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要死了么?”
不知为何,在如此生死关头,李长安只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也面对过这样的情况。那一次,是在一个不知明的空间。自己陷入其中,一直出不来。更有一种无名的气机冲向自己,至于最后一事,却是不得而知。
如今面对着死亡,这种感觉,又再次重来。
就在李长安闭上双眼,仔细的去感受这股气息之时』然,李长安周身之处,瞬间一闪。**之处,突然闪现万千颗星斗。
星辰挨着星辰,仔细一看,还能看得清楚,那三百六十五颗紫微正曜。
而鲲鹏身下一惊,却是知晓了身后的变化,连忙回转头来观看,只是却发现,李长安之肉身太过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明,什么也看不到。但是,这些光明之中,鲲鹏似乎感觉到了宏大的星辰之力。
这些星辰之力,有太阴之力,有太阳之力,有破军之力,便是廉贞星力,也是有的。但是,这种感觉不是很清楚,只是一闪,似乎又没有了。
不说鲲鹏,便是连李长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周身,发生了什么。
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就是周天星斗。那三百六十五颗星曜,全部都处于肉身之中▲且,随着这些星斗的转动,似乎要演化宇宙,天地四方。
终到后来,星辰越转越快,已再也看不清了。
身躯之内,突然飞出两件古籍。
古籍随势打开,上刻有,五十五颗数子,分别排在不同的位置。
一九,三七……
这就是其中的方位。
谁也不知道,这是何书,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看过。就算是一代天妖鲲鹏,见到此书之后,也觉得莫明其妙,好似看天书一般。
两部古籍刚刚出现,便散发无尽的天地之力。那被鲲鹏刺穿的元神,也在这股天地之力的灌入下,开始恢复起来▲那把绝仙剑,碰到这股天地之气,其中的爆烈绝煞之气,瞬间变得温柔无比。随后,却是自己退出,再也不在。
或许诸天圣人在此,定能认识这两部古卷。
其一是为河图,其二是为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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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紫微帝君 第二百零九章:七杀碑
只看见两卷古籍之上,一幅图中,有黑白数子,分布于卷中,非常玄妙。再看另一幅,却是发现,纵、横、斜三条线上的三个数字,其和皆等于十五。
想不到,万万年之时,便有如此的造诣。
鲲鹏有大机缘,能看得这两幅古卷,可惜,天资却是有限,未能领悟到古卷之中的妙义。反而李长安,看得两幅图出现之后,灵台瞬间变得清楚透亮。一阵阵天地至理,纷至沓来。这些至理之中,蕴含着天地无穷的奥义。还有无穷的规则。
河图现,八卦出。
传说天地初生之时,本没有八卦。只有河图一书,人王伏羲得到河图一书,便创出了八卦。
当然,这只是史书之中的记载,是否真的如此,已无从考究。
八卦不断旋转,天地风雷山水泽火,每一个转动,似乎都在开辟着一个世界▲八卦之八个方位,不断旋转,却有一个宫位,并不旋转。
八卦出,中宫现。
中宫,位于八卦之中。地水风雷不断的变化,世间历经万千,但万万年不变的,却是那中宫之位。李长安细眼以看,只感觉那中宫之位,似乎对自己有莫大的吸引力。可惜,也许是机缘不到,也许是境界不深,八卦旋转之后,就此吐。
而两本古籍,也在此时,隐入于李长安体内,再也没有出来。
此时的鲲鹏,却是呆呆的椤在那里,对眼前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
“难道,他真的就是紫微帝君?”
到了此时,鲲鹏也不由得选择了相信。只是,现在看来,李长安境界太低,还没有绝对的证据,说明李长安,便是紫微帝君。
“道友机遇连连,想来,是为天地之间,有大气运之人∫也不为难于你,你便可去得,七杀星宫。”
廉贞星宫对面,就是七杀星宫。
当听得七杀二字,李长安便知道,这位星君,一定不凡。
得鲲鹏之言,李长安楫了楫手,并未将刚才鲲鹏的无礼,记于心中。看得前方的七杀星宫之后,便是一念之间,离开了廉贞星宫。
七杀星宫。
来得七杀星宫,李长安便感觉一股天地之间的杀气,就此冲了出来。
再看得那建筑之宫殿,平白一看,倒也平平无奇。但看得深后,直感觉整个宫殿,便是一个杀字。李长安修道多年,从来就没有碰到过如此严重的杀气。
七杀者,谋杀、劫杀、故杀、斗杀、误杀、戏杀、过失杀。
七种杀人之法,合称为七杀。
而七杀星宫,所给他人表现出来的意思,便是杀尽天下。哪怕是没有理由,只要杀气一动,便是生死两头。
所以这七杀星,哪是人间一界的七杀,所能概括的得了?
“李兄。”
李长安刚刚来得宫殿,正待要细细的观看这座大殿。这时,宫殿之中,便走出一位白衣书生。只看得这位书生,大是热情,见到李长安在此,便是楫着礼,称其为兄。
“敢问,可是七杀星君?”
李长安有些奇怪,看这位星君的样子,好像认得自己一样。可是,在李长安的印像当中,他却是从来没见过此人。
“我是七杀星君,但我也是孔宣,我更是徐慕白,李兄,难道不记得我么?”
“孔宣,徐慕白?”
李长安喃喃自语,好像记得,又好像记不得,随后说道,“星君抱歉,在下却是记不得了。”
“哈哈哈,无仿,你我已有千年未见。来,且进入宫中。”
七杀星君一声大笑,婉着李长安的右手,将其请至宫中。这份神情,没有半分作假,绝对是老朋友相见时的情形。
“当年与李兄,在太白酒楼,我们喝了一壶美酒,不知李兄可曾记得?”
七杀星君端着酒壶,给两人倒上。随后,也知道眼前这位,似乎什么也记不得了°接着说道,“当年太白酒楼,有一种美酒,名号醉生梦死。当年与李兄一同品尝,琴年来过去,却是一直记得。只是可惜了,我这星宫,倒没有那种美酒。不过,为了尝得这份佳酿,我却在星宫之处,感觉着当年这酒的滋味,慢慢酿造。只是可惜了,那醉生梦死,可能真的是人间难得的美酒,我虽用心无数秘方,也未曾调将了出来。李兄,你说遗不憾遗憾。”
“确实遗憾。”
李长安虽不记得这位孔宣,或是这位徐慕白,到底是何许人也。但七杀星君说的这个故事,却也令他大感遗憾。
“来,我这酒,虽比不得人间界太白酒楼的醉生梦死,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酒,李兄,但且吃,不要说我酒不好呀。”
七杀星君今天非常高兴,从他的每一句话当中,每一个动作之处,都能看到,他心中那种老友相见,兴奋而又jī动的心情』他所感染,李长安也觉得这位星君,好似就是自己的故人。只不过,自己不记得罢了。
如今且就当做久别重逢的好友,与他个痛饮一翻。
“我说李兄,酒当用品,怎么可以一口而入呢,平白的浪费了我的美酒。”
七杀星君暗自责怪李长安一句,但这句话听来,却是好友之间的玩笑,李长安听得是份外舒心。回道,“什么品酒不品酒,喝酒就图个痛快。若是摆这么多功夫,还喝酒做甚?”
“哎,李兄,此言差异,你且听我说。”
“这酒可不是水,入口之时,不用舌头细细品味,哪能尝出酒之真味°如我这壶美酒,不知李兄,可知其意。”
“哈哈,徐兄,刚才这酒一入肚,我便觉得回肠dnghún▲且,口舌之中,还留下丝丝甜意。这份酒意,便好像君子之风,温文尔雅,百转回肠,真个是好酒。”
“刚才李兄一把喝下,我还以为,李兄什么滋味也没喝出来』想到,李兄对我这酒,点评却是入木三分。不错,我这酒,正是君子美酒。”
“好一个君子美酒。”
李长安虽不敢称自己是为君子,但向来,也很崇拜古时之君子。如今能够与七杀星君,同饮一壶君子美酒,真是一大快事。说罢,李长安拿起酒杯,对七杀星君说道,“我们便同饮这杯,君子美酒。就算我们不是那君子,饮过此杯,也暂且君子一回。”
“好,我等两人,便暂且君子一回。”
两人一喝而入,齐齐大笑,说道,“痛快。”
“没想到,李兄千年过去,也与当年一样。”
七杀星君大是开怀,见得李长安,好像便回到当年长安城,与李长安身在太白酒楼时的情形,不禁又在回忆。
“嗯,星君不如说说,当年我是何样?”
李长安倒想知道,这位七杀星君之故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
“好,我且就说给你听。”
七杀星君豁的站了出来,便道,“拿笔墨文房四宝。”
不一会儿,有童子,便将笔墨,纸,等一类物件拿来。也未放在桌上,而是将宣纸朝中半空一抛,便直直的挂在空中。
“当年送于李兄一幅字画,却是一个半成品,今日,我便再送于你。李兄,不知你要何字。”
“闻得太白诗仙,有大名,而且,其诗,大而磅礴,意境深远。徐兄,不如写一个,侠客行。”
“好,好一个侠客行。”
七杀星君念了一声侠客行,便又说道,“当年李兄,也是要徐某,写一幅侠客行的。”
说完,手中执笔,便开始写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如果说李长安念出这首侠客行时,是一位古时之书生。那么,七杀星君,写得这首侠客行,便好像一位,绝世之杀神。
七杀星君刚刚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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