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栋把这个想法向罗大海汇报之后得到了罗大海的高度认同,事实上罗大海也一直有些担心这一场宣传造势有些过了,偏离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主题,但是这又是一场商业演出,加上市里的授意,县里也不可能有什么异议,赵国栋提出这个想法无是最好地亡羊补牢方式。
宁法最终还是没有来,省委常委、副省长任为峰代表宁法出席。若是两三年内沧浪集团上市。你们几个混个千万富翁不在话下。若是运作得好。把股份捏紧一点。几年后弄个亿万富翁来当当。也不是不可能。”见屈平一脸深思之色。赵国栋也不多言。只是拍了拍他地肩头:“老屈。我说地话。绝对兑现。”
赵长川已经在沧浪集团内部进行了股权奖励机制,结合期权激励机制,这些高管们的股份还将大幅度增加,拿赵国栋地话来说,如何牢牢的将这些管理层们与企业兴衰凝聚或者说捆绑在一起,那就是先靠利益后靠企业文化,后者似乎有点玄乎,但是没有一个稳定的企业文化内涵核心,要想打造一个长盛不衰的企业地,这一点赵国栋坚信。
轰轰烈烈的开幕式和文艺晚会的确让实话,你不说什么《人民日报》刊载了,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安原日报》登了半版,听你这么一说,大概是《人民日报》也转载了吧。”赵国栋还真不知道这事儿,“我想就这么个事儿也不至于就招人厌吧?我现在都还背着一个警告处分呢,咋就没有人记得了呢?”
“你小子,是不是要人人都知道你还背着处分心里才踏实?”王甫美笑骂道:“嗯,说实话这事儿做得不错,政治成熟的表现,以前你给别人的感觉都是能干事儿,但是主要搞经济,但是这一回你们县搞这个一系列活动,我估摸着你们祁书记心里怕是要对你高看一眼了。”
“那可真谢天谢地了,我就怕咱们祁书记一直对我有陈见,那我可就难得混出头了。”在王甫美面前赵国栋也不掩饰,“本以为能到开发区去干一干,但还是没能入祁书记法眼,被否决了。”
“噢?你们宁陵的开发区?”王甫美怔了一怔,“老弟,意义不大,当一个领导尤其是一把手所需要具备的能力是全面综合的,你在经济方面地本事我想祁予鸿认识到了,就算是现在宁省长十分看重经济实绩,你也没有必要去你们那个毫无头绪重点的开发区,在花林这种基础薄弱但是却有优势地地方更能体现你的能力,当然或许省里边领导目光落下来地机会少一点,但是你在花林这种穷地方打磨打磨,比你在开发区这种单纯搞经济的地方能更锻炼人。就像你这一次搞地事儿,亮点啊,绝对亮点,能让成功书记和天明书记看中的,没错。”
“美哥,我知道了,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在花林呆着吧,哪也不去,咱就认定花林了,一门心思要把这花林搞出点像样的东西来。”赵国栋咬牙切齿的道:“是金子哪儿都会闪光不是?我就不信我这颗比金子还亮的珍珠就会没人发现!”
王甫美在电话里听得赵国栋自我解嘲的调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国栋,你小子可真有意思,恬不知耻这个词儿我今儿个算是明白啥意思了啊!好了,不废话了,改天回来再联系吧,记住,既要干也要说,加强政治思想工组很有必要,但是经济建设始终是第一位工作,一切工作都需要围绕经济建设这个中心,坚定不移的发展经济,这是现在咱们国家也是我们安原一切工作的主旋律。”
放下王甫美的电话,赵国栋知道自己又算是走对了一着棋。
省里边都能知晓,祁予鸿那边自然不用说,虽然暂时没有风声出来,但是尤莲香也已经暗示过自己,祁予鸿对这一段时间花林的工作很满意,尤其是利用这一遭商演成功的化解了玩具厂诈骗事件带来的冲击危机不说,还提升了宁陵品牌形象,现在又能充分发挥逆向思维的优势,重新拾起革命先烈艰苦奋斗精神,一正一反,都是煽情活计,也都能合乎时代主旋律需要,风头出足了,也就该踏踏实实干点实际活儿了。
桂溪大桥,旧城改造,外加河东新区的建设,这才是真正横在自己面前三件大事儿,估计能把这事儿作好,这花林才能算是真正的翻了一个身,也才算是真正步入良性发展的轨道。
赵国栋一边翻着自己的记事本,一边琢磨着,眼见得又是年末了,一年时间不知不觉间又去了大半,赵国栋抬起目光望望挂在墙壁上的挂历,心中也是一阵感叹。
时间如梭这个时候似乎体会得特别明显,总觉得像整天都在忙碌,又好像啥都没干成,这一年就一晃过去了,摆在面前的就是年了,年,又是一个充满无限历史机遇和风波的一年,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再花林县县长这个位置上平平顺顺的走到县委书记那个位置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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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海阔鱼跃 第一节 邂逅
赵国栋懒洋洋的坐在桑塔纳后座上等待着,桑塔纳的引擎窸窸窣窣的轻微的运转着,看上去这破车虽然外表破旧了一些,但是内瓤子还不错。
罗冰还没有下来。
女人就是麻烦,开个会也要化妆半天,也不知道先前干什么去了,不过女人也有优势,即便是一个县长在下边等着,她也可以安步当车的不慌不忙。
全市的加快有线电视网络建设会按理说不应该由自己这个县长去开,但是市政府办公室下来的会议通知却是直接通知政府一把手和各县广电局局长参加,大概是要证明对这项工作的重视程度。
赵国栋有些惊讶的看着从广电局办公楼里匆匆跑出来的女人,怎么不是罗冰而是她?
赵国栋心情好了一点,和程若琳去开会与和罗冰去开会完全是两个概念,至少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谈伴。
罗冰也是个女人比这个程若琳也大不了几岁,要说模样也不差,但是骨子里那股子冷肃气息一接触就有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即便是面对她原来的老领导简虹时也是从无笑颜,据说到了广电局之后更是让整个广电局的气氛都要严肃许多。
司机小孙瞥了一眼从大门洞里出来的程若琳,赶紧下车,绕道右边替对方把车门打开。平常人孙田亮可没有这份做派,不过他为赵国栋开车也有一年了,也隐约听说过县府机关里的一些私下传递着的消息,至少这位花林县第一美人、广电局的副局长的传言就少,其中一则就是说自己老板和这位程局长地关系不一般。
程若琳走进汽车时犹豫了一下,她不想坐后座,但是小孙已经把车门打开,她也只有硬着头皮坐了进去。
“赵县长,罗局长今天感冒发烧,吃了药在家休息,陆局长去省城了,只有我同您去开会了。”
“走吧。谁去都是领会精神再回来开展工作。”赵国栋点点头。言简意赅。
事实上他和程若琳之间并没有现在表露出来地这样生疏。但是也绝非外界想象地那样不堪。赵国栋并不介意外界怎样猜测。他和程若琳地相识还是因为那位已经调到了省电视台地女记者魏菡。
跳票事件余波散尽之后。赵国栋才回过头来关注当时引发无尽地争议地县电视台报道事件。不过很遗憾地是娇俏中不乏精明地女记者拉上了这位清丽可人地女主持一起接受了赵国栋地邀请。说不上什么复杂地纠葛。只是对女记者无意间被牵扯进来表示一番歉意。
虽然魏菡很快就调到了安都。但是赵国栋对程若琳地印象也相当好。清丽文静。长发如缎。让赵国栋总觉得如果广告商们如果不找她去作洗发水广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而尤为让人心动地是她地眉目间总有一抹淡淡地忧郁。话不多。却总能在你一展口才时表现出合适地倾听欲。让你感觉到和她在一块儿总有一种欲罢不能地滋味。
赵国栋瞥了对方一眼。米色地羊绒大衣里一件乳白色地高领套头衫。一头长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披肩。而是改成了挽起地一个吊髻。细密地黑色发网将吊髻系住。宛若一抹黑色云雾缠绕在脑后。从侧面看过去白嫩细腻地面庞更像是一具来自地中海地区地大理石雕像。
程若琳感受到了来自旁边地目光。她显得很平静。
虽然两人已经两次工作之外的接触,但一次是陪魏菡充当了一次配角,而另一次却完全是巧遇。
人生境遇就有那么奇妙,欧若咖啡廊在宁陵不算是最高档地场所,但是程若琳却最喜欢那里的格调,总让人有一种来自西欧四五十年代的优雅和沉淀,沉郁的色调,明暗变化的光线,结实古朴的木质地板,加上厚重的丝绒幕帘,老板是从在意大利生活了多年的一对夫妇,因为年龄心境原因才回到故乡享受这种闲适的生活,开了这家欧若咖啡廊聊作慰藉。
而程若琳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那里巧遇对方一人,一切也由此引发。
程若琳从来就不是一个热衷权势和金钱的女人,否则她也不会舍弃可以在城市里的生活而和恋人一起来到花林,没想到命运总是那样残酷无情,短短三年病魔就让恋人走到了生命尽头,自此之后程若琳发现自己似乎对一切都有点天高云淡的落寞感,即便是赵国栋欧若咖啡廊的巧遇也只是让她对这个充满争议的男人有点好奇而已。
会议显得平淡无奇,韩风充满激情的鼓励并没有引起来参会各县县长多大兴趣,而市广电局和电视台两位主要领导的讲话更是令人乏味,如果不是考虑到下午市里边还要进行实地参观西河区几个乡镇的有线电视发展情况,赵国栋甚至连午饭都不想吃就要回花林。
午饭后各人就像一拨受惊的蝗虫一般四散开来,局里参观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早就在饭桌上约好牌局的县长局长们纷纷三五成群散去,刘如怀倒是邀请赵国栋入局,只是赵国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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