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西方投资银行的衰落,美国投资银行如雨后春笋般崛起,特别是美国成为世界上第一大金融中心后,美国的投资银行占了世界的主导地位。
同时近二十年来,在国际经济全球化和市场竞争日益激烈的趋势下,投资银行业完全跳开了传统证券承销和证券经纪狭窄的业务框架,跻身于金融业务的国际化、多样化、专业化和集中化之中,努力开拓各种市场空间。这些变化不断改变着投资银行和投资银行业,对世界经济和金融体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已形成鲜明而强大的发展趋势。
卢瑟福很早以前就已经不喜欢美国人,因为他做事的古板,不懂得变通和美国人格格不入,不过他明白自己的脾气在今时今日的投资银行界这样的做事风格可是不行的。
在他认识的美国人中,没有看过他看的上眼的,但对于眼前这两个美国人,却让他十分刮目相看的,他们算得上是美国投资银行界的希望,当然也是新星,尤其那个素来有纽约之狼的年轻人,更加让他非常的欣赏,只觉得看见了他就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卢瑟福先生,今天这个酒会里面您邀请到的人都是平时难得聚头的大炒家,难道您近期会有什么大的动作吗?”
卢瑟福朝着科索沃看了一眼,心知肚明科索沃这是明知故问,于是他也假装不知道的说:“是啊,科索沃先生,这一次我有事想要请您帮个小忙,希望您能伸出高贵的手来吧!”
科索沃微微一笑,说:“随时愿意为您效劳,卢瑟福先生。”
卢瑟福带着克里希先生和科索沃走进客厅里面,只见在客厅里已经来了十几个人,他们看见科索沃和克里希先生,都友好而且有风度的点了点头,示意问好,克里希先生和科索沃也微笑着一一回应了。
看看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卢瑟福拿起一杯红酒走到客厅的中央,举杯说:“今天晚上能够和诸位在这里相聚,我感到非常荣幸,来,先生们,让我们干一杯吧!”
卢瑟福的话让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他们很有礼貌的也都举了举杯子,然后也都一口把被子里面的酒喝了下去。
祝完酒,所有人都知道开始进入今天酒会的正题了,所以他们都安静的坐下,等待着卢瑟福接下去要说的话。
卢瑟福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他开始很快的整理起自己心里面的思路,虽然眼前只有这十几个人,但是他们加上自己却是整个纽铝做多阵营的主力,他们每一个人都把握着至少100亿美元的资金,这些资金已经足够让世界铝市来一次大地震了。
卢瑟福看着在场的众人,心里激动不已,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cao控一切的感觉。多年来,他在资本市场上兴风作浪,曾一度引发金融危机。此时,他仿佛回到了那次被他引发的金融危机前布置一切的时候。
“亲爱的先生们,大家都知道,从去年以来,虽然我们一直辛辛苦苦的致力于让制铝业兴旺起来,但是事实上,走到今天为止,我们陷入了困境之中。”
卢瑟福向来是个被公认为性格古怪的人,他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有时候甚至会一点到位让人弄不清楚他话里的来龙去脉,不过所幸今天坐在这里的人都是熟知他的性格的,因此都静静的听着,谁也没有吭声。
“最近的诺言游资铝市的走向我相信大家都是非常清楚的,纽铝的价格开始放缓了,作空的人也越来越多,不少人说铝价已经升到顶峰了,可是大家应该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现在铝价还远远没有升到它本身的价值。”
卢瑟福微微顿了一顿,说:“不用我说,大家可能也留意到了,最近的空头头寸都建立2900-3000美元这个位置上,而所有头寸都分别是属于诺言游资的,如果大家没有收到消息,那我还可以准确的告诉大家,资金源都来自于东南亚。”
对于这些消息,在座的所有人其实都早知道了,如果连这种在市场上已经不算是秘密的消息都不知道,那他们今天也不会有机会坐在了这里了。所有人都非常明白,卢瑟福是想告诉他们,建立空头头寸的资金来自于华夏,那是一个每天消耗掉五分之一铝资源的国家,来自那个国度的炒家们正让期铝市场产生变化。
“在华夏,上海的铝价每天都急剧飙升,而纽约铝价的脚步却开始放缓了,这说明了什么诸位?这说明有人在刻意让铝市的步调走向一致,就像去年的那一次纽约铝价下跌一样。”
做多的所有人对去年铝价的那一次下跌,都有着非常不愉快的经验,伦铝价格上升放缓,又适逢做多阵营主力单的三月合约到了必须交割的关头,最后伦铝大跌,虽然没有伤到元气,但还是所有人都有了很大的损失。
“卢瑟福先生,您想要怎么做呢?如果您能想到什么好办法解决掉这些麻烦,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相同的体验似乎要再一次发生,所有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其中一个带着浓重加拿大口音的中年人开口说道。
卢瑟福看了那个中年人一眼,心中暗自冷笑,自己刚才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他站出来说话,现在看来他还真配合,不过他表面上说:“路斯先生,谢谢您的支持,我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迅速做出反应,团结起来在最短的时间里面打压这笔想要给我们制造麻烦的资金,让对方吃一个苦头,然后我们再重新把铝价抬起来。”
第五百八十章 两个问题
第五百八十章 两个问题
卢瑟福微笑的看着这位路斯先生,他知道这个加拿大人在座的所有人里面,算得上是真正做有色金属的人,而并不是纯粹的投机者,他手下所掌握着的公司是世界上第三大锌生产商、第九大的铝生产商,如果能够得到他的支持,那事情就将会变得更加有趣起来。
“卢瑟福先生,你能够把话说得更加详细一点吗?”虽然已经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些,但路斯先生还是希望卢瑟福把话解释清楚。
“对方既然是跨市交易,那么必然需要兼顾两边的市场,如果一边有亏损,那么另一边就会自动补回,我们只要集中力量打压铝价,让两地市场都跌下去,只要到达一个程度之后,对方最终只能是止损离场了。”
卢瑟福的话已经说得非常的明白,眼下的这一个根本就是以大吃小、以强凌弱的方法,虽然这样做会在一定程度上伤到自己的元气,但是事实上如果真的能够让这笔搅市的资金受到重创,一来可以解了去年所受的怨气,二来又可以让以后能更好的控制住市场,那么还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
“卢瑟福先生,我明白了,我会支持您的做法的。”路斯是最先表态的人,虽然在美国,加拿大人常常被人看作是乡巴佬,但是乡巴佬做起事来总是非常的干脆和爽快。
“谢谢你,路斯先生。”卢瑟福对路斯道谢了一声,又转头对其他人问:“那么你们呢,先生们!”
“卢瑟福先生,我会支持你的。”
“我当然是支持你的!”
……
所有人在衡量了一番利弊之后,都赞成了卢瑟福的办法,就连克里希先生和科索沃也不例外。
卢瑟福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一次举杯和所有人祝了酒之后,才开始进行一些详细步骤的商讨。
在离开卢瑟福的酒会时,科索沃笑着对克里希先生说:“这个英国佬真是一个精明的人,明明他是整个市场最大的炒家,可是刚才却好像化身成了一位正义的天使,要为我们排忧解难似的。”
“事实上,这件事情对我们也是很有好处的,不是吗?”克里希先生一向是先计较自己的得失,然后再想其他的,因为他觉得这样想事情会比较容易做出决定。
科索沃点了点头,说:“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关系到了所有人的利益,对大家都有好处,所以才会得到所有人的支持。”
微微顿了一顿,他又若有所思的说:“不过今天我在留意市场走势的时候,发现似乎有人比我们都要先一步动手了,那是一下手就2000手的大手笔啊,后来又有一股资金加入,一下手就4000手,真是让人感到奇怪,*纵着这笔资金的人就好像早已经猜到我们会动手似的。”
“哦?”克里希先生皱着眉头想了一想,问:“会不会是卢瑟福背着我们先入市了?”
“不是!”科索沃朝着东方的夜空望了一眼,“那笔资金是来自香港的啊!”
“香港?”克里希先生喃喃的重复了几句,也抬起望向了东方……
上海,龙逍遥坐在办公室里面,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他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快到下午四点了,这几天五月在香港把青衣会的消息陆陆续续的传来,但让青衣会奇怪的是,王锡荣最近一段时间还没有什么动作。
不过龙逍遥可不消息王锡荣会放过自己,就像自己不会放过他一样。因此,他只让五月严密监视王锡荣的一举一动。而这几天因为茂盛纺织厂和雨宋明起合作的事弄的不可开交。
茂盛纺织厂自从被竞拍后就成为看神龙公司的下属企业,茂盛纺织厂中的一千多员工也成为了神龙公司的员工,由于龙逍遥没有对茂盛纺织厂的发展计划,在竞拍后,茂盛纺织厂也陷入了停工之中。
只是茂盛纺织厂一停工,麻烦就来了。茂盛纺织厂的一千多员工都等着发工资。但由于龙逍遥对茂盛纺织厂不理不睬,神龙公司财务部的人似乎也忘记给茂盛纺织厂的员工发工资了,茂盛纺织厂的员工一看赫赫有名的神龙公司竟然收购了茂盛纺织厂没有给自己发工资,不由勃然大怒,于是在别人的暗中挑拨下,来到神龙公司的总部闹事。
这事马上惊动了神龙公司的高层,龙逍遥迫不得已紧急展开高层会议。在会议中财务部的人说茂盛纺织厂一千多名员工每个月需要工资差不多八百万,但茂盛纺织厂对神龙公司一点用没有,没有必要白养他们,希望公司能尽快解决茂盛纺织厂问题。
龙逍遥明白,这恐怕是大家的心思,茂盛纺织厂之所以竞拍到手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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