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醉逍遥吻着她的耳珠——
嗬?!
那一声鬼魅的低喃窜入耳蜗,小幽浑身一怔,他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
就在她怔然的瞬息,那人抽出温烫的长指,指尖沾着点点鲜血,那是她处子纯洁的证明,罪孽,愧疚,自责,繁复的情愫啃咬着他的心——
然而罪孽的另一面,他竟是无比的满足,无比的欣喜,他就要得到她了,她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将属于他一个人了!
情动的气味绕着床柱,停不下来了,真的停不下来了……
“醉……醉逍遥?!”小幽眼神呆滞,傻傻地看着他,像是在期许也许他仁慈大开放她一马?!
谁然,俊颜落满无情,毫无预警地拉开她白洁如雪的双腿,一个挺身——
“啊恩!!”
幔帐放下,倒映出一轮女子弓身痛吟的轮廓,艳红的颜色染红了纯白的锦被……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小姐,小姐……救救小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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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向着东跑,才跑出宫外的念沧海突然脚底一个打滑,所幸抓着身边的树杆才没有摔倒,为什么觉得心神惶惶的,仿佛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念沧海向着身后望了眼,说来也奇怪,虽然宫里的东门向着一片深山老林,一个不小心就会走迷路,又或是走上悬崖峭壁,但是守卫竟是如此松懈,她那么个大活人偷溜了出来都没人知道?!
别说是追兵,方才溜出宫门就没见着有人看守。
要是早知道逃东门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她刚才就该带着小幽一起往这边逃出去。
不过这山林的走势真的很是险峻,夜色朦胧下,泥泞的山路更是难行——可恶,端木卿绝你个大混蛋,到底是什么极品女子能让你国宴之夜离宫跑去城郊欢合?!
只要想起城郊洞穴里正上演着一幕幕水乳交欢,男女做/爱的画面,念沧海就无法按捺。
当她是假的么?
他忘了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在他的心里他的妻子永远都只会是忘莫离,可她也不许他这么羞辱她!
念沧海越想越心口痛,一气之下拳头一拧,扶着的树杆啪嗒断裂,身子狼疮地向前跌了几步,索性地上泥泞松软,双膝一跪不过檫破了点皮——
混蛋!
后肩的伤口微微泛起痛楚,念沧海管不住孩子脾气,心里委屈得很。
这一身的伤,这腹中历经艰险才保下的孩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满身疮痍,他却躲在洞穴里和别的女人快乐,端木卿绝,等着,要是让我逮着捉奸在床,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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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靠着依稀微弱的月光穿梭在林间,朝着城郊走,不停的走,一路找寻着醉逍遥口中的洞穴——
她生怕自己错过,又害怕自己真的会找到……
走了好久,走了好远,却始终找不到那洞穴的迹象,莫不是醉逍遥骗了她?他向来都不会对她说真话,何况回想起来那话分明就是为了要引诱她离宫,那宫门又是没人守卫,难道这从头就是一个圈套?
念沧海越想越离奇,转身折回,天空突然霹下一道轰雷,鸟儿被吓得成群飞散,她下意识地蹲下身子却瞧见了那掩在破山的洞穴入口——
醉逍遥没有骗她?!
念沧海看到了微弱的灯火,那里面应该是有人的。
她顺着破坐下滑了下去,洞穴很深,有着几道弯曲,“端木卿绝?!端木卿绝,你在不在这儿,听到回答我。”
洞穴内壁上点着烛火,看上去并不像是第一次被人占用,仿佛是存在已久的秘密之地。
“端木卿绝,端木卿绝?!”
念沧海喊着,步子小心翼翼都一步步向着脸面,突然轰隆一声,洞穴口传来比方才更甚的雷鸣声,狂风在洞口呼啸而过,壁上的灯火被吹灭一大半,突然骤暗的四周教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而身后亦听到一道逼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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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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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6…30 23:53:47 本章字数:5341
念沧海喊着,步子小心翼翼都一步步向着脸面,突然轰隆一声,洞穴口传来比方才更甚的雷鸣声,狂风在洞口呼啸而过,壁上的灯火被吹
灭一大半,突然骤暗的四周教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而身后亦听到一道逼近的脚步声?!
“端木卿绝?!”
念沧海不自觉的声音发颤,头一回身一转,眼睛却不敢睁开,好像来这里偷乐寻欢,被捉奸在床的人是她似的。爱孽訫钺
可是—嗍—
没有回答,没有声音,甚至没有人的气息?!
念沧海点点睁开眼,眼前是什么都没有,就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怎么可能……
方才明明听到了脚步声?佐!
“轰隆隆!!”
嗬?!洞穴外电闪雷鸣噼里啪啦的闪不停,带起呼啸的狂风回旋入洞穴,难道……难道只是风声么?!
就只是自己听错了么?!
念沧海不由自主的咬紧下唇,想要往外走又管不住好迈开步子继续向着里面走。
不知为何,没有见着人反而教人更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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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端木卿绝?!”
她竭尽全力地喊,得到的却都只是自己大喊的回音,一声声的回绕,好像有什么人就紧紧跟在身后似的。
这份恐惧无法言语。
念沧海越往里走,心越是不安,不再是怕看到他和女人水乳交欢的画面,而是渴望他就在这儿,能回答她就好……
这里实在太诡异了,心里有着说不上来的压抑的感觉,心口是绷得紧紧的,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着,身后轰鸣不断,声声颤动心窝,四周灯火摇曳时而昏暗时而在壁上勾勒出奇怪的黑影——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简直就好像大婚之夜重蹈覆辙了一般?!
一切的一切都逼得人紧张得透不上气来,想要知道尽头到底隐匿着什么秘密,又害怕不知道走到尽头会瞧见什么,加之身后电闪雷鸣,四周阴暗诡秘的,分分刻刻心都被无形的手给捏得紧紧的。
“端木卿绝,端木卿绝?听到了回答我!”
念沧海扶着洞穴墙壁走,她是放大了嗓子眼,好像是个走迷路的小娃娃,她害怕了,想要他在她身边保护她……
醉逍遥!
要是让我知道你个混蛋存心设计害我,我就是做鬼也天天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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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咒骂着,念沧海走到了尽头,尽头空旷一片,两边壁上点着灯火,正中是一张似若石床的石头,但是上面非但没有床褥锦被,四周却是脚镣,铐锁——
不是一般用来拷问囚犯的刑具,脚镣和铐锁都大一轮的,好像是为了捆住凶残的野禽猛兽。
念沧海眼前不自觉浮现一头血盆大口的野兽被捆住了手脚,脖颈蹲在那儿的画面,他眼神凶狠,表情狰狞,身子一动扑了过来,“啊恩!!”
她抑不住惊恐大喊一声,整个身子贴合在壁面尖刺的石壁上,有点痛,却及不上心里的惊恐,她不敢靠近那儿。
就是现在端木卿绝出现,亲口和她说,那些东西就是为了和别的女人偷欢准备的,她也不信!
有哪个女人会发了疯的陪他玩如此病态的游戏?!
可若真的是的话……
嗬?!
念沧海倒抽口凉气,只要想到那些刑具真的是给女人备的,简直毛骨悚然——
端木卿绝不会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当初就是那么恨她,他也从未这样待她过。
肯定是醉逍遥搞的鬼,她不能再傻傻的呆在这里了!
念沧海是坐入针毡,芒刺在背,那些东西是看多一眼都不自在的当口,耳边竟又再传来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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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错了?
只是风声罢了?
念沧海安抚着自己,然而脚步朝着外面迈开几步就先睨到了一道拖长的黑影,是人!!
这回没有听错了,绝对是个人——
脚步声越逼越近,是人,真的有人进来了?!
心猛地被吊到了嗓子眼,念沧海竟是突然发不出声,连退了好多步,一个敏捷的转身躲到了角落的暗处,这儿正好是个死角,可是直视到
放着刑具的那一边,手侧的岩石又能挡住自己。
既来之,则安之。
只要不被那个人发现就会没事的……
念沧海蹲下身子,一口气屏住,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人绝对不会是端木卿绝,危险步步逼近,当那人的脚步停顿在石床前,映入杏眸的却是那一条眼熟的雪狼尾……
那是端木卿绝衣上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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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
念沧海吊起的心倏地放下,正要欣喜若狂的跑出去时却被那人的一个动作怔住,那人背对着她,脱下了身上的锦袍,又……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银铜的狼形面具啪嗒落地,洞穴里的温度好像跟着骤然冰寒,就好像身陷千年冰潭似的。
念沧海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端木卿绝从未拿出过他的面具。
也许是习惯,即使曾经好奇过他面具下的脸,她也从不从偷偷窥探,然而这一刻……
心跳管不住的狂躁起来,念沧海朝着石床张望,端木卿绝却并未将身子朝向这边转来——
但是她睨见他微微侧头向着洞穴外探去,好像在计算着什么,又或是在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