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只有我生力才是可以依靠的,来吧!你是我的女人。
郡主被吻得全身发软,挣扎了一阵子,就任由生力摆布,让他吻完再吻,搂住躯体任意抚摸。
舌尖疯狂舐动,吻得郡主全身酸软,心中怦怦乱跳,生力突然又推开了她。
“好,待我下令守兵待会儿在北门前启门接应,便立即去斩那甜爷爷的人头!”
兴奋莫名又充满自信、喜悦的生力,火速而去,随即回来,便拖着郡主上马,催策出城,迎向杀战。
莫说是甜爷爷加二百“甜兵”,就算多上十倍兵力,此刻的生力也胆敢勇闯虎穴。
是时候让郡主看个清楚,她应该挑选的人,应该依靠的人,是自己——生力,生生不息、力量无穷的生力。
坐骑疾驰,鞍上下鞭如飞,郡主双手紧紧抱着生力的腰,胸脯贴背,应该是快乐的笑脸,却隐现三分死毒奸邪。
她的内心不停在想,等一会儿生力发现中计,落人小黑布下的天罗地网中,生力一定死得好惨。
这多情小子终于死在温柔中,自己只是略施小计,便教他茫然失措。
生力啊生力,你能在死前强吻本郡主,倒是三生有幸了,待会儿死得太惨,也千万别怨天尤人。
杀局先宰生力,断折“模糊城”最强攻将,再强攻城池,依皇上皇之计,公主必定抵挡不了。
生力,你是第一个牺牲的将领,为小白而死,你应该很满足了吧,哈……笨蛋始终是笨蛋,死不足惜!
朝北一直冲去,在迷雾中消失影踪,生力大祸即将临头!
正门突然传来号角吹动,旌鼓声中,万人战兵在离城数里之外出现,列开阵势,好不吓人。
万人之后,推来高逾五十尺之巨大战车,战车之上,正是斜倚在仿龙椅座之上、跋扈不可一世的皇上皇。
皇上皇狂傲道:“填壕车先行,填满壕坑,拋火石战车随后,集中攻击火烧‘白房宫’。”
一声令下,小丙竟身先士卒,领着三万精兵,一半以填壕车护佐攻前,另一半在车后高举大盾挡箭。
此时“模糊城”早已知悉有敌人来犯,城门紧闭,负责紧守的正是将军,立时下令发箭拒敌。
空中羽箭来往,状似飞蝗,小丙的“神武大军”也尽是精英,神勇凶猛,填壕车不断冲前,竭力填塞阻住战车前进的壕坑,倾倒一堆又一堆沙石,甚是壮观。
将军在城头上手执月牙挡督师,但见壕坑被填塞后,投石战车便能前进攻击筑围以内,威胁城内,故下令劲箭急射,又以二十人拉动“床子弩”,急射破填壕车,杀伤掩体的敌人。
只是逾百辆填壕车同时冲来,只破其中毁一、二十辆无济于事,一段又一段的壕坑都快被填平了。
突然城门大开,将军改变战略,一千骑射“铁甲兵”冲出,边走边张弓侧射杀敌,顿时乱了“神武大军”攻势。
“岂有此理,浪费了不少时间,他妈的小丙又是废物狗奴才!”不变本色的又是厉声喝骂,皇上皇有点不耐烦了。
小丙所率领的填壕车已有一半停了下来,只余下不足四尺未填,后头的投石战车就能涌过去。
阴恻恻的在笑,小丙拔出“飞天剑”,身旁的“神武大军”都愕呆不知他要干什么?
小丙笑道:“来吧,为战胜而牺牲就是光荣!”
剑影晃动,身旁的战兵讶然之时,已是身首异处,十人同时被将领小丙所杀。
杀了前排十人,再斩二十,一杀一郏咽兹}落壕坑,刚好把余下四尺填得满满。
小丙朗声怒道:“杀填壕兵以尸首填塞,违者斩!”
疯狂的杀人王小丙,一声令下便断送了数千填壕兵性命,一个跟着一个倒在还没填满的壕坑,不一会儿都填平了。
“铁甲兵”在马上只能射杀推沙石的士兵,更不虞对力竟以人来填壕,一时惊骇,所有壕坑已被填满。
投石战车同时抢前,原来未现身的巨型战车,当到了离开城池不远,就拉开盖在上面的布幔,迅速引火焚石,投进城去。
一时间四周尽是烈火巨石,呼呼弹射进城,全都投向指挥处驻扎的“白房宫”。
就算布好铁网,也难以抵挡射方强劲的燃火巨石,“白房宫”四周立时倒塌焚燃,烈焰处处。
也不知是否皇上皇命人在大石上浸上什么怪油,烟火烧得特别旺盛,浓烟弥漫,教人咳呛难受,四周热力也大大提升。
身在“白房宫”的耶律梦香,未想到敌人会集中攻击,更用毒烟火攻,甚是惊讶。
公主怒道:“又是冲着我而来,敌人目的是伤害我肚里的骨肉,待我受惊过度,便轻易不支,‘模糊城’就失去领军支柱。”
毒烟愈来愈盛,公主吸了两口,气喘难受,一痛之下,竟真的动了胎气,顿时发呆慌张起来。
“孩子要出生了!”一阵晕眩,竟就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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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这血海深仇
域外将军力拒小丙来犯,城内“白房宫”负责命令布防,如何调兵遣将,公主晕倒了,又谁能胜任?
嫣唇等拿来一些臭得无比的“出生天”,放在梦香鼻下轻搓,果然药到立见神效,公主当下醒了过来。
公主的肚子剧痛,孩子突然要来,恐怕非要立即接生不可,但大战已临,“模糊城”
少了自己,又如何能挡千军万马?
情急之下,肚子痛得更是厉害,但仍苦苦忍住,说道:“朱小小,风吹何方?”
朱小小连忙接口答道;“正吹西风!”
“好,搬我往南至南廊书房,俏语你三人替……我接生,只攻‘白后宫’,必有后招。大敌即将来到,朱小小留守,命生力快来……”忍痛再下军令,公主已是筋疲力竭。
军令及时下来,只可惜生力已不在城内,又如何能赶来护守?公主棋差一着了。
毒烟熏得公主头晕难耐,虽然“出生天”能令她保持清醒,但却是头昏脑胀,当务之急只能集中气力先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欠缺梦香公主的指令,各门兵将只好各自为政,努力拼死抵御外敌。惟是大家都忘记了早前已潜入的二千敌兵。
公主迷迷糊糊,心绪不宁,既要忍受痛楚生下孩子,又要安排兵力暂时抵抗外敌来侵,又怕有高手突袭,忙乱之余,原来的冷静已松懈起来,潜入二千敌兵竟都忘记了。
八将、朱小小、嫣唇、俏语、雪姬,急忙把公主抬至南廊书房去,既要逃又不能快,七手八脚,忙乱得很。
毒烟吹得愈盛,公主所受伤害愈大,也实在不得不加紧步伐,先至南廊避难同一时间,手持酒坛大喝大醉的皇上皇,不知有多兴奋,城内火光熊熊,毒烟弥漫,正好表示他的大计已成功了一半。
皇上皇笑道:“哈……天下又哪有兵法更强于朕者,快滚开去吧,耶律梦香,就要你在南廊失去腹中块肉,再杀你当场,‘模糊城’无人领军,要攻破便易如反掌!”
心高气傲的皇上皇,“皇国”以一敌七仍是胜的多、败的少,惟是却仍有憾意。
就是七年来从不曾与小白、梦香公主在兵法上比个高低,今日之战,他期待已久,好想一挫小白、公主的不败神话。
“我才是天下无敌真命神人,耶律梦香,你抱着孩子笑梦白一同去死吧,那小白也曾很快来陪你们了!”
轻松点兵遣将,攻势一浪接一浪,将军斗得心疲力竭,但仍苦苦支撑,然而那突围的一千铁甲骑兵,已被杀个清光。
杀声震天,失去小白、梦香公主,“模糊城”乱作一团,连“铁甲兵”也心慌起来。
皇上皇的二千潜藏杀兵已展开行动,他们已在毒烟飘散、张目不见五指的混乱之际,偷偷斩杀了原来南廊的守兵。
南廊书房四周十个大厅房,都怖满预早混入城中的杀手,目的只有一个,杀耶律梦香!
只要公主一死,“铁甲兵”顿然失去支柱,“模糊城”便必定可破。只要七城中最重要的“模糊城”破,其余六城,肯定已是敌人囊中之物,轻易便能攻陷。
小白七城,不需三日便全被瓜分,皇帝美梦和藏在城内的大批财宝,一切一切都必化为乌有。
二千杀手分属三国,各据有利地位,都是军中预先潜入敌城、负责暗杀敌力将帅、军师的老手。
皇上皇真的好想先杀公主,斩除小白最得力之手,便先派二千杀手上阵,决计不容出错。
载着公主的大轿向南廊移走,公主已再难忍耐,只要进入书房,便必须立时接生,否则便大小难保平安。
静待伏杀的二千杀手,究竟谁的刀、剑会立下大功,斩下公主的头颅来?
每个人都屏息静气,南廊平静得很,伏杀即将来到。
城外,皇上皇在算计“模糊城”的一切力量,又再一次肯定,他必然大获全胜。
“那个他,会藏在什么地方呢?仇恨曾盖过情感,还是倒转过来?会先杀人?
还是先救人?”
皇上皇一边在想又一边在笑,首回攻城,便先杀公主,再杀生力,就算小白及时回来,又难以闯过兵阵入城。直捣黄龙,杀人夺城,压倒小白、公主,皇上皇实在感到痛快。
他好讨厌师父横刀常在面前称赞小白,七年以来实在听得厌烦,今天,正好来个证明。
皇上皇绝对胜过小白。
城内,公主的大轿终于抵达南廊,一步又一步迈向书房,一步又一步向死亡走“杀!”
二千杀手同时扑杀大着肚子的耶律梦香,刀刃致命,招招绝学,刀不留人,更不留命。
就算是大罗神仙也必死无疑,谁也不可能抵挡二千把刀、二千把杀手的刀,绝对可以肯定。
“杀”的一声,二千杀手一同样扑向大轿,把轿斩得粉碎,木屑四飞,血在飘,染红了众人的脸。
只可惜,轿内死得血肉模糊者,却不是人,是一头猪!
怎么公主变成了猪?
只是想到“怎么”两个字,脑海还不及把整个句子想得彻底,每个杀手都同一样,咽喉中了致命一箭,死得好快。
一个人影率先闪入,踏在二千尸首之上,只有三尺多高的他,一脸昴扬,竟就是平时懒得要命的大懒虫—笑莫问。
“书房作接生,朱小小你负责守卫。八神分走四门,南门大开,依我命令固守,让敌人进城送死。西门朱朱伯伯领一万‘铁甲兵’杀入敌阵用火攻,凭锐破阵,要速战速决。北门生力失踪,由血霸王替代,闭门死守,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