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种莫名亲切的感觉,那是那个家很久没给我的感觉,是目前为止只有萤子才能给我的感觉,它使我不自觉的想与眼前这位女子更亲近一点,甚至说我想让她做自己的姐姐。这么想着我的身体也随之作出回应,我向她开心的笑了笑。是的,开心的,与对萤子的,对果儿的一样发自内心的笑。然后,我干了一件自己到现在也不能解释的冲动事,上前握住了她的双手“你能当我姐姐么?”
这一举动可把这场子上所有的人都惊了一惊,包括那黑衣大哥的眼也略瞪了一瞪,那宛容却是丝毫没尴尬之色,“好啊,这是妹妹与我投缘呢,很少遇见和我说这等真心话的人了。”站在我身旁的萤子,歪了歪头“宛容姑娘这可是找了个傻妹妹哦,也可能是个冷妹妹,月凝一般和生人可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萤子此时好像比我自己懂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一句话,僵局就这样结了。我,宛容,萤子落座于一侧,龙绥风和那个黑大哥坐在对面一侧,萤子与他们谈起生意上的利益交换,市面上的各种情形。话说,我也就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原来黑大哥是和我家老爷手下进一大笔药材,不少都是珍品。我虽对生意完全不晓,但药名还是很熟知的,那个家里好多书都是讲这个的。而那二公子则是想同萤子家多征些米粮做军粮,毕竟这战事是早晚,并且无定时的发生的,突然状况发生是时有的事。再往后来,我就又陷入了以往的神游状态了。
“呵呵,妹妹这是无趣了吧,其实我也觉得他们讲的很无趣。”
我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她,这是第一次除萤子之外的人关心我的感受,“真的?”
“自然是真的,听是听得懂,但是,我实在是没兴趣啊。不如我们说说话吧”就这样,这一场子人分成两组谈了,而我这一边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可以和人很自然的说话。而我不知道的是,那个冷冷的人不经意间看向我这边的一道道目光,次次都命中我微笑的瞬间。
商谈过后,我们便各自告辞,临走我没忘瞪着那黑衣大哥指指脑袋意思是让他别忘记答应我的事,对方却只是戏谑的歪了下嘴角完全没看出诚意。这人,我才不信他就姓何,他深得很。
与萤子走在回去的路上,她终于开口对我提关于宛容的事“我明白你为什么那样做,但也千万别把所有真心都投给她,要更爱自己一些,保护自己多一点。”
“我知道了,会的”多年之后的我才知道当时的我并没真正懂得她的意思,那时根本就不知道,是通过宛容这个人,我才学会,才记住要先爱自己多一点,保护自己多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啦,这是第一次交流啊,前边一直忽略了。这是偶第一次写文啦,用的都是自己的真感情在写啊,我每次写都会把自己变身成文里的人物去想事情啊。希望大家能多给写评价,我就能有更多改进的方向。不过文章中的各只的性格我是不会改的,也绝不写圣女的女主,剩下的关于文章架构和事情的顺序以及叙述方式神马的,随便说说啊。
☆、渐近的利用
在那日的集体小聚后,我的日子又开始了往日的“平淡”,听闻那黑大哥最近几日也只是来了府上两次,我在小院子老实的眯着,心里七上八下,但这几日都平稳的过了。看来他倒是并未失约。我不是怕那老爷,是怕他手里的权利,那个使我痛恨又不得不屈服东西。还有放不下的,是那时给我名字的那个爹,和名字由来的那个湖。那段遥远的记忆可能和这个湖锁在一起,只留在我这边,别人,似乎早就把它当破烂扔了。所谓破烂,就是没有价值的东西,没有价值,在那老爷心里就没有任何意义。
这天,我依旧在屋里干着平时用以度日的各种事情,只听得早饭时果儿说黑衣男又来了,却也没再怎么担心。我与他的交集不过就是个晚上的偶遇造成的,那么这种交集又能持续多久呢。那些偶然促成的奇迹什么的我才不相信,或者说奇迹是会有,无奈的是我太普通,普通到被所有人忽视。然而,还有一种可能被我愚蠢的忘记了,如果一切不是偶然呢?还有就是才疏学浅的我没听过这样一句话,这世上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更甚之,这所有的必然要给我带来的第一个阵风,将吹乱本来我一直相信的平淡湖水。
“小姐小姐,刚刚我刚到后厨取点心时,翠文警告我老爷和客人在谈要事,所有下人不准接近前堂呢。”
“他还真拿自己那点破事当回事,果儿你当知道,在我眼里那还没这碗茶有意义。”
等等,茶?“茶堂不是前堂侧室的耳房么,果儿你!!!”
“果儿,只是怕那人再说小姐什么不是么。。。。。。”
“难道你这几天都去听墙角?”
“嗯”
“哎呦诶,我头一回见着比我还缺的了”我一手覆面“你不知道好奇害死猫么,你小姐我还没猫强,没有九条命啊”我急地在屋里打转,突然间打住“不对啊,就没个人拦你?”“没有,小姐你别急我什么也听到,就是今天才听到那黑衣男问有没有可解多种毒的药。。。。。。”
“你还不给我停!”我头一次对她用这种呵斥的方式说话,但无论为我还是为她,又或者这两个是一个意思都必须这样“听好了,刚才你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说,我也什么也没听到,也许这次你的傻到家救了你一次,但别指望傻次次能救你!”这么说是因为府里所有人都相当知道权利在那个老爷手里意味着什么,不会傻到明知有禁令还去自寻死路去破。只有这个一直只跟着我的傻丫头才有如此的傻大胆,但是,我却真的无法完全的去怨怪她,因为这样的她是我造成的,又只有她只为我。
若是他们商谈的是真是生意场上的绝密事,这次还真就这么误打误撞的过去了,可惜啊可惜,那本来就是件直接关乎于我的事,于我,又怎么过得去?
约莫是下午时分,我坐在湖边发呆。
“还是这么闲。”我听了这声音,猛地回头,这次他还立在上次的假山石顶上,猜也猜得出来人是谁。
“你。。。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们不是两清了么。”
“两清?”他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那是你想的,于我,不相干”
“那随便吧”我又把头转了回去,不打算再多做纠缠,其实我是想着他在做点什么,还能使我比现在更惨么,着实自己身上已经不剩什么油水了。
“你是真不关心我打算做什么?”
“就像你说的,那是你想的,于我,不相干。”我用他的话回他,也真是懒到可以了。
“很好,我过来只是想告诉你,这几天多吃点红枣。”说完,人不见了。还真是形如鬼魅。但是,吃枣?我?
如果我能预知,我一定去吃枣。
是日晚,我照例喝了杯茶便上床安歇了,第二天却没能按照自己意愿醒来。待我睁开双眼时,床边多了两个人,却没有一个是该在这里的果儿。我这时竟还有心思想自己这屋子何时这样热闹过,也真是不知愁。眼前人是本该于我敬而远之的老爷和一个带着面具的生人,在我意识还模糊之时,只见那人手臂上飘,做着奇怪的手势我却感到身体越发轻飘,接着他平展双臂,我的四肢却越发僵硬,不能再动分毫,待到我刚意识到惊呼抵抗,却听得一个飘渺的虚无的声音在耳边低语,“你喉咙嘴巴动不了了,说不出话来。”紧接着我的喉头就真的一紧,任意识再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只字片语,“现在,静静睡去。。。。。。”我再也没机会做任何反抗,只觉眼皮沉重得不能再忍受,渐渐合上。此刻,我想的我不想的都没了任何意义。
老爷在一旁冷笑了声“每次都来这么一套,看着也乏味了,可她的价值也差不多都在这了,还是一年半载才有一次,接下来按规矩打点好了”随着这一声吩咐,有人在我腕上划下清晰的痕迹,鲜红的液体一滴滴落在一个精致的一只手能握住的瓷器中,落下处如一朵朵红梅绽放。这时,有个门徒躬身从门外上前“老爷,云城的掌柜来报些账上的缺漏,有几点要处想和您相商。”
那老爷斜看向床上已形同木偶的我,“也罢,这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了,她身上来的进项每回得的倒是最稳当的,想来云城的账也说不了多久,不必留人了,一会随我再来便是。”来人就这么一一退了出去,任凭那红流持续的坠下,发出清冷的滴滴当当的声响。我一人躺在这里,屋子什么时候也没空寂到如此,但是我只觉得自己坠入了虚无,下沉下沉,没有止境。
可那云城的账目却并未像老爷想象那番好解决,他二人在前厅一直苦思着,却是忘记了还有个生命在他们那一声声世俗的争辩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前堂终是进来一黑衣男子,使得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好似霜冻了一般“我要的东西,老爷可备好了?”
“自然是。。。。。。”终于老者脸上也显现出惊慌,正要撩袍往外疾走,殊不知那黑衣人在看到他神情的一瞬已然冲出前厅,直奔被人遗忘的那个生命,身形快的如疾风似闪电。屋子的门像层纸似的被闯破,他一眼便看到了床上的苍白了很多的木偶,血已经漫出瓷器在地上蔓延成索命的藤索,我自是想象不出那景象是怎样令他瞳孔倏地放大,在那目光里盛满的不再是威胁目的而是不可思议的惊惧!一根手指试到了只剩微弱的气息,在场的人尤其老爷恐怕此生再也没忘记那样杀气凌厉的眼光射向他和他们,“月凝她。。。。。。”始作俑者支撑着虚弱的勇气问出声,那是父亲终究对女儿的痛惜么,悔过么,如果我醒着一定会天真的闪过这样的可悲念头,“出去!”晴空炸雷,我身前这个男子眼里清楚看到的,那不过是害怕利益流失的嘴脸。屋里的人都自觉迅速退出,忘记了眼前人本来是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