能赚钱,也不值钱啊。我以前还想过要把公司破产,然后把资产给卖了呢。谁知道我一签借款合同,财务就把事情嚷嚷了出去,整个公司好几百个员工就跑到市政府面前集体静坐了。害得我被市领导叫去谈话,面子都丢光了。”就是因为发生了这种事情,王显儿才把水产品进出口公司转到了王凌的名下,以后看谁敢去找王凌谈,“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吧,我写个过户给你,对了,穆穆你要这个水产品进出口公司干什么?”
“我打算进口一批大闸蟹。”李穆把事情告诉了王显儿,“是美国的野生大闸蟹,正在发愁没有合适的水产品进出口公司呢。那个公司不赚钱就不赚钱吧,用来当个跳板也不错。”解决了进口资质和存放仓库,接下来应该找运输公司,还要找人去美国那边捞螃蟹,话说美国人会不会捞螃蟹的啊?
“原来是这样啊,”王显儿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兴趣,“那就给你吧,我叫个律师写转让声明吧。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