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的一个时期内,顾平没有再到大女儿家去。顾平是不来了,大女儿却急死了,每天晚上一上床合上眼,就会出现她和老爸淫乐的场景。这几年,她和老爸的性生活,以及老爸带给她的那种魂飞神荡的快感都让她永远也无法忘怀,而自己的男人也无法替代。她和自己男人干那事时,总是调动不起情绪,时间一长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她觉得现在自己是身心憔悴,人也变老了。
“是老爸出了什么事?还是被两个妹子缠着不让他来?还是老爸把我给忘了?”她整天没精打采地胡思乱想,天天盼望着老爸的到来,数着日子过。后来她真的病了。姑爷见状也急了,又是带她看病,又是找专家开方,她的病就是不见好,他怕她撑不过去了,只好到船上跟顾平说了。全家听到这一消息都急,于是,急忙收拾了一下跟姑爷上了岸。
当他们看到大女儿那面容憔悴的样子,先是小妹子愤愤不平地说:“大姐!是不是他对你不好,欺服你了!”二丫头也说道:“他要是对你不好,我们就回去!不跟他过了!”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姑爷都急了,他急忙变解说:“我对你们大姐怎么样,你们大姐心里最明白,她生病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到是替我说几句呀!”大女儿这时才慢慢的说:“我这病不能怪你姐夫,都是我自己没照顾好自己。你们来看我,我心里好高兴,谢谢你们!”听大姐这么一说两个妹子都哭了。
顾平先是向姑爷问了一下病情,又问都吃过什么药?然后,他把姑爷拉到一边说:“她长年生活在湖里,乍一上岸生活,可能是有些不适应,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她,也忙不过来。我们把她接回去调养几天,顺便观察一下病情,一有好转就把她送回来,你看行不?”姑爷从心里不愿让她回去,街上的风言风雨,他不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可现在她这病情又总是不见好,他的工作又那么忙,过几天还要出差,想到这他也是无奈,就随她去吧!她有两个妹子照顾着,也能看着她,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于是他爽快地回答:“行!就按您的意思办!这就给您添麻烦了。”
就这样,顾平把大女儿接了回来。一回到船上,大女儿的病就好了一伴。晚饭,顾平特意给她烧了鸡汤,她还真吃了不少。人生病常常是和心情有着直接关系。她回到家,晚上又能和老爸交欢了,心情当然就好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心病,心事没了,病自然也就好了。饭后,三姐妹坐在一起聊天,二个妹子问这问那,当问到晚上和姐夫干那个事的时候,大姐叹气道:“别提了!我的病跟这事有直接的关系。自我嫁给他以后,我俩那事就从没让我兴奋过,每次他扒上身来,没抽动几下,就泄了。然后扭头就睡,直到天亮。我夜里用劲摞他那东西,怎么摞也硬不起来,你们说我每天晚上能好受吗?我也让他去吃药了,现在药店不都卖什么壮阳药品吗!可他吃了也没起色。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他年纪轻轻,身体也没啥病,怎么干那事和老爸比就差那么多?老爸到象是小伙子,他却象是七老八十的,你们说这事怪不怪?”两个妹子也回答不出是为什么,只能是说点让大姐开心的话。
当天晚上,两个妹子主动回到自己的舱里,把老爸让给了大姐。这一夜可想而知。有道是:久旱枯苗逢甘露,嫁人方知老爸好。
贪欢只有他之物。后悔当初嫁愚夫。
次日,两个妹子看到的大姐,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们高兴的搂着大姐,问她昨晚老爸给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她笑着说:“什么灵丹妙药,别拿大姐开心了!我吃的药就是我不在家时,你俩天天都吃那东西。”听大姐这么一说,她们都笑了。笑后小妹子说:“二姐!你以后嫁人,要先对他进行摸底,现在不是时兴试婚吗?可别象大姐,过了门才知男人那东西不好用,一切就都晚了。”二丫头打了小妹子一下,笑着的说:“试婚是一回事,我要是找了这么个男人,就跟他离婚。”大姐听后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想过这事,但他除了那东西不如我愿,人还不错,唉!过日子只要他本分,对我好也就成了,哪有事事都如人意呀!”大女儿到是能自我安慰。
这时顾平走了过来,“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小妹子马上抢着说:“我和二姐正在盘问大姐,问她昨晚你偷偷给她吃了什么好东西,今天的她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顾平笑容可掬的说:“就你嘴快,你大姐是回到自己家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一好,病自然也就好了吗。”他说完就走向船头,开船上湖了。大姐身体还是虚,吹不得风,就自己回舱休息去了。
几天后,顾平就把大女儿送回去了。姑爷看到健康的老婆回来了,心里非常高兴,于是就留下老爸吃午饭。事也凑巧,刚坐下吃饭,姑爷的BP机就响了起来。他见是厂里的电话,放下饭碗就跑向公用电话厅,回来后急忙收拾东西,说道:“厂里有紧急任务,让我马上出差去东北。老爸!要不您还是把大妞接回去,等我出差回来再去接她。”说完他就走了。父女俩吃过午饭,又在床上翻江倒海的干了一回。
回到船上,她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所不同的是,过去他们还只是在晚上才交欢淫乐,现在他们却是不分昼夜,只要想,随时交欢。可是,三个丫头无止境的需求,顾平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给掏空了、吸干了、拖垮了。眼见顾平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消瘦下来,精神头也大不如从前了。等姑爷来接大女儿时,顾平也病倒了。
大女儿是走了,可二丫头和小妹子还是整天缠着顾平干那事,就是顾平病的起不来床了,两个丫头也不放过他,昼夜淫乐,无止无休。就这样没过一年,顾平竟突然死了。顾平死那年整整50岁,这年大女儿25岁,二丫头23岁,小妹子19岁。这就是:父女乱仑遭报应,有理没理后人评。
自古贪淫多薄命,长生不老须心静。
完
咒
(一)惊夜
作者:why(一)惊夜
3月11日
他终于做了!我曾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而已,没想到,那竟是真的!他一直对丽莎存有非份之想!上帝呀!他怎么能够!那是他的女儿呀!他曾是那么的疼爱我们,可是现在……
从出生以来,丽莎就是我的分身,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内心世界,包括她最细微的感情。可是现在,我只能感受到她的内心充满了悲哀与恐怖,却没办法做任何一件事。
上帝!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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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呜……不要……不要这样……〃几声压抑不住的抽泣声自屋内传出。
走廊上,十二岁的杰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的向门内看,脸上带着异样的红晕。
透过门缝看向屋里,两个赤裸的身体纠缠着倒在床上。很显然,刚才的抽泣声是那个被紧紧的压在床上的娇小女孩发出的。此刻,她正手舞足蹈的挣扎着,希望能摆脱身上庞大的男体。然而,相对于女孩的娇小,正处于兴奋状态的男人就好象是一座大山一样,牢牢的钉住女孩的身体,女孩的反抗对他来说就好象蚂蚁在摇撼大象的力量,断断续续的哭泣与哀求更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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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种兴奋已极的情况下的男人,还能完好无损的脱掉女孩身上的衣服,倒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了。
〃啊……多美丽的Ru房……〃男人一手按住女孩的两只手,一手扶上了女孩颤抖的胸部,〃别哭,我的丽莎,这是好事来的。〃男性的手握住了尚在发育的Ru房,仿若揉面团似的揉成各种形状,粗糙的手指捻着细小的|乳头,拉起又放下,女孩的悲鸣声越发大了。
〃呜……不要……疼……不要……爸爸!〃女孩奋力挣扎着。
〃别动!〃男人发出暴烈的吼声。
女孩被吓住了,哭泣的声音也明显的降低了。
〃这才乖……〃男人的嗓音变为满意的低喃,低下头,他吻上了女孩嫣红的|乳头。
〃啊……〃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女孩不禁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随即被自己的反应吓住了,反倒是男人高兴起来。
〃你看,舒服了吧。〃仿佛要印证自己所说的,男人噙住了女孩的|乳头,伸出舌头在那极端敏感的顶点上舔着,还不时轻咬一下,另一只手也不放松,顺着不太丰满的胸前一路下滑,来到紧闭的溪谷,轻轻的上下摩挲。然后,一根指头分开紧闭的门户,闯入了少女未曾经人碰触的禁地,深入浅出的动了起来。
未经人事的处子哪是男人的对手,不一会儿,叫疼声变成了浅浅的呻吟,再过一会儿,反抗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顺着手指的节奏反应。〃啊~~啊~~〃女孩吐出了欢愉的喘息。
门外,看着自己的妹妹由反抗到顺从的杰,早已经化成了化石,只有两眼还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两人。
压在丽莎身上的男人抽出了手指,若有所思的看着手指上湿润的黏液,把指头放进嘴里,品尝着甜美的蜜汁,似笑非笑的看着满面通红的丽莎。
快要到达高潮的丽莎在步入极乐的前一刹那被硬生生的打断,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追寻那根给她带来快乐的手指,嘴里急切的叫道:〃给我……求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男人压住丽莎,不知何时掏出的棒棒轻轻的顶在她的小Bi上,却就是不向里插。
〃我……我不知道……〃沉醉在性欲魔力里的丽莎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回答。可怜的女孩从未与男孩儿有过稍微亲密的接触,此时自然是莫名所以,然而人类的天性促使她自动抬高臀部,去磨擦那根粗大的Rou棒。
〃求我。〃男人恶劣的说,他压低身子,坚硬的Rou棒稍稍探入溪谷,却又搔不到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