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非常。
小丙非常满意宴会的一切安排,百岁老翁的脸上泛起了欢榆之色,万分欣赏妻子笑天算安排的一切。
笑天算的安排永远是最好的,包括安排小黑代替皇玉郎任“太微城”的城主。
笑天算很清楚明白的告诉小丙,小黑将会是他的好帮手,也是唯一不用担心的伙伴,因为他俩有重要因素维系在一起,朝着建立庞大帝国的目标而奋斗不懈,那维系着二人的心,便是他们的儿子小血海。
自小以来,小丙一生忍受着屈辱,饱受不公对待,绞尽心思,才能出人头地,保住性命,但自从娶得笑天算后,这聪慧敏捷、心思缜密的好妻子,教他心悦诚服,不须再苦苦思量,轻轻松松的依照笑天算的安排行事便足够了。
因为笑天算一定为他作了最好、最妥善的安排部署。
小丙非常放心,把一切都交给妻子安排。
正如这次的盛大宴会,小丙清楚的知道笑天算已早作安排。
娶妻如此,确实是小丙百年修来的福气。
刘一线等五大城主仍是一脸愤慨的喝着闷酒,可想而知他们对小丙这次的安排极为不满:而皇玉郎却陶醉于悠扬的琴音中,赞叹操音者的绝妙琴艺,一派自得其乐。
究竟高深莫测的皇玉郎,内心在盘算甚么?
他甘心当那焚天灭地的“火种”吗?
聪慧的笑天算始终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情绪,只好默默的观察这个自斟自饮的男臭辰美景却被一阵吵闹之声破坏了,打断了众人的酒兴。
官兵押来了五个双手反绑的男子,禀告道:“启禀城主,这五名犯人,不肯把财物奉献出来,请城主定断。”
“陈家楼”的店小二大水头怒目而视,脸上并无半分惧色,喝道:“小黑没有资格当我们的城主,我不会奉献我十分之一的财物给不配的人。”
跪在大水头身旁的苦力刀疤二,不服道:“我亲眼看到皇玉郎打败余律令,如果是皇玉郎任城主,我便心服口服。”
一介书生打扮的张夫子,不屑道:“荒谬,领兵战将冲锋陷阵,杀敌攻城,立下战功却全无赏赐,反让无能者独享战果,太荒谬了,如何服众?”
太子仍背着六岁小孩,一言不发,走到五人跟前,举刀便斩。
“咚!咚!”
两颗人头便飞脱雕开另外二人身体,剩下大水头、刀疤二、张夫子三人,抖颤不已,结巴巴道:“救……救……我,我……不要……死。”
皇玉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叹道:“何苦呢!何苦要杀害忠心耿耿、一心为主的人呢!如果不相信我的忠诚,又何必合作呢?唉!我的目标是‘模糊城’,七天后,我便会攻下“模糊城’,你不是早已安排十四名探子混入“模糊城’作内应吗?”
皇玉郎说毕,双目炯炯有神的直视小丙身旁的笑天算。
原来这一场“好戏”全是笑天算一手安排的。
她安排小黑任“太微城”的城主,再以五名抗旨的刁民,以测试皇玉郎的忠心。
皇玉郎曾是一国之君,又是“神、魔、道、狂、邪”五大高手之一,以他的能耐,又怎会轻易主动加入小丙的阵营,甘愿委屈自己,受小丙的指派?
因此笑天算决意一试,以此假局试探皇玉郎的真实意图,奈何皇玉郎却处变不惊,在他脸上找不到半丝情绪激动,加上他一下子便识破自己的怖局,让笑天算大惊不已,忧心他们能否真的可以吸纳皇玉郎在旗下,操控这人中之龙。
包令笑天算吃惊的,便是皇玉郎身旁的徒儿太子,以皇玉郎的大而化之的乐观性格,断不会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在他背后部署一切,又得悉小丙已派了十四名探子内应,此人必定是太子,一个让笑天算有惺惺相惜之感的小孩。
唯一令笑天算安心满意的,便是如她所部署般,皇玉郎会为他们取下“模糊城”,一个极难得到的城池。
皇玉郎真能在七天时限内,取下“模糊城”吗?
皇玉郎实在令人难以捉摸,而且他有太子在旁相助,七天内攻下“模糊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正当笑天算想得出神的时候,突然传来阵阵凄厉呼救声,如鬼哭神号,令闻者皆毛骨悚然。
被抬进殿内的,是一块高六尺、阔四尺、厚四寸的长形大铁板。
而那凄厉呼叫声,正是来自这一块大铁板。
笑天算奇怪道:“是谁送来这块大铁板?”
官兵连忙回答道:“是‘模糊城’的‘余家’送来的,遣来的人说是送给‘太微城’城主的礼物。”
此时大铁板又传来呼救声,喊道:“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们本是被派往“模糊城’作探子,后来被“余家’发现,捉住了我们十四人。”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惊慌道:“他……他很恐怖的,他的掌如洪炉烈焰般,把我们活生生的压扁,烧毁了我们的肉身,与此大铁板溶为一体,求你们大发慈悲救我们,我不想死,我不想成为一块铁板啊!”
太可怕了,“余家”除了余律令外,竟然还有一个神秘高手,能把人压扁烧熔,活生生的嵌在铁板里。
他目的何在?
就是为了向他们示威,显示实力?
就是这般简单?
绝不!
神秘高手除了要向大家耀武扬威,显示实力外,更重要的是要考验小丙的阵营中,有没有强者能救活这二名死剩种。
在殿内的每一个人不期然的全把眼光投射在一人身上,他就是新任“太微城”的城主小黑。
“救我!救我!”
“我很痛苦啊!求你救我!”
小黑万万也想不到,在他庆祝当城主的大喜日子里,竟然发生了如此的怪事。
一块会叫的大铁板,哀求着人们伸出援手。
如何能救?
但大家的眼光却全望向小黑一人,要看看新城主有何能耐。
处于此窘境,小黑旁徨无助,不知所措,尴尬非常。
他妈的,真混帐!为何全期望我小黑一人,解决此大难题,不正是要我当场出小黑不禁再暗骂一句:“他妈的!”
正当他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的时候,小血海不理众人奇异的眼光,握着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一步步走向大铁板前。
他举刀一刺,大铁板发出阵阵的惨叫声,鲜血涔涔而下。
直至凄厉叫声完全遏止了,小血海才哈哈大笑,抛下匕首,鼓掌笑道:“爹爹,娘亲,很得稀奇啊!大铁板会叫,又会流血,这玩具很特别啊!”
笑天算当抱起小血海,笑道:“对不起!稚子无知,打扰大家,请勿见怪。来人,为众宾客添酒。”
说罢,便抱着小血海进入内堂,满脸笑意的亲了又亲小血海,笑道:“孩子,你不愧是我的亲孩子,竟懂得为亲爹解除窘境。虽只有三岁,已聪敏过人,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成就会比小丙、小黑更高。小血海,千万不要令娘亲失望啊!”
每一个作为母亲的,皆希望儿子成龙,出人头地。
笑天算也如其他母亲般,对儿子有着重大期望,而她不只是期望,更是一种认知。
有着同样的认知,不止是笑天算,还有在大殿的皇玉郎与太子。
三岁的小血海太聪明了,不知将来是敌?是友?
若是为敌,必是一个可怕非常的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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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跑呀快快跑
陪衬着浓浓的晨雾,懒洋洋的太阳又从东方爬了出来,温暖的阳光,渐渐把雾气驱散。
“太棒了!”
小血海站在绿草如茵的小山岗上,闭上了双目,深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当他再次睁开双目,堆起了满脸笑意,目露阴森邪气,笑道:“今天天气太棒了,真是比赛的好日子。”
比赛?
脑内满载着一箩筐鬼主意,喜爱虐玩昆虫动物的小血海,道要进行比赛,那场比赛必然是别开生面,又是虐玩的新游戏。
这回又不知是谁成为虐玩的对象了。
是乌龟?是蟑螂?
是耗子?是大猫子?
全不是。
小血海不喜欢重复虐玩的对象,因为太没新意了,也不够刺激,但是除了人之外。
每个人被虐玩时有不同的反应,而且感受到的痛楚,在程度上也各有不同。
有些人被耗子咬了一口,或以滚油炸熟双脚,即时会大叫大嚷,发出如杀猪般的嚎啕哭声,让小血海满足了官能的刺激。
有的却咬牙切齿,不肯发出半句呼喊声,虽然减少了虐玩的乐趣,但他们强忍痛楚的表情,却启发了小血海的求知欲,渴望知道他们忍痛程度的极限,哪样的痛楚才是最痛。
富有研究精神的小血海,对痛楚的分析,锲而不舍,不断追求研究,满有小学者的风范。
比赛快要开始了。
出赛者是四名年约四至七岁的小孩,他们原是“太微城”贼兵之将的儿女,因为父亲已成阶下囚,他们很自然也成为了小血海的新虐玩对象。
小血海命四名随从侍卫,为那四名参赛者套上脚链,加强了比赛的刺激与难度。
四名小孩的双手被一条长约一丈的长铁链扣住,长铁链尾端是一块大石头。
如此重重锁着,又有大石头相系,叫那四名小孩插翼鸡飞,要走也走不动。
走不动,也要走,一定要走。
因为小血海今天的比赛项目,便是比快跑下山岗,谁能最快抵达山下便是胜利小血海兴奋地道:“长辫子姐姐,不要再哭了,你一定会胜的,我已为你准备了最小、最轻的石头,你一定可以比其他三人最先到达的。”
四岁的小女孩,脑后扎着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子,脸蛋圆圆的像一个大苹果,可惜双目已因惊慌而哭得红肿起来。
她终于止住了眼泪,奇怪的望着小血海,始作俑者竟安慰起受害者,还刻意作弊。
他究竟脑子里在想甚么呢?
小血海朗声道:“准备,一、二、三,开始!”
一声令下,四名随从侍卫便放开了那四块圆形大头,任由它们滚下山岗。
大石头不停的滚动,而被石头绑在丈后的小孩,也只好拼命的走下山岗。
小孩子的脚被脚链锁住,行动受阻,不能走得太快,但滚动的大石却不停的拖拉着他们滚下山。
参赛者中最高大的七岁小男孩,努力的拉着铁链,不让石头滚动的速度太快,喝道:
“死石头,烂石头,我小痘子不会输的,我不会输的,我一定可以把你拉停,再一步一步的走下山,哈!哈!哈!我比他们强壮,我一定会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