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木根痛快地叫,身体又一个劲地哆嗦了,不是紧张,而是太舒服了,她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她的手灵巧地握住了快爆炸掉的荫茎,她的腿盘住了自己的腰,脚跟在温柔地压弄着自己的屁股,她轻巧地剥开了包皮,她捏住了Gui头。
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无尽的快感从那里向全身飞翔,那翅膀搔弄着柔软脆弱的思维。木根有点慌,自己怎么这个时候要撒尿!?而且厉害极了,但尿不出来,她的手指环成一个环,勾住了荫茎的根,被温柔地爱抚的荫茎似乎又伸长了,变粗了,憋的真难过呀!得找个地方解决掉!
最好的地方在哪儿?一个湿润温暖的,蠕动着的小洞!木根看到殷离的眼睛紧张地盯着自己,她的嘴唇抽搐着,她肯定是不舒服了,她的脖子紧绷着,木根已经知道捅进去肯定美妙无比,但他心疼了,他不忍看殷离难受。
“你干吗呀?你使劲呀!”那目光是热切的,期待的,嗔怪只是语气。
木根有点糊涂了,怎么回事?他被殷离不安的挺动弄得受不了啦,他小心翼翼地开始,真是奇妙,那些蠕动的嫩肉包裹过来,自己陷入一个永远也不愿舍去的妙境之中了……
自己的,殷离的,呼吸,心跳,交织在一起,还有清晰的“吧嗒、吧嗒”的肉体接触的声音,“沙沙”的摸索声,风声,狼嚎都似乎不存在了,可怕的情绪也都消失掉,剩下的是甜蜜,生机勃勃,恩爱无限,缠绵旖旎。
一阵剧烈的痉挛,顶不住了,木根觉得自己要撒尿,但和撒尿又很不一样,撒尿能憋,可这简直就不听使唤,“嗖”地喷射了,接下来是充满了幸福的酸软,那鲜嫩的小洞还蠕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抽搐熨贴着一跳一跳的荫茎,把残存的所有都吸进去……
看着殷离平躺在炕上,浑身都汗津津的,她紧闭着眼睛,紧咬着唇,鼻翼翕动着,她的脖子表现着吞咽的波动,她的胸脯依然酥嫩地颤动着,光洁的肚子起伏着,她的眼泪顺着腮边滚落到褥子上。
木根慌了,是不是自己尿了她,她伤心了?他手忙脚乱地用皮毛裹住殷离的身子,不过尿都尿了,能挽回么?说不定象撒尿一样,女孩子能把那些东西尿出来,木根轻柔地给殷离揉肚子。
自己也累极了,但不能让给了自己如此幸福的女孩子难受吧?
所有的记忆都是绵软娇嫩的,都是片段,连不到一起,可能是自己太幸福了?
似乎是经过了整整的一个世纪,只有这女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温柔…
…
“我不跟你洗澡!”殷离怯怯地想绕过殷光屏,妈妈哭了,她不愿意自己跟哥哥洗澡,虽然舒服,不过不能让妈妈那么伤心呀。
“乖,哥给你买好吃的。”
“那也不。”殷离决定的事情是不容易改变的,她从小就倔。
“你怎么不听话!”
殷离看见大哥虎了脸多少有点害怕,“就是不想洗么。”
这是第一次挨打,殷离被拖进花园角落花匠住的房子里,花匠哪去了?她害怕,连哭喊都忘了,她抓着衣服,可裤子被殷光屏扒掉了,白白的腿,光溜溜的屁股。
“哎哟,哎哟!哥,饶了我呀!”殷离躲闪着,可屁股和大腿根还是不停地被掐得钻心地疼。
殷光屏的脸扭曲着,似乎看到妹妹的疼,他非常的兴奋,“听不听话?”
“我听话,我洗,还不行么?”
“那把衣服脱了!”殷离脱光了衣服,可没有洗澡池呀!
她瑟瑟地看着殷光屏急噪地脱光了衣服,那会冒水的Rou棍又站起来了,不是在水里,还那样多羞人呀!殷离不敢看。
“给我弄。”殷光屏坐到床沿上。
殷离想跑,可这样光着屁股就跑出去,实在还没有那样的勇气,她只好过去伸手握住那热乎乎的Rou棍,来回地搓。殷光屏把殷离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在她的胸前揉搓着,胸部还没有发育,但柔滑细嫩。
殷离有点慌,这样的姿势,那Rou棍老碰到自己那里……殷离不知道大哥要干吗,她被平放在床上。
殷光屏自己撸着荫茎跪在殷离的脸边,“乖乖地给我嘬,不然还掐你!”殷光屏威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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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离害怕了,真疼,不过那是男孩撒尿的地方呀,多脏呀!很快嘴巴就被塞满了,怎么嘬呀?象吮手指头?那Rou棍乱戳起来,戳到了嗓子眼,一阵恶心,呕吐,不过看到殷光屏那可怕的样子,她不敢拒绝,但吓哭了……
眼前是哥哥的下身,他插的很深,嗓子眼已经渐渐适应了,也会嘬了,不过腮帮子和舌头都很累,都麻了。他的荫毛扎在下颌和脸上痒痒的,变得光滑的阴囊就在眼前晃,他的屁眼一动一动的。殷离一边嘬着,一边哼哼着,大哥也在嘬自己的那里,一阵一阵奇妙的酥痒形成了盘旋的快感,舒适……
雪停了,风也小了,太阳露出脸的时候,一切都变的明晃晃地耀眼。
“我的盒子呢?”殷离看着木根。
“你干吗带着那么多蜘蛛?我放在柴房里了。”那是修炼千蛛万毒手的宝贝。
殷离推开厚厚的原木房门,一股凛冽的,同时也是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她不由一激灵,但舒服。
无边无沿的旷野,树林,遥远的似乎在天尽头的山峰,都在一片纯净的银白之中,心灵似乎也在接受这纯净的沐浴,殷离贪婪地吸吮着这清新的空气,她走到雪地中,伸手握了一个雪团远远地抛出去,全力投掷后,身体感到一阵舒展的快感。
该怎样对待木根?自己本来就是蜘蛛的化身,得到快乐后,就应该把给自己快乐的男人杀掉吧!他会羁绊自己前行的脚步,束缚自己流浪的心。已经不习惯接受男人的好,他们其实就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殷离在柴房里找到了自己的盒子,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放进腰带上的鹿皮囊中。从敞开的柴房门,她看见木根背着弓箭,手握钢叉,站在雪地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欢跃。
他救过自己的命!他也没有对自己有一丝的贪婪,他纯净得象这银白的旷野,他应该例外?
“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猎一头好吃的麋鹿。”他灿烂地笑着,他迈步向雪野中走去。
其实他还没有给自己快乐,他太笨拙,太快地结束,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气继续漂泊,就留下,再休息几天。殷离取出盒子,开始修炼……
天都黑了,木根还没有回来,炭盆上的肉汤已经咕嘟咕嘟地沸腾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殷离突然感到自己在牵挂,这牵挂只给过一个人,怎么现在又对一个自己要杀掉的男人产生了?
殷离感到烦恼,是不是应该离开?不然,自己会沉迷在这甜蜜的依恋中,停下脚步的。
害怕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对另一个的寻找,找到找不到似乎并不重要,需要的是一个寻找的过程,把自己流浪的心有一个寄托,停下来是什么样的?他那么好,还是让他活下去吧。殷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积雪“嘎吱、嘎吱”地响着,不是木根的脚步,木根的脚步很轻快,而这个则显得沉重,拖沓,艰难,武功高强的殷离是很容易分辨这区别的,更远的地方传来猎狗的吠叫声,有很多。
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房门上。殷离打开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木根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出现在面前,他勉强站着,他的下身在大量地出血,他捂着肚子,能看到白花花的肠子。
他还艰难地冲自己笑着,“我终于能回来再见你……”
木根栽倒了。殷离的心突然抽搐起来,这感觉就是妈妈用自杀来阻挡爸爸的追杀的时候才有过,就是那种失去的感觉,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都这样!
殷离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看来上天就是安排自己来这痛苦的世界流浪的,一旦要停下脚步,品尝幸福,灾难就无情地降临,你有本事就对我来吧!早就准备跟你拼了!为什么要不断地让对我好的人遭到横祸!把我自己留下来,继续承受苦难?
“木根,木根!这是怎么啦?”殷离让木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她清楚地知道他不能活了。
他的肠子被什么野兽扯断了,他的下体被撕裂了,荫茎和睾丸都没了,那里是一个可怕的洞,他早应该死了,是什么力量使他能坚持着回来,那血迹绵延在雪地里。
“我,我真怕不能见到你。我说的没有做到,我没有猎来好,好吃的麋鹿。”
木根抓住殷离的手,他努力地使自己清醒,“你是来寻找什么的吧?我,我本来是要陪你的……可是现在我不能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真舍不得就这样抛下你……我以为有了我,你就不会再孤单了……我,我真想好好地保护,保护你,让你永远都幸福……”
声音渐渐地消失了,他也停止了颤抖,那眼睛还充满幸福地凝视着殷离,他还保持着微笑,不愿意让殷离知道自己最后的遗憾和痛苦,他放松了,他撑得太苦了。
视线整个是模糊的,殷离咬紧了牙,她没有哭出来,但禁不住抽搐,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是不能抵挡的,用最大的努力把牙咬得咯咯地响。
Zuo爱并不重要,她刚刚体会到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了解,对自己的温情,其实相聚是那么的短暂,他又土得掉渣,但他就是了解了自己,他是怎么阅读的,没法得到答案了。他已经不能再实现他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回来向自己倾诉的诺言了,流星一般化出璀璨的光亮后消失,他被夺走了!他带着他的遗憾,同时也带走了自己的快乐。
猎狗呜咽着在院外徘徊,但它们不敢接近,能感到殷离身上的气味,那是地狱的气息,不能接近,但由于贪婪,它们不想放弃到嘴的血肉,它们只能等待。
“死了!”坐在马背上丰神俊朗的卫璧慌乱地看着朱九真,一见到血腥,卫璧就迷糊。
朱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