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人道:‘我当然知道。”
方剑明迷惑地道:“那你怎么说……品
木头人道:“臭小子,我知道是知道,但我现在还不能能告诉你,所以才会那
么说。”
方剑明道:“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
木头人道:“因为不能告诉所以不能告诉,你休息好么了没有?”
方剑明面色一变,道:“没有,没有。”
木头人道:“那就别问这问那的了,再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方剑明苦着脸道:“太短了吧。我才上来没多久。,
木头人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留着力气对付这些要吃掉你的鱼
吧。”
一盏茶日掉匆匆过去,方剑明又被木头人赶下了水。这次他学乖了,不像上次
那样猛个弓内的游,尽量节省体力,时而深入水底,时而破水飞出,仗着身形飞快,
倒比上次好过了些。
不过,他看上去依然显得很狼狈。神秘谷中,不时传来他尖叫的声音。
方剑明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申时才醒,因为峨眉派没有发生什么事,大家也没去
叫醒他。硫洗过后,吃了些东西,他向张大干问起今日是否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
事
张大干说,除了人比昨日多之外,基本上没什么过大事,人们都在找寻大琴
蛙,可大琴蛙一直没现身。
方剑明本想把昨晚遇到的怪声说出来,但转念一想,觉得还是先不要说的好
时光易过,转眼天黑,吃过晚饭,众人困聊了一会,早早睡下。这一夜平静无
事,翌日天刚刚亮,便有峨眉弟子来报,说山下来了怪人
方剑明等人刚出得岭眉派,便见得许多人往山下涌去。于是,大家分散,混在
人群中,往山下奔去刊匕、。拉王考万
到了山下,只见人山人海,挤满了人,人们议论纷纷。
方剑明与张大干挤进人群中往里一看,方剑明微微吃惊,张大干则是微微一
呆
原来,偌大的一片场地上,只有那么六个人。这六人均是骑着怪兽,派头十
足,一点也没把旁人放在眼里
这六个人是谁,方剑明当然认得出,从左到右,分别是气下商九、龙王蔡斗、
刀下缪虑初、拳王刑千里、火王红胡子、猪王宋无独。苗疆六大王,竟是来芹了。
六人说说笑笑,看上去是在等什么人
方剑明看了一会,暗道:“难道他们在等司马雇宇的义父?不可能啊,司马雇
宇的义父绝不可能有时间令坟里,他与陈大侠之战,关系重大,他怎会有时间来这
里,难道是在等司马雇宇?”
正在猜想间,忽听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不多时,一只巨大的娱蚁爬了上来,那
蛤蛙上除了拒昊蚁老人符无忧之外,还有司马雇宇和五个形同野人的怪汉。
五怪汉中,一汉提着一柄银白斧子,一汉腰间插着管笛子,一汉手持长枪,一
汉佩刀,一汉佩剑。
方剑明看的心头大震,暗道:‘司马雇宇的义父从哪里我来这么多高手,看这
五个人的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武林中人,莫非是隐居山林的隐士?”
群雄没见过这么大的蛤蚁,退得诉玩地,好些人脸卜都露出惊骇之色
苗强六大王见司马雇宇来到,坐在怪兽上朝他抱了抱拳,司马雇宇含笑点头,
眼神绕场扫了一下。
这时,己有好些人认出他是谁,但畏惧他的名头,不敢叫出声来,只敢窃窃私
语
司马雇宇一脸的微笑,忽然拱手道:“各位,司马雇宇这里有礼啦。”
那些没见过司马雇宇的一听这个名字,顿时议论纷纷,好一阵吵闹
那手提银斧的汉子身形一晃,从如昊蛤上掠下,手中银斧隔空往地面一劈,喝道
:“谁再吵闹,老子就给他一斧子。”
只听“轰”的一声,三丈外的地面,竟被银斧发出的劲气劈了一道巨大的缝
隙
众人为之大惊,喧闹声顿时停息
司马雇宇道:“在下知道各位都是为了琴蛙而来,也知道各位找了多日,始终
不见琴蛙的踪影。我等这次前来,就是要琴蛙现形的。”
忽听三声怪笑,三道人影划破天空,矫似健如燕,落在场中,却是方虑殴的瞿墨
生、麦七郎和温九娘
瞿墨生笑道:“不知司马公子如何能够将那琴蛙引出?”
司马雇宇道:“三位想必就具瞿墨律辈前辈,麦七郎麦前辈以及鼎鼎有名的潇
湘渔婆温九娘温前辈吧。”
温九娘双眼一翻,道:“司马公子,你倒还有些见识,不知你以及你的朋友来
自哪个门派?”
司马雇宇淡淡一笑,道:“说来钧愧,我等至今尚未立下门户,只因志同道
合,才走到了一起。,,
瞿墨生的眼光一扫苗强六大王,啧啧赞道:“六位号威风,瞿某如果猜得不错
的话,六位想必就是当年夏王明玉珍帐下的六大王吧。,
气王商九“哈哈,一笑,道:.瞿兄好眼力,竟然还记得我们这等粗人。
997 引蛙出洞
瞿墨生深深望了他一眼,笑道“看尊驾的相貌,以及坐下奇兽,莫非就是*
王商兄?”
商九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正是尚某”
瞿墨生眼珠一转,道:“商兄何不向在场的各位武林同道介绍其他五位?”
商九道:‘正有此意。”于是,便把其他五位的外号以及名字说了一遍。群雄
大多没听说过他们的名头,但听瞿墨生说他们曾是明玉珍的下属,不禁惊诧万分。
瞿墨生待他介绍完之后,这才又望向司马震宁,道:“司马公子,你身边的这
几位,可否代为引介?”
不等司马震宇开口,娱蛤老人符无忧冷哼一声,道:.姓瞿的,你罗里吧嗦的
干什么,实话告诉你们,琴蛙我们是要定了。”
瞿墨生是何等人物,听了他的话,心中隐隐动怒,但心知己方三人不是他们的
敌手,畏黑下来,嘿嘿一笑,道:“尊驾是哪位?”
符无忧傲然道:“符无忧。,
瞿墨生一听,却没有听说过,正要开口说些场面话,符无忧忽然冷冷一哼,道
:“姓瞿的,老夫的名字,你大概还没听说过。但有一个人,却是你我的共同敌
人。”
瞿墨生一征,问道:‘不知是谁?”
符无忧目中闪过一道厉芒,道:“说起此人,名头可是响亮得很,在场的只怕
没有人不知,他就是武当派的开派祖师张三丰。”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震惊。
瞿墨生面色一变,道:“符兄与张真人也有过节?”
符无忧冷笑道:“姓瞿的,你居然叫他张真人,叫我好生失望。莫非你忘了那
老家伙当年是怎么将你们打败的?”
瞿墨生唱叹了一声,道:“当年我们联手挑战张真人,可张真人武功绝顶,我
们不得不甘拜下风。输就是输,我们自认不是张真人的对手。”
符无忧目光如电,道:“姓瞿的,你当真是这么想的吗?”
瞿墨生道:“符兄难道不信?”
符无忧发出一声狂笑,道:“老夫信你的话,岂非傻子?”
瞿墨生面色一沉,道:“符兄说话最好客气些。”
符无忧扬首一声长笑,笑声如同撞钟,直震得去群山回荡,群雄骇然变色。方
剑明听后,心头暗暗吃惊,想道:“这老家伙的内功似乎又增进了许多。”
“你笑什么?”麦七郎眼见符无忧眼中无人,不禁动了怒火。
符无忧笑声一顿,面泛狞笑,道:‘我笑尔等不自量力,敢来峨眉山染指琴
蛙。你们太虚殿来了多少人,都一起上来吧。”
潇湘渔婆温九娘听了这话,火冒三丈,忽然翻腕一掌拍出,一股劲僧育拌取符
无忧。符无忧“架菜”一笑,将衣袖一挥,顿时便将那股劲力化解了,并暗中发出
了一股气劲
温九娘陡觉一股无形暗劲袭到,来势之快,根本就不容她闪躲,忙运起八成的
功力,独臂一挺,只听“砰”的一声,劲气横扫,远远观望的人都觉得狂风扑面
“瞪喷噎,,三声过后,温九娘硬生生的退了三步,留下深达寸余脚印,老脸铁
青。反观符无忧,却如同没事人似的。
符无忧哈哈一声大笑,道:“你也算有些本事,接下老夫四成功力之后,居然
还能坚持不到。”
温九娘倒吸一口冷气。失去一臂后,本来令她武功有所减弱,但经过这段时间
的苦练,她自觉武功比没断臂前进步了几分,本想这次出来可以大展身手,哪想到
竟会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打败了。听对方说只用了四成功力,如果属实的话,其
武功岂非还要在师兄之上,自己与师兄联手的,恐怕也难以与他一较高下。
麦七郎眼见师妹辱粹,心头震怒,也不见他如何发力,人突然飞了出去,几乎
就在同一时间,司马震宇纵身跃起,将他截住。
麦七郎喝道:“闪开。”双掌拍向司马衰宇。他是第一次见过司马衰宇,当然
不知道对方的厉害。
温九娘早已听说过司马雇宇的名头,知道他练有.白骨阴功”,面色一变,叫
道:“师兄,小心,他会八大奇书之一的白骨阴功。”
司马震宇听了,笑道:“在下自从重获新生以后,如非遇到真正的强敌,或者
非杀不可之人,绝不会施展白骨阴功的。”话音未了,两人的手掌己贴在了一块。
麦七郎自恃过高,这才会毫无顾忌的与司马衰宇对掌。
换宅以前,司马衰宇早就催动‘白骨阴功”,至麦七郎于死地。可如今的司马
衰宇已不同往日,他只是暗自运起内力,面上带笑,看上去哪里是在与高手较量,
分明就是在与麦七郎万万而已。
麦七郎本想一掌将司马衰宇重伤,谁想发出的劲力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毫无
动静,心头一凛,自知内力不如对方。就在这一刹那之间,耳边传来司马衰宇的
声音道:“麦前辈真要与晚辈斗下去吧?
麦七郎心头更加惊奇,心想这小子竟还有余力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与自己说
话,这等本事,比起自己,高了何止一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