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题,可是到现在为止,小白对伍穷全无办法。”
一旁的天草太子听了,一脸狐疑,说道:“你没有跟他们提起棺材的事么?”
飞鹰一愕,说道:“棺材?甚么棺材?”
小白微笑不语,与天草太子双双策骑远去,到走出了十多丈外,天草太子始终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你真的就这样放过了老不死?”
小白说道:“反正他也活不长,而经过此役,中土可以暂停战争,我不想再多烦恼。”
天草太子说道:“杀了他不就可一了百了么?”
小白说道:“嘿,谁又料得到,原来上次老不死跟万寿圣君一战,他已被万寿圣君临终一掌所重伤,落得半死不活,要躲在那副棺材里养伤续命,便让他多活几载吧,反正他已二百多岁,我倒不信他可以再长命百岁,就让他静静地寿终正寝好了。”
天草太子说道:“但我早跟你说过,他的目标是伍穷,伍穷既然来了,他必然会成为你的祸患。”
小白突然沉着下来,顿了好一会才认真说道:“假如真是如此,我才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他杀死。”
原来上一次老不死与万寿圣君的惊世决战,老不死最后以“天煞”贯穿万寿圣君身体时,曾吃了圣君最后一掌,轰中了前额,而因为这一掌,老不死已经严重重伤。
可是经过那一役,大家都估老不死天下无敌,没有人够胆挑战,所以后来占据了“武国”四座城池后,便一直按兵不动,旁人皆以为他要部署好一切才再进一步进攻,岂料所有人都像个傻瓜般中了他的诡计。
小白能够得知这事,也全靠天草太子。
天草太子一直反对侵略中土,这次老不死率领大军越洋过海,他并没同行,反而藉着这吹机会,迅速占领“神山藩国”和“江川藩国”,统一了长期分裂的“天皇帝国”,并正式登上天皇的宝座。
平定一切后,他又恐怕老不死的“大东日帝国”梦想实现,便努力联络小白施以援手。
可是他自己始终也是“天皇帝国”人身份,断没可能借兵予小白,加强他的兵力,于是便暗中派人混入老不死身边,从中知道了老不死的情况,向天草太子汇报,天草太子又派人送信给小白,这一切都在别人看不到的情况下进行。
天草太子身边的人,当然就是一命。
小白知道了实况,便不再犹豫,决定组织一切发兵攻打,所以一命的功劳着实不小,只是小白还未见过他。
两人上得船来,把“武国”四座城池内的士兵带走,到此,“天皇帝国”的扰攘总算告一段落。
天草太子说道:“对了,怎么还不见天狗丑人?你没有将我给你的信交给他吗?”
小白摇了摇头,说道:“信是替你交了,里面有你天皇的御玺,才可摆平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又向他承诺,日后会加强与‘天皇帝国’通商,把你们所需要的物资输出去,他本来也是乐意见到这个情况,更加没有可能对我拒绝。”
所谓信,就是烂铜铁亲手交给天狗丑人的那一封,原来这信的确万分重要。
天车太子还是不明白,说道:“他既然看了,难道还不肯接受我册封他为天将,替我掌握军权么?”
小白摇头说道:“很有这个可能,他并不喜欢战争,但更重要的是,他与我之间还有一点仇恨,他要还给我,必须要教好我的儿子笑梦儿,否则不能离开中土一步。”
天草太子会意过来,两人在船中斜着夕阳,但觉阳光甚为温暖,回想这些年来,两地有过无数战役,如今终于可以平息下来,心中都无比舒畅,虽然不知何年何月又再战火蔓延,但能有一日宁静,便应该珍惜享受。
和风轻轻吹拂,小白忽然想起了耶律梦香,开口问道:“梦香她怎样?”
在天草太子的指示下,一命负责照顾耶律梦香左右,原来这事小白都知道了,难怪万骨枯提起时,他脸露微笑。
天草太子说道:“真奇怪,她说,暂时让你当她死了,你们两个出了些甚么问题吗?”
小白微笑不答,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令天草太子更觉迷惘,可是他并不追究,他不加细想,因为小白的智慧,从来都不是他可以比拟,再加上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事,他更不明白。
“皇宫”的殿堂上仍然大火熊熊,在其地底下却别有洞天,一个偌大的洞窟,藏着一具棺木。
伍穷一入“皇京城”便快马赶入皇宫,目的也是想杀一两个敌军大将耀武扬威一番,终于让他遇上了江川十兵尉,正要来一番龙争虎斗,江川十兵尉却大声叫停,并将他带到这洞窟里来,说是江川老不死要见他。
伍穷大感好奇,便随他而来,却见老不死躺在棺木里,今他大吃一惊,哪知推开棺木,老不死虽然苍老不少,但还有气息,一见伍穷来到,即二话不说一手擒住他颈项,说道:
“你是我所见过最顽强的人,你很有潜质,如果我把毕生功力都传给你,你愿意替我完成‘大东日帝国’的梦想么?”
老不死的毕生功力,那是多么吸引的一件事,伍穷例嘴笑道:“他妈的,我还可以选择么?哈哈哈!我不但要‘大东日帝国’,凡有陆地的地方,都归我伍穷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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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绝艳双妹麦
离“神国”以外十里,有个名为“天香镇”的名城市集。位处要塞,往来商贩又或押挥、旅游人士,均必须在“天香镇”内稍事休息,补充粮草后才能继续上路每凡是如此人流畅旺市集,必然龙蛇混杂。何况正当战乱,从事商贩者利钱更高,自当天天客似云来。
闲来无聊的莫问伤患犹未十足痊愈,便来到这熙来攘往的名城市集,瞧瞧热闹情景,倒也赏心乐事。
“神国”上下尽皆随小白出征“天皇帝国”,仍留在该地难免太闷,莫问还是爱热闹多一点。
大街上的“八喜酒楼”是最大食肆,南北美食驰名,尤以“白露鸡”、“烩鸭四宝”、“琥珀莲子”等最受欢迎。
大清早莫问便独个儿来到“八喜酒楼”,品尝它的“白露鸡”。鸡脯肉为主料,加上蹶鱼肉、红沛椒、香菜叶、牛奶、鸡蛋清等配料,先蒸制而后做成汤。
莫问最爱牛奶弄白的汤,正是“露凝而白也”,故名“白露鸡”,甚有意思,每一回总吃得津津有味。
“来啊,糟糕,老天爷今天又老眼昏花了么?全都开大,哗!输个清光了!”
突然而来的一阵吵耳声,教莫问陶醉美食的心情当下冷了半截。再来一阵摇骨骰的刺耳声,整间“八喜酒楼”人客们无不侧目,心中愤怒,却都不敢出言咒骂。
莫问好奇下拉着店小二盲鬼问道:“好端端的安静酒肆,怎么忽然杀出吵耳哭闹的一群人来?‘八喜酒楼’不是变了‘八喜赌坊’吧?”
盲鬼当下不住赔着不是,拉着莫问侧耳细声道:“他们住上三天了,是‘冷血方唐家’的人啊,千万惹不得!”
莫问一时间呆住,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问道:“小二盲鬼,甚么是‘冷血方唐家”啊?这个家的名字好生古怪,怎么会复杂得四个字叠在一起?”盲鬼偷偷的拉了棉子坐在莫问身旁,身子尽量贴近,轻轻耳语:“‘冷血方唐家”是指由四位师兄弟组成,以各自的姓氏,冷家、血家、方家、唐家,便组成了‘冷血方唐家’,你好孤陋寡闻啊!”
莫问愕然道:“难道这‘冷血方唐家’是远近驰名的甚么名门大派么?倒真的未有见识过。”
盲鬼笑道:“这也难怪,才两年光景,‘冷血方唐家’便平地一声雷,屹立成为富甲一方的名门大派,从事押运、保护、收债、授徒四大项目,这两年来战乱频繁,他们的生意总应接不暇。”
莫问点头道:“也就因此而势力渐渐坐大,那些小的到处招惹生事又或吵闹扰人,却不自知!”
盲鬼吓得连忙掩住莫问嘴儿道:“不……,算了吧,老板为了息事宁人,特别请来另一批厨子、店小二服侍,咱们得过且过、勉勉强强应付过去,免得出事便是了。”
“莫老兄倒要留意那把玉腿搁在椎上,一脸俏貌,生有一对兔仔门牙的十六岁机灵可人儿,她便是‘唐家’的千金小姐唐芙,这娃儿生性好赌,又大情大性,话声是吵耳一点,但却相当悦耳可爱。”
“而坐在她身旁的冷艳如霜十七岁少女,美得有点过分,但却是一副娇生惯养,瞧不起旁人似的难以接近。她是‘冷家’的千金冷柔柔,两人一同负责押运三个宝箱,但已留在此三天了。”
经店小二一番介绍,莫问就在暗中注视起两位美人儿来,一个活泼开朗,另一个冷漠幽艳,不同风情,却一样教人愈看愈入迷。
莫问心里暗道:“甚么‘冷血方唐家’,原来是专门出产不同种类美少女的‘宝号’,真的应该见识。”
那个调皮又大动作的唐芙,突然双眼一反,竟挞倒在桌子上,伸出舌头来,气绝似的。
“我死了,又是开大,娘呀!爹呀!太公呀!太上老君呀,可怜的唐芙连下一回的押运粮饷都输清光了,请,请苍天给我一个闪雷,就这样劈死我好了,生不如死呀,呜……!”
假意装作哭泣的唐芙,当赌桌的大庄,哪知一下来便连开十一口大,输得精光围着一起赌的十二个镖师,反过来却笑得灿烂非常,各自分了原来属于唐芙的一大堆银两。
一头白发已近六十的店小二张伯端来一碟饺子,笑道:“来……,饺子嘛,又香又甜,吃过后运气好转,一会儿便大杀三方,有杀没赔,唐家千金赢回万金。”
原来倒在桌子上诈死的唐芙,当下弹了起来,笑道:“嘻……,好说话让我又回复斗志,天呀,保佑我吃过饺子,万事如意,大杀三方,语无伦次,哈……,张伯,送你香吻作多谢。”
一双柔滑红唇吻在张伯额上,当下把众年轻镖师都瞧得目定口呆,只觉咽喉间竟干涩起来。
坐在一旁的冷柔柔突然道:“唉,再赌下去,唐芙妹子非但要献吻代债,出卖处子、邀大家作入幕之宾也不出为奇,可不必太心痒痒,这种事好快便要发生了。声音冷冷的,跟她的姓氏一样,语气单调而平,可见冷柔柔对一样是绝色的唐芙毫无好感。只见唐芙没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