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吉庆,问:“庆
儿?还行么?”
“啥?”吉庆看着大脚。
“这个啊。”大脚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吉庆那东西上一捻。吉庆被捏得
“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
股撅在了吉庆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弄弄!”
“弄弄就弄弄。”吉庆二话不说,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
退,那条肉缝儿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肉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吉
庆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弄得登时浑身
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吉庆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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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
儿……”
“咋啦?”吉庆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
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
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吉庆笑呵呵地问。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大脚努力地调整着
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吉庆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
脚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
吉庆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
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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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着。”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吉庆的痒
处,吉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脚回头看着吉庆,以为吉庆着了凉,却见吉庆聚
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
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吉庆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
溜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
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了
吉庆,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等到那东西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
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吉
庆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
了……
就行了……“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吉庆身上磨了起来。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
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吉庆上来。吉庆身子骨精悍,
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
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干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吉庆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
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
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
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吉庆眼花缭乱分外刺激。于是吉庆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
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早就被弄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
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吉庆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
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吉庆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
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
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
“好儿啊……”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
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吉庆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
又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长贵。
长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
回来。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
手蹑脚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
耳。
长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
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
高亢,长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
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长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
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
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长贵啥事,
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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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把娘弄死了……”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
子勾了魂儿的骚浪。长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
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长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长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
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长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淫靡骚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
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这一伸,却把个长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杨家洼情事】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
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杨家洼一年一度的盛景。
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抽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
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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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弯弯
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杨家洼,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
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对长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
那些熟悉长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长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再不是
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了骨,从眯
起的皱纹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
里种下了金子?
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
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吉庆刚刚回了屋,后脚长贵就
「滋溜」一下钻了进来。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长贵劈
头盖脸地又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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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啥!」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那长
贵却呼哧带喘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
着「行了行了」。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长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
了便手忙脚乱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
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缝儿,像个长虫一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
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长贵的另一种状态。潜意识里,那个硬实实的物
件儿再也和长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处,一时半会儿地,
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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