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摸着自己肚子:“肚子有点难受。”
银钩伸手为猫儿揉着小肚子,眼底的宠溺溢出,若银河般璀璨动人。()
猫儿肚子舒服点了,就伸了懒腰站起,往地上蹿去。
银钩拉住猫儿,问:“做什么去?”
猫儿晃了晃胳膊:“洗漱,吃饭啊。”
银钩一挑眉峰:“就……这么洗漱、吃饭?”
猫儿也一挑眉峰:“那你还想怎样?打过再吃?”
银钩扫眼猫儿的下体,脸上染了分不自然的红晕,说:“总得处理一下吧。”
猫儿一摆小手,大气磅礴道:“这小小伤,没事!”
银钩唇角隐约抽筋,转开脸,怕自己忍笑的表情刺伤了猫儿非常好强的自尊心,深呼吸后,才一本正经道:“虽然是小伤,但还是得包扎一下,而且……这个伤口虽然不痛,但每个月总是要流些血的,咳……就这么说吧,每个女人都会这样,猫娃娘子需要习惯。”其实,银钩大可以让些老妈子来讲解给猫儿听,这样他自己就不用这么尴尬了,不过,他不想猫儿的任何一个成长与她人分享,哪怕是女子也不可以!
猫儿嘴巴张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银钩乱转,最后停留在银钩的下体上,伸手探去,问:“你每个月也流血吗?”
银钩一把抓住猫儿那浑然不知的挑逗小手,一脸黑线地抽搐道:“这个……我除了鼻血外,其它地方不流血。”
猫儿满眼的羡慕,感慨道:“哎……这还真是麻烦,幸好每个月我下面流血不疼,你流鼻血也不疼,不然真是遭罪了。”
银钩一口气憋在胸口,将脸涨成了红柿子色,想解释自己的鼻血和猫儿的流血不是一回事儿,却看见猫儿用那双同病相怜的眼睛望着自己,所有的解释皆化为一声轻笑,对与错,是与非,不再重要。
两个人研究半天,猫儿终于在银钩的大力指导下完成了第一次用女性物品的历史性任务!
其实,银钩也是一知半解,却极是聪慧,想了想,便知道用布袋装棉花来用,虽然极其奢侈,但不会伤到柔软肌肤,应该很是舒服。
猫儿不会针线活,银钩却使得一手好针法,低垂着眼睑,十指飞跃,不消片刻,一个经过两人共同研究的女性用品便成形了。
猫儿高兴得拍手叫好,忙把自己的袜子塞给银钩,直说昨天踢银钩闹坏的,就得他缝补好。
银钩不和猫儿争辩,小媳妇样地坐在床上,盘着腿,有模有样地缝补着,那长长的睫毛微翘,眸子里专注的神情令人痴迷,猫儿看着看着,竟然失神了。
银钩将臭袜子补好,塞给猫儿时,就看见猫儿直勾勾地望着,唇边还有隐约的口水痕迹,不由得上挑一分桃花眼,想摆个更加风情的姿势,却因猫儿的一句话,险些掉床底下去。()
猫儿说:“银钩,你别挤眼睛了,都出眼屎了。”
银钩一头倒入被褥中,蒙头哀嚎道:“呜呼,奴家的……娇颜啊……”
其实,猫儿还是挺向着银钩的,在去换月事袋时还不忘从袋子里揪出一块棉花,塞到银钩手中,说:“这个给你,等你流鼻血时,用上。”
银钩感动得颤巍巍的,竟将那棉花咬在了牙齿间,两口,咽下了。
结果,猫儿傻了。
银钩眯着靡丽纷飞的桃花眼冲猫儿眨了两下,然后从猫儿的嫁妆里取出新衣裙,拿到猫儿面前比量着,总为那清透灵韵却毫不娇柔做作的容颜所悸动。
猫儿见银钩比量着女装,不由得咂舌道:“银钩,你穿女装一定很美。”
银钩微愣,竟将那红艳的女装往自己身上比量着,还对着镜子摆了个仙女散花的造型,冲着猫儿飞记媚眼,嗲音道:“怎样,奴家美吗?”
猫儿狂点头颅,认真赞美道:“美,比我家院子里的花母鸡还美。”
银钩的动作僵硬在半空,却又是勾唇一笑,问:“比那白衣美人美吗?”
猫儿第一次认真思考起来,白衣美人和银钩都是美人,可还是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她说不出来。但若说谁最美,猫儿还是觉得白衣美人最美,当下回道:“白衣美人最美。”
银钩收了姿势,将那新衣服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出了屋子。
猫儿忙追了出去,扯住银钩的袖口,也不说话,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猫儿这是委屈了,明明是银钩问的,她说实话,银钩却又生气。
银钩仰望浮云,伸手将猫儿抱在怀里,霸道道:“这次我不生你气,若有人问起我和白衣美人谁美,你一定要说银钩最美,可记得了?”
猫儿点头应了。
银钩勾起唇角,笑得一脸奸诈,他就不信,那曲陌有天不会问到这个问题!
风 流钩月妩媚吟(一)
两个人若顽童般打打闹闹地吃完饭后,老管家带领所有奴仆来拜见少夫人时,猫儿正穿着银钩的大衣袍,蹲在椅子上扯着银钩的头发玩得高兴呢,而银钩则依靠在椅子一侧,拿着针线给猫儿缝补着一不小心挣开的女装。
这一景儿,何止是诡异?
不过,想起少夫人的……行径,这也并无出奇。
只是……这少夫人已经出嫁,怎么还梳着男子发髻?还……穿着男子衣服?难道昨天是自己眼花?或者……从楚家嫁过来的就是一……男子?
这一吓可不小,老管家的心里翻江倒海起漫天悔意,叫他怎么去见地下有灵的老将军?无言地拖动着两条灌铅大腿,泪眼婆娑地摇晃回了自己屋子,开始……闭门思过,细寻端由。
猫儿闲不住,若非睡觉,她一定东窜西捣动,这回玩着银钩头发,过一会就开始研究银钩的腰带,银钩懒洋洋地依靠在椅子上,半眯着风情万种的桃花眼,任猫儿上下其手。
别看猫儿时常淘气,但却有手绝活,无论怎样普通的菜色拿在猫儿手里,那都能变成了美味佳肴。
银钩任着猫儿性子摆弄自己身体,也每天变着法地让猫儿做好吃的美味来,亦从来不吝啬对猫儿的赞美。二人结婚这两天以来,相处颇为和谐,虽说有因一言不合大动干戈时,例如猫儿抽菜刀、银钩掐猫脸,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第三天,本是回门的日子,猫儿虽然不晓得,但却有些呆不住了,眼巴巴望着银钩,想走吧,却有些担心,怕银钩闹起别扭来当真不理自己了。
银钩瞧着猫儿在屋子里乱窜,终于伸个懒腰站起来,牵住猫儿的小手,将她按坐到梳妆台前,提来颜彩,在猫儿的左眼尾勾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宝石蓝色蝴蝶,看得猫儿咂舌,好巧的手!
银钩提笔,又在自己的右眼角勾画了一只橘色的蝴蝶,搭配有宝石蓝色的花点。
两个人的脑袋往镜子中间一挤,竟是如何的绝世惊艳!
猫儿咧嘴笑着,银钩将一拢橘色衣裙穿在猫儿身上,又亲手替她梳了个简约调皮的发式,配在猫儿那种充满灵秀的小脸蛋上,犹如不知愁滋味的调皮精灵般令人怦然心动。
猫儿冲着镜子扭了扭小腰,望着镜子中那个全然陌生的自己,只觉得呼吸也是一紧,抬起头,问银钩:“这是我吗?”
银钩桃花眼一眯,揽住猫儿的小蛮腰:“猫娃娘子,你要说,相公,这是我吗?”
猫儿摇头:“不对,不对。”
银钩明知故问:“怎么不对?”
猫儿道:“我是代嫁的,若你不是银钩,我早就劈你走人了。所以,你不是我相公啊。”
银钩手指色 情地留恋在那渐渐出落的曲线上,笑得那叫一个勾魂夺魄,软声分析道:“猫娃娘子,你想,你即使是代嫁的,也是嫁给了我,不是吗?而且,我是银钩,就是银钩,你下不去手砍了我,就只能做我的娘子,若你失言,是要被天下人耻笑的。”
猫儿一愣,大声道:“怎么会这样?我……我……”
银钩一手指搭落在猫儿的柔唇上,继续哄骗道:“嘘……稍安勿躁。猫娃娘子,你听过这句话吧,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一起同床已经多少晚了?若细细算来,你我之间,若不恩爱上百十来年,是不对的。”
猫儿眨了眨打眼睛,有些发懵,却是一把揪起银钩的衣衫,大吼道:“反正,我不做你 娘子!三娘说了,没有tuo光衣服,没有痛,我们就不是夫妻!”
银钩任猫儿扯着,眼波一转,竟退了一步,说:“三娘说得对。”
猫儿狐疑地望着银钩,犹如猫儿般试探着洞穴深浅般可爱。
银钩掐了掐猫儿的小脸,却是瞬间眉峰一低,眼透凄凉地望向窗外,无限哀怨道:“我们现在确实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你也知道,我的名声不好,如果你现在对人家说你不是我娘子,我……”
银钩话音一停,猫儿忙问:“你怎么?”
银钩眼里浸满荒凉无助,耸下肩膀,依靠在窗框上,犹如雨打莲花般楚楚可怜道:“我想,我此生若想再娶,怕是……无望。只此一生,怕是要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地孤独终老了。”极其动人地哀叹一声,转而望向猫儿,轻柔地抓住猫儿的小手,撑起笑脸,道:“猫儿,你且不用顾及我,虽然我对你是真好的,却也不想因为我误了你终身。你且告诉他人,就说是你休了我吧。它日,你若嫁人,我……亲手为你缝制……嫁衣……”
猫儿的身子僵硬在阳光洒落的晨曦中,半晌,终是大气凛然道:“放心,在你没有找到心爱之人以前,我当你 娘子!”
银钩感动地将猫儿抱入怀里,唇角悄然弯起,将眼睛笑眯成一条狐狸式的缝隙,为了这个小东西,还真让他煞费苦心啊。
猫儿拍着银钩,安慰道:“其实,像你这么美,一定会找到好人家的。我看,阁里好多姑娘都挺喜欢你,哦,对了,那个老鸨也瞧着你流口水呢。”
银钩缓缓闭上眼睛,忍受着内伤,磨牙应道:“我慢慢看,等有喜欢的,就放你走。”
猫儿点头:“别太挑剔了,我瞧着‘浮华阁’里做饭的大娘就很好。”
银钩咬牙切齿:“她……三十有五了吧?”
猫儿挠头讪笑:“呵呵,是吗,我瞧着挺好看的。”
银钩支起身子,直视猫儿,眼波动荡道:“猫儿,你知道白衣美人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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