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个刀球直滚入至丛林中央的空地,终于发现他们要斩杀的目标。
莫问与梦儿少有的并肩而立,莫问身上缠着十柄剑,但梦儿还是赤手空拳,他们似乎都满怀信心地迎战这无俦刀球。
莫问道:“梦儿,我们很少合作。”
梦儿道:“我早说过,兵器是死的,人死了的话,再厉害的兵器也无用武之地。”
莫问道:“任刀球再住前闯的话,‘五杀野’族人会信心全失,必须要最短时间内解决这些刀球。”
梦儿道:“够了,我没有说过不跟你合作!”
莫问道:“那这一回合莫问杀的人,就全都归于你的头上好了。”
梦儿道:“来吧,就前面的这三个刀球,它们刚好连成一线。”
梦儿突然一掌轰向莫问背门,狂猛的力道将莫问轰飞向前,莫问挺剑全力斩向刀球,将刀球劈开一道缺口,人直飞进刀球之内,立即再拔剑劈杀。
一个刀球散开,莫问去势未停,继续斩劈后面一个刀球,如是者又厮杀多三十人,每一次硬挡刀球,莫问均断碎一把剑,不停抽剑不停向前斩杀,三个排成直线的刀球全被破开。
莫问与梦儿联手起来其势如虹,接连破开几个刀球后,敌军仍未能攻下两人,反而“五杀野”军心大振,不断上前斩杀从刀球跌出来的敌军。
刀球未建奇功,散乱的敌军又再重新组合新刀球后退,忽然一道风霜袭面,刮起的凛冽寒风教莫问与梦儿不得不回身挡斩。
当的一声响,梦儿与莫问同告飞退开去,定神一瞧,莫问手上的剑铺上一层霜雪,抬头一望,带着长鼻子面具的怪人挺举着一把逆刃刀昴然而立。
天狗丑人也终于赶来了。
417
第 九 章 生力来杀你
青葱翠绿的辽阔草原,四野无崖,日间被艳阳晒昏头,夜晚又被寒风侵袭,小白与他的梦香公主、“铁甲兵”、“五杀野”及一众已无所依归的“天兵神将”,就在这种不属于任何国界内的荒野处扎营练兵,等待时机一到,便与“天皇帝国”
的侵略军决一死战。
每到夜里,没有国、没有家的凄然孤寂感觉总无情地袭上小白心间。这些年来,大家都对小白寄予义无反顾的信任,只需说一句话,闯刀山下火海也等闲,只希望小白能真正建立国家,做一个爱民如子的仁君,甚至于平定天下,止息漫天烽火。
小白血肉之躯承受千斤重担,夜半无人私语时,幸有梦香公主陪伴在他身旁。
今夜星月迷蒙,小白与梦香公主在帐蓬内情话绵绵之际,陡然间,一蒙面黑衣人提着银刀闯入,小白微愕之际,黑衣人二话不说抡刀斩落,刀势既快且狠绝。
小白虽身受内伤,每日都接受苦来由的悉心治理,但武功仍是强绝,只见他一手抄起被褥便向黑衣人掷去,银刀旋飞割裂,羽毛四散飘飞于帐篷间,刀势未止,横劈过去,小白“剑神指”一挺,将刀锋紧紧夹住。
被偷袭的小白微微一笑道:“如果真要杀我的话,你还是使出你真正的实力好了。”
“剑神指”将刀锋牢牢锁住,黑衣人抽刀不果,旋即变招出拳,拳风其势也猛,轰然一响,竟当堂击中小白胸膛,霍然间公主和黑衣人都同时露出愕然神色,大家都料不到小白会轻易中拳。
小白却一点也不感意外,只是眉宇间却有点不悦,说道:“生力,刚才的刀招起手拖泥,还需多加练习,拳法却是不错,如果能将拳与刀相互配合的话,应该有更大突破。”
得悉黑衣人是生力,梦香公主迅即猜到生力的意图,说道:“生力,小白的伤势已经无碍了,假如你要试他的话,大可堂堂正正。”
小白道:“公主,我却认为这不是生力的目的。”
公主道:“哦?那又是为了甚么?”
公主还在猜测时,生力忽然拉开蒙面黑纱跪在小白面前,说道:“生力没有听从小白大王的指示,私下指挥‘海杀野’上前攻敌,令我军战兵有无谓的牺牲,请大王责罚。”
原来上次小白与莫问兵分两路,在大海上截击“天皇帝国”后备军来袭时,生力因担心小白受伤未愈不敌天狗丑人,私下决策“海杀野”进攻,却令一小队“水龙队”白白被炸死,另一小队被天狗丑人冰封大海,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可是小白却并未加以责罚。
今夜偷袭小白,目的是想小白出手将其惩戒,想不到又被小白识破。
小白道:“公主,你认为该要如何惩罚呢?”
公主道:“不服从军令,罪该赐死。”
小白道:“但生力过住屡建功绩,战场上杀敌无数,又是跟随小白最久的四大攻将之一。”
公主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以儆效尤。”
小白道:“既然如此,生力,由今天开始,你必须好好保住你的生命,因为你已代替死去的战友活着,假如你在阵前死掉的话,死去的‘海杀野’族人都真的白白牺牲!”
由始至终,小白始终没有当生力是自己部下,他是小白第一个真真正正的徒儿,而且一直不离不弃。小白没加责罚,生力甚为感动,说道:“小白大王,有一件事生力一直憋在心里,但现在终算知道答案。”
小白笑道:“如果是心事的话,生力应该去找郡主。”
生力道:“生力想知道,小白大王有没有想过,生力会像伍穷一样将大王出卖,不过小白大王对生力如此信任,我确信你从未有过这念头。”生力神色凝重,小白看得出他的确甚为重视他们之间的诚信,而且,他始终对自己犯错不能释怀。
小白也慎重地说道:“生力,你错了。”
错了?小白竟然也有不信任生力的时候?
小白道:“当生力几次立下战功时,气势曾经一时无双,我曾经怀疑过生力是否也会出卖小白。”
小白说得十分认真,生力一直盯视小白的双目不放。
小白续道:“可是当日小白落荒而逃,要走进‘一万险’时,生力本可投靠伍穷紧握大权,你却依然愿意随小白逃亡,已令小白完全相信,生力是小白最可信赖的人。”
生力听着小白娓娓道来,自己也孔忆起当日的确是小白麾下最出色的大将,记得当日逃进“一万险”时,小白曾郑重地要生力抉择是否还应该继续跟随左右。
小白扶起生力道:“生力,小白跟你一样,曾有过不信任对方的时候,当日也没有人责罚小白,所以又怎么可以惩罚生力你呢?”
生力道:“能令小白对生力改观,生力这些年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多谢大王让生力知道清楚明白。”
生力说罢大步退出营帐,此时耶律梦香对小白道:“你为甚么要说谎欺骗生力?”
小白脸上闪过一阵忧心忡忡的神色道:“生力始终未能原谅自己所犯的过错,我不这样说的话,他下次上战场就会不惜一切,甚至以生命来替自己赎罪。”
为了要让人珍惜自己生命,小白不惜说自己不信任部下,让生力不要为自己太拼命,其实小白也是十分难受,这就是身为王者所需付出的代价。
公主道:“部下没斗志,我们就会败兵,部下太拼命,却很容易丧失生命,小白始终还是珍惜生命多一点。”
小白道:“对,这很可能也是小白的致命伤。”
公主道:“但正因为如此,公主才会对小白不舍不弃。”
小白道:“那小白要对公主说,我曾经不爱你吗?”
公主道:“那公主要对小白说,我曾经不爱你吗?”
不想对方为自己死,就要欺骗对方,现实实在太残酷了。
中土的战火四处蔓延,一棵大树上,绿荫下,却有对情人卿卿我我,情话绵绵生力与郡主这一对情人,几经辗转下才走在一起,难忘的回忆教两口子有说不完的情话。
还记得郡主与小黑设计要杀害生力,可是他明知身陷险境依然要在郡主的身边生力完全熟知郡主的脾性,她最爱陶醉色欲之暖,他就放肆大胆地令她享受快感。
大树上两相缠绵,翻云覆雨中完全摆脱一切禁忌枷锁,甚么道德观念也全抛诸脑后,要爱就爱个彻底吧,爱人喜欢的一切,尽量投入取悦佳人,又有甚么好害羞的?
阵阵幽香传入鼻端,莺声沥沥的娇喘呻吟,虽然那一双曼妙美目,只剩下左目,但却毫不影响生力对郡主的爱。生力轻轻吻在郡主失明的右目,感激当日因为他观察敌人所在而牺牲的美目。
郡主感受到最真情的一吻,又享受过色欲愉快,全身如虚脱一般软软地瘫在树上,一动也不愿动,任由生力继续吻遍全身。
热吻中生力忽然一把拉起郡主说道:“别再偷懒了,我知道你这个淫娃还不够的,继续来吧!”
郡主娇嗔地道:“你这几天怎么搞的总是这么厉害呢?苛索不断,我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生力道:“哈哈,郡主只会嫌不够,宁愿快活至死,怎么今天又想要休息,是已厌了在大树上欢愉所带来的刺激吗?”
郡主诧异地道:“啊?还有更刺激的地方吗?”
说罢郡主脸上现出一阵酡红,知道自己这样说真是太失礼了。
生力稍一猜想,便拉起郡主,跳上马背又再策骑远走,两口子在马背上又再按捺不住,互相紧贴一起投入色欲爱海。
生力不羁、胆大却专情,实在令郡主不能自已,她太享受他所带来的快乐,只想一生缠绵到死。
两人由日至夜,不断在马上疯狂奔驰,原野上有野马踪飞,他们就走在马群中席地欢愉,实在荒唐。
看着几十头马匹跟自己一起奔跑,就像有一种被人偷窥的快感,郡主从未有过这种极度荒淫的经历,痛快得死去活来。
当两人相爱时,就算赤裸裸地相拥一起躺在旷野,也不会觉得寒冷,郡主现在终于都尝遍了。
疯狂也会有休息的一刻,可是生力还是要抱着郡主,郡主气咻咻的道:“生力,究竟要到几时才停下来呢?”生力道:“哈哈,我还打算跟你一起欢愉,由天黑至天明,在你最快慰的一刻目睹第一线曙光,那不是很好吗?”
郡主道:“你的鬼主意实在太多了。”
享受过被马儿偷窥所带来的感觉,生力又带着郡主去偷窥野兽媾合的情景,两个人真的回到最原始的爱欲里了。
愉快的时光,如飞消逝,又到日落时,郡主已是倦得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