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能够同心协力抵抗外悔,都好快乐,好愿意付出。
“他妈妈的熊,要是我最壮健的孩子从‘神国’回来,可又多了一个壮健男丁守卫了!”
“桃你臭娘,我那个在‘武国’混饭吃的小儿不一样么,咱们‘天法国’在外找糊口、生活的壮丁可多着呢,没有三十万也有二十多万吧,要是全都回来,可杀力无穷啊!”
“放你妈的臭屁,别说如果好了,谁会希望在外的孩子回来面对死亡,要死就死咱们好了!”
这些民众心声,伍穷天天听在耳里,就愈觉“天法国”好可怜,四国四族中,只有自己的国家最卑微、最抬不起头来,当这个国家百姓,从没有好日子过。
当上人牛的,世世代代为奴为婢,苦不堪言,但却从不怨天尤人。逆来顺受,伍穷愈来愈觉得,必须守住“天都城”,“天法国”要用百姓的手来创造明天,苦尽甘来,不能再被欺凌。
三个月的守城苦日子,伍穷渐渐更见成熟,也愈来愈受民众欢迎,当然,他的粗鄙性子,也是能被大伙儿接受的重要原因。
与民众愈是亲密,伍穷就更希望为“天法国”倾尽全力。
守住“天都城”,不能有失,直至小白出关,小白定然有破敌大计,也在武功上突破大有进展,小白,你何时才破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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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三洞破云梯
“哇!别杀啊,别再杀了,求求你芳心皇后,要杀便拿我头颅好了,呜——”
又是午夜惊梦,又是哭如泪人,伍穷必须好好的拥着受惊的十两,好一会儿她才能慢慢平复心情,倒头再睡。
自从当上了皇帝,天天早朝,已烦得十两半死,什么军情危急又要她去伤神,早已把可爱的十两折磨得憔悴万分,伍穷看在眼里,不知有多心疼,但却又无可奈何。
“我见到你被刺了十七、八枪,血流得满地皆是,我便赶忙撕开衣服来替你包扎,但见,呜……好可怕,手忙脚乱,弄得一团糟,是啊!是我这个没用的女皇帝,把‘天法国’弄得一团糟,真是大笨蛋,呜……”迷迷糊糊中又不停自责,十两实在承受不了过大的压力。
伍穷把十两抱搂得好紧,悄悄道:“放心好了,攻守之战很快便要结东,快乐日子已不远,他日谁都会赞美咱们的好女皇帝干得出色,是上天派下来领导大家的,万岁万万岁!”
十两仍不停饮泣道:“呜……当皇帝实在太不容易,娘啊,我终于明白了,我好不了解你,女儿实在不孝,呜……十两只想做一个最平凡又低微的小婢,我真的不想当皇帝啊!”
事非经过不知苦,十两当上皇帝只有三个月,已受尽苦痛折磨,更何况十多年来把自己“软禁”在皇宫内的雪无霜。
每一回痛哭,十两也会回忆起自己当初不原谅娘亲的不该,情绪更是激动,精神上已渐渐承受不了过分的压力,恍恍惚惚,活在无边无际的苦痛帝皇生活中。
花了好大工夫,伍穷才能呵护十两再睡,他尽量的让枕边人舒适一点、放开一点,但是皇帝就是皇帝,坐上了龙椅,便必须面对好多难题,十两绝不能再无拘无束展露昔日笑容,这绝对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好可怜么了却太多人渴望当皇帝,成为“可怜人”
呢!
忽然,猛听得一阵号角响,鼓声雷动,是芳心半夜来攻。伍穷慌忙跃起,刚睡着的十两又再被惊醒,手忙脚乱起来。
伍穷急道:“别怕,今夜将军负责守城,我赶去看个究竟,你还是再试着休息吧!”
也不再多说话,伍穷提了“败刀”,便直射赶赴“正东门”去,因为鼓声紧急,看来此夜军情有突变。
还未至城楼,已见四方八面都同时涌来了原已熟睡的百姓、守兵、人牛,半夜军中击鼓鸣锣,急疾迅速,很明显是军情告急,敌人大举来犯,此战,又不如要死多少人!
当伍穷直上城楼,只见耶律梦香、将军、生力等都已就位,公主镇定如恒,指挥若定的调兵遣将,迎击芳心大军。
公主淡淡道:“一万人,分三次来攻,每一回都很快被打退,来得快,退得更快!”
梦香公主没说今夜之战与从前有何分别,但眼神却是完全不同往昔,对此战明显特别重视。
公主再道:“生力,快命人把长、中、短的竹枝拿出来在城墙各处放好,还有长梯及那些用品,每组十人候命,不得有误!”
生力当下接过军令,便飞快下城楼去。
公主再道:“将军,快命人牛把我额外要求的炉火烧红,并把储好用来作战的油都烧滚,再抬上来,快!”
将军也立时命人办妥,不敢怠慢。
耶律梦香笑道:“伍穷,咱们的城门已许多天没开启过了!”
伍穷点头道:“对啊!三个月也不曾开过半分,紧闭死守,不让他妈的芳心敌军有机可乘。”
公主笑道:“今夜,我想让你领兵出城,杀个痛快,你会答应我的要求么?”
伍穷早已守得麻木,闷个半死,能开城门攻杀出去,当然兴奋莫名,立时精神为之一振。
公主指着城墙下道:“你看见了么?今夜先前三次来攻,跟从前有何分别?”
伍穷小心察看,唯一不同的看来就是敌人虽然来势汹汹,但退得更急,完全不像是来攻城似的,还有……
“怎么如此光亮?”伍穷终于发现了问题关键所在。
公主淡淡道:“芳心命人来攻,合共三回,每一回都刻意在城墙下留下火种,你细心再看,下面都烧得能清楚辨别方向、位置,还有,沿途上也有留零星火种,犹如天上繁星图哩!”
伍穷也有同一发现,但这些火光又有什么用?
伍穷道:“最简单来看,火光当然是作为引路之用。”
公主道:“对了!火光引路,黑夜才不会偏离方向,为何要作出清晰指引呢?因为这回攻城,再不会是一、二万军兵,咱们要面对的,可能是十万甚至以上的战兵。”
伍穷愕然之际,又是鼓角雷鸣,四方八面杀声震天,漫山遍野尽是火光,不见尽头。
芳心挥兵攻“天都城”,已历无数次,但军容之盛,兵力强横,却以这回为最。然而耶律梦香却是早有预备,显得胸有成竹,但见双目注视敌阵动态,居高临下,像似要对芳心迎头痛击。
公主冷冷道:“先前三个月的零星战斗,为的就是今夜一战,芳心皇后也委实好有耐性。”
杀声震天,惊心动魄,强弩羽箭来去,似飞蝗乱射,来攻的战兵如潮水涌近,利用“霹雳神弩”,占尽强射之利。
经多次战役经验,公主已下令把悬帘加厚三倍,羽箭总算再也不能射穿杀人,敌人也就难以完全掌握有利情况,守城弩手仍能偶尔发箭拒挡敌人逼近。
突然在铁骑拥卫下出现一顶青伞黄盖,一队人马锵锵驰近,伍穷瞥见竟就是那天杀的贱种小黑。
旗海飘扬,小黑威风不可一世,抬头凝视伍穷,竟报以欣然一笑,英姿飒飒,狰狞面目隐隐可见,教伍穷恨在骨子里。
小黑察看了好一会儿,便高声喝道:“娃儿们,今夜便拿下‘天都城’,芳心皇后说过,城里的女人,都分给大家享用好了……”
一阵嘻哈大笑过去,小黑右手挥动,后头又是一阵阵沙飞尘扬,数百架云梯逼近而来,纷纷竖立,从后再强攻而来的战兵,便如蚂蚁般不断爬上,杀声震天,狂傲高呼。
小黑看着大队战兵爬上云梯攻城,笑得异常痛快,他也不得不佩服芳心花了不少时间来制成这数百云梯。
“云梯”是简单又最具攻击力的作战器械,一架重甸甸的大木头车,前方竖起一座数十尺高的木梯,在这第一节木梯的尽处有一横轴,又驳上另一座数十尺长木梯,斜倾向车后,形成三角状。
当“云梯”突破敌人弩、弓射箭范围,逼近城墙,一条连接第二节木梯、再穿过横轴与第一节木梯并垂至地面的粗麻绳,只要战兵合力拉动,斜倾的第二节长梯便被扯起,再搭在城墙上。
梯的尽处有铁钩,只要钩住女墙,战兵一涌而上,便能攀越城墙,轻易攻杀入城。
耶律梦香厉声喝道:“大家听着,今日就给无知的敌人一份难忘的礼物,让他们明白‘天都城’是攻不破的!”
当敌兵攀上“云梯”时,在黑夜里完全察觉不到,城墙十尺、三十尺、六十尺三处,均凿开了一个洞窿,这便是他们的“杀身祸源”,正是耶律梦香破“云梯”之必杀准备。
“冲啊!冲啊!”
一鼓作气杀上去的同时,一枝又一枝长短不一竹枝,已发其克敌作用。竹子纷纷穿过狭窄洞窿,好好对付“云梯”。
城墙上的守兵,把有铁叉在前的最长竹枝,在七十尺高位置向外推出,恰好顶住“云梯”上的最前端木梯位置。
同时,中间的竹枝却利用钩索,反把梯子钩住,教云梯不能后退因而固定在一定位置。
因此,“云梯”自然被推离了城墙,却又锁钩住不能动弹,在云梯上的战兵,因为“云梯”被推离开了,与城墙间还有七、八尺距离,难以站定跃入城去,立时呆住不知所措。
后面继续上来的战兵,更是不知就里,仍在苦候准备猛攻杀入城去,大开杀戒。
当城头上淋下了一大盘滚油时,“云梯”最前战兵当场受重创坠下,而最短于十尺位置伸出的竹枝,也发挥奇效了。
竹枝尽处的厚布帛被燃起了火,伸出燃着“云梯”底部,火烧着了梯上滚油,烟火立时飞快上升,烧得一群战兵狼狈惨叫,走避不及的便被活生生烧死,就算及时跃下去,也折足断颈,受创倒地。
“云梯”非但不能用作攻城,反而变成了祸害之首,上上下下,数百云梯便烧死了万余战兵。但见城下尸首渐渐堆高,死伤枕藉!
芳心“云梯”战术,被梦香公主彻底破了!
然而敌人仍未擂鼓退兵,后继杀兵仍如怒涛狂涌,竟不加理会,便踏着十层八层的尸首,如疯似狂跃上城头拼杀。
一众战兵将铁钩钉在城墙上,便火速攀攻上来,毫不惧怕!
“统统给我下去!”
锐利的剉手斧急挥,疾掠斩割铲下,利刃恰好是用作铲割掉攀上城墙战兵十指的利器,教一众战兵纷纷惨叫坠下。
人人都抱着手掌凄厉痛嚎,十指同时被血霸王一招铲掉,痛得死去活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