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将小手轻轻摀住嘴巴摇着头说:“小蝶绝对不会说的,小姐可不能不要小蝶,”
聆月不禁失笑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总是管不住,否则我以前就带你来了,”
说罢便轻移莲步到榻边。
她伸出三根细白而柔嫩的手指搭在老翁的腕上,过了一会开口道:“脉象浮而无力,久病内伤、脏腑虚弱、阴盛阳衰、不过气血阻碍情况比上次稍好,但仍需慢慢调养,上次开的那帖药方还在吗?我再调整其中几味药看看效果如何。”
待老妪拿出上次那张写着药方的纸后,聆月从行囊中取出墨、砚台与毛笔,做了些修改后交还,并提醒说:“另外加了一钱的牛七跟桃仁,钩藤去掉,然后与上次一样,每份药二煎,第二煎要使用慢火,水两升,煮取一升,早晚各一。”
老妇充满感激的神色望向她说着:“我们这个地方,因为穷人家的缘故,时常收不到诊金,大夫总是不太愿来,要是没有聆月小姐,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说着腰便弯了下去。
聆月连忙扶住老妇的身子道:“老人家,您可别如此多礼,”
老妇口中说着:“老身家贫无以为报,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你。”
聆月回答道:“现在还须麻烦您去通知街坊到上次那个地点,若有卧床无法行走的病患,再与我相说,”
老妇立马道:“那真是太好了,瞧我这记性,才过一会就忘了,差点耽误小姐的时间,”
说完便出门去通知这附近有患病的人家。
此时小蝶终於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询问:“小姐,你是在帮人看病吗?老爷知道这件事吗?”
聆月有些担忧的说:“爹爹连我自学习医都不知晓了,怎能知道呢?”
小蝶一听聆月这语气便说:“老爷反对吗?小蝶还以为小姐的医术是老爷教的,”
聆月摇了摇头:“是我缠着师兄教我,然后自己偷偷跑去看一些来家里求诊的病人,”
小蝶有些疑惑的问:“老爷为何要反对呢?小蝶不太懂,”
聆月缓缓道:“爹不希望我抛头露面,只想要我好好学习琴棋书画、女工妇道,找个好对象嫁人,”
小蝶不解的问道:“小蝶可是听说教书的先生对小姐讚誉有加呢,不只一次说过若小姐为男儿生,定可考取功名,不过小姐平时学了这么多,哪里还有时间学医呢?”
聆月有些羞涩的说:“多亏叶师兄愿意另外花时间教我,”
小蝶此时倒是颇为机灵说:“小姐你这句语气怎么听起来有些害羞,该不会……可是小姐跟叶少爷年纪差的有点多,不太合适吧,”
聆月此时有些意外自己的这位侍女在这方面出乎意料的敏锐,但口中仍是淡淡的道:“你这小ㄚ头片子,不要瞎说,人家叶师兄只是一片好心,我亦无这方面的心思,走吧,患者都在等了,”
小蝶喔了一声,跟在聆月的后方走着,心中想着小姐整天叫人家小ㄚ头,明明也才大了一岁而已,而且小姐平日常叨念着叶师兄,明明就是喜欢还不承认,但这句话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
聆月带着小蝶走到屋外一个略为开阔的空地,已经有备好桌椅等用具,以及按照顺序排成队伍,看得出来以往就有过相同的经验。
一些年轻或壮年的男子虽因面纱看不到聆月的容貌,但只看到她娇美的身段以及优雅的气质小腹就有些发热,不由自主的冲动了起来。
过往还有不少男子即使没病也想排个队让她的小手把把脉,但一旦被聆月揪了出来,她便会极为不喜下逐客令,而迫於后面等待的群众的压力,被揪出来的人往往灰溜溜的离开。
长此以往,这类有心佔个便宜的人便少得多了,而来求诊的患者若是伤寒感冒腹泻等,要解决并不困难,有一些定式的药方可用,依照症状轻重以及体重调整剂量即可。
有些外伤反而比较麻烦一些,当卫生条件不好时,伤口容易感染发言甚至发脓,聆月也只能叮咛患者要注意伤口照护,尽量保持乾净,但有时仍成效不彰,毕竟这里的外在环境太过髒乱了些。
之后便是一些疑难重症,有些她也束手无策,只能先给予止痛或用於麻醉的草药,像是川楝子、血竭、三七等,还是必须回去查典籍下次再来才有办法。
到了最后还遇到一个令聆月有些不知该不该看的患者,一对中年夫妇带着正值青年的男子来到聆月身前,那名男子约莫20多岁,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此时他的母亲悄声的说:“我的儿子,他……他似乎无法行人事,还请大夫多多帮忙,”
聆月一听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类病患以往她总是下意识的避过没去学习,仅仅有在书籍上看过,此时有些为难。
那名妇人见聆月迟迟没有发话便接着说:“拜託大夫了,家里传宗接代还指望他呢,”
聆月只好开始回忆书上是如何诊疗,一触之下脉象果然沉弱,尺脉尤其无力,便开口问道:“平日动作剧烈是否易喘?”
青年连忙点头,聆月叫青年伸出舌头一观,舌苔薄,色白,微一沉吟,即写下一帖壮阳补肾的药方,内含菟丝子、肉桂等药,但此帖药药材不像之前大多在城外可採集到,她边递出药方边说:“须连续调养六月,里面药材大多要到仁心堂採买,会有一些花费,”
聆月犹豫了一下,递出一两银子说:“这些应该够这月的费用,”
面前这对中年夫妇一听传承香火有望,答谢不止,而青年脸上也出现激动的神色,小蝶在一旁看了半天还是不懂为何小姐帮人看病还要给银两出去。
等到那家子走了之后,她才发出疑问,聆月自然知道她在想啥,却也只淡淡的说:“与人为善而已,”
好不容易全部结束,小蝶抬头一望太阳已快下山,有些惊讶的说:“似乎已至申时,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主仆两人直到太阳快落下才回到家中。
一进到大门内,聆月便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心下便觉有些不对,便叫小蝶先回自己房中,她走到大宅侧边窗外望了进去,只见十数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在屠戮屋内仆人,黑衣上浸润了血色而变得有些暗红。
她十分惊慌的找寻自己的双亲,看到以往她认为丝毫不会武艺的父亲正持剑与数名恶徒对峙着,她的父亲却还保持沉稳的声音道:“阁下究竟是何人?雪某自问一生扶死救伤无数,从未与人结仇。”
其中一名中年黑衣男子拉下面巾朗声道:“嘿,就让你死个明白,好一个未与人结仇,雪晨天,雪神医,当日我兄长重伤逃至此处,你不愿医治导致身亡的事情还记得否?”
雪晨天略一思索答道:“原来你是风横东,确有此事,风残子一身魔功,雪某岂能医治好让他再度危害世人。”
中年黑衣男子望着他说:“你既直认不诲,那今日便是你的祭日,我知晓剑四欠你一个情,长年在府上守护,但紫幽谷也不怕剑阁,叫他出来吧!”
雪晨天冷笑说:“惺惺作态,阁下若非知晓剑四有事离去,岂敢如此踏门侵户寻仇?”
风横东哈哈大笑道:“雪神医倒是洞悉通透,那你是否料到府上的秘道早已被截断?”
雪晨天脸色大变道:“这不可能!”
这时换风横东冷笑道:“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带上来!”
此时雪晨天认为早已从秘道离去的弟子以及娇妻居然被双手捆绑住带至他的眼前,而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虽然不在里头,但出门至今未归,该不会也……他发觉自己握着的剑有些颤抖着。
雪晨天厉声说道:“你放他们走,雪某做的事情自己承担,”
风横东冷哼一声说:“岂能如此便宜你,”
一把撕破面前美妇的衣裳,大手已经攀上高耸的胸口,聆月见母亲即将受辱大急,连忙绕了半圈欲闯进屋内。
此时一名站在门外正百无聊赖看着自己掌心的少年,看到聆月的瞬间瞳孔一缩,怎么会是她?
连忙跟着聆月进屋,聆月进到屋内时,父亲已被三名黑衣人缠斗住,而母亲冰清玉洁的身子正被风横东摆弄着,而聆月怀有好感的师兄此时身首异处,一个睁着双眼的头颅骨溜溜滚到她的眼前,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昏了过去,昏之前只听到父亲叫她快走的大吼声。
此时美妇身上的衣裳的银纹蝉纱丝衣已经被撕裂开来,雪晨天被其他人纠缠着,看着自己的爱妻被对方如同猫抓老鼠一般的玩弄,她也是有小习武艺,但如何是江湖上有名的魔头的对手。
身上的衣服逐渐的被卸下,只剩下一些细细的布条挂在身上,一双惊人的玉兔蹦弹出来,风横东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双手用力搓揉着,美妇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风横东口中还不断羞辱着说:“雪神医的妻子当年可是艳名满天下,没想到也只是个淫娃荡妇,嘿嘿,当年你不是说我想碰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雪晨天怒吼着说:“住手!你这个畜牲,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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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横东自然不会住手,就在丈夫的面前将她的双腿打开,将丰美的荫部暴露在在场所有人面前,一些被制服住的下人睁大了双眼看着以往娇贵的主母的大腿根部,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下身也逐渐立了起来。
风横东命令手下将她的双腿拉开固定住,两条修长的腿被以一个淫靡的姿势分开,雪晨天在打斗中看到爱妻被如此羞辱,心神不宁,剑招也是越来越散乱,但对方似乎有意纠缠,并未趁机将他制服。
风横东的黝黑大手撩拨着美妇敏感的外荫部位,然后突然将手指探入小|穴里头,口中说道:“好紧,真是感觉不出来已经生过孩子,”
这时风横东招了两个手下一起过来,压住美妇不断挣扎的身子。
两个手下趁此几乎不断在她身上乱摸着,圆滚滚的Ru房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风横东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