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醉的背叛,欧阳凌风确实迷失了如何判断一个人值不值得相信,还是全部人存在这个世界上,都可以互相的利用,没有一点感情存在。
然而更多的是教会了欧阳凌风想问题,不能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单纯。要把一个问题想透彻,并不是一下心血来潮就能想到,而是要从多个角度去分析,去破解,去比较。
虽然欧阳凌风没有做出一系列的总结,可是他这个想问题的方式,正是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
灰色长袍怪人将手放在帽子上,这一套衣服,陪伴了他多年,却不需要洗,依旧是一尘不染。可是有些破烂,见证着跟他一起走过的岁月。
灰色长袍怪人缓缓的将帽子脱下,欧阳凌风瞪大眼睛,眼光一点都不敢从他身上移动,深怕错过了。
帽子缓缓的脱下,路出一个中年人的样子,国字脸,一字眉,脸上没有刀疤,没有伤痕,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双目有神,短短的发丝微微的动了一下。
欧阳凌风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灰色长袍怪人。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深深的刻在欧阳凌风的心里
。
“叔,叔,叔叔。”欧阳凌风结结巴巴,不可置信。
因为很久以前,他父亲欧阳华就告诉欧阳凌风,他叔叔欧阳晨,已经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恐怕回不来了。
还小的欧阳凌风当然相信欧阳华的话,每天都在期待着他的叔叔再次的出现他的面前。小时候欧阳凌风最喜欢的人都是他亲叔叔欧阳晨。然而欧阳晨最疼爱的就是他的侄子。
事情,大概要讲述到十六年前,欧阳凌风还是童年的时候。
欧阳凌风拿着一个小小的球,在公园里玩耍,跟几个小孩子。那个时候的欧阳凌风家里很平穷,父亲的生意接连的失败,差点连爷爷留下来的房子都变卖。
做生意就是如此,不交一点学费,是不可能。
“风儿,回家吃饭了。”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欧阳凌风虽小,依旧能够听到声音是谁发出的。
欧阳凌风马上扔掉手中的球,跟同伴说了一声再见,匆匆的跑到欧阳晨的脚下。
“叔叔,我要骑马,骑马。”欧阳凌风马上嚷着。欧阳晨无奈:“好咧。”一把抄起小小的欧阳凌风,将他放在双肩上。
“哦,骑马咯,骑马咯。”欧阳凌风不亦乐乎的喊道,抓着欧阳晨的头发:“驾,驾,快点回家吃饭。”
欧阳晨被欧阳凌风逗乐了,小跑着回家,两叔侄玩耍着回家。欧阳凌风的童年很愉快,一切都是因为欧阳晨的存在。
那个忘却不了的童年,深深地烙印刻在欧阳凌风的心里。那个刚毅的脸,那个有神的双眼,那个嘻嘻哈哈的人,一切都宛如昨日。
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一天,欧阳凌风的父亲和叔叔忽然要出远门做生意。欧阳凌风每天都等待着亲人的归来,每天都想跟叔叔一切玩耍,陪他踢球,陪他看电视,打游戏。
以前的欧阳华为了做生意,很少理会欧阳凌风,而且每次都对欧阳凌风板着脸,很严肃。欧阳凌风很害怕跟父亲一起,却很喜欢叔叔欧阳晨。
然而欧阳凌风等到的,却只有父亲一人,拖着重伤的身体,躺在医院,而他的叔叔,则没有回来。
从此之后,欧阳华变了,对欧阳凌风更加的宠爱,最后发展到溺爱的地步。而欧阳凌风真的一位他叔叔欧阳晨真的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不过很快就会回来。
在等待中,欧阳凌风恍然不知的度过了他的童年。直到接触到为界,接触到沉沦的世界,整个人堕落了。
可埋藏在他心中的那个人,那段往事,仿佛从他的记忆中消失。当在医院看到熟悉的面孔,一切尘封的记忆,再次的被唤醒了。
欧阳凌风不知眼睛红了,小时候的他以为叔叔真的去了远方,可长大后,才知道他叔叔是去世了,并非到了远方。
欧阳凌风有些失控的情绪,看着欧阳晨,颤抖的伸出双手。欧阳晨也伸出双手,两叔侄的手都在颤抖,却紧紧的握住。
“叔,真的是你?”欧阳凌风含着泪水,握住欧阳晨的手颤抖。那个熟悉的人,那一声叔叔,那一个男人,带给欧阳凌风的都是快乐。
往事的童年,尘封的记忆,已经唤起了欧阳凌风心里的过往。
“没错,就是我,风儿。”欧阳晨也激动,这个时刻,他等了不十多年了。十多年,他就想见一次他的亲人,再次的见到哥哥,见到嫂子,见到可爱的侄子。
“我,我。叔叔。”欧阳凌风崩溃了,一直以来,他肩膀上担当的事情,太多了,太重了。家里的事情,公司虽然母亲担起了,可是欧阳凌风却背负着国家的使命。
一切的一切,对于一个年轻人,实在太沉重。欧阳凌风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个艰难的时期,身边只有母亲这个亲人,他是男人,无论面对什么,他都必须坚强,必须走下去。
那是一个男人,无法说出的痛,无法说出的累。欧阳家只有欧阳凌风一人,忽然出现欧阳晨,他的叔叔,那个善良而开心的人,那一段等待的历史。
欧阳凌风的情绪有些抑制不住,可是强忍着眼泪,没有流出来。
“这,才是男人。”欧阳晨看到欧阳凌风强忍着泪水,不禁对欧阳凌风的成长感到开心。
两叔侄虚寒了良久,欧阳凌风也平复了心情。对于陈醉的事情,他虽然伤心,在欧阳晨的开导下,欧阳凌风也渐渐的平复,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第一百四十八章十六年前往事,跑船
间倒叙过去,来到十六年前。
暗黄色的灯光摇曳不定,窄小的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家具摆设,简直就是家穷四壁。简单的木凳子,桌子,两个房间。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小小的床,破烂的棉祅看似熬不过今年的寒冬。
“风儿,快快,过来睡觉。”以为年轻的妇女在大喊,此人眉清目秀,凤丹眼,盘起的发丝乌黑亮泽,却要不是身穿农家妇女朴素衣,换个大半,肯定是脱胎换骨的一大美人。
此人便是欧阳凌风的母亲,年轻时的陈清秀。她喊的人就是欧阳凌风。娇小的欧阳凌风跟叔叔欧阳晨玩得不亦乐乎,正兴起,却被母亲喊了过去。
欧阳凌风还想继续玩,他最喜欢叔叔欧阳晨。“去吧风儿,该休息了,明天还有大把时间玩呢。”欧阳晨推了一下不愿离开的欧阳凌风。
“叔,你说的,明天我们去踢球。”稚嫩脸蛋轰噗噗,冬天的冷风呼呼而过,似乎有些寒意,身上的棉祅老土而破烂,似乎会使欧阳凌风受寒。
欧阳凌风满怀兴奋的离开,明天又有新的节目,他当然兴奋。对于小孩子,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玩乐,每天都有新鲜好玩的东西,每天都过着无忧的日子。
欧阳凌风也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跟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家里给他的童年很快乐,让他无忧无虑的过。
童年的欧阳凌风在母亲的床边故事下,渐渐的入睡。
昏暗的灯光下,四方桌端坐着两人,一人赫然是欧阳晨,一个跟欧阳晨颇有几分相似,可脸上的皱纹比较多,眉头皱了起来,下颚的胡渣子似乎忘记了刮,凌乱不堪。
此人便是欧阳凌风的父亲,十六年前的欧阳华。那个时候的欧阳家,一穷二白,什么也没有,家穷四壁,连生活都难以维持。
“大哥。我有一个死党。他叫我们到大连跑船去。听说那里跑船很赚。虽然时间比较长。但是油水很多。”欧阳晨建议。严重尽是兴奋。
这个事情两兄弟也商量过。只是欧阳晨地死党那个时候没有回复他。所以迟迟没有计划。如今听欧阳晨说起。眉宇间尽是臭地欧阳华地眼中也放出了丝丝光彩。
“很难决定啊。风儿还小。我们走了。家里只剩下他们母子啊。”欧阳华是个男人。成家地男人。他肩膀上多了一份责任。不是欧阳晨地单身。说去就去。
两兄弟都十分清楚彼此心里地担忧。其实这个家。欧阳晨也有负担。也会帮着一起扛。他不想哥哥欧阳华那么辛苦。
“哥。机会不多。我死党他们会在连云港里停十天地船。就十天而已。我们这里过去也要打磨两三天。时间很紧。”欧阳晨虽然担心。可是家庭如此地贫穷。他也不想过这样地生活。他很想努力地赚钱。让家人好过一点。
欧阳晨有这样地心思。欧阳华理解。因为他们地母亲。就是因为家里穷。一点钱都拿不出来。病死在医院。最后连埋葬费都要借贷。那种贫穷带来地痛苦。欧阳家两兄弟深深地体会到。
“晨,你说的,男人要做大事,必须有所舍弃。看来这次,我真的要狠下心来了。”欧阳华叹了一口气,心里沉重无比,做出这个决定,他下了很大的决心。
“哥,我也想风儿他以后的日子过好,我们都有共同的希望,放心,跑船没有什么危险,而且利润大,我们很快就会带着第一桶金回来。”欧阳晨十分的有自信,因为他得知以前的死党几个人都跑船,现在已经有车有房子了,心里痒痒的难受。
当时的欧阳晨也是年轻气盛,就一心想要赚大钱,起码让身边的人好过,让生活美好一点。
陈清秀刚刚哄了欧阳凌风入睡,恰好走到门帘边上,便听到他们两人的一席谈话。陈清秀很明白他们两兄弟,都为了这个家,不断的付出,不停的工作。
陈清秀走到房间,窄小的屋子里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比较大的主人房,是欧阳华和陈清秀还有欧阳凌风睡觉的地方。另外一个房间当然是欧阳晨的。
陈清秀把手伸进席子地下,摸索了一番,拿出一个旧旧的白色布袋。布袋的颜色很昏沉,可能是被岁月磨蚀,不过可以看到手工很粗糙。
陈清秀小心翼翼的拿出小小的布袋,将布袋的绳子解开,很小心,生怕有任何的闪失。陈清秀打开布袋,眼睛却向房间的窗外看过去,放下没人,才安心的看了一下布袋里面装着的钱。
陈清秀的嘴唇微微的动着,心里不断的数着里面的钱,发现没有少,才安心的握在手里。陈清秀再次的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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