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很用心去作了,‘神风笑’的制造方法太艰深,做不好又有什么办法啊!”
“对啊,我们都已经很努力了,况且我们妇道人家,对于战场上的事根本一窍不通,反正也帮不上忙,还是算了吧!”
“就算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也知道如今军队边打边退,照这个情况看来,这一次战争是败北的机会多,难道我们这班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助拳便会影响战局吗?”
“当初我们的想法太天真了,以为自己可以出一份力,怎知却是愈帮愈忙,与其如此还是不要插手为妙。”
妇人们一个接一个地找出理由来说服自己不适宜参与战争,当第一个放下手上“神风笑”转身离去后,其他人都跟著她一起打退堂鼓。
蓦地,笑天算又从身旁妇人的手上抓来一个“神风笑”掷出去,铁马飞越离去的人龙头顶,在前面草丛中炸开,吓得她们惊惶失措。
笑天算道:“回答我吧!同样是大家一起制造的‘神风笑’,为甚么有人成功有人失败?”
妇人们犹有余悸,对笑天算的问题当然无法回答。
笑天算拉著制造这个“神风笑”的妇人出来,说道:“大家不用心尝试去做的话,怎会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少?她不是已经成功了吗?她跟大家一样只有一双手一双腿,为甚么她能成功而你们不能?”
那个成功制造出“神风笑”的妇人道:“我的女儿在战争中被‘天皇帝国’的人掳走,我的丈夫和儿子也在战场上拼命奋斗,我不知道可以出多少力,只知道要在后方拼命努力。”
笑天算接道:“或许你们都不明白这一场战争跟以往有何不同,让我来告诉你们,‘天皇帝国’的侵略不像以住的战役,不是战败了便跟随新皇帝的领导,而是一场关乎中土荣辱生死存亡的战事,败了的话你们都会被虐待至死;要记住,没有任何军队能够战无不胜,假如我们的军队倒下的话,要生存便要靠你们自己。”
本来已经气馁想要放弃的妇人又开始动摇,笑天算把握机会继续说服她们道:“今日我还可以教你们去保护自己,但可能明天我就在战场中死掉,帮你们只是因为你们是捍卫国土的最后希望。”
笑天算言辞说得慷慨激昂,但在心底她却万般不愿去笼络这班妇人,但为了自己未来的江山才不得不尽一切办法改造她们的思想。
笑天算野心大,志气高,总不放过任何机会东山再起。
小白与江川不死约战于“八皇故山”,此际以名昌世为领导的联合大军与“天皇帝国”
的侵略军却在等待消息。
人家都热切关注这一战的成败,尤其是伍穷、太子、小黑和小丙。
联台大军的驻扎军营,伍穷与他最为不耻的小黑又再次碰头,因为今日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忧虑。
伍穷对小丙道:“你认为这次联合大军与‘天皇帝国’最终的战果会是怎样?”
伍穷煞有其事相邀来谈战况,未知其背后目的,加上其智囊妻子笑天算又不在身旁,小丙细心思量后才敢回答。
小丙道:“战果如何,其实你和我都心知肚明。”
伍穷道:“我认为战况并不乐观,联合大军极有可能兵败如山倒。”
小丙道:“甚至在未倒下之前,已经因为名昌世的焦土政策令全民反抗产生内乱。”
伍穷道:“哈,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一个心思缜密的笑天算在背后为小丙作智囊,连以往凡事不太用脑的小丙也细心了,而我只关心小白与江川不死决战成败是否会影响这场战局。”
伍穷不客气地指出小丙没有智慧,小丙却老练地哈哈笑道:“我妻子的确帮我不少,这可说是小丙的福气吧!不过伍穷你要不是有个深不可测的太子在身旁作帮手,可能已经在上次与江川不死见面中死掉。”
伍穷毕竟也是小丙等人心目中不可轻视的大敌,时局混乱,笑天算早已暗中监视每个强者的一举一动,上次伍穷与太子私下找老不死意图割地求和,她的探子就已经将一切过程回报。
小丙与伍穷言语间针锋相对,互不示弱,一时间军营内已充斥浓浓的火药味。
伍穷笑道:“那伍穷一定不及小丙,因为你有一个对人人无义,只对你忠心不二的小黑从旁辅助,可以将一个如此卑鄙无耻、猪狗不如的贱人驯服绝不简单,伍穷就算相信有容乃大,也绝对不会原谅这种贱格小人,小丙你可以不计较这种人奸淫过自己的妻子,竟放在身旁加以利用,你的气量之大伍穷自愧不如。”
一句句的贱格、卑鄙、无耻,全听在静静站在小丙身后的小黑耳中,他却像不闻不问,无动于衷。
反而小丙有点光火,笑天算与小黑的关系,的确曾经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今伍穷刻意重提旧事,等于往他脸上抹黑。
小丙面露愠色道:“伍穷,你今日请我来究竟有何事要说?”
伍穷道:“当然是老朋友聚旧,也顺道来研究战况,我知道你也不会甘心让名昌世掌握自己的大军,一定会等待机会东山再起吧?”
小丙道:“那又如何?你还不是一样吗?”
伍穷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会有何计策。”
小丙道:“知道又如何?难道伍穷你想要和我小丙合作?”
伍穷道:“如果大家合作可以令事情进展更顺利的话,当然无妨,但我今日是想给你一个投靠我伍穷的机会。”
小丙道:“天大的笑话,你以为我要你伍穷帮助?”
伍穷道:“我当然知道你有笑天算、小黑,甚至于已日渐成长的儿子小血海辅助,也知道笑天算和小血海最近的行动。”
小丙眉头一皱,原来除了自己一方有安排探子监视伍穷的一切外,自己的身旁竟然也有伍穷派来的探子。
小丙笑道:“乱世之中,大家为了争取日后再次称王的机会各怀鬼胎,已经忘记要顾全大局,先合力打退‘天皇帝国’,难怪我们的联合大军要边打边退。”
伍穷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假如名昌世的联合大军败走‘天皇帝国’侵略军,天下民心全归顺名昌世一迸,我们要再称王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
已沉默良久、静恃一旁的太子接道:“假如联合大军被击败,天下也尽握于‘天皇帝国’手中,要再次称王更难上加难。”
小黑也跟著道:“胜的话,机会微乎其微;败的话,机会近乎不可能,最佳的选择还是现在就作好准备,要是名昌世联合大军真的得胜,立即就反过来再次对付名昌世。”
伍穷哈哈大笑道:“白痴!所以我说小黑永远只能做个卑鄙无耻的走狗,适宜差遣他不择手段地对付敌人,却不能对他寄予丝毫信任。”
再好的涵养也终于无法忍受伍穷的嘲笑,小黑正欲发难,小丙却伸手阻止,说道:“我也很想听听伍穷的高见。”
伍穷道:“我刚才就已经说过,这次战况根本不容乐观,除了名昌世的联合大军难以败退‘天皇帝国’外,胜败的关键还操在小白和江川不死的一局决战里。”
小丙道:“这个是人所共知的事,大家都在等待那边的战果。”
伍穷道:“伍穷从不喜欢等,等待会浪费费贵的时间。”
小丙道:“对啊!伍穷喜欢赌。”
伍穷道:“无赌不欢。”
小丙道:“那你赌战果会如何?”
伍穷道:“小白如果大败江川不死,他极有可能因此而获天下人的信任爱戴,藉此而重整势力,不但威胁名昌世,对我伍穷更极为不利,所以小白只能够大败,绝不许胜。”
小丙道:“果真如此的话,联合大军的士气更弱,此消彼长,‘天皇帝国’侵略军则更气势如虹,我们的确有可能兵败如山倒了。”
伍穷道:“倒也未必。”
小丙道:“哦?还有胜算吗?”
伍穷道:“还有我们无法得知底蕴的万寿圣君。”
小丙道:“但他似乎是身受重伤才要让小白代替他决战江川不死,如果小白败下来,圣君他也未必可以除掉老不死。”
伍穷道:“所以我说根本无法得知底蕴。”
小丙道:“你认为他另有阴谋?”
伍穷道:“这个江山在以前便属于万寿圣君那老家伙所有,他只容许真命天人接掌,绝不能容忍被老不死所夺,为了保住江山,就算他拼掉命也会出手阻挠。”
小丙道:“很有道理,但那又是另一场赌局。”
伍穷道:“一场谁也不知谁胜谁败的赌局。”
小丙道:“哦?连伍穷也不敢赌这一局?”
伍穷道:“伍穷以往赌得太疯太狂,赌得多嬴的少,也就学会非必要时不随便下注。”
小丙道:“只是非必要时不随便下注,不代表就算没必胜把握都不会下注。”
伍穷道:“对,也不代表不会一下注便尽倾所有,将所有注码都押上去赌它一局。”
小丙道:“哈哈,那你可能会输尽所有。”
伍穷道:“别忘记赌得大才能够嬴得大,可能输尽所有,也可能嬴尽所有,到时你已经无法入局下注。”
小丙道:“不赌的话,不如我们来猜猜万寿圣君和江川不死决战的话,会谁胜谁负?”
伍穷道:“与其说是猜,我倒希望是万寿圣君那老家伙一败涂地,甚至乎驾鹤仙去。”
小丙道:“呵,那样的话,名昌世的联合大军看来真的毫无希望了。”
伍穷道:“我哪管其他人有没有希望,只要小白和万寿圣君都先后败掉,伍穷就充满希望。”
小丙道:“哈,现在还没到夜晚,要作梦还嫌太早了,伍穷,机会是不会白白掉下来的,你上次拒绝江川不死当中土的傀儡皇帝,已错失一次机会,现在才将注码押到江川不死身上,我不信他们会再次给你这个机会,你还是死心吧!”
伍穷哈哈大笑道:“哈哈,你以为我会做老不死的走狗,出卖中土百姓,向‘天皇帝国’摇尾乞怜吗?”
小丙道:“除了这样,我猜不到你有何机会再次称王,甚至可以令我甘心屈服在你之下。”
伍穷道:“刚好相反。只要小白和万寿圣君都无法杀死江川不死,那伍穷就有机会杀死那老家伙!”
小丙道:“哈,如今只要谁杀掉老不死几乎都可以获得天下百姓称颂,自然容易划地称王,但连小白和万寿圣君都无法胜,你伍穷更不可能,这个如意算盘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