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逃出盘城后,在一片小树林里,有一处看山的小草房,哈德躲了进去,包扎着自己的伤口。
其他杀出重围的侍卫并没有出城,就近分散躲进民宅里,直到大军开跋,才敢出城逃往潮都,去那里与哈德汇合。
他们这样,反到躲过了飞禽族的城外侦探,潮都的将士还都以为他们会拼命的逃跑,结果一个也没发现。这二百来人,能闯过大军的重重包围,身手都非常强悍。带着一股怒火,奔向了潮都,心中想着不但要杀潮都的官员,这一下连百姓也不放过。不把潮都闹的血雨腥风,都难解心头之恨。
潮都的大军跑了一整天,神棍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满脑子想的都是‘潮都人’。
虽然坐在车上,神棍也是浑身腰酸背痛。好不容易来到了一坐小城。神棍泡了一个热水澡,和张桂花洗了一个鸳鸯浴,又干了一些儿童不宜的事情,才美美的睡了一觉。也只有这时候,神棍才觉得张桂花特别的温柔贤惠。
第二天一早,大军继续上路,神棍和张桂花坐在帅车里,你情我爱,说着美好的未来。
“大常哥,你说等打完仗,咱们是不是好好举办一下大婚,叫天下人都知道,我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张桂花温柔的说道。
“那当然,本神使的大婚,最起码要前无古人后有追兵。到时候,我用最大限额的银票,做成一件神袍。头戴宝石神冠,脚蹬金靴,见到欢呼的百姓,我也不洒什么圣水了,那东西档次太低。我把银子全部换成一文一文的小钱,咱也不会过了,就当场洒钱。当然,也不能洒的太多,有一百两银子我觉得就足够了。你说到时候会有多少人,会感动的痛哭流涕。”神棍在梦想着美好的未来。
“不行,绝对不行,要记住,财不外露,小心李天那家伙都给你骗走。”张桂花很认真的提醒着神棍。
“不错,还是老婆你有远见卓识的目光,那我就光戴神冠,不穿银袍了。”
“平时我怎么不见你戴神冠?是不是有什么说法。”张桂花还真想知道,神棍为什么不戴那顶镶嵌着‘昨夜星辰’的神冠。
“我我那不是嫌费事吗,我这光头卡不住,老是往下掉。每一次有重大场合,戴的时候,我都在头顶上抹一层糨糊,非常的麻烦。”神棍尴尬的说道。
张桂花伸手抚摸着神棍的光头,“多可爱的光头啊,当初,就是你这灿烂的光头,迷住了我少女的心扉。如果现在不打仗多好,咱们可以回到潮都,幸福的生活,也不用杀人,那是多么令人追求的生活。”张桂花非常感叹的说道。
“嘿嘿,是啊,到时候咱们在好好培养几个伟大的小神使,教育他们要以老爸老妈为榜样。为人正直,公正无私,不贪图小便宜,对人热情还尊老爱幼。唉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
两个人幸福的靠在一起,神棍嘴里还低声的呢喃着,“回到潮都,也不用杀人,多好。潮都不杀人,潮都杀人?啊!潮都人?天啊!快停车,叫大军停下!回潮都。”
神棍一下子站了起来,光头狠狠的顶在车棚上。这车都是用上等的红木所制,非常的坚硬,光头上立刻起了一个大包。
把神棍撞的直咧嘴,也顾不上疼,冲出车门大声喊了起来,“哎吆发!疼死我了,冯托尔泰,命令大军停下,赶紧跑过来”
张桂花惊的不知所措,刚才好好好的,怎么这下就要回潮都?不会是做梦还没醒过来?难到还在刚才那美好的梦里。
冯托尔泰在前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神使大人在车上张牙舞爪,鬼哭狼嚎,忙的一调马头,奔了过来。
“大人,出了什么事?”冯托尔泰不解的问到。
神棍摸着头上的大疙瘩,疼的直吸冷气,“快,先叫大军停下,要出大事了。”
冯托尔泰看了一眼这位伟大的神使大人,叹了口气。唉,你说这张大小姐也是,这两口子打架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怎么说这也是位神使大人,瞧这头顶上的大疙瘩,万一把神使大人敲出点毛病来,怎么对的起天下的百姓和信徒。
冯托尔泰命令大军停了下来,用很可怜的眼光看着神棍,小声的说道,还怕张桂花听见:“我说神使大人,也不是属下说您,一个大老爷们,你怎么说也是神使大人,要为天下百姓作出表率,不能天天被女人欺负。”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神棍摸着头上的疙瘩,脑子还在震荡当中,还在仔细的想着刚才的事情,根本没听清冯托尔泰说的什么。
“没什么,没人么,算我老冯啥都没说。这样吧,到前面我就再找辆车,把你和张大小姐分开不就完了。”冯托尔泰觉得自己的这个方法非常的好,最起码神使大人能少挨点揍。
“冯托尔泰,你敢把我俩分开,本姑娘和你没完,来人,拿我宾铁棍来。”张桂花一听就不乐意了,想棒打鸳鸯?老娘就先棒打你个冯二愣子。
“都给我停下,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大事要说,都不许胡闹。”神棍一本脸,非常的严肃,两个人还真都有点怕。
张桂花对着冯托尔泰翻了个白眼,又温柔的摸着神棍的光头,“大常哥,你没事吧,还疼不疼?看把你激动的,回潮都那也要等打完这场才行。”
冯托尔泰心里那个气,心说这是什么败家娘们,刚把人家脑袋上敲了个疙瘩,这会儿又装好人。我就是一辈子不娶,也不能要这样的。
“我没什么事,上车厢来,我有事情要和你们商量。”神棍说完,转身进了车内,因为有些事情他还不想叫外人知道。
冯托尔泰知道神使大人是在叫他进去,下了战马上了帅车。在车厢里和张桂花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就象要掐架的公鸡,狠狠的瞪着对方,谁都不服谁。冯托尔泰可不管那套,就算是神使夫人他也不买账。
神棍倒是光想着事情,根本没看出来,摸着脑袋说道:“刚才本神使忽然来了灵感,我才明白了哈德他们的意图。”
神棍的话一说,立刻把两个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神棍接着说道:“我原本以为,他们是得到消息,专门来行刺我的。现在看来,咱们全都估计错了。他们这群人是想去潮都,偷袭咱们的老窝去。那个疯子所说的‘潮都人’就是要去潮都杀人。”
“去潮都杀人?神使大人,不可能吧。哈德他们才千把人,咱们潮都的防御可不是吃素的。光郭静大人训练的那群狂战士,个顶个的牛,哈德那些人虽然厉害,但和狂战士比起来,我觉得还是差点劲。再说,有郭大人两口子,就算逃出去的那二百来人都去,也是白给,没什么大不了的。”冯托尔泰不以为然的说道,连张桂花也跟着点了点头。
“唉你们不知道,现在潮都可是个空城,不但郭静和狂战士不在,驻守的五万兵马全部都不在。现在的留守人员,也就能守护个总督府,可是他们还要抽出一批人,去城墙上装模作样的站岗。”神棍叹着气说道。
这件事情黄荣谁都没告诉,总共也没几个人知道,一是怕大家担心,二也怕走漏了风声,但却没瞒神棍。
“神使大人,那咱们的人呢?”冯托尔泰糊涂了,若大个潮都,竟然没兵?那些人哪去了?他这个潮都高级将领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谁知道叫李天那个混蛋领哪个山沟里拉屎去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下次见到李天看我不插的他双眼,一个撩阴腿我踢死他完事。”神棍气哼哼的说道。
冯托尔泰真是没话可说,这李天和神使这哥俩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神使大人把大安的国都城,这个大的都城撒手不问,只留下几个民团来看守。这李天大人竟然也是这样,把自己的老窝都敢空出来。
“神使大人,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黄大姐在那里,还有总督府的人,我看应该没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叫飞禽族的兄弟们先通知一下,叫家里做好防备。”冯托尔泰说道。
“你懂什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他们要是在潮都闹腾起来,那可不是小动静。黄荣那点人,只够保护总督府的,根本没精力去抓这群混蛋。那些文武官员怎么办。再者说,哈德要是看出来是座空城,就近拉来一批人马去袭击一下,那可就真有大麻烦了。”
神棍分析的很有道理,难怪李天对他的评价很高。说神棍这家伙小事上犯错误,但大事上绝对不糊涂。
经神棍这么一说,张桂花和冯托尔泰都觉得事态有点严重。虽然知道潮都还有六族的民团,但如果这些人四处出击,以哈德的能耐,除了黄荣和六大族长,其他人还真拿他没办法。再说贵和离潮都最近的城池,来回也就七八天的路程。哈德如果真派人去几个城池调兵,也能凑够一两万人。他们在里边一闹,外边的大军再一攻,就算有六族的民团抵抗,也会把潮都这两年刚建立起来的家业,毁于一旦。
“说了半天,还是我家大常哥说的在理,我觉得咱们现在就回潮都,估计还能来的及。”张桂花肯定是站在神棍的一边说话。
“要不咱们这就回去?”冯托尔泰问着神棍。
“我看这样吧,本神使先带五万轻骑火速赶回去,你在这里和王平老将军联系一下,看看扬胜那小子的动向。只要贵和的大军不去潮都,其他小城池也抽不出多少人,有本神使这五万兵马足够对付。万一有大军去潮都方向,你也可以在这里拒守。”神棍很冷静的说道。
冯托尔泰吃惊的看着神棍,他发现神使大人脑袋被揍了个大疙瘩,人反到聪明多了,安排事情都条条在理令人信服。
“一切听从神使大人的安排,但不知道咱们的李天大人现在跑哪去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冯托尔泰还在奇怪李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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