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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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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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何队这样为难的样子,我说:何队,我看这件事就算了,阿梅已经都知道真相了。元宵佳节的当晚,阿梅约我见面交谈,就是为了我受伤这件事。
  何队问道:阿梅知道真相后,她会怎么做?
  她要和他离婚,即使没有这件事,阿梅也会和他离婚的。
  何队点了点头,又道:今天中午冼董事长请客的时候,格外敬了我几杯酒,感谢我及时救了你。他私下对我说他支持他的女儿和那样的人离婚。


第22卷 第285章 冼伯伯的请求
  听何队这么说,我也沉声说道:就凭冼伯伯的脾气性格,他是坚决会支持自己女儿离婚的。
  嗯,我们当警察的看人是很准的,我和冼董事长交谈了没几句,我就知道他的人品很好。他喝酒之后气恼地说,如果有本事,就再找个借口把他关进去试试。他这是在说他那个亲家啊。
  是啊,当日冼伯伯遭的那次劫难,就是因为阿梅要坚决退婚。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冼伯伯最后还是被洗刷清白,官复原职了。
  对,好人会一生平安的!
  但愿冼伯伯和阿梅都会一生平安!
  今天冼董事长出面请客,意思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对他那个亲家和他那个闺女女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法律就是法律,况且那两个罪犯现在还被拘留着,这事就有点难办了。
  怎么难办了?
  怎么难办?总不至于把那行凶的两个歹徒都给放了吧?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不但不当这个刑警队长,而且脱下这身警服,再也不当警察了。
  何队,你别生这么大的气,事情总会解决的。你先说说现在到底怎么难办了?
  那个副检察长找过我们局长多次,由于我们警察的工作还要监察院那边积极配合,局长已经松口了。他多次提出请客,但局长和我都借故推辞了。没办法,他把冼董事长给搬出来了,冼董事长今天出面请客,也是给了他亲家一个面子。现在难办就难办在怎么给那两个歹徒定罪上。
  这有什么难的?该怎么定就怎么定。
  你说的倒是轻松,要是这么简单,我也就不犯愁了。要是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那个副检察长的儿子就脱不了干系。要想让他的儿子脱掉干系,那就不能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
  何队,要是不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那到底要定什么罪?
  那就单纯地定那两个歹徒只是打劫钱财的罪。
  经过何队这一番解说,我终于弄明白了,原来逮捕犯人的逮捕证并不是由公安局签发的,而是由监察院签发的。那个狗日的副检察长身居高位,要是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这逮捕证看来是真的难以签发出来。如果不签发逮捕证,那两个歹徒就无法正式逮捕,更无法定罪。因为后边的公诉是由检察机关提起的,并不是由公安局提起的,这一点老子还是知道的。想想今天冼伯伯亲自出面请客,目的也是为了给阿梅的老公解脱罪责,罢了,为了冼伯伯,为了阿梅,看来只能是这么办了。想到这里,我点头说道:何队,那就单纯地定那两个歹徒的罪就行了。
  那不还是让我们办假案子嘛?
  何队,不这样办,这逮捕证真的签发不出来。最主要的是冼伯伯已经出面了,你对冼伯伯评价也很高,那就给冼伯伯个面子吧!
  何队听后紧皱眉头,沉思不语。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沉声说道:大聪,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叫过来,就是看你的态度。因为你毕竟是个受害人。你要坚决追究下去,那我们就按照实际情况来办案。你如果不想追究了,那就只定那两个歹徒的罪吧。何队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连连叹气。
  我忙道:何队,我已经表明态度了,那两个狗日的歹徒很是可恶,MLGBD,砍了老子一刀,还把老子的胳膊给砸断了,那就只定那两个狗日的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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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那两个歹徒要是再反咬一口,非要把副检察长的儿子给带出来,也会很麻烦的。
  走一步说一步吧。
  嗯,也只能是这样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伯伯打过来的,我有些吃惊,抬头看着何队。何队忙问:怎么了?
  是冼伯伯给我打来的电话。
  赶快接啊。
  我忙按开了接听键,里边立即传来了冼伯伯沉重的话音:大聪,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我一听冼伯伯开口说话,竟然和我如此客气,不像以前那样亲近,而是非常生分,让我不由得全身一凛,心中很是难过,忙道:冼伯伯,您好!您别和我这么客气,有啥事您尽管吩咐。
  哦,大聪,我求你件事。
  冼伯伯,千万不要说求,您有啥事,就直接吩咐我就行,你这一说求,我心里很难受。
  呵呵,大聪,你被人报复受伤这件事,我已经完全明白清楚了,你是受害者,按道理应该追究下去,该逮的逮,该判的判。但历来都是民不告官不究,你是个受害者,你的态度决定着案件的进行程度。你看只追究那两个实施犯罪的歹徒,不要再往下追究了,行不行啊?你这也算是给冼伯伯个薄面了。


第22卷 第286章 蠢腆
  听到冼伯伯如此说,我顿时更加受不起了,忙道:冼伯伯,我现在就在何队长的办公室里,何队正在和我谈这件事,您老就放心吧!
  哦,好,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再见!
  扣断电话后,我心情无比沉重起来,阿梅现在正在闹离婚,目前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局面,冼伯伯却还在帮他那个亲家和那个狗日的,这真的是做到了仁至义尽。冼伯伯现在和我如此客气,我感觉冼伯伯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去找他推心置腹地交谈了,登时感到全身都在害冷。
  我沉重地对何队道:何队,冼伯伯来电话也是在和我谈这件事,让我网开一面,他说民不告官不究,要追究只追究那两个歹徒的罪行。
  何队点了点头,说:真是难为冼董事长了,好吧,这件事那就这么办吧。
  嗯,何队,你多操心了!
  和我客气什么?我姓何的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如此不秉公办法,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感觉很对不起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警服。
  何队,快别这么说了,这也是一个特殊情况,别说现在冼伯伯出面了,就是冼伯伯不出面,为了阿梅,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扩大化。
  何队又点了点头,他的样子已经很是疲惫,我忙告辞出来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接近一个月,此时已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春意萌动,激|情倍增。老子手臂的断骨处也借着春风基本完好了,也敢用左手去提东西了。
  春光明媚无限好,动物植物节节高。春山暖日和风细,千朵万朵压枝低。,雄雌留恋时时舞,更似娇莺恰恰啼。
  春天就是好,春天能让植物充满灵性,能让动物蠢蠢欲动,更能让人这种高级动物得到尽情释放。但老子却是释放不了了,剩下的只能是龌龊地想想了。守着个大美女老婆,但就是不能碰,每天除了憋还是憋,惹的老子开始痛恨这激|情倍增的春天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开始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让繁忙的工作来抵消自己那亢奋的肮脏欲望。但是老子工作时所处的工位,恰恰就是阿梅以前的工位。坐在阿梅曾经坐过的凳子上,亢奋的欲望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却是更加旺盛了。工作时不由得开起了小差,和阿梅以前的那一幕一幕不时地浮上脑海,让我留恋沉醉其中,深深不可自拔。导致工作效率极其低下,不但慢还尽出错,开始的几次,蓉姐都原谅了我。但我屡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错,让蓉姐忍无可忍,她开始第一次批我的时候,还给我留有薄面。但看我仍是不思悔改,她便不再给我留面子了,狠狠地批了我几次,让我老脸通红,羞愧难当。我是有苦说不出,满世界的动物植物都渴望美好的春天,但这个春天却成了老子的蠢腆,又蠢不说,还得腆着老脸。
  蓉姐气极之下,训道:大聪,你以前工作不是这个样子啊,现在怎么天天魂不守舍的?
  我嗫嚅地小声回答:蓉姐,可能是春天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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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春天的缘故?你工作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我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厚着脸皮狡辩道:蓉姐,春困秋乏,这春天容易犯困,因此才容易出错,不过,请你放心,我今后一定注意。
  嗯,这样就好。
  我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灰溜溜地从蓉姐的办公室逃出来,痛定思痛,我下定决心改正之,工作慢就慢吧,只要不出错就行,免得再让蓉姐气急败坏。估计她要不看在阿梅和杏姐的面子上,早就把我踢蹬出纪检监察室了。
  在单位想集中全副精力去工作,但由于阿梅的缘故,致使工作屡屡出错,弄的自己狼狈不堪,成天只能腆着老脸灰溜溜的,都快成了灰太狼了。
  回到家里,看着已经成了警花的妮子,更是馋的牙根几近崩断。妮子这丫很有原则,她为了孩子,坚决不让我碰她,不但不能碰她,连摸都不让摸。
  没办法,只好想方设法地努力转移自己的龌龊念头,并且不住地警告自己不要那么总是处于低级趣味之中。我便开始认真地学起茶道来,虽然喝的满口茶香,但也喝的舌头天天发麻,除了往厕所跑就是往厕所跑,把尿泡都撑大了不少。
  无奈之下,我又练起书法来,练了好长时间,别的字没什么进展,但那个‘日’字却是会了好几种写法。如果参加书法大赛的话,大奖不敢说,但纪念奖老子肯定能得上。气的妮子把我写好收藏起来的那几个‘日’字都给撕了,而且是撕的稀巴烂。


第22卷 第287章 处心积虑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阿梅。
  这天上班后,我去给蓉姐送材料,放下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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