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荫道!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Yin,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欲的高潮,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棒棒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拋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Ru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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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胯下的Rou棒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屁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Rou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鸡芭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Rou棒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荫道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着娇嫩的肉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荫道也恢复了以往Zuo爱时的那种润滑,棒棒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荫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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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
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
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象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
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而我们之间的Xing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Zuo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
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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