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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笑着,乐呵着,倒也愉快。庙脚跟娘子说起“丈母娘”,梅子的心思再次滑到之扬身上,想着要出去看看了。
梅子借了个口走出大六房阊门。看看墙弄空无一人,梅子又来到自己阊门。婆婆没有回来,阊门里也没有什么人来过,因为刚才门是虚掩的,仍旧保持着虚掩的样子。如果不是有人在墙弄外三角道地喊“斑鸠毛”,梅子转身又去大六房阊门了。听到喊声,梅子赶紧出来墙弄朝三角道地那边看。看不到人,梅子想过去看过究竟。有人喊“斑鸠毛”,说明之扬就在那边。
正要抬脚去,梅子看到树上有人在攀爬。树叶挡着,梅子一时还看不清上面是谁。还是张望。梅子正张望着,之扬也看到梅子了。之扬探出半个脑袋来,朝梅子笑了笑。
梅子心里“咯噔”一下,但又犯难,那边庙脚跟娘子还需要自己做帮手,离开一下可以,但不能久留。心里急,又没想出一个好主意来,但她还是朝之扬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下来。
第三章
之扬看到梅子招手,下树来,不过他没有朝广禄阊门走来。树下还有阿寿和阿明在。
阿寿去阿明家找阿明,正好碰到夜开花剪马兰草回来。夜开花把之扬在广禄阊门那边找斑鸠的事跟他们俩说了,两人一听立马赶了过来。都是后生了,贪玩心还是不减当年。之扬见老斑鸠不走,又发现了斑鸠窠,于是干脆上了树去。等之扬才爬上第一个树杈,老斑鸠还是溜了。之扬索性上去把它的窠给捅了。
下来,之扬不敢去广禄阊门。阿寿和阿明嘲笑他,树上又不是死斑鸠,还上去捉。之扬问他们是不是有事。阿明把姐姐夜开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阿寿还说,来看看你是不是捉到了斑鸠,等着享口福哪。谁知道“斑鸠毛(没)”。之扬听出是阿寿在冲他笑话,抬脚就踢他。阿寿躲到一边的墙弄。
这时,梅子见之扬没有过去,便走过来看。刚转弯,就撞上了为了躲避而跳开的阿寿。只听得“哎唷”一声,之扬和阿明的目光齐着投了过去。阿寿回头一看,见是梅子,连忙“嗨嗨”地笑着向梅子赔不是。
“你们玩什么哪?”梅子让自己站稳了,然后过来问话。
“我们想吃天鹅肉。”阿寿油嘴又滑舌,一下子搬出油话来。
之扬看了一眼梅子,不说话。阿明也不敢在梅子面前耍什么花腔,他们两家是远亲,关系又不一般。再说梅子在阿明眼里是婶子,长一辈了。
“吃你的狗肉去吧!”梅子冲着阿寿喊。
三人听梅子这么一喊,都笑了起来。
“阿明,把你姐去叫来,说我有事要找她。”梅子带着命令的口气对阿明说。
阿明不好不去,只能答应她,又旋即开步往家里去。
见阿明去了,梅子又朝阿寿说话:“想吃天鹅肉的人肯不肯帮嫂子做点事?”
阿寿家在村里也是大辈份,他和梅子是平辈,所以只需叫梅子为嫂子。
“什么事?嫂子。只要你吩咐,我一定帮你去完成。”梅子真让他去做事,阿寿也不敢怠慢。
“去我家牛厩看,是不是喂过草了。”
这是梅子突然想出来的一个主意,她要支散阿明和阿寿,然后停下之扬一个人,她好与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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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办。我就去看。”
事实上牛厩的草一早婆婆就去撒了,这个梅子知道。
阿寿去了,剩下之扬一人。之扬对梅子的做法心知肚明。见到梅子,之扬心里早就闹腾开了。现在阿明和阿寿都离开,就等梅子开口。
“你还真行,能爬得那么高,都快上我家屋顶了。”梅子说着,打眼看了看自家的屋顶。看到香樟树的一个枝桠正好横在自家阁楼的窗台,又说:“是不是想从屋顶进我家哪?”
话意中是带着几分揶揄,但之扬听得出梅子是在和自己说着玩笑。
“你在忙?”之扬看到梅子手上粘着的米粉,看出梅子在忙。
“我帮隔壁婶子做点心。我叫阿明去找阿欣了,等会让阿欣来替我。我想你了,真的。现在我家里没人,你就去我家等着。过一会我过来。第三间,门开着,你进去后爬到阁楼等我。就这样说定了,我现在还要去帮忙。记住,一定要等我。”
梅子这会显出从来没有过的急性子,说完转身走了。
到大六房阊门口,梅子又停下。梅子半个脸露在阊门外,一只眼睛看着。看到之扬进了自家阊门,自己才又走入大六房阊门,仍旧替庙脚跟娘子打下手。
没多少工夫,听到墙弄头有人喊“婶子”。梅子听出是夜开花的声音,连忙赶了出去。出来一看,站在自家门口还不止夜开花一个人,还有她经常在一起的瑞香。梅子说:“你们来得正好。快过来……”
夜开花见梅子不在自家屋里,两手沾满了米粉,于是问她:“婶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梅子有点心急,不回答,等夜开花走近,贴在她的耳根说了几句话。夜开花笑了,又说:“哪你去吧,我们去给三婶子帮忙。”
到夜开花哪里,庙脚跟娘子又成了三婶子。
梅子和夜开花耳语的话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让夜开花觉得好笑,那是夜开花的理解。梅子只是说:“我下面不行了。家里卫生纸又没了,得上小店去买。婶子在做点心,你们去帮她。”
梅子说自己下面不行了,也真是不行了。刚才阿寿又拿油话刺激她,说“想天鹅肉”。梅子真心希望自己这只“天鹅”由之扬来吃。把夜开花和瑞香送进大六房,梅子急急赶回广禄阊门。大门不用关,也就虚掩可以。梅子想好了,她和之扬只要上了阁楼,家里就是来什么人也不用怕。
推开房门,梅子轻声喊了一下“之扬”,之扬在上面应答。梅子将房门关紧。那种老阊门用的还是老式的倒插门闩,一旦关紧,外面人怎么也进不来。不过梅子不是怕外面有人进来。富才这两天肯定不会回来,婆婆一旦去了宋家岙,过夜的可能都有。
门闩一上紧,房间就暗衬了许多,梅子心潮顿时涨出几分来。刚才看着之扬进自家阊门时,梅子已经感觉下面汪汪出来了水。那水流过程带着幸福和快感……上阁楼是普通的竹梯子,梅子爬得小心。她浑身已经近乎酥软,生怕没抓牢梯子掉下去。
“之扬,你拉我……”
之扬伸手下来,拉她上去。
刚在阁楼的地板站稳,梅子就扑到之扬身上。之扬接过她的整个身体,也像是着急了似地把她抱起。
“之扬,那边有被子,你把它拿出来。”
阁楼有点暗,不过之扬上来之后已经把阁楼细细看了一边。阁楼不低,只是平时没人住有点不整洁。一些旧柜子和旧厨子堆放在两边,中间才显出空余来。梅子说那边有被子,指的是一只旧柜子。之扬把梅子放下,打开柜子,取出被子来。
“放哪里?”之扬看着上面没一块干净的地方,不知将被子放哪里好了。
“随便放。没关系,被子弄脏了好洗……你快点,我都……”
梅子说着夺过之扬手中的被子,胡乱地往地上一铺,自己就躺了下去。才躺下,梅子就“哗啦”一下将自己棉袄的揿扭给拉开了。
之扬赶紧蹲下身去,出手去抚摸梅子的上身。梅子喊道:“下面。帮我把皮带解开。我,之扬……”
之扬看着梅子那个急,但自己又没有什么经验,显得有点无所适从。之扬半蹲着,两手有点抖地去抓梅子的皮带。然而之扬解不开梅子的皮带。梅子急了,一把将之扬拉到自己怀里,让自己的嘴唇盖在之扬的嘴上,胡乱着既咬又吻。她的两只手也没空闲,动手去解之扬的腰带。显然,局面出现了混乱。混乱中梅子解去了之扬的裤带,之扬总算松开了梅子的皮带。
“你摸摸那里,看有多少湿了。”梅子把之扬的手直接放到自己的腿间。
“嫂子……”之扬喊着梅子,但不知要说什么。
“我们得把裤子都脱了,要不……”梅子一把拉下之扬里外裤,然后也把自己的里外一起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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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冷吗?”
“在家里还怕冷吗?”梅子说着,伸手从旁边的柜子里又拉出一条被子,抖开盖在两个人身上:“现在还冷吗?”
梅子让自己躺平,对之扬说:“知道怎么做吗?”
之扬说:“我只看到过公猪和母猪……”
没等之扬说完,梅子起手“啪”地打了一下之扬的屁股,又厉声道:“这个时候你还说公猪母猪,遭打啊。上来,到我上面来。人家都快过了……”
打完,说完,梅子又感觉到之扬的话滑稽,于是“哧哧”地笑了起来。之扬乖乖地爬到梅子身上,轻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过了?”
梅子觉得这之扬让人好笑,又让人好气。伸手又朝之扬屁股打去。
“还说,我打你这头笨样的公猪……”
之扬挨了梅子又一个“响”的打,心里反被打得不急不躁了。他让自己趴着的身体坐了起来。
“你干吗?”梅子伸手抓着之扬的下身,她是准备好了,就等之扬把身子放到恰当的位置,然后把那杆家伙给掖进自己的身体。
“我想仔细看看发情的母猪……”之扬捏着梅子的|乳头说。
这话显然带了几分大胆,之扬一出口就有感觉梅子听了会不会生气。
“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这可是我们第一次,你还拿不好听的话来说。”
之扬听不出梅子话里是带了生气还是平常心。
“你生气了?”之扬试探着问梅子,一面拿手去捂住她的一对奶子,又轻轻地揉动。
“怎么会生气……你,这里倒是不生气了。还公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