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习武之人,那高高耸立的一对山丘,傲人之极,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身材,尤其是那端庄娴静,高雅淡泊的高贵气质,让人不由得心生仰慕,大起亲近之感。
“妈妈!爹爹!”
朱九真在身后叫了一声,奔了上前,牵着那中年美妇的玉手,亲昵之极。
原来这就是九真的老娘啊!起先她说自己的妈妈长得美,他还以为只是说说,子不嫌母丑,天下间没有哪个子女会说自己母亲貌丑的,原来真的是美艳高贵,淑静大方,跟朱九真站在一处,宛如姐妹花一般。
一呆之下,超群哥立时暗暗赞叹,朱长龄这老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转移视线,瞧向美妇身旁的朱长龄,这朱长龄一副饱学之士的翩然风范,长须几缕,迎风飞扬,一副书生打扮,确是有几分俊逸潇洒的味道,朱九真的上一代都是高质量的容貌,想要生得丑点也难。
“呵呵呵……”
朱长龄未语先笑,迎上两步,拱手道:“张公子你好,我们等你多时了,快请进。”
居然自来熟,挽着张超群一只手便往里进。那神态,那语气,哪里像是第一次见面,分明像是迎接乘龙快婿一般。
“朱庄主,晚辈叨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几日在贵庄养伤,多亏了朱庄主的悉心照料。”
朱长龄微笑道:“张公子千万别这么说,朱某起先不知张公子是武当派高足,实在是怠慢了贵宾,今日上午方知,原来张公子竟是武当门人,所以略备薄酒,为张公子洗尘。还望张公子勿要嫌弃敝庄简陋。”
张超群笑道:“不敢不敢,原是晚辈打搅,深感不安啊!”
朱长龄迎了张超群在前走,朱九真两母女在后面窃窃私语,小声地说个不停。
入席时,朱长龄非要让张超群坐首座,张超群推辞了一番,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不过,女人不上席,张超群有点心不在焉,加上斟酒伺候的,也不是小西小凤两女,未免有些失望,客套了一番没营养的话题,朱长龄这才问道:“张公子是武当弟子,朱某有一事想问。”
张超群笑道:“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长龄道:“张公子从武当山来,朱某向你打听一个人。”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道:这便来了,十成是问张翠山了,然后假装不知道张翠山已经死了,哈哈……
果然,朱长龄问道:“武当的张五侠现在还好么?朱某曾跟张五侠有过一段交情,十几年前,朱某一家蒙张五侠出手相救,保全了性命,只因地处偏僻,不知道张五侠现在过得怎样?”
张超群故作悲怆,道:“朱前辈,你所说的张五侠,就是我爹爹啊!呜呜呜……”
张超群干嚎了几声,却是没半滴眼泪。“我爹爹他在四年多以前,和我妈妈一起被人逼得自杀死了!”
朱长龄身躯一震,霍然站起,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超群抽抽噎噎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朱长龄泪流满面,捶胸嚎啕。
张超群以袖遮面,假作抽泣,心中却道:咦喂,这朱长龄的演技真是不错,说哭便哭,这若是放到现代去,绝对是一流演员了。
哭了一阵,朱长龄才止住哭声,咬牙切齿道:“朱某住得太过偏僻,发生了这么大件事,竟然不知,哼……少林派、崆峒派、峨嵋派、昆仑派、海沙帮、巨鲸帮、神拳门,就是这些人害了恩公恩嫂!张公子,你放心,我朱长龄一定要替你报仇,这些人都是武林之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本来朱某是一个也惹不起的,但恩公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朱家上下的性命都是恩公救的,哼哼,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张超群“哭”道:“朱前辈高义,晚辈深感大德,不过,此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对头太多,万一不小心泄露了风声出去,只怕他们会先下手为强。”
朱长龄点头道:“贤侄说得有理,好,此事咱们从长计议,贤侄你既然来到我红梅山庄,就一定要在我这里住下来,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一样,等过一段日子,我再和我几个兄弟商议一下此事,你看可以么?”
张超群“感激”道:“朱伯伯,既是如此,小侄就暂且在这里住下。”……
(情节是为了过渡得通畅,过渡是为了情节的发展,呵呵,下一章开始,超群哥和朱九真的母亲或许会有点什么吧,石头这么猜想……
第061章 初见武青婴
一晃几日过去,超群哥郁闷得要命,不单没有见到九真妹妹,连小凤小西也不见人,每天都是朱长龄这老头陪着,不过,这红梅山庄倒也真是大,占地面积极广,想来是因为地皮都不要钱吧,庄子里若要转上一圈,只怕也要走上半个多小时,假山,小桥,蜿蜒曲折的走廊,到处雕梁画柱,鳞次栉比,尽显其富丽堂皇,超群哥赞叹之余,不免在想:也不知我来了,朱长龄还会不会把这红梅山庄给烧掉呢?
这一日,年尽岁尾,红梅山庄一片喜气洋洋,一百多名婢仆忙忙碌碌,刷墙漆门、杀猪宰羊,热闹非凡。一大早,张超群便被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吵醒,门口不时有人快步经过,他知道今天是正月初一,国人传统的春节,只不过醒是醒了,却不愿起床来。
这几天,超群少爷着实地享受了一番堕落生活,朱长龄给张公子拨了两个使唤丫鬟,伺候起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差嘘嘘的时候有人帮他解裤子了。不过,也有美中不足之处,长龄兄给他派的两个丫鬟,实在难以入超群哥的法眼,提不起“性”趣,事实上,这两个丫鬟并不难看,反倒是还有几分俏丽,但超群哥被养叼了嘴,小西小凤那样的青春美婢还差不多,虽是比朱九真稍逊一筹,却秀色可餐,尤其是超群哥更倾向于小西那样眼儿弯弯,温柔可喜,娇俏可爱那种类型,看着便舒服啊,可惜!总没逮到机会实行推倒计划……(石头啧啧道:大家谁见过一早赖在床上思…春的家伙么?超群哥得意一笑,道:都春节了,不思…春哪叫…春节?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超群哥知道,这定是那两个丑丫鬟给自己端来洗脸水,伺候自己更衣起床了,不由得不耐烦,这才几点?这么早起来,难道好意思跟朱长龄那老小子去讨红包?翻过身来面朝里,打算继续装睡。
听到脚步声,今个儿只来了一个?超群哥略感奇怪,又听到桌上一声轻响,大概是放面盆吧,随即,那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居然就这么坐在床沿。
张超群心道:搞什么!真是没规矩了,呃,该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定是那个左边脸上长了几颗小痘痘的叫什么来着,嗯,好像是小红,那丫头老是喜欢偷看本公子,没事就瞧着自己发呆发怔……糟了,春天到了,发……情期……
果然,那人非但坐上…床来,还在自己背后躺了下来,超群哥直咋舌,古代人这么开放么?这样都行?正想着,那人居然伸出手臂来,把自己给轻轻搂住了,老大,不是吧?小红啊小红,你好歹先写几封情书,送几支玫瑰和巧克力有点表示吧,你这么直接,我害怕啊!咱可不是随便的人。(石头说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张超群心中怦怦直跳,莫非我要饥不择食,推倒之?陡然又想,如果真个儿推倒了她,被朱九真和小西小凤知道了,岂不糟糕透顶?想到这里,心中一跳,急忙坐起,正襟危坐,道:“姑娘请自重,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呃,我是说,我不是随便的人!”
“咦!小凤,怎么会是你?”
张超群又惊又喜,小凤粉面含羞,嗔道:“你以为是谁啊?”
张超群一把将她搂在怀中,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女采花贼想要辣手摧花呢!嘿嘿,没想到是你。”
小凤娇嗔道:“我像女采花贼么?呸,哪会有女采花贼的,听也没听过。”
张超群嘿嘿一笑,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她香肩游动起来,顺势便摸上了她鼓鼓的酥…胸,小凤娇…吟一声,脸上腾地便红透了,好像熟透的苹果一般,正要抗议,超群哥已是将嘴贴了上来,堵住她双唇,她的小香舌非常软,软绵绵的,香气宜人,那甜津津的津液仿佛甘琼,手掌所触,也是软软绵绵,触感极佳,让人想要撕开她衣衫,将那一对嫩嫩酥酥的小桃子捏在手里,细细把玩一番,几番折腾,小凤的呼吸越来越重,两条手臂不自禁地将超群哥搂住,鼻子里轻轻地发出荡人心魄的吟声,一双长腿被张超群顶开,若不是冬日所穿甚多,超群哥便要直接剑鞘合一了。
良久,小凤在她的亲吻抚摸下,情动起来,脸上如朝霞映红,火焰升腾。
“啊,别……”
小凤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用力推开一只魔爪已伸到小腹之下的超群哥,涨红着脸道:“公子,我是来给你送红包的,你别弄了。”
张超群意犹未尽地坐了起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见桌上一个托盘,里面放满了红包。
张超群奇道:“小凤,怎么你给我这么多红包?这里的风俗真奇怪啊,不是应该我给你红包的么?”
小凤依偎在他怀中,道:“这是夫人叫我送过来的,她说公子远离家乡,身上没有带多少银子,这些是她给你准备的,用来今天打赏下人的。”
张超群暗叫惭愧,道:“夫人想得真是周到,我都不记得有这事了。”
忽然又想,自己算是红梅山庄的客人,客人需要打赏他们家的下人的么?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心中一动,难道把我当他们家的成员了?
小凤道:“是啊,夫人还说,男人都是做大事的,这些琐碎的小事是不放在心上的,所以就要女人来操持了,对了,公子,夫人这样待你,我从未见过的,就连卫公子也没这样厚待过呢,难道夫人想招你做上门女婿么?”
张超群刚才想的就是这个,被小凤一说出来,登时老脸一红,道:“说什么呢,一张小嘴就知道胡说八道,我要堵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