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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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 第7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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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儿道:“屁王,你为啥会被锁困在此啊?”
老翁道:“嗅屁王,你又为啥会在此献世呢?”
梦儿道:“我被东方家主打倒,醒来便是如此。”
老翁道:“低能!”
梦儿道:“呸!被东方家主打败就是低能了么?”
老翁道:“还有其他定义吗?”
梦儿道:“你岂不也一样低能?”
老翁道:“我从来未有战败过。”
梦儿道:“那为啥又被锁因于此,难道是自愿的吗?”
老翁道:“是自作孽。”
梦儿道:“老伯,算了吧,你败了被困住受苦,何必不肯承认呢?”
老翁道:“只有低能的人才会因为战败被因于此。”
梦儿道:“哈……,阁下的定义从何而来?”
老翁道:“从我而来,因为是我建此‘东方死牢’的。”
梦儿道:“甚么?此牢为你亲手所建?”
老翁道:“不单止是‘东方死牢’,还有‘太阳山庄’、‘东方钱庄’、‘太阳死士’,全是我一手建立。”
梦儿道:“你在发梦还是发傻。”
老翁道:“你凝神再看清楚,我的相貌特别吗?”
梦儿道:“特别,的确有点儿熟悉。”
老翁道:“是跟某人好相像吧?”
梦儿道:“呀……,对了!”
老翁道:“不错,你认识的东方家主,相貌跟我大致相差不多。”
梦儿道:“对啊,阁下是……?”
老翁道:“东方家主!”
简单的回话,足教梦儿呆若木鸡,他又怎能料到,原来眼前的老翁,竟又是“东方家主”。
太多太混乱的可能在脑海中飘来浮去,梦儿好一阵子才把心情平静下来,终说道:
“你……是现在东方家主之父?”
老翁轻轻点头,证实了梦儿的猜算。天啊,上一代的东方家主,怎么会被孩子锁困在此“东方死牢”内!自己误打误撞,碰上了这一代大枭雄,岂不好有趣。
梦儿兴奋之情溢于脸上,他实在有好多说话要问,为啥父子会弄到如斯田地?
为啥东方家主偏没有杀他?
但在梦儿未开口之先,老翁已说出好惊人的话:“你有没有兴趣报仇,亲手把我的儿子撕碎杀掉么?”
梦儿冷静的道;“你要借我的手去杀东方家主。”
老翁怒道:“我只多说一遍,我才是东方家主,那禽兽不如的野种,绝对并非甚么东方家主。”
梦儿道:“哈……,看来前辈是要传授我甚么神功了,多谢,多谢,但我如此模样,要学也学不来吧!”
老翁笑道:“对,就让我来改改你的模样好了!”
冷不及防,老翁猝然从口中吐出一枝幼细银针,直穿过小洞孔,刺入了梦儿额头之内。

 562

第十一章 铁将李厉挣

“天法国”在伍穷的领导下,贫乏的苦困生活经已不再。昔日“神、武、法、皇、异、海、狂、农”四国四族中,就只剩下“天法国”仍屹立不倒。伍穷的努力,振兴了贫瘠国家,实功不可没。
现下,中土大地统一,尽归小白所有,剩下的,就只有小小“天法国”独立抗争。由伍穷当上皇帝,他当然明白,敌人只有一个,就是从前在“剑京城”的挚友小白笑苍天。
“天法国”此刻的兵力,根本不可能胜过小白,贸然出战,只会落得一败涂地,沦为小白王国的附属,任由宰割。
唯一能扭转局面方法,就是疯狂,令全国人民也陷入疯痴狂妄,才能以一杀百,斩尽障碍。当敌人“怕”,也就不敢攻来。
伍穷在“天都城”城门旁,建了一个“天风校场”,目的就是要训练一群疯狂自负、杀力无穷的精兵。
可是,“天风校场”的“风”,该是“风”,还是“疯”呢?
这一天已是正午时分,四处前来赶集的民众挑担的挑担,提篮的提篮,纷纷归去。惟是“天风校场”内,还站满了无数威风凛凛,神态木然的战兵,细算也有近万之数。
近万战兵个个气宇轩昂,目光全都投射在一个妇人处,妇人竟就是将领、国师夫人——
李厉睁。
众战兵严阵以待,没发出一点声响及移动半分,全神贯注,静待李厉睁击鼓指挥。
“咚”的一下鼓声、震耳欲聋,犹如旱天狂雷般响彻云霄,战兵们随着鼓声敲响,举枪前刺。“咚”的再来一下鼓声,回身斩劈,动作井井有条,整齐一致,节奏的快慢都随着鼓声增减,一下一下的,或刺或劈。
“咚、咚、咚、咚、咚”再来几下鼓声,示意战兵列阵。众兵骤听,急忙昂首挺胸,数然挺立,训练有素,军容极是出色。
“左门二路的战兵,配合右门四路时,补位略为缓慢,使得右路呈现缺口,中路变得虚空,前方攻至力竭之时,便补给不足,致使攻力未强,杀力未尽,后方再掩上,整阵顿感拖泥带水。”
好一个李厉睁,多年未见,恶相依然。透发着无比霸气凛然,教人望而生畏。
声威显赫,更胜往时,只是一身肌肉,已练得如铜铁般坚实,虎背熊腰。若只以外观而论,怎也找不到半点女儿神态、温柔情状,真不敢想像风不惑与她二十多年来的夫妻生活,是如何度过?
原来只是平凡暴躁的李厉睁,为求突破人生,这些年来都积极投入学习军事战争之学。
从练兵到兵器战具、用兵策略、军事后勤全都用心理解。甚么“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用兵之害,犹豫最大”,“用兵之道,以计为首”,“知天知地,胜乃不穷”,“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通通熟读,兵法实力已是“天法国”首席大将。
当中对战阵的运用、掌握,经近二十年揣摩已尽得其中精髓。甚么“三才五行阵”、“八卦阵”、“八门阵”、“雁行阵”、“钓行阵”、“锥行阵”、“象棋阵”。…:等等,均灵活通明。
精锐之师训练有素,武艺精熟,挠勇善战,在李厉睁指挥下,多面大皮战鼓打得咚咚声响,震耳欲聋。
战兵们高呼酣战,威不可当,李厉铮挽起大铁弓,搭上狼牙箭,飕的一声,长箭便冲烟穿尘,疾飞而去,当下惹来雷动喝采之声。
“好严谨的‘恶煞战兵’!”
“这个当然,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败‘五国联军’。”
“她很厉害啊!”
“对,她是著名的泼妇铁将。”
“我不是说她的泼辣,而是她对兵阵的了解。”
“哈……哈……你这小子是暗里称赞我指导她有方吧!”
声音来自站在高楼的二人,“天风校场”四周被石栏围住,环海而建,依山而筑。靠山处,建有一幢百砌高楼,平面呈长方之状,布局严谨,中轴线明显对称,依地势构建,分前低后高两组,共高两层,每道窗户也由松木而造,楼顶则由铜铁制成,呈八方形,把耀目烈阳光辉,映照在宽阔的校场上。
若然站于楼顶处,凭栏眺望,校场的威严气势,尽入眼帘,蔚为奇观。
现下,就有二人站于此处,观看着战兵们的操练。
其一是“天法国”的国师,另一便是帝王伍穷新收徒儿。
对了,他们就是神相风不惑及江南。
江南问道:“国师,你贵为神相,可能批算出此战的战果来吗?”
风不惑想了一会,摇头答道:“天象意乱,既昏又明,难定吉凶。”
江南听罢,低下了头,像是异常失落一般,问道:“单从咱们战兵面相、气色,不就能测出胜负方向来么?”
风不惑又摇一摇头,答道:“战争不单只是咱们战兵一方的问题,对敌的另一方也必须同时顾虑。”
“就算是我军个个精神饱满,气色上等,只是你又岂知对方敌阵如何?要是敌人的气色是上上等,那从相学而论,咱们的一方便必败无疑。命相点兵,并不如你想像般简单哩!”
校场之上,军威依然,近万战兵仍然随着鼓声舞动手中长枪,同时也分组排阵,作兵阵的练习。时而融为一团、时而分化八组,或虚或实、互补不足,教人叹为观止。
分为八队的战兵,各以一女将为首。他们是李厉睁苦心训练出来的八位先锋副将,貌美如花,秀色可餐,虽身穿军服,却掩不住如花般漂亮的容貌姿色。
打从被买回来的那天起,八女不断苦练武功兵法,分习——刀、剑、斧、鞭、矛、盾、棍、箭。
由此可见,李厉璋真的用尽心机,细意钻研兵法,苦心训练精兵。为的,就是希望能助相公洗尽前耻,一雪从前神相点兵失败的耻辱。
“咚、咚、咚、咚、咚”几下鼓声雷响,众战兵立站回原位,听候李厉睁的差遣,道:
“你们可对此战有必胜的信心么?”
“有。”齐声暴喝,众战兵的呐喊声犹如旱天狂雷,喧声冲天,声威显赫,响彻云霄。
“好,很好!可是谁能答我,何谓‘以逸待劳’?”李厉铮瞪目向众战兵们问道。
众战兵听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李厉铮再问道:“所谓军事以近待远,以逸待劳。即是在战术上先将自己处于舒泰地位,应付敌人的进攻。简而言之,凡事先作好充足准备,沉着应战,明白了么?”
“完全明白了。”众兵叫道。
李厉玮昂首望天又淡淡道:“‘藏于九地之下,动于九天之上’处事跟做人的原则不同,做事,今天的事今天了,效率愈快愈好。”
说罢,走进战兵的列阵中,再道:“做人,当遇上复杂的人事问题,拖延才是一个绝佳方法。拖,并不是怯儒,也不是卸责,而是一种权变手段,意志不为猝然的事所感,使自己永站于主导地位,这就是‘拖延政策’。静观事物变化,以作最后决策,使对方疲于奔命,挫折敌军锐气,再伺机出击,使其一蹶不振。”
众战兵听罢,无不暗暗佩服李厉睁对军事上的研究,而不止他们,在场还有一个人也同时深深佩服,他便是江南。
站于石楼之上,仔细听看李厉睁所说,神相的夫人经已这样厉害,那么,神相风不惑的实力又是如何呢?
江南疑惑地道:“国师,咱们既拥有强者之师,又有那么厉害的将领,再加上国师……,我军还有战败的道理吗?”
风不惑微微笑道:“对,咱们的兵虽强,可是却会败给更强的兵。强者败,更强者胜,这是恒古不变的大道理。”
江南如(炫)恍(书)然(网)大悟般,轻轻地道:“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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