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神风笑”灿烂地爆炸吧!
让你的熊熊烈焰,照亮整个大雾弥漫的“云渺海”,显示出“余家”敌舰的所在。
二十名士兵在狂笑,因为他们全身也被火焰包围,而“余家”的船舰也在火海中。
燃烧吧!美丽的烈焰,烧尽敌人的船只,尽显你惊人的力量。
此时太子也笑了,因为“余家”失却了地利,他们已注定是战败的一方。
“神风战舰”全速前进,乘着火光,攻向敌人,大战正式开始了。
混战一轮,船舰相连,皇玉郎大军终于能够登上敌舰,生死相拼。他们一鼓作气,沛莫能御,挥舞手中大刀、长矛,把“余家”士兵,如斩瓜切菜般,一分为二,二分为四。
甲板上染满了鲜血,断腿碎臂随处可见,死状可怖,余家节节败退,只剩下这次负责领兵“元老堂”的三位元老,仍奋勇杀敌。
百岁人瑞余睡,拥着一张大红被子,枕着一个陶瓷的硬枕,悠闲的睡在甲板上,面相慈祥,俨如一尊睡佛,笑道:“五位何必如此匆忙,不如一同躺下小睡一会儿,总比舞刀弄枪来得快活逍遥。呵!呵!我又想睡了。”
五城主深知遇上强手,当下沉着应战,不敢轻举妄动。
只见余睡古怪的睡姿,不时翻滚踢腿,被子更被抛掷扬起,扫向史认屁、刘一线的双腿。
二人急急跃起腾空,避过如铁板铲脚的一招,落回地上,史认屁正好踩实被子的一角,而刘一线也站在另一方,二人沉马运劲,不让余睡再有机会舞动大红被子。
余睡露出微笑,因为二人中计了。
他的绝艺“惺忪拳”能让敌人躺在被子上,站不起来,任由他鱼肉,再以“大被同眠”
将敌人裹在被内,身体被毒液腐化侵蚀,只剩白骨。
五位城主你们要小心了。
被厚厚的皮裘牢牢的包裹着,余寒仍冷得发抖,面上结了一层蒲蒲的冰霜。
他双掌结着玄冰,寒气逼人,攻向仍背着六岁小孩的太子。
太子早已得知余寒的厉害,但他仍信心十足的以长木棒迎战敌人。
木棒击打在余寒身上,如隔靴搔痒,施展不出力来,厚厚的皮裘为他卸所有劲力,令余寒丝毫无损。
虽然身穿臃肿,仍不减他矫捷的脚法,飘身欺近太子的身侧,时左时右,忽前忽后,捉摸不定,欲以双掌触碰太子的身体,以“寒冰掌”冰封他全身。
太子努力闪避,不让他有机可乘。
皇玉郎面对提着一个药锅的余病,以左手运劲生烟,药锅内的药汁已在沸腾。
如何能阻止余病饮尽锅内药汁?
当日他曾不敌模仿余病武功的余律令,今天他可会再次重蹈覆辙?
335
第十一章 余家的没落
在尸横遍地的“余家”船舰上,五位城主正在凝神对决“余家”“元老堂”五大元老之一的余睡。
他们五人轻易的避过余睡攻来的大红被子,一人一角的踏在被子上,不让余睡有机会再以大被子作攻击。
但是他们万料不到原来正好中了余睡的诡计,只要他们踏在被子上,他便有办法让史认屁等五人没法站起来。
只要五位城主站在被子上,余睡便以巧劲震动被子,令他们滑了一跤,倒地不起。
余睡躺在被子上,翻来滚去,运动自如,更以他手上枕头为武器,分别攻击五人的下盘。
诸葛神弩双腿全然用不了力,只要他想站起来,又或是盘膝而坐,企图挡截余睡的攻击,就活像在盛满油的池中浮沉,只能无力举臂抵挡打来的枕头。
余睡没有把诸葛神弩的反抗放在眼中,轻轻将手上枕头掷向他左臂,隔空挥出“惺忪拳”轰打枕头,枕头再轰中诸葛神弩左臂,他所承受的劲力,正好是他出拳的两倍。
他左臂虽没骨折,但却令他血气滞呆,麻木没有知觉。
刘一线与关二哥,更是苦不堪言,下盘不稳,不能运劲挥舞手上武器以抵抗余睡的“惺忪拳”,眼角几被连番攻击而爆裂。
余睡的“惺忪拳”又来了,他这次的目标正是喘着气的史认屁。
史认屁看见带着两倍劲力的枕头疾飞劲射而来,他连忙以背向着枕头,以“反腹神功”
迎战“惺忪拳”。
枕头被反弹射回余睡身上,无俦劲力轰得百岁人瑞的余睡也吐血当场,而胡说八也乘时发难,以双脚踢向史认屁背部,借力跃起,正好落在余睡双肩。
胡说八一记狮子摇头,铁头轰得余睡金星直冒,再来鲤鱼翻身,便跃离大红被子,狠狠的把余睡摔向染满血渍的甲板上。
想不到一生也不离开红被子的余睡,死时只能躺在硬崩崩的地上。
太子一点也没有(炫)畏(书)惧(网),还笑着道:“余寒,你想把我冰封,不如为自己准备一副冰棺好了。”
老态龙锺的余寒,他的说话也与他一样的冷冰冰,道:“小子,受死吧!”
太子脚步沉凝,手执长木棒,左手斜击,拗棒横击,又快又沉。
余寒不徐不疾,轻轻以掌拨弄木棒,卸去太子劲力,反而太子只觉一股寒气,在余寒挥舞双掌时,直扑脸庞,不自觉打了一个寒噤。
四周空气愈来愈寒冷,太子的脸上也渐渐结了霜雪,余寒开始露出笑容。
余寒道:“小子,你快被寒气所长,血气凝固,又何苦浪费力气,与我苦战。”
太子没有理会余寒的废话,而他也冷得牙关打颤,说不出半句话来,但太子是永不言败的硬汉子,仍挥舞手上长木棒,击打余寒的身体各部分。
寒冷并没有使太子的动作缓了下来,他挥舞木棒更快。更急,一方面令自己手脚不致僵硬起来,让身体不停产生热能;另一方面也可阻止余寒的双掌有机会接触自己身体,加速僵化冰封。
二人激斗不下四十来招,速度也愈斗愈快,突然太子停了下来,从衣襟内取出一火熠子来,把长木棒燃点起来,顿时木棒前端亮起熊熊烈焰。
原来太子早有准备,在木棒的前端沾满了桐油,他明白余寒长期处于寒冷气温,脸上也有薄薄的霜雪,鼻子早已失去分辨气味的功能。
故此太子不断以木棒击打余寒身体,虽然劲力全被皮裘卸去,但是却沾满了铜油。
此时再以火木棒攻击沾满了桐油的余寒,不一会儿“元老堂”五大高手之一的他便焚身以火,烧为灰炭。
这次可说是余寒初次尝到温暖的滋味。
原来火的滋味是很好受的,余寒含笑告别他那严寒的世界。
燃烧吧!余寒!
余病一派软弱无力的模样,举步维艰,提着铁药锅,颤巍巍的走到皇玉郎身旁。
若不是余律令早已提示了余病的武功秘密,皇玉郎绝对不会认为这个病恹恹、脸无血色的老人家竟是武林高手。
早得先机,便不会重蹈覆辙。
皇玉郎先发制人,夺得先机,抽出玉箫,吹奏出淡淡哀愁,人也在船上滑动,穿来插去,身法无定。
余病本以“缠”功见称,只要给他拉扯到衣襟,便能运动自如,摆动如垂柳般的身体,死缠对手不放,直至他喝尽手上药汁,便功力大增,可以击败敌人。
怎料皇玉郎滑动灵巧,只要余病挨近身旁,便自动滑斜开去,妙音竟跟身法高低抑扬,跳跃有致,毫不慌乱,险险避过余病瘦骨磷峋的右手。
没有受制的皇玉郎,欲以腿劲踢翻铁药锅,却被余病左右闪挪巧妙的避过。
余病出师不利,一连多招也无法拉扯到皇玉郎的衣角,不能借力支撑他整个身体,力气渐渐不继,咳呛之声愈见急速沉浑。
他手中的药锅也因气劲不能全集中在煮药,只见缕缕轻轻,未至沸腾。但皇玉郎仍苦苦进逼,只好饮下尚未沸腾的药汁,勉强增加功力,不致处处受制。
但皇玉郎又怎会让他如愿的喝下药汁,双腿翻飞,踢向余病手腕,左脚乘势一点,封闭了“天柱”大穴,一击得手,继而再封了余病身体各大要穴,令他动弹不得。
余病穴道受制,不能动弹,更不能喝下续命药汁,他自知时日无多,反而不再强行挣扎,静听皇玉郎箫中怨曲,反而心平气和,等待身体枯朽而死。
原来余病不停以内劲燃煮药锅,内力一点一滴的流逝,只需饮下药汁,便再次增加功力,一来可以对敌,而最重要的是续命补气。
没有了续命药汁,余病无奈一病不起,与世长辞。
“云渺海”一役大胜后,皇玉郎便很轻易的夺取了“余家”其中三城,因为只要通过了天险“云渺海”,“余家”便无险可守,要夺“余家五城”便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皇玉郎在其中一城内大宴功臣,以庆祝此役的成功。
丝竹管弦,美酒不绝。
史认屁、胡说八、刘一线、关二哥、诸葛神弩等五人互相祝酒,已有七分醉意,因为他们实在替师父皇玉郎高兴,只剩下余震与余蠢两人所管治的二城,“余家五城”很快便会尽落皇玉郎之手。
酒意正酣,突然“余家”“精要院”尊者余不同,以及“妙货院”尊者余万金带着十名美女,以求和解,不再作争斗,希望以此保有“余家二城”。
余不同笑容可掬的道出来意:“我俩奉‘元老堂’元老之命,送来美女,希望能了结干戈,不再作无谓的牺牲,敬请皇玉郎笑纳,应允元老之美意。”
在座的五位城主看见十名进贡求和的美女,各有韵味,但都体态撩人,面容艳丽,专卖高质素货品的“余家”,眼光果然独到。
太子二话不说,手起刀落,割下了余不同的人头,冷冷道:“胆小懦夫,死不足惜。”
余万金见同伴惨死,吓得双脚抖颤,结巴巴道:“少侠手下留情,我见各位皆英雄好汉,是干大事的,怎会甘心屈居小丙、小黑二人之下,供其支使,若皇玉郎你有意自立为皇,不再受制于人,我余万金愿效犬马之劳,投效大军。”
太子冷然一笑,道:“你这无耻之徒,留下来只会为虎作伥,根本没有资格当我们的部下,你不配。”
说完又再割下余万金的人头,不为此等小人骚扰大家的雅兴。
此时余律令手提酒壶,翩翩而至,笑道:“喝酒怎么不算我一份呢!”
余律令的出现,单是为了饮酒?
绝不。
但他为何在此出现?
他的出现又是否代表有事将变?
高山上,小丙伴着笑天算在眺望“云游四海”。
小丙笑道:“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