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学会了淡忘,尽量避免自己不要去触碰到内心那个一男的角落。
直到这些日子自己莫名其妙的遭到偷袭,他才隐隐的感觉到,或者自己的身世当真没有那么简单。特别是自己与韩晓蝶被俘虏的那一次,简直就是针对自己的阴谋。否则,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这么说来,似乎韩晓蝶的身份也不简单……
“老头,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耍我,大爷我就……”
石逸辰急了,连忙道。
谭平神秘兮兮的看他一眼,呵呵一笑:“小子,你急什么?本来是准备等你毕业成|人后才告诉你的身世的,不过……最近老头我发现,周围出现了许多不安分的家伙,只好提前给你打个招呼,免得你一脑袋浆糊……”
石逸辰心头咯噔一惊,感情这老家伙对大爷我最近发生的事情,是一清二楚了?这家伙又会是何方神圣?小流氓预感到老头儿将要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石破天惊,连忙催促道:“死老头,那你还磨蹭什么?快说啊?”
谭平好整以暇,瞄了小流氓一眼,淡淡道:“年轻人就是没有耐心,十八年都等了,这会子急什么?来,说你的身世前,先听听老头我给你讲一个有趣的故事!”
都到这时候了,石逸辰差点急得尿裤子,死老头还有心情在这里讲故事,他还以为他以后的日子比大爷我还长吗?深知死老头性子的石逸辰,只好提起耐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
谭平点点头,白了小流氓一眼,终于清了清嗓门,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娓娓道来:在大约20年前,京城附近的黄土岭附近的一块洼地(注:本书所有的省份、城市、地名,全部为虚构,请勿对号入座)意外出土了一座古代无名墓葬,规模宏大,旷古绝今。其中的主墓里没有任何价值连城的文物,反而是有一把与文物格然不同的黝黑乌金尺引起了专家们的注意。
听到这里,石逸辰心想:死老头,什么时候你关心起国家文物来了?莫非你祖上就是盗墓的?
对于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把乌金尺,国内外突然涌现出一批批的专家专门赶来考证鉴定。历时两个月,基本上确定墓葬的年代为汉代武帝时期,却没有任何根据能够推测出这座墓葬的主人是谁。而那把乌金尺的来历,更加让人一无所知。
不久后,乌金尺的消息在民间开始流传。一个月后,一位中央军部元帅级的高官与一位同样在军部身居高位且是一派道教的首领偕同来此,秘密宣布国家命令,接收此墓葬,并宣称此墓葬为国家级机密,知情人不得再次向外界透露任何与此墓葬有关的内容。
石逸辰心里又开始打岔:讲得莫名其妙,这些事情,属于国家大事,与你一个快要入土的老顽固有什么关系?
然而,自从那把神秘的乌金尺落入军官与道门首领的手里,两人经过一个多月的考究,终于证实乌金尺实为汉代规模民间最大的组织——原教的至高信物。
据说原教没落之后,这把乌金尺就凭空失踪了。有人说,原教的最后一任掌门人,曾经将教内最大的宝藏和一个秘密藏在了这把乌金尺里。而如今这位军官和道门首领所在的两个显赫的家族,正好就是曾经的原教没落后的分支,流传了近两千年的古老家族,到了现代,仍然有着巨大的势力和显赫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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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逸辰终于听出了点门道,感情老头儿说的故事,就是与这两个古老家族的成员有关,收起了事不关己之心,问道:“先等等!老头儿,你要说故事就说清楚,这两个家伙,究竟是什么身份,还有什么家族,又是怎么回事?”
谭平没好气的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却真实存在的庞大家族简直是多了去了。这些家族,不但有着庞大的经济实力,也有着不可小视的政治影响力,家族里的成员,几乎有很多国家政要或者军队高层,且不论经济和政治力,这些家族在民间暗中培养的势力,就已经足够庞大到让普通老百姓永远无法猜透看清的地步。这些家族的关系也是千丝万缕错综复杂,通过和亲通婚等种种手段,基本上所有的家族都会有一些共同的利益关系……而那个军官和道门的首领,就是这些家族中最著名的两个家族的族长……”
石逸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听明白了。不过,这种事情,对于从小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说,实在是太遥远的事情。
谭平也不管小流氓是如何消化自己所叙述的东西,自顾着又继续说故事:由于尺子的来历非同小可,同时关系到这两人各自家族的利益。虽然两人关系平日里亲如兄弟,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家族掌握这把保存了进两千年秘宝的乌金尺,终于还是起了冲突。两个家族通过多次的谈判,而两人为了夺得乌金尺,而又不伤害两人兄弟之情,终于做了一个全凭天意的决定。
石逸辰听到这里,忍不住又迷惑起来,那把尺子到底保藏着什么东西?值得如此庞大的两个家族这样重视、寸土必争?而这个故事,和谭平又有什么关系?
莫非,他就是那两个家族其中一个的重要成员?可是,他跟自己说这个故事的目的是什么?
这两个身份显赫的家族族长的决定是:将尺子暂时封印在两家共有的一块秘密岛屿上的全球最精密度保险柜里,然后把钥匙一分为二,掌握在两人手里。然而,两人将全力抚养一个孩子,等到孩子都年满十八岁以后,两人来一场文武比斗,只要谁能够取胜,就可以拥有这把完整的钥匙。如果两人文武比斗上还是打成平手的话,就再交由他们的后代比试……
石逸辰忍不住又想到:我靠,这不就成了庙里小和尚讲故事的故事,没完没了了?
作为家族族长的军官,其实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长子,自然就决定了培养这个孩子。而道门首领那边就有点麻烦了,连娶了三个老婆,一连生了四个女儿,三个老婆愣是没有生出半个儿子来。这对于一个庞大的家族的族长来说,没有嫡长子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说到这里,石逸辰脑袋一懵,打断道:“等、等等……你刚才说,那家伙几个老婆?”
“三个!”
谭平简短的回答着。
石逸辰大叫一声:“我靠,你怎么说得这么轻松?一个男人娶了三个老婆,这事请,真的很正常吗?”
小流氓心头无比激动,自己虽然也有了好几个女人,可是却互相都不知道,而那个男人,竟敢娶三个老婆,或者还不止,他是怎么办到的?
谭平没好气的道:“对于这些豪门大族来说,一个男人娶十几个老婆,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若不是如此,这些家族又怎么能人丁兴旺?怎么能够保持家族血统的纯正性不被外来的血统掺杂?甚至什么姑表至亲结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石逸辰懵了,心里无比的妒忌,自己要是能够生在这些高大家族里,哪里会有这些烦恼?原来,并不是自己异想天开啊,这世界上,还真的有男人能够光明正大的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啊?自己若是能够生在这些家族大豪门里,岂不是也能够左拥猫儿又抱小雨乖乖?要是再多几个小老婆端茶递水,揉腰搓背的话……
哈哈,小流氓又想傻了。
谭平不再理会想入非非的小流氓,继续自己未说完的故事:道门首领开始着急了,在抚养继承人的事情上,已经落后了对方四年,实在是不能够再拖下去了。眼见自己几个老婆都没有生儿子的命,他又把眼光瞄向了外面。正好一个实力与自己差不多的家族的族长过六十岁大寿,请了道门首领去。
酒席上,无意间发现了那位族长绝美的十六岁女儿。那位少女,虽然只有十六岁,已经隐隐出落得貌似天仙,温婉动人了。道门首领曾经见过这个少女,那时她还很小,哪知道如今会这般的明艳美丽?不知不觉,酒喝得多了点,竟是趁着少女回房间不备,居然闯进去将少女给强行淫辱了……
石逸辰咬牙切齿,心道:这个家伙当真是禽兽不如!都有好几个老婆了,又是一族之长,居然还做出奸淫少女这样的丑事,真该鄙视一下!小流氓咒骂别人的时候,却又一次忘记了,他自己曾经就在前两日,也这么卑劣的对付过一位大美人儿……
谭平似乎对自己诉说的事情觉得理所当然一样,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又继续诉说着:那个家族的族长知道后,大发雷霆,差点就要与道门家族开战。幸亏军官家族出面调停,让道门首领娶了少女做第四个老婆,这才勉强平息了这场一触即发的战争。然而,这两个家族也因为此事从此交恶不相往来。少女在道门首领的家族也过得十分的悲惨,得不到应有的尊敬。少女也因为那次意外的一次淫辱而怀上了孩子。
石逸辰有些想不通这些庞大的豪门世家的想法,发生了如此丑事,居然就用这种荒唐的方法给解决了。唉……身在豪门里的女子,当真是命运十分悲惨。不知道少女的命运,最后会怎么样了?于是乎,继续仔细的听着这个让他已经投入进去的故事。
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这让道门首领十分的开心,眼见母凭子贵,少女的地位也应该随之提升。谁知道,少女心怀怨愤,在自己家族的唆使吓,竟是瞒着道门首领家族的人,偷偷的将儿子送到了星辰省山城市的姐姐家里,她的姐姐则让她将儿子丢弃路边,任其自生自灭,以此破坏掉军官与道门首领的约定……
“完了!”
谭平看着石逸辰,平静的道。
石逸辰心头一震,终于明白了谭平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么一个故事。听到了最后那段越来越熟悉的故事,小流氓突地恍然大悟,老头儿嘴里说的那个孩子,不正是自己吗?
天哪,自己居然是豪门子弟?而且还是一个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