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法师想要考验一下我拜入佛门的意志吧。”美子这样想着,抬头失神的仰视屋檐挂着的一个晴天娃娃。
很久以前,有个动画片叫一休的,里边每当他开动脑筋就会看着这个可爱的木偶,这是日本很传统的用来祈祷天晴的晴天娃娃,传说在雨天挂上这样的娃娃,然后念一段祈祷词,老天爷就会格外恩泽地让天空露出笑脸。
很可爱的娃娃,很纯朴的传统,听到这里,会不会有人会觉得古代倭人很可爱,很善良,很让你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呢?
那你就错了,大错特错了,如果你听懂那段祈祷词,再知道这个晴天娃娃的由来,那么就没有人会这样想了。
在很久以前,古代的日本,有这样一个传说,天上下的雨水,就是某个仙女在哭泣,雨长下不止就是这个仙女在哭个不停。
于是人们为了抑制住仙女的泪水,村子里的人就会选出本村里最聪明最可爱的小孩子,然后把刀架在小孩脖子上,对着天空高喊,“仙女,你看看这是多么可爱的小孩,如果你继续哭泣,那么我就当着你的面砍下这个小孩的头!”
当然了,也不是每次都会砍掉小孩的脑袋,如果没多久雨刚好停了,那么这个小孩,恭喜你,你很幸运地活了下来,从此受到全部村民的爱戴,因为你是仙女大神喜欢的孩子,很可能长大以后你就是村长。
不过也有很多时候,雨依然烦人地下着,大人们为了让仙女得到惩罚,为了他们诺言的实施,就会在屋子的屋檐下,一刀砍下小孩的脑袋。
后来到了战国后期,有些西方的天气思想传进了皇宫,那一代的女天皇才下令废除了这个无比残忍的做法,可是民间延续了几百年的传统又是那么容易改变么?于是女天皇就缝制了这样的晴天娃娃,用这玩意来威胁仙女,要砍也是砍布娃娃的头。
天上下雨和地上砍头本来就是没什么联系,所以用布娃娃和用真人的效果也差不多,有时没用有时也有用,于是挂布娃娃的习俗就推广开来,最后流传下来了,到后来布娃娃的头也不砍了,干脆就永久地把那玩意挂在屋檐下,然后一下雨就对着念叨,“如果再下,我就把这个晴天娃娃的脑袋砍下来……”
此刻看着晴天娃娃,美子并没有念咒,她的眼光痴痴愣愣,她在想男人,想张海。
其实并不是女人们都花痴,美子对于张海的应该来说感情也不是那种爱得死去活来,虽然她不是象妹妹那么讨厌张海,可是一开始她也没想和这个才十八岁的小男生发生什么。
可是第一次那种场合下的见面就给了她莫大的生理冲击,所以她这个寂寞女人就很容易经常午夜醒来,心里会想到那个烫手的东西,而当她知道张海为了女朋友可以毫不犹豫,不顾生死,她又有些钦佩,最后是张海的一个吻征服了她,正如某女金三顺所说,要找一个亲嘴技术很棒的男人。恩,帅和不帅的帅哥们,苦练亲嘴技术吧,真的很有效,一个高技术的吻可以让强J变成通J的。
“哗啦。”这时美子眼前的木门被拉开了,拉门声打断美子乱七八糟的思绪,她抬起头,看见里边走出两个穿着黑西服头扎白麻布的男子。
“若静大师,您留步吧,家父的葬礼就拜托了。”一个年纪略长的男子走两步就会对后边的老尼姑施礼。
而另一个年纪略轻的男子却把视线集中在美子身上,刚才就说了,在这样的地方,出现这样一个曲线玲珑的佳人,80岁的老头都会忍不住多瞅几眼,又何况年轻气胜的男子乎
男子自然是先盯着美子那高耸的傲人坟起狠看了两眼,眼光里自然充满了欲念,可是当他的狼眼移动到美子脸上时,他却明显地一惊,瞳孔猛地收缩了,闪出的不在是需要,而是杀机。
“美子,久等了,请进吧。”穿着麻制斜挂肩头的袈裟的若静法师一声话说,刚好让美子没有注意到对面男子的杀机。
当两个男子穿鞋打伞走进雨里,年轻男子赶紧凑上去,在年长男子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年长男子回头看了看还没有关紧的门缝中美子的背影。
“你不会看错?”
“不会错,就是她!这个面如桃花毒如蛇蝎的女杀手,去年教主就是被她暗杀的,我亲眼所见。”年轻男子说道。
“她认识你不?”年长男子问道。
“不认识,教主被暗杀那天正是集会,大家都带着头套。”
年长男子哈哈笑了两声,“想不到先父死了还能给我带来好运气,居然在这里遇见这个女杀手,听说谁能为教主报仇,谁就是新教主吧。”
年轻男人点头说道:“社长,您说的没错,所以这一年来教里山头四起,群龙无首,现在是该有人改变这个局面了。”
“哈哈,好,来得好,这样你先再证实一下,然后我们……”
……
庵堂内,美子正跪坐在若静法师面前,双手合十,虔诚道:“大法师,上次我就对您说过想要皈依佛门,现在我已经安排好俗事困扰,想要专心于修行,为那些死者超度,为生者祈福。”
若静大法师睁开眼睛,看看美子的大好身材,说道:“我看你尘缘未了,你可真的考虑好了?你可以先选择带发修行适应一下。”
“不用了,我考虑好了。”美子回答道。
若静法师端起一杯清茶递给美子,然后又劝说道:“三晓庵位于唐昭提寺内部,所以我们修习的也是律宗,我们律宗来源于大唐时西渡来的鉴真大法师,律宗和日本大部分寺庙不一样的是,我们这里不管男女僧人,不得饮酒,不得吃肉,也不得结婚生子,戒贪,戒嗔,戒***……”
……
东京开往奈良的新干线上。
“什么?日本和尚还可以结婚么?”张海有些惊讶地看着对面坐着的由美子,不是张海大惊小怪,而是日本的和尚实在太另类了。
“是呀,你们中国的和尚难道不可以吃肉喝酒,结婚生子嘛?”看上去由美子比他更吃惊,接着说道,“很出名的一休大师你知道吧,他有过100多个女朋友呢。”
张海汗了一把,谁说我女朋友多来着,咱一个响当当的桃花门主,还不如人一个日本和尚呢。
“最近经济危机,很多日本白领女孩就会去寺庙,和那些年轻的僧人聊聊,等有些感情就会选择嫁一个和尚,东京那些和尚收入都很不错呢,他们结婚以后就在寺庙附近买套房子,便于上下班,还有的和尚是多面手,平时他们穿着袈裟求神拜佛,可袈裟一脱,他们就是工程师律师医生,还有老板。”
张海又汗了一把,敢情还有这样的和尚,兼职的,还身兼几职,妈的以后没地方混,也来日本当和尚好了。
“那尼姑呢?”张海又问道。
“尼姑也可以呀,曾经有个尼姑出版了一本关于她的感情方面的书,哦,还有个尼姑做了电视台敏感话题主持人呢。”
张海笑道:“原来你们日本全部都是花和尚花尼姑呀,怪不得那天去浅草寺,门口那么多女人进进出出,你说那些花和尚会不会当着佛祖就干那事呢?”
由美子没好气地扔过一个白果眼,“说起这些就来劲了,不过我姐去的唐昭提寺可不一样,那里的僧人可苦了,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新入门的还要每天托着盆钵去化缘,三年以后才能有法号,要不是我姐执意要去那里吃苦,我才不告诉你她的去向呢。”
由美子说完,站起身,说道,“我去上个厕所。”
“哦。”张海点点头,可是却发现,由美子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脸上一片绯红,咳嗽了一声,“你陪我一起去。”
400新干线
等张海站起来,跟在由美子后边走了几步才明白她为什么脸上红成了那样。
原来这是一列旅客特别少的列车,而他们所在的这个车厢,也恰好是这一列火车里最清闲的一节,所以里边乘客少了又少,这就给某些拍摄低成本小电影的家伙提供了场地。
因为近些年的小电影观众们越来越不满足于那种宾馆,旅店,或者汽车,野外的影片,对真实感的向往,催生了小电影四处寻找让人无法想象的地点,其中最惹人关注的就是电车痴汉这类的影片。
张海看了过去,只见在两截车厢的连接处附近的一排座椅上,坐在三个人,中间是一个穿着白色学生服和短裙的女学生,女生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脸上的稚气让人感觉到这是个女高中生。
女生模样说不上很美,不过胜在年轻,十六七的女孩只要不是很丑,打扮一下,留一个学生头,就很清纯,就可以引发大叔们的某些强烈想法。
女学生的两边分别坐着俩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而对面还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是摄像师,正用双手捧着一台小型摄像机,镜头就对着对面座椅上的三个人。
看得出他们刚开始没多久,所以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之前也没有引起张海的注意。
在由美子和张海走过来时,这边的拍摄刚刚开始进入主题,只见坐在女学生两边的青年男子一人掰过女生一条腿,这个女生可能才是第一次出演,很羞涩,不过却做不出那种反抗的模样,只是红着脸推了两个男子几下,就听话地让他们控制了两腿。
女生穿着白色很宽松的棉质袜子,脚蹬圆口黑皮鞋,让人觉得很可爱,而这样的俩条腿就被两边男人分开,张大,分别搁在俩男人的腿面上。
女学生穿着黑色的学生裙,裙子本来就极短,这样一张开,里边的美景自然就全盘出现在空气中,只见在滚圆白腿的尽头,一条小小的橙色薄绸小裤紧绷绷地勉强包裹住那一亩三分地,把里边的形状刻划地清晰可见,生动活泼,诱人至极,少女的秘密,让人垂涎,只要是个男人看见此景,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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