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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是会来,妈终于托村长伯到良慧家提亲。
村长伯却要妈先有被拒的心理准备,因为吕先生的脾气“很难剃头”。他一年来陆续被托到吕家提亲,一一被拒。
妈回答的更绝﹕“怎会﹖一定是你信心不够坚定,人家我们珠敏也还不是提了几次才成的。”
隔了两天,村长伯兴冲冲的跑来,向妈说大概成了,但要我亲自到吕家一趟。
在约定到吕家的前两天,嫂挺了个大肚子,一大早亲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吕家人才开了自用车送她回来。
嫂还没回来以前,我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妈以为我太患得患失,不断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来,我松了一口气。
她先跟妈作了一些报告,然后煞有介事地说要我到另一个房间跟我单独谈。此时,妈把尽在一边凑热闹的哥给带开。
“妳,不累吗﹖”我焦虑的问。
“为你,为阿慧,也为我们,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阿慧她家人怎么说﹖”
“本来有些误会,我已经澄清了。”
“那来什么误会﹖”我倒不那么在乎。
“吕家人以为阿慧已经在这里跟你同居了,他们很不谅解这一点。”
“见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着说。
()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们打架的前一个礼拜左右,碰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附近窥伺,他过去质问,一言不合,却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吕家很不甘心,却又找不到人,只好报案了事。那天他们又去了,鬼使神差,却被你给打了一顿,警察一侦讯,原来两次都是那个被你打断手的家伙带头和唆使的。现在吕家已经出面处理这件事了。”嫂很兴奋的描述着。
“这跟提亲有什么关系﹖”
“吕伯父很欣赏,他想见见你。吕家人也都想跟你这个未来的姑爷亲近亲近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调侃一番。
“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好了,还担心什么﹖”
“嫂,良慧不是抱养的吗﹖”
“阿慧都跟你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讲了,至少她提过这件事。”
“吕奶奶是我姑婆。吕家一向人丁旺,到吕爹他们这一代也尽生男不生女,偏吕奶奶喜欢女孩,刚好我们家一口气连生两胎女儿,所以吕奶奶就把阿慧抱过去给吕伯父当女儿,反正我们家也养不起太多小孩。别搞错了,阿慧可是吕家捧在手里的宝贝咧﹗”
“怪不得---,那他们又怎么肯让良慧到这里来﹖”谜团慢慢解开。
“吕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来的。我是她姐。再说,吕伯父和吕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边。”
“我不懂,就凭妳是她姐姐,她就听妳的﹖”
“当然不是。我们从小时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时候因为家里生活较穷困,为了三餐,爸妈到处为人帮佣,已经人仰马翻,根本没有时间关照我们。姑婆很喜欢我们姐妹,有意抱养妹妹,爸不答应。我只大她一岁,都是我这个小姐姐在照顾她,所以她习惯了什么都听我的。我们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小我五岁。到良慧十岁左右,妈一场大病,差点走掉。等到病好了,家里已经罗掘具穷。此时,姑婆慨伸援手,帮我们家渡过了一个大难关,我们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动向姑婆提出,让良慧过去,吕家高兴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对。到吕家以后,很得所有家人欢心。但她还是时常偷偷回来看我们,我们俩更是无所不谈就这样。”
其实,到吕家见吕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吕先生是一位带有些许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个兄弟,他排行老二。到君慧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来就有八个。论年龄,君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说她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君慧虽是抱养的,在家里却一向是共同呵护的对象。
准丈人考女婿--他问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将来的打算等等。
“胜雄啊,你愿不愿意到我家经营的事业里工作﹖”他问道。
“吕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里跟哥嫂共同奋斗,没有另谋发展的打算。”
“如果阿慧嫁给你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资金来发展你的事业﹖”他的问题让我意外,也让我感到一丝的不快。
“吕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钱。若君慧肯嫁给我,就得要有跟我们同奋斗﹑共甘苦的打算。钱,我们会自己赚。”我坚决的回答。
“嗯,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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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良慧的亲事就这样定了。
订婚那天,吕家把嫂的父母也请了去。我一口气各多了两个丈人跟丈母娘。
我们在 1967 年元旦后不久结婚。婚后,我婉谢丈人的工作及职务安排而选择回家务农。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凉了,冬天可一点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旷的稻田﹑菜园或香蕉树,风刮起来蛮冷的。
所以新房还是在我原来的房间。再说,嫂预产期在即,我们更不能远离。
1967 年春节后,嫂产下一个小壮丁。家里高兴得不得了,嫂帮他取名明宗。
初当爸爸的哥高兴得直嚷还要再生一个。每天抢着要喂他牛奶,就是不帮忙换尿片。
“嗨,我们明宗多强壮﹗长大后,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妈更笑得像弥勒佛似的。
他会的,我“挂”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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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跟良慧订婚后,她更名正言顺地溺在我身边。我们在一起,难免厮厮磨磨的,不过,我就是上不了本垒。
一直到结了婚那天晚上,当我要上床,她拉紧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过去,她就赶快避开,紧张兮兮的。弄得我满头雾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我故做无事。到了晚上,实在忍无可忍,我一把拉了她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全身绷得紧紧的。我一边亲吻她耳根及颈部,慢慢磨,慢慢蹭。总算她的呼吸放缓,肌肉也放轻松了。接着,春潮慢慢浮现。
等到我的要放进去,她的情绪又开始紧张,两只手臂顶着我,不让。
一直到初次“试车”完毕,把已经惯于驰骋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细问,才知道嫂将上次的故事告诉她,以致于她对这档事儿吓得要命﹗
“妳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诉妳﹖”
她点了点头。
“她还跟妳说什么﹖”我试探着。
“她说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容于社会,但你令她迷恋。嫁了那种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离开这个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则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选择。那天晚上,离开你房间后,她抱着我哭得好伤心。她对你的受伤感到焦虑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负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对嫂的亏欠。
“妳肯容纳我们吗﹖妳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对姐,我毫无保留,但其他人,绝对不许。”看着我,毅然的回答。
“妳对她,什么都肯让﹖”
“不是让,是分享,我们从小就这样。一直到十几岁,我过到吕家后,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有多贫困。刚开始,每天半夜醒来,我都会难过得偷偷地哭。也为爸妈﹑姐及弟弟不舍。”
“妳弟弟﹖”
“我说的是许家这边。”
“到过许家很多次了,怎么从未见过﹖”
“他在国小毕业那年夏天,到溪里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里好难过﹗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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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坐完月子后,天气渐转热,我和良慧把房间移到凉爽竹屋。
哥因有恋床的习惯,嫂宁愿留下来。
而妈为了照顾明宗,也跟着留了下来。我们把良慧原来的卧室改成婴儿室。
嫂坚持把我们的新房保留下来,以便冬天时搬回来住。
由于大伙儿的精心策划及努力经营,农事异常忙碌,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持续改善。对这个家,我们无不尽力的付出。
为了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妈要我们固定在礼拜日不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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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搬到竹屋的那个礼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围给重新打扫干净。午后,我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我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良慧更是仅穿了件短袖运动背心及宽短裙,里面啥也没有。我们躺在他他米上,相互抚慰着。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满脸通红,呼吸加速。由于懒得再“趴”起来,我们改由“侧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脚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侧躺在女右侧,插入女里,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两腿夹着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运动。右手把玩着她那丰满的胸脯,三两下即Cao得她星眸半闭,哼声连连,会阴滋滋作响。感觉得到她子宫的持续缩收,正再如痴如醉之际,突见她双手掩面,娇羞地叫道﹕“姐 ~ 妳怎 ……﹗”
抬头一看,只见嫂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
看得我心里一震﹗嫂,一直让我深深迷恋的人﹗
顾不得君慧,我猛的冲到她面前,抱住来不及反应的她,把她压在床上。
“雄﹑你。”手忙脚乱地抗拒着。
“嫂,妳想死我了。”边说着,边脱下她的衣裙。
当我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才放弃挣扎。
像上次般,我整个人趴在她上面,开始抽插。刚生产过的荫道,有点松,插起来也比较顺畅。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轻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